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第532章接受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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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小倩認識陳之然,純屬偶然。司徒小倩的花海集團公司不斷在各家媒體做廣告,司徒小倩就認識不少像陳之然這樣的媒體界大佬。

老朋友通話,用不著特別客氣,司徒小倩對白天發生在北原市典禮現場的事稍加陳述,陳之然就心領神會。他沒有推脫。當他聽到故事的核心人物是高寒時,他當即就對司徒小倩表態,明天早上,報社的記者和省電視臺的新聞採訪車就會趕到北原市。

收集並及時報道新聞,是每個新聞媒體的首要任務,陳之然責無旁貸。尤其是人提供的新聞線索,具有相當可靠的真實

高寒回到醫院已經十一點,黃江河還在病房裡陪伴黃珊。其實黃珊的身體並沒有受到傷害,白亮一夥人傷害的只是黃珊的心靈。嬌生慣養的市委書記的女兒,在光天化之下被小混混摸了部,還捱了巴掌,怎麼能夠忍受得了。成年女人的那種地方,只有兩種人能摸,一種是丈夫,一種是兒女。小混混是什麼東西,不要說摸一把,就是看幾眼也是罪過。

所以,受到嚴重心靈打擊的黃珊,直到現在還沒吃飯。她吃不下,總想著被人摸了隱秘的部位後怎樣見人,更覺得在高寒的面前抬不起頭來。

幸虧她沒有被**,要真的出現了那種情形,她的出路恐怕只有一條,那就是以死來洗刷自己受到的侮辱。

當然,黃珊並不知道高寒和司徒小倩的所作所為,如果她知道高寒曾經和一個可以做他母親的女人鬼混過,她不知要自殺多少次。

高寒進來時,黃珊還臉蠟黃地躺在上。黃江河就坐在頭,正在開導著黃珊。

黃江河看見高寒,小聲地問道:“修理過了?”高寒回答道:“修理過了。”

“嚴重嗎?別捅了簍子,不好收場。”黃江河關心地問。

“不會的,皮之傷,無大礙,但足夠他喝一壺了。”

“這麼久才回來?”

“我到——到司徒老闆那兒去了。”

“半夜三更的,你到她那兒幹什麼?”黃江河警惕地問道。和司徒小倩接觸幾次,她知道這個女人的厲害。五十不到,卻像三十來歲的女人,癮大的要命。他已經陷進去了,他怕高寒也經不起誘惑,陷進了司徒小倩編制的溫柔的夢,從而不能自拔。關心高寒,就是關心黃珊,黃江河不想讓黃珊受到傷害。

高寒從黃江河的眼睛裡似乎覺到了什麼,就故意大聲地說:“她打電話要我過去,和我談點事,我拿不定主意,正好要問你。”一聽說是正事,黃江河懸著的心才落了地“說說,什麼事?”於是,高寒就把司徒小倩的主意完完整整地晾曬到了黃江河的面前。高寒剛說完,黃江河咧嘴笑笑還未表態,黃珊就勸高寒說:“不行,那是虛作假,要是被暴了光,會被人恥笑死的,我不同意。再說,你救的是我,你這麼一鬧騰,我會被羞死的,總之我不同意。”黃江河把臉對著黃珊,開導說:“女兒啊,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知道嗎,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如果高寒因此出了名,就會撈到政治資本,不用多久就能得到提拔。至於你就不要面了,如果實在需要面,就進行技術處理。當然了,好處還不止於此,如果此事宣揚出去,那個一大一小兩個氓都會受到嚴厲的處罰,少說也判個三五年的。爸爸從來沒求過你,你就答應吧,啊!”黃珊的思想沒那麼發雜,不懂得政治。同樣,她的單純也容易被人利用。黃江河的一席話有理有據,不容黃珊不答應。

早上九點,電視臺的採訪車和報社的記者準時趕到了司徒小倩下榻的酒店。司徒小倩急忙給高寒打了電話,說新聞採訪車馬上到達醫院,要他做好接受採訪的準備。

半個小時後,司徒小倩領著這些新聞工作者就趕到了醫院。

三樓外科病房裡,高寒頭上纏滿了繃帶,穿著藍條白底的病號服躺在病上。

看到採訪記者到來,高寒想坐起來,可掙扎了幾次都未能坐起。司徒小倩趕快上前,按住高寒說:“好好養病,千萬別起來,有什麼話就躺著說。”高寒吃力地向司徒小倩點點頭,然後又對記者們點點頭。當他看到其中的一個時,臉上出了吃驚的神。那人對他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出聲。

