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第506章司徒小倩送寶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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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馳車緩緩地行駛在通向省城的路上。高寒半躺在後排的座位上,伸開腿雙,到舒坦和愜意。他喜歡小倩這個名字,卻不喜歡她的人。人都是有年齡的,直接地說,高寒是不喜歡她的年齡。高寒幻想著,如果把司徒小倩換成肖梅,他一定會樂不可支。如果和肖梅坐在車上,氣氛會更為融洽,更為熱烈。
遺憾的是,擁有財富的人太老,年輕貌美的卻又一無所有。這就是現實,殘酷的無法改變的現實。
司徒小倩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只是偶爾回頭朝高寒笑笑。高寒不喜歡她的笑,就像不喜歡她的人一樣。
接近省委時,司徒小倩沒有把車子開向通往省委大院的路。高寒以為她記錯了方向,就提醒道:“走錯了。”司徒小倩頭也不回地說:“我在這條路上開了十幾年的車,不會錯的。”高寒坐直了身子問道:“你這是要去哪兒?”司徒小倩加大了油門,說:“我帶你去個地方,到了自然就知道了。”高寒掏出時間,著急地說:“來不及了,我還要上班。”
“放心吧,我已經替你向李可強請假了,不要說一天不去,就是一個星期不去都沒關係。”
“去哪兒?”高寒再問。
“到了你就知道了。”司徒小倩再重複。
高寒坐在她的車上,由不得自己,只能聽之任之。
車子到了開發區後,在一家4s店門前停了下來。司徒小倩還沒下車,老闆就親自跑過來給她開了車門。司徒小倩經常來來這裡買車,和店裡的老闆很悉。
“你好眼力啊,大老遠就跑過來接。”司徒小倩抬腿下車,和老闆開著玩笑。老闆彎著
坐著請的動作,回答說:“司徒老闆是誰呀,省城這麼大的地盤,誰人不知,哪個不曉。美國的總統來了他們未必知道,你只要在半路上爆個輪胎,或打個噴嚏,不要幾分鐘,街頭巷尾就會無人不知。我的鼻子長,老遠就聞到了味道,這不,往外一看,果然是你。”老闆就是老闆,說起話來悠揚頓挫,句句入耳動聽。司徒小倩聽了老闆的奉承話,呵呵一笑,說:“狗鼻子,絕對的狗鼻子。”老闆一聽,
彎得更低了,一臉的奴才相,說:“狗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可惜你不喜歡寵物,不然我直接扔下這個店,去給你看門。吃香的喝辣的,住著洋房,就連出門也坐著大奔,多氣派,還不把同類都氣死。”司徒小倩笑得差一點就岔了氣,咳嗽兩聲,說:“小嘴倒是甜。我還真的就不喜歡寵物。這些東西,反覆無常,有時候不高興連主人都咬上幾口。”司徒小倩光顧著高興,老闆罵她狗坐奔馳她都沒聽出來。高寒雖然對司徒小倩不
興趣,但既然是一起來的,也不能任憑別人侮辱。侮辱了司徒小倩,就等於侮辱了高寒。等司徒小倩說完,高寒才接話說:“再好的車也是人坐的,狗就只有看門的份兒了。店老闆每
開店辛苦,該買條狗來替著你才是。”司徒小倩經高寒這麼一提醒,才反應過來,於是停住了腳步,拉長了臉,罵道:“看你人模狗樣的嘛,怎麼就不會說句人話。”老闆見司徒小倩發火,趕緊說:“看見高興,無心,純屬無心。你要不解氣,我就打我幾下?”
