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第596章禍從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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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寶山的能耐不多,除了會開車,還有一個值得稱道的才能就是調戲女人。他調戲女人的方式很特別,不像其他男人那樣,只喜歡討好女人。白寶山除了討好女人之外,更喜歡看著她們傷心。
女人在困境中傷心時暴了她們的無奈,只有這樣,白寶山才能顯出強者的角
。
在身體方面,李修長沒有得到滿足,但她沒有埋怨白寶山,她知道白寶山剛從醫院裡出來,沒有足夠的體力來應付她,所以在心裡就原諒了他。的滿足,只有在心情愉快時才被她放在第一位,而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學校裡關於她和白寶山之間的緋聞。
李修長穿好了衣服,又把頭靠在白寶山的肩膀上。
男人的肩膀,永遠是女人背靠的大樹。白寶山往一邊挪動了一體,裝作要站起來的樣子,說:“我要走了。”李修長突然就抱住了白寶山,神情恍惚地說:“我就知道,你找我就會取樂,從來不關心我的死活,我都被人欺負成那樣,你還是隻想著你自己。今天你要不給我出個主意,我就不放你走。”其實,白寶山就喜歡看李修長無奈的神情。暗淡的神和無奈的表情,能使白寶山自我
覺良好,自我形象也能高大起來。
“你不想離開,而王德貴資格又老,我不是他的對手,我也沒什麼好辦法。”白寶山無可奈何地說。
“你就拿出你當初勾引我的本事,多動動腦子,我求你了。”李修長神黯然地哀求道。女人畢竟是女人,雖然有很多女強人,但像李修長這樣的,也就是個普通的女人,遇到煩心的事,還得求助男人。
從李修長要白寶山解決難題的那刻起,白寶山就有了好主意,他一直沒說出來,只是到機會還不成
。現在,他認為時機到了。
“辦法倒是有一個,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心意,把王德貴調走。”白寶山說完,掏出煙來,然後從口袋裡摸出火機,順手遞給了李修長。他想擺擺架子,讓李修長給他點菸,襯出他的風度。
李修長給白寶山點燃了香菸,然後問道:“一中是省重點中學,福利待遇高,他會走嗎?”
“只要我們下了功夫,由不得他,不走也得走。”白寶山往李修長的臉上噴了一口煙,洋洋得意地說。
“怎樣才能趕他走?”白寶山伸出手來,不停地捻著兩手指,看看李修長。
手指裡捻動的,是無形的鈔票,那是人們點錢的方式,約定俗成的,一看就能明白。白寶山相信,他的手指間很快就能充實起來。
李修長一看就拉下臉來,不滿地說:“錢錢錢,幹什麼事都提到錢,難道缺了錢就幹不成事,我沒錢,你也敢把你的錢拿一點出來。”白寶山初來咋到一中時,就想拿李修長開刀,後來由於堅持不懈的努力,白寶山財兼收,不但成了李修長的相好,還憑空
了她二十萬。
現在,白寶山又在做夢了。像白寶山這樣的人,就是靠做夢生存的,沒有夢的人生是枯燥的人生,是乏味的人生。
這個夢,如果李修長不反對,他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又輕輕鬆鬆地拿到幾萬甚至十幾萬。當然,他還要送出去一部分,把這些錢送到該送的地方。
遺憾的是,李修長不配合白寶山。女人不配合,做事就費力,但白寶山情願費這個力氣。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極強,只要能把別人的錢裝進自己的包,即使無恥點,也無所謂。臉皮厚,吃個夠,很多人都明白這個道理,又有很多人礙於面子,不想使自己的臉皮厚起來。白寶山和那些人剛好相反,他不在乎臉皮的厚薄。
“你要是心疼錢,就休怪我無能為力了。哎,我要不是經濟困難,為了你,不要說三萬五萬,就是十萬八萬,三十萬二十萬,我也捨得。錢這個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走,夠吃夠用,此生足矣。好吧,今天就說到這兒,我先走了。”白寶山站起來,深情地望了李修長一眼,然後抬腳就走人,直到走到門口,頭也沒回。
也許是白寶山最後痴情的話打動了李修長,也許李修長沒有了別的選擇,等白寶山要伸手拉門時,李修長哭著嗓子喊了聲“寶山,你等等。”白寶山決絕的動作終於有了效果,於是就回過頭來,又看了李修長一眼。李修長從上站起來,然後走到門後,從後面抱住了白寶山,把臉貼在他的後背上,說:“你真的不管我了,就任憑唾沫星子把我淹死?那些閒話不是我一個人引起的,也有你的份兒,你不能撒手不管。你說吧,需要多少錢?”
“不要多少,超不過十萬。”白寶山輕鬆地說。
養的,獅子大開口,也不怕閃了舌頭。敲了寡婦門,上了寡婦身,還有從寡婦的身上榨點油水。白寶山,夠黑的,夠陰的。
李修長不是寡婦,只是個離了婚的單身女人,但本質上和寡婦沒有區別的。她需要男人的幫助,而眼前的白寶山是她唯一能求助的男人。
“要那麼多呀,一萬兩萬行嗎?”李修長說。
李修長一個月就兩千來塊錢,她每次花錢,都要和她的工資做比較。儘管,她每年都能學生的伙食費中貪汙幾十萬,可在生活上,她習慣於打細算。她要儘可能攢錢,為他也許一輩子都不成
的傻兒子多留一條後路。虎毒不食子,做孃的對待兒子,永遠都有一顆慈悲心腸。
白寶山轉過身來,雙手捧著李修長的臉,痴痴地望著她的眼睛。他的眼睛很複雜,愧疚和混合在一起,李修長看不出他目光的本質。
和白寶山不同的是,李修長眼睛出的是真誠,是發自心底的真誠。女人的痴情不僅僅是對於自己的老公,即使對野漢子,也附帶有柔弱的人
。
“要是一萬兩萬的,我自己就解決了,怎好意思像你開口。拿八萬吧,圖個吉利。”白寶山沉思了一會兒,終於咬咬牙,吐出個吉祥的數字。
“五萬行嗎?”
“就五萬,但我必須送出去八萬。那些沒良心的又不是叫花子,仨瓜倆棗就打發了,黑著呢。剩下的三萬我來解決,你就不要心了。”李修長被白寶山菩薩一樣的心腸所動了,踮起腳尖,把嘴巴探到了白寶山下巴,閉上了眼睛。
白寶山喜歡李修長的身體,但卻不喜歡她的嘴巴。三十多歲的女人,嘴沒有了彈
,口腔也不再清新,白寶山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