那人高寒認識,還相當悉,他是高寒大學的同學汪笑天。

一個記者扛著攝像機,一進門就把鏡頭對著高寒。司徒小倩安了高寒幾句後,隨即退到了一邊,另一個女記者手拿話筒,走到邊,開始正式的採訪。

記者:請問你是怎麼和歹徒遭遇的?

高寒:就在典禮快要開始時,市裡的一個工作人員在快到現場的路上,車子陷進了沙地。我走過去想幫忙把車子出來,就在這時,附近村落有五個年輕人走過來,張嘴就對我們敲詐勒索。我為了息事寧人,就想給他們五十塊錢,把他們打發走了事,誰知他們非要兩百。我本來是要給他們錢的,可回頭一想,我這樣做,無疑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於是就拒絕了他們的無理要求。

記者:你拒絕他們之後都發生什麼?

高寒:他們就圍著那個女人說氓話,動手動腳的進行調戲,還說如果不滿足他們的要求,他們就要砸車。我上前和他們講理,他們五個人就撲上來。我迫不得已,就和他們動起手來。一開始我還能應付,可到後來,他們就把我按到在地上,然後對我進行了毆打。

記者:五個人怎麼就四個人對你進行毆打,另外的一個人在哪兒?

高寒:另外的一個人叫白亮,他們乘機走到女人的身邊,公然對她無禮。我看到後,奮不顧身地從地上爬起來,阻止了白亮的無禮行為。

記者:你當時到害怕嗎?其實你可以給他們兩百或者更多的錢,把他們打發走了事的。你為什麼不那樣做。

高寒:我如果那樣做,就是放縱了壞人,助長了他們的囂張,為我們的社會留下了隱患。我沒有別的目的,只想叫壞人得到懲處,還社會一個安定和諧的環境。

主持人又問了高寒幾句話後,拿著話筒對著鏡頭,開始進行總結。

她最後強調道:“據我們瞭解,高先生是省委的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員,他在人民的生命財產受到威脅之時,奮不顧身,勇鬥歹徒,這種行為值得我們學習,他是我們所有人的楷模。我們認為,他承受得起見義勇為的稱號,他的神應該在全社會得到張揚。”第二天,省報在頭版頭條刊發了特約評論員的文章。高寒成名了,在一夜之間成了家喻戶曉的英雄人物,頓時名聲大振,各種光環紛至沓來。省委宣傳部下發文件,對高寒見義勇為的行為進行了表彰。省委組織部也下發了文件,破格提拔高寒為正科級後備幹部。

好人得到褒獎的同時,壞人也及時得到了懲處。公安機關提供的證據無可辯駁,檢察院隨即對白虎父子提起了公訴。法院的判決大快人心,白亮等人因攔路搶劫,試圖婦女,毆打國家公務人員,被判處五到七年有期徒刑不等。白虎身為黨支部書記,破壞公共秩序,妨礙執行公務,被判處有期徒刑兩年,緩刑兩年。

一次普通的鬥毆事件,把白亮和他的父親白虎送進了監獄,雖然是罪有應得,但司徒小倩卻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高寒解氣了,黃珊也解氣了,司徒小倩也由此成了黃江河家的常客和座上賓。

對於司徒小倩頻繁的出入,蔣麗莎也習以為常了。她每天都忙碌著開發房地產的事,疏忽了黃江河和司徒小倩之間的曖昧。

但是,任何時候任何事情都不能過分,過分的舉動就會帶來嚴重的後果。一開始,司徒小倩和黃江河還偷偷摸摸的,只能趁著機會隔三差五地在賓館和車上幽會。到了後來,竟然明目張膽起來。這還是應了那句話,女人越越有味,男人越嫖膽越大。

秋末,天氣逐漸涼,黃珊的心情也始終沒有好起來。秋風越來越涼,秋也越來越蕭瑟,黃珊的心情也越來越沉悶。調戲她的壞人雖然得到了懲罰,但留在她心裡的陰影隨著時光的逝還在不斷地擴散。

