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207章重逢之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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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放下碗筷,殷勤得像個善於持家務的女人。黃姍坐在沿,看著高寒麻利的動作,就開他的玩笑,說:“下輩子,我做男人,你做女人,我也會像你一樣,為你洗衣做飯,端茶倒水,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高寒把碗摞在簡易的櫥櫃裡,然後關上櫃門,回過頭來哈哈大笑,說:“聽你的意思,我這一輩子就要在家裡當牛做馬了?我看不如這樣,你要想當甩手掌櫃也行,得答應我一個條件?”黃姍痛快地說:“只要你聽話,我什麼條件都能答應,說說看,我洗耳恭聽。”高寒沉下臉來,正經地說:“好,那我就告訴你,話說在前邊,你可不能生氣。我專門找人來服侍你,你做老大,她做老二。她除了洗衣做飯幹家務,還得給我洗腳
背,晚上你要是累了,我就不打擾你,讓她陪我。你看這樣如何?”黃姍站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高寒身邊,掄起拳頭就朝高寒打來,邊打邊嬉笑著說:“不好了,你看,屋子裡是什麼?”高寒滿信以為真,像飢餓的野貓尋找食物般在地上瞅來瞅去,說:“什麼也沒有呀。”黃姍咯咯地笑著,取笑道:“我還以為你是火眼金睛,鬧了半天是個睜眼瞎。滿地的牙齒,你怎麼就看不見。”黃姍還沒有停手,高寒左遮右擋,知道黃姍在罵他,就說:“即使滿地是牙,也是象牙。”黃姍頂嘴,說:“不對,明明是狗牙,你再看看。”高寒求饒道:“是狗牙,是狗牙。”黃姍這才停手。等黃姍停了手,高寒又補充說:“是狗牙沒錯,但怎麼都是吐出來的。”黃姍不依,正要再次動手,高寒嚇唬她說:“當心肚子裡的孩子。”黃姍這才停止了打鬧。不大的房間裡,頓時充滿了歡歌笑語,高寒的心情興奮到了極點。
在婦幼保健院,高寒領著黃姍檢查了身體,大人和胎兒,一切安然無恙。就在兩人下樓時,黃姍一不小心,一腳踩空,身體打了個趔趄,差一點碰到牆壁。腿腳不便,給常生活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高寒想起了黃江河離開省會時說過的話,就建議黃姍一起到骨科醫院複查。黃姍腿傷難愈,遲早她要知道,早一天知道,雖然早一天懊惱,但壞心情結束的時間也會提前。
在出租車上,由於高寒心裡有了底,就提前給黃姍打預防針,故作輕鬆地說:“檢查後,如果你的腿永遠沒有康復的指望,我就休了你,也免得你動不動就給我發大小姐的脾氣。不過你放心,這要等你替我生完了孩子。”黃姍接著高寒的話題說:“你敢,要是你敢那樣對我,我就僱個殺手,把你的兩條腿都壞,讓你一輩子都走不成路。到了那個時候,你就會回過頭來求我。要不我就出家當尼姑。”
“那咱們的孩子呢。”高寒問道。
“這好辦,我把孩子也帶到尼姑庵裡。”
“要是男孩呢。”高寒進一步問道。黃姍撅著嘴假裝生氣,嗔怪道:“送去當和尚。”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不知不覺,車子已經到了骨科醫院的門口。
片子很快出來了。醫生和高寒說話時,黃姍就坐在旁邊。高寒沒有讓黃姍迴避,他認為,給面對的必須要面對。醫生認真地看了片子後,毫無表情地對高寒說:“很遺憾,你愛人的這條腿恐怕就這樣了。”高寒沒說話,黃姍的就站起來來到醫生的旁邊,急切地問道:“我是不是以後永遠就是個瘸子了?可給我看病的專家說過,我會恢復的,只是時間問題,麻煩你再仔細看看。我還年輕,我不想成為一個瘸子。”高寒把黃姍拉到一邊,安她說:“不要急,聽醫生說。”醫生說:“我也是骨科方面的專家,也許你說的那位專家是為了安
你。”聽到醫生的話,黃姍只想哭。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年輕漂亮的她,在後半輩子會永遠瘸著腿走路。高寒理解黃姍的心情,但現在還不是安
她的時候。他抱著最後的一點希望問醫生說:“難道就沒有治癒的希望了嗎?哪怕是一丁點。”醫生沒說話,重新仔細地把片子查看了一邊,鄭重地說:“希望倒是有,並且還不小。但是,病人必須要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醫生的話就如一輪紅
,不但給黑暗中的黃姍帶來了光明,還給她送來了溫暖。
“我能忍受,即使是下地獄我也不怕,只要能治好我的腿。我先謝謝你了。”黃姍說著,走到醫生面前,給他深深地鞠了一躬。醫生如此這般地給兩人代了一番,高寒領著黃姍千恩萬謝而去。
