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220章空手套白狼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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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點可憐這個無辜的女人。

第220章空手套白狼(4)“喔——喔——喔——”從農場的雞圈裡,不斷傳來公雞打鳴的聲音。眾多的公雞們度過了漫漫的黑夜,盼望著光明的到來,扯起嗓子吹催著太陽,希望它儘快浮出水面,把光線灑進雞間。輪番啼鳴,不知疲倦,這不知是第幾遍了。蔣麗莎看看窗戶,黎明的光漂白了窗簾。習慣早起的她卻不想起來,她一宿未眠,儘管身上乏困,但她還是難以入睡。她要在黎明的柔光裡,獨享那一個億給她帶來的樂趣。她的每一神經都被一張張紅靈包裹著,她發現正睡的滿了錢,窗臺上也擺滿了錢。不知過了多久,她又想,可推不開衛生間的門,她使出吃的力氣,才推開了一道狹小的縫隙,往裡一看,衛生間堆滿了鈔票。她轉回來剛要躺倒上,卻發現上也堆滿了錢。用手摸摸,有一捆鈔票像炸彈一樣了。但卻沒有聲音,鈔票的紙屑向西周迅速地紛飛,在飛揚的過程中變成了血。蔣麗莎滿身的血跡,一灘血跡矇住了她的眼睛,她努力地睜開眼睛,一道陽光透過窗簾照她的臉上。原來是一場夢。

雖然夢到了血,但蔣麗莎認為仍然是吉祥的徵兆,因為,夢境和現實是相反的。她仍然不想起,想把這振奮人心的消息告訴李旭東。潛意識裡,她想表功,也許是要再討得一杯羹。

“那筆錢搞定啦,我又給你增加了五千萬。”蔣麗莎自豪地說。她沒有說是市委書記同意了她的請求,把所有的功勞都算在自己的頭上,這是說話的藝術。

李旭東由於動,就只顧謝了,可許多謝的話裡,並沒有報答的字眼,這讓蔣麗莎不高興,她不得不提醒李大老闆,動物禽類還知道反哺,作為人,就更應該恩戴德。但她不能提自己,如果那樣,李旭東一定誤會,這樣的誤會直接影響到蔣麗莎的身份和形象。她是極具風韻的女人,是農場的場長,決不能讓這種不清不楚的誤會降臨到自己的身上,那是恥辱。無論怎麼樣,蔣大場長都是知道廉恥的女人。

“順便告訴你,雖然說定了,但錢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拿出來的,你還要有所表示…”

“你放心,所有的關節我都會親自疏通,一定要當事者滿意。”李旭東在向蔣麗莎表忠心了,聽語氣,如果在蔣麗莎的身邊,如果蔣麗莎不介意,他恨不得扒開他的膛,把心剜出來讓她看看,上面沾滿了誠信。可蔣麗莎沒有和他談情說愛,她需要另外的東西,而不是忠心。忠心不能等價另外的東西。

“李老闆久經沙場,閱歷豐富,可這種事情你怎麼能親自去辦呢?”蔣麗莎在提醒他,疏通關節不勞他親自動手,她蔣麗莎就是最好的膏藥,隨時都能貼到疼痛的部位。

“好的,好的,你是全權代表,我全聽你的。”聽到這裡,蔣麗莎的臉上出了會心的笑容。這笑容是送給自己的,她不在心裡對自己佩服得五體投地。拉皮條也是一宗好買賣,不需要出賣,只需動動嘴跑跑腿,就會有收穫。

米蘭已經半個多月沒回來了,生命力和官同樣旺盛的她,雖然喜歡風月,但還不至於見到什麼人都急於脫褲子,所以回來的當天夜裡,就把白寶山折磨得死去活來。按說是小別勝新婚,但白寶山身邊不缺乏女人,面臨米蘭無休止的的需求,他有點力不從心。米蘭三番五次的鬧騰,把他得筋疲力盡,直到那玩意兒就像冒時出的鼻涕,軟不溜秋,米蘭才放過白寶山。至於鬧騰到什麼程度,他們的席夢思就是最好的見證。大多席夢思都由兩部分組成,可經過這一夜,原本組合在一起的,天亮時卻裂開了一道縫隙。這道縫隙,足夠掉進幾隻鞋子。