“隨你的便。”司徒小倩說著,緊盯著老闆的臉。
高寒以為司徒小倩說的只不過是一句玩笑話,想不到老闆還真的揮動手臂,在自己的臉上打了幾下。司徒小倩找回了尊嚴,這才轉嗔為喜,問道:“是不是我沒在你這兒買車子,你不高興找機會罵我。”
“不敢,不敢。司徒老闆沒到敝店買車,只能說明敝店的車不入你的法眼,或者我們的服務不到位,哪裡敢罵你。我就是罵我的爹孃也不敢罵你呀。”高寒聽了只想笑,但又不敢笑出聲來,直直地把笑憋回了肚子。
“好吧,看在你打自己嘴巴的份上,我今天就買你一輛車子。把最好的寶馬給我開出來,我要試試車。”
“好嘞。老二老三,給司徒老闆看座,泡一壺上好的碧螺。”那邊應聲後,老闆就親自去給司徒小倩開車去了。
兩分鐘後,豪華的寶馬開到了司徒小倩和高寒的眼前。老闆下車後,一手擋在車門的上方,一手坐著請的動作。司徒小倩上車後,老闆正要關上車門,司徒小倩用手擋了一下,說:“把那邊的門也打開。”老闆點頭哈之後,轉身對高寒笑笑,說:“先生請。”錢是好東西,有身份的人一定有錢。老闆恭敬的不是人,是錢。錢連鬼都能指揮,何況人呢。在老闆的眼裡,高寒的身份變得高深莫測。
司徒小倩把車開到環城路上,才對高寒說:“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買寶馬?”
“不知道。”
“我希望你能像寶馬良駒一樣奔騰在藍天下的草原上,縱橫馳騁,所向披靡,無往而不勝。”
“你的意思是這車——”
“不錯,就是買給你的。”
“無功不受祿,受用不起。”高寒這才明白,司徒小倩所說的草原就是她本人。草原是個水草豐美的地方,而司徒小倩充其量也就是一片沙漠。沙漠是悽美的,悽美也是一種風景,可高寒不喜歡這樣的風景。想到這裡,他就脫口而出道:“我怕開著這樣豪華的車子只能奔馳在沙漠上。”司徒小倩何許人也,商場的宿將,成的狐狸,豈能聽出高寒的含沙
影。但她沒有生氣,有膽量有個
的人輕易不會生氣。她對高寒的話沒有斤斤計較,反而回眸一笑,說:“呵呵,你說我老了,不是草原是沙漠。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想當年,我也是沙漠上一片水草豐美的綠洲。牛羊成群,萬馬奔騰,清泉汩汩,小溪潺潺,紅柳依依,風景可人。多少渴望喝到甘泉的人為了尋找我這片綠洲踏破了鞋底,望穿了眼睛。最後,有的
失了方向,有的人渴死在中途。罪過啊。”司徒小倩把自己少女時代的美麗描繪成了馬良筆下的一幅畫。高寒閉著眼睛,儘量想象著她那幅畫的豐富的內涵。可任憑他把想象力發揮得淋漓盡致,也不能和司徒小倩聯繫到一起。畫,蒙上了灰塵,再美在豐富的內涵也只能成為美好的回憶。
“聽口氣你當年還是搶手貨,我要是再年輕三十歲,或許能有緣一睹你的風采。”
“不說這些了,這車子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這是你辛苦所得,不是我送給你。”
“我要是拒不接受呢?”
“那是你的事。反正待會兒一回去就我就付錢,然後吩咐他們把車子開到你的樓下。至於你怎麼樣處理,我就無權過問了。”
“太貴了”高寒冷不丁冒出一句。
“不貴,兩個小時而已。對於有的人來說,一輩子不吃不喝也掙不到這部車錢,對我來說,兩個小時足夠了。”
“此話怎講?莫非你的公司兩個小時就能為你掙到一百五十萬。比爾蓋茨每秒鐘才掙二百五十美元,你不會是中國的女蓋茨吧。”
“別瞎猜了,我贏來的。上個週末我去賭了一把,不到兩個小時,贏了三百萬。”高寒聽了,不倒
了一口涼氣。兩個小時,三百萬,不可思議。他對司徒小倩的話表示了懷疑。
“你就吹吧,仗著比我年齡大,就騙我吧。”
“小夥子,恕姐姐我直言,和我相比你就是個井底之蛙,頭頂巴掌大的一片天,腳踩一池水,沒見過多大的天地。我不給你過多地解釋,等有了機會,我帶你去見識一下。你敢不敢和我打賭?”
“打賭,打什麼賭?”高寒不服氣地問道。
“我要是騙了你,從此以後咱們不再往來。我要是沒騙你,以後你一切都得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