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第334章拯救他人就是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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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黃江河發完了脾氣,蔣麗莎的情緒也逐漸平靜下來。黃江河看到蔣麗莎的面難看,就坐回到她的身邊,把手放在蔣麗莎的腿上,想給她一點安,沒想到蔣麗莎輕輕地拿開黃江河的手,淡淡地是說:“我要走了,你今天晚上還走嗎?”黃江河沉默片刻,面有難地說:“你看黃珊和高寒剛回來,高寒現在又不在家,你今天就住在這裡吧。”黃江河話沒說完,蔣麗莎已經站起來,順手把包垮在肩上,說:“這不太合適吧,我暫時還不習慣。這樣吧,我先會招待所,如果高寒回來,你要還想去,就過來。”黃江河眼看挽留蔣麗莎不太可能,也站起來準備送送蔣麗莎。

兩個人走到大門外,蔣麗莎打開車門正要上車,黃江河才抱歉地說:“真是對不起,我也不願意這樣,都是劉燕妮這個瘋子惹的禍。”蔣麗莎上了車,摁下車窗玻璃的按鈕,把臉對著黃江河,說:“還不知道究竟誰是瘋子呢,也許是劉燕妮,也許是我,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瘋了。我不想留在這裡,讓我躺在你原配夫人的上,我會做噩夢的。”說完就發動了車子,一踩油門,車子“呼”地一聲,向前直竄。

人有脾氣,車子也就有了脾氣,好好呆呆地站了一會兒,朝著車子開去的方向搖搖頭,然後轉身回去了。

黃江河進去後,看到黃珊抱著孩子,沒打采的,就走過去想勸說她先回到樓上。

“姍兒,高寒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會來,你還是先睡下吧。”黃江河小聲地說,怕驚醒了原野。

“你覺得我能睡得著嗎。我真不知道你們男人都怎麼了,被一個女瘋子搞成這樣,不覺得狼狽嗎?”黃珊本不想責備父親的,她知道她沒有這個權利,也不想管大人們的事,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一個市委書記在外邊招惹女人,還被人家找上家門,胡攪蠻纏,攪得一家人不能安生,她要是不發脾氣才叫才不正常。

黃江河受到女人的責備,自己心裡有愧,也不敢大聲地辯解,只能籠統地說:“都是高寒惹的禍,非要去招惹一個女人,吃飽了撐的慌,他要是回來,你得好好地數落他,以後不要再管這種不疼不癢的事,真是鹹吃蘿蔔淡心。”黃珊知道爸爸在轉移話題,但既然話已經挑開了,不說心裡就不舒服,索就打開窗戶說亮話吧。

“爸爸,你不要只說高寒,這不是他一個人惹的禍,平心而論,你就沒有一點責任嗎?”黃珊儘量壓制著自己的情緒,從本意上說,她不想責備爸爸,只想提醒他,要他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黃江河的臉被黃珊說紅了臉,一直紅到了脖子。咽喉節也不由自主地上下動了幾下,張張嘴想辯解,但始終沒有發出聲音。

從小的時候,他就教育黃珊,人不能撒謊,做了錯事要勇敢地承擔起責任。可現在,對面女兒的質問,他張口結舌,有口難言。

高寒的進來打破了黃江河正在面臨的尷尬。他客氣地站起來,給高寒讓了座,然後就問起了劉燕妮的情況。高寒說著,黃江河聽著,直到聽到劉燕妮基本康復的消息,才嘆息了一聲,說:“這下好了,正常了就好。你看他今天過來,把家裡鬧成了什麼樣子。”從高寒進來,黃珊不要說和他打招呼,就連看也沒看他一眼。黃江河的話音剛落,黃珊就接著說:“有了你們的不正常,才導致了她的不正常,現在她正常了,你們又輪到你們不正常了。都知道她是個外人,你們對她咋就那麼熱心呢?”高寒在車裡還到暖烘烘的,一出車門才到外面是個冰涼的世界,現在聽到黃珊的話,只到背後發麻。他的預沒錯,黃珊肯定又要發脾氣了。

為了彌補以前的和現在的過失,高寒沒有接黃珊的話茬,只是把向黃珊挪動了一下,然後伸出手來,去觸摸原野的臉龐。孩子是連接夫的紐帶,是夫情的催化劑和潤滑劑,夫間有了摩擦,只要有孩子在中間,一切誤會和不快都會煙消雲散。

高寒還沒有摸到原野,黃珊就像推開爸爸的手那樣,又一次輕輕地推開了高寒的手。

黃江河一看小夫要鬥嘴,怕鬥起嘴來再牽涉到自己,就起身回到了臥室,客廳裡只剩下了高寒和黃珊。黃江河剛走出客廳,黃珊就挖苦高寒說:“你怎麼住在醫院裡,一個女人家,孤零零地留在醫院裡,多可憐。”高寒明白黃珊在生他的氣,但他可以假裝聽不出來,於是就一本正經地回答說:“她回去了,不用我賠。”黃珊也知道高寒在裝糊塗,就進一步問道:“你可以到家裡去陪她呀。”高寒繼續裝糊,接話道:“那是人家的家,又不是我的家,大冷天的,我不回來陪自己的老婆孩子,怎麼會陪她。以前的事就不說了,也說不清楚,現在我是有家室的人,有這麼漂亮的老婆和這麼乖巧的孩子,你就是借給我一個膽,我也不敢呀。”黃珊見高寒油嘴滑舌的,知道他又想矇混過關,就繼續大發牢。

“鳥兒到了晚上也知道找個窩,就是小狗小貓也明白陪伴主人的道理,你是個人,不是貓兒狗兒的。”

“你的意思是,每晚睡在你身邊不是貓兒就是狗兒呀,那咱們的孩子是誰的,難道是你和那條狗兒生下的。”高寒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把黃珊逗樂了,緩和緊張的氣氛。

“別給我撿好聽的說,我不吃這一套。和別的女人親熱夠了,回來光撿好聽的給我說,以為我是孩子呀。”高寒聽得出來,黃珊的語氣明顯地緩和了,沒有了剛回來時的怒氣,就接嘴道:“老婆呀,你要是不放心我,趕明兒就給我買個狗圈兒,把我套起來,無論走到那兒都牽著我,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在你的面前,我永遠是條狗。”黃珊終於被高寒逗樂了,臉上陰雲散去,太陽昇起,呵呵地笑著。高寒見黃珊終於笑了,就把嘴湊到黃珊的耳邊,悄悄地問道:“老婆,今天沒吃好,你是不是有點餓。”

“氣都吃飽了,不餓,要餓了你自己做去。”

“我說的不是你上面的嘴,而是——”高寒還沒說完,黃珊抬起腳就踢向高寒的腿,一邊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就像個大男孩,沒個正經。在她哪裡還沒吃飽呀。”

“那是野食兒,不是正餐,不過癮。”高寒說著,從黃珊懷裡輕輕地抱過原野,笑聲地說:“孩子,你媽媽餓了,待會兒我喂她的時候,你可千萬別醒來啊。”黃珊跟在高寒的後面,聽到如此下的話,伸出手來,在他的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自己餓了,反賴到別人的頭上,要不是看在你是孩子他爸的份上,我才不給你做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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