第五卷第197章最後通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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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脖子鄭佳樂是北原市的名人,不但是因為他畸形的脖子,更因為他的經濟地位。名人的死亡引起的反響非同尋常,更何況他是非正常的死亡。公安局介入了,經過調查,排除了任何謀殺的可能。他的遺體被運往殯儀館,熊熊的烈火火化了他的,更昇華了他的靈魂。願他的靈魂在天堂中得到永久的安寧。

燕紅是最大的受害者,由於她的瘋狂的潑婦般的過行為,直接導致了鄭佳樂靈魂的出竅,同時她也失去她富貴的生活。鄭佳樂許諾給她的一百萬成了一個美麗的肥皂泡,隨著鄭佳樂的的消失被陰風吹滅。不僅如此,她還被鄭佳樂的合法子趕出了安樂舒適的住宅。‮婦情‬死了,她所有的經濟來源都被無情地切斷,鄭佳樂的子還揚言威嚇燕紅說,她不排除運用法律的手段來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以重婚的罪名起訴燕紅。

鄭佳樂死了,沒有人認識和他一起洗浴的那個女人,劉燕妮等風頭一過,又開始實施她復仇張曼麗的計劃。

週末,初夏的夜風涼而舒適。劉燕妮吃過晚飯,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地方臺的廣告可真是不堪入目,穿著三角褲的風**人面對成千上萬的觀眾竟然大談特談男女的隱私滿足,之後閃出鏡頭的是男強健有力的肌。吃過藥幾秒鐘,立竿見影,這壯陽的速度比百米衝刺還要快。國家每天都在掃黃,可電視上每天都在無數次地播放這種下三濫的黃廣告。劉燕妮對此嗤之以鼻,她不但是高雅的文化人,還是高雅的文化女人,她的素質不允許她觀賞具有黃質的廣告。可是,這挑逗的畫面還是發了她女的。

畫面還在重複,那強健的發達的雄閃亮發光,直刺劉燕妮的眼睛,她似乎看到了男擎天柱一般的。她不自覺地把手放在兩腿中間,隔著薄得透明的優質絲襪摸著自己的。她沒有難為情,因為那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別人還能享受,為什麼自己就不能**。

粘糊糊的體從褲襠裡滲出,沾到了劉燕妮的指尖。她把手放到自己的鼻子上聞一聞,這特別的味道更加刺了她興奮的神經。她開始了幻想,先想到高寒,可高寒現在省城,大概還在省委秘書處奮筆疾書呢。即使他還在北原市,也不會對自己召之即來了。不行,遠水不解飢渴。她在想象的空間裡邂逅了黃江河,就是他了。張曼麗把自己踢出了信用社,砸了自己的飯碗,就給她戴個帽子吧。是什麼顏的帽子,反正不能用綠帽子這個詞,那是男人給男人給男人戴的,至於女人給女人戴的帽子,她不知道該叫什麼。管它呢,先把黃江河叫過來再說。

一個電話,黃江河就過來了。他不敢不來,他也高興來,因為劉燕妮手裡有他的把柄,因為他是個專愛吃葷腥的大饞貓。

劉燕妮給黃江河開門前,特意調整了自己的表情和心態。開門,先裂開一道門縫,然後是無言的天真爛漫的笑。劉燕妮迅速地把黃江河拉進來,快速地把門閉上,不等黃江河說話,劉燕妮就撲到了黃江河的懷裡,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說了句:“想死我了。”她儘量地裝出一種無所謂的表情,好像這段時間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黃姍沒有跳水自盡,她也沒有被張曼麗踢出信用社,還是專管信貸的副主任。他要首先打消黃江河所有的疑慮,這樣他和她才能輕裝上陣上演她成竹在的好戲。

聽說鱷魚捕獵前總要出幾滴眼淚,黃鼠狼給雞拜年後才兇殘地下嘴。此時的劉燕妮扮演的就是類似的角

和往不同的是,劉燕妮這次異常的主動,主動到了要反串角的程度。她給黃江河寬衣解帶後,主動讓黃江河躺到上,自己卻像男人一樣騎在黃江河的身上。

從劉燕妮的眼睛裡出無限的柔情,這是經過粉飾的虛偽。她溫文爾雅,動作輕慢,骨子裡卻滲透著對張曼麗刻骨的仇恨。她把對張曼麗的憤恨,通過這種方式統統地發洩出來,以期尋找到心靈的平衡。

慢節奏的溫存,猶如和風細雨。越是黃江河不能自持,劉燕妮越是放慢節奏,她有時索停止晃動,只用筍尖似的手指反覆地撫摸著黃江河的部和其他部位,只把黃江河急得不斷扭曲身體,哀求劉燕妮快點滿足他的需求,拯救他飢餓的靈魂。

曲終人未散。滿足之後的黃江河點燃一支大中華香菸,在上翹著二郎腿狠兩口,才問起劉燕妮關於她被開除的事情。劉燕妮主動送貨上門,他不能不有所表示,象徵地關心一下這位紅粉知己,雖然,女兒黃姍就是因為她才投河自盡。

“你打算以後怎麼辦?”

“有你在,我害怕沒飯吃嗎?不用我說,你肯定會為我安排一個更適合的工作,要麼就乾脆開個公司,你暗我明,二一添作五,怎麼樣。”劉燕妮在開始逗黃江河的玩了。

“恐怕不好辦。你挑撥高寒和黃姍的關係,害得我和媽失去了女兒,她怎麼會饒得了你,我就是有心助你,也無力迴天啊。”今天接到劉燕妮的電話,黃江河早已想到她可能有求於他。可這一次,市委書記失算了。劉燕妮今天不是來求他的,相反,黃江河可能還要求她劉燕妮。劉燕妮很快就要開出價碼了,只是黃江河還被矇在鼓裡。

“你考慮沒過,如果有一天,你要是出事了,簡單地說,就是如果你不做市委書記了,你的夫人還會繼續做她的主人嗎?再換個問法吧,如果有朝一的夫人經濟上有了問題,比如受賄,再比如貪汙,到了那個時候,你這個市委書記能不受牽連嗎?”劉燕妮的依然微笑著,只是由原來挑逗的笑變成了挑戰的笑。女人的臉,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黃江河剛要把煙往嘴邊送,劉燕妮伸手奪了過來,放在自己的嘴裡狠狠地了一口,然後鼓著嘴,把煙一縷縷地噴到了黃江河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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