早上八點,米蘭把早餐擺好,卻沒有喊叫白寶山。她心裡清楚,白寶山被她鬧騰的渾身像散了架。就在米蘭要吃飯時,電話響了,是市委秘書處打來的,通知白寶山說,市委書記黃江河要外出,並詳細說明了要出行的地點。

米蘭一聽白寶山要驅車前往水庫,就吵著也要跟去,無奈的白寶山只好答應了她。

這次出行全是蔣麗莎的安排,李旭東作為主角,必須登場亮相。那筆一個億的貸款要從信用社出,張曼麗也位列其中,順便還帶上了她的寶貝女兒。

李旭東開著租來的奔馳,載著蔣麗莎在前面開道,白寶山的奧迪上坐著黃江河一家三口。兩輛車子六個人,向黃河的上游水庫,浩浩蕩蕩,飛馳而去。

的太陽像個大火球,斜掛在東方,虎視眈眈地俯視著這片土地,地上萬物都在接受著他火熱的考驗。

水庫邊天然的遊樂場地,六個人分成三組,據喜好各自玩樂。蔣麗莎和張曼麗坐在陽傘下的躺椅上,從水面談到飛鳥,無所不談,包羅萬象,最後把話題定格在一個億的貸款上。水邊的談話是漫的,充滿了詩意,但漫要建立在現實的基礎上。話題涉及到貸款的辛苦時,蔣麗莎把一瓶飲料遞到了張曼麗的手中,順便伸出左手的巴掌,然後又翻了一番。二五一十。張曼麗心領神會,含笑點頭。五個手指頭,翻了一番,就是十,這是簡單的阿拉伯數字,連小孩子都知道,可小孩子只知道手指頭就是手指頭,張曼麗卻能讀懂這十個手指頭所包含的含義。這種易是微妙的,微妙到了讓別人無法察覺的地步。一百萬的回扣,對於一個億的貸款,只佔百分之一,不如九牛一,張曼麗接受得心安理得。張曼麗剛一點頭,一陣涼風就從水面吹來,她到渾身的愜意,心裡的覺比的覺更加美妙。

黃姍和米蘭的芥蒂似乎也冰消融化了,兩個年齡相當的‮婦少‬脫掉了鞋子,把腳放進淺水裡,相互往彼此的身上著水花。世界上沒有永久的友誼,但也沒有永久的仇恨,一切不愉快,都會隨著時間的逝煙消雲散。

白寶山和李旭東有了共同的語言,兩人坐在水邊釣起魚來。白寶山今天運氣不佳,垂釣一個小時,連個魚鱗也沒釣上來。和白寶山相比,李旭東的運氣要好得多,他的魚護裡已經裝了大小魚兒十多條。白寶山玩膩了,就把位子讓給黃江河,黃江河擺擺手,說了句:“玩物喪志。”話雖如此,但他還是從白寶山的手裡接過魚竿,坐到了他的位子上。和白寶山接觸時間長了,受了他的影響,黃江河也喜歡釣魚,但他並不專業。就在這時,李旭東的浮標猛地往下沉了一下,他嘴裡說著“鯉魚”就迅速地揚起魚竿,但魚竿彎成了弓形,魚卻沒有被提到水面。他站起身來,弓著,兩手吃力地扶著魚竿。白寶山在一邊指揮說:“它動你不動,它不動你動。不要拔河,一拔河他肯定要逃跑。大魚,最少十斤以上。行不行呀,不行就給我。”咋咋呼呼,沒有了往的風度。

“你大概還不知道,我經常在海里釣魚,幾十斤的大魚都能釣上來。”李旭東說著,依然用力地弓著身子。魚仍然沒有出水面,拼命地往水庫的深處掙扎。眼看掙不脫魚鉤,聰明的魚就往兩邊來回地遊動,李旭東也跟著跑來跑去的,沒多久就汗淋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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