高寒和黃姍回到省委大院的宿舍,高寒這才提醒黃姍說,該給爸媽去個電話。黃姍從包裡掏出手機扔到上,告訴高寒說:“染坊裡拿不出白布,水裡浸泡過的手機怎麼還能用?連這點常識都不懂。”黃姍經此一難,說起話來也不比從前,一下子成
了許多,連說話也乾淨利落起來。高寒承認錯誤,連忙拍著腦門,道歉說:“是,我是傻瓜,是笨蛋,不知是哪個笨蛋要嫁給我。”說著掏出手機,找到了張曼麗的電話,撥通後遞給黃姍。黃姍把電話推給高寒,輕聲地說:“還是你說吧。”高寒也不想接聽張曼麗的電話,他忘不了在看守所裡受到的種種侮辱。但電話裡已經傳出張曼麗獅吼似的聲音。高寒摁下免提,張曼麗的聲音就像一個高音喇叭,響徹整個宿舍。
“忘恩負義的東西,你還有臉打電話過來,你怎麼不去死呀!你這種的小人活著,簡直就是對環境的汙染。天道不公,給你這種唯利是圖,好攀高枝兒,投機取巧的下等人妄披了一張人皮…”罵聲不斷,連黃姍都紅了臉。高寒沒等張曼麗罵完,就鎮定地喊了一聲:“媽,你聽我說…“張曼麗也沒等高寒說完,一如罵街婆般繼續她的發洩。
“不要這樣喊我,你不配。我就是養只狗,喂幾骨頭,他也知道報恩。我把你一個窮小子安排工作不說,還把我的寶貝女兒嫁給我,誰知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竟然吃裡扒外,在外邊偷雞摸狗,沾花惹草,害得我寶貝女兒丟了
命。從今以後不要叫我再見到你,否則我會把你刀劈斧砍,食
寢皮。”黃姍和媽媽生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見過,她親愛的媽媽撒起潑來竟有如此風采。她
到臉上無光,就要奪過電話。高寒轉過身去,避開了黃姍的手,對著電話說:“我找到你的寶貝女兒啦。”儘管他的語氣很真誠,但還是招來了張曼麗的一頓臭罵。
“你死了我女兒,反過來還要把我氣死嗎?明知道我可憐的女兒再也回不來了,還要說出這樣的混賬話來。像你這樣不知廉恥的東西,即使生個兒子也不會有**。”張曼麗連續不斷的叫罵終於
怒了高寒,只聽他冷笑著說:“我生個兒子就是沒**,我也高興。我不能讓他像某些人那樣,上
一刀,只會血口噴人。”他把張曼麗的那張破嘴比喻成**不說,還罵她信口雌黃。高寒罵完,這才把電話遞到黃姍手裡。
黃姍手拿電話,人未說話淚先,對著話筒哽咽著叫了一聲“媽”然後再也說不出話來。這下輪到張曼麗懵了。她分明聽到是女兒的聲音,但她還是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對著話筒就喊:“女兒,是你嗎?說話呀,是你嗎?”黃姍強忍悲痛,顫微微地說了句“是我”然後就泣不成聲。
電話裡,張曼麗一連問了n個為什麼,黃姍卻一個都沒有答上來。情的熱
,通過無線的電波,有聲地在母女之間傳遞著,
著。千言萬語,萬語千言。
“好女兒,你趕快回來。”
“我不會去,我回去了,就把高寒一個人留在了這裡,他會孤單的。”黃姍故意拉出高寒,想探探媽媽的口風。
“沒有了女兒,我肯定也沒有了女婿。既然你安然無恙,就把他帶回來吧,媽媽給他做好吃的。”張曼麗委婉地告訴黃姍,為了女兒,她情願和高寒冰釋前嫌。黃姍為了照顧高寒的面子,就對媽媽說:“他正要和我鬧離婚呢,我找到他後,他兩天都沒有理過我,你還是自己親口告訴他吧,我怕鸚鵡學舌走了樣。”說完,把電話又遞給了高寒。
“我說那個什麼高寒,我被姍兒的失蹤氣糊塗了,說了不該說的話,你小人不計大人過,回來後咱們母子有話好好說。”在高寒面前,張曼麗終於低下了高貴的頭。高寒對著話筒,只說了一個字“嗯。”就算是對張曼麗熱情的回報。
等通話終止,高寒放下電話,黃姍撒著嬌摟著高寒的脖子,輕聲地央求道:“那可是我的媽媽,也是你的媽媽,我可不允許你對她無禮。”高寒撫摸著黃姍的頭髮,開朗地安黃姍說:“你就把心裝到肚子裡吧,我再怎麼樣,也不會和丈母孃一般計較。”黃姍說:“這還差不多。”高寒把黃姍摁在
沿,對著她的耳朵小聲說:“我答應了你的要求,看我實在憋壞了,你又不准我胡來,我該怎麼辦呢?”說著眼睛裡就冒出一股**,同時把手伸進了黃姍的
罩裡。
黃姍被高寒摸得心旌搖動,小嘴微張,恨不能立即滿足他的。可一想到女人懷孕的注意事項,就收斂了芳心。按照書中的講解和提示,伸手解開了高寒的帶,把手伸進他的,握著高寒的命
,溫柔地撫摸起來。高寒仰著臉,一副滿足的神情,直到那
壯的玩意經受不住黃姍的把玩,伸長脖子跳動幾下,吐淨了肚子的東西,才一坐在黃姍的大腿上。
“姍,你真好。在哪兒學的這一手。”黃姍紅著臉說:“書上有的,還有比這更好的方法呢,只要你好好待我,我就…”黃姍把臉埋在高寒寬大的懷裡,下半句沒有說完。軟語溫存,高寒美不勝收。一絲雜念開始在中湧動:女人,真是天生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