為了驅除她的不快,黃江河提議,讓高寒陪著黃珊去看黃山,希望美麗的自然風光能給黃珊帶來內心的燦爛。

黃珊沒有同意黃江河的建議,她的理由很簡單,她不想和孩子分開。高寒的反應很快,當即就表示,他們可以帶著保姆和孩子一起旅遊。這是個不錯的主意,黃珊沒有再堅持自己的意見。

高寒和黃珊去旅遊的第二天傍晚,司徒小倩來了。

司徒小倩來的時候黃江河剛剛回來。他很累,客廳裡,當著司徒小倩的面就躺在沙發上。人之間,黃江河不會到難為情。看到黃江河懶洋洋的,司徒小倩就走過去,坐在黃江河的身邊,關心地問道:“沒打采的,看到我不高興呀?”黃江河伸個懶,說:“年齡不饒人,開個會就受不了,痠腿疼的。”司徒小倩打趣說:“不會是貪嘴吃了吧,男人到了這個年齡,腎虛陽痿是常事,你要學會細水長,到晚年有庫存,還能再快活幾年。”司徒小倩說著,伸手在黃江河的鼻子上颳了一下。黃江河推開司徒小倩的手,說:“別胡說了,麗莎現在只心她的房地產,懶得管我了。我也只能應付你了,只要你不煩我,我就謝天謝地了。”情人之間,似乎只有俏皮話才能增進彼此的情。司徒小倩聽黃江河這樣一說,就逗他道:“她可是比你我都年輕,別是在外邊也有人了吧。”黃江河勉強笑笑,說:“胡咧咧吧你,她畢竟是我的夫人,要是在外面胡搞一氣,我的人可就丟大了。我想她不會,知道輕重。看樣子她今天是不會回來了,你就到飯店隨便搞點吃的,我將就著吃一點,晚上睡個好覺。”司徒小倩倒也聽話,乖乖地按照黃江河的吩咐道外邊搞吃的去了。

薄西山,霞光萬道,透過玻璃照到客廳。黃江河和司徒小倩打開電視,圍著茶几,就著炒餅喝著啤酒。一人各喝了一瓶後,司徒小倩的嗲氣上來了。她打開一瓶啤酒,倒進了黃江河的杯子後,突發奇想,要和黃江河喝一次杯酒。

身體早就融合在一起了,喝個杯酒不算什麼,黃江河沒有拒絕。

隨著啤酒的不斷增多,司徒小倩有點暈乎乎的。她不再和黃江河喝杯酒,重新換了個花樣。她挨近了黃江河,往他的嘴裡夾了一塊炒餅,然後愣愣地看著黃江河。等黃江河嚼碎了炒餅正要下嚥時,司徒小倩卻把嘴湊了上去。

黃江河看著司徒小倩,不知道這位女富豪要幹什麼。司徒小倩張開嘴,等著黃江河反應過來。黃江河從司徒小倩的眼睛裡發現,她要黃江河喂她。

酒多人不怪,也就不拘小節了。黃江河的嘴對著司徒小倩的嘴,把嚼過的炒餅慢慢地吐到了司徒小倩的嘴裡。

“你不嫌髒呀?”黃江河問道。

“你的嘴裡又沒狗屎。再說,你往我體內放的髒東西——”俗話說,無巧不成書。司徒小倩還沒說完,客廳的門開了,蔣麗莎走了進來。

看到蔣麗莎猛然出現,司徒小倩突然就站起來,黃江河也跟著站了起來。由於恐懼的緣故,司徒小倩的嘴沒再動。黃江河倒是反應快,板著臉對蔣麗莎說:“你一大早就出去,這時候才回來,還知道這是你的家呀。”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從蔣麗莎的臉上劃過,瞬間消失。她調整了情緒後,對司徒小倩說:“我不在家是因為太忙。這也好,我不在的時候還請大姐經常光顧,陪我們家老黃聊聊天。你不要不好意思,我對誰都不放心,唯獨對你沒有戒心。妹妹我相信你的人品,更相信老黃的人品。我回來取一件衣服,馬上還要到市裡,你們慢吃,我走了。”說完,轉身就出門,把司徒小倩和黃江河冷冷地晾在了客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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