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第634章借種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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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站立不穩,雙腳失去控制,面朝著冰瑩爬了下去,雙手剛好壓在了冰瑩的膛,眼睛對著眼睛,臉對著臉,零距離的接觸。

冰瑩的膛起伏不平,但依然頑強地承載著高寒將近兩百斤的重量。她看著高寒的眼睛,絲毫沒有膽怯。久久的對望之後,冰瑩微閉著眼睛,稍微抬頭,要去接觸高寒的嘴。高寒歪了頭,躲開了冰瑩。

“為什麼?”冰瑩不解地問。

“這句話該我問你,請你告訴我,為什麼?你才剛結婚,月剛剛度完——”高寒輕輕地一問,竟然問出了冰瑩的眼淚。

“你是不是認為,我新婚不久就在外面找男人,一定是放蕩的女人。”冰瑩著淚,問著高寒。她的情並不脆弱,但一想起吳黎,不五內俱焚,悔恨之情油然而生,直衝腦門。都是黃江河惹的禍,要不是他對自己圖謀不軌,蔣麗莎也不會在中間橫一腳,自己當然就不會嫁給吳黎這個無用的男人。

冰瑩的話叫高寒無所適從,他沒有回答冰瑩。其實冰瑩沒有指望他能有一個完整的答案。

“索告訴你吧,吳黎他不行。他的身體不正常,沒有一般男人應有的東西。”

“我不信,你們結婚都這麼長時間了,你怎麼到現在才發現。”高寒沒有完全聽懂冰瑩的話。他以為冰瑩在撒謊。

越是美麗的女人越會撒謊,這是高寒在和女人打道的過程中總結出來的經驗之談。

“不是不中用,是不完整,他的那個東西里面沒有純度,舉個例子說,就是酒水裡沒有酒,不能燃燒。”不要浮想聯翩,頓生靈,把男人的**和酒混為一談。不過比喻到位,倒也恰當。

高寒被冰瑩完全整蒙了。什麼純度呀酒的,都是什麼。他搖搖頭,還是不明白冰瑩的話。冰瑩著急了,就說:“他沒有,一條也沒有。”冰瑩雲裡霧裡,繞老繞去的,終於使高寒明白了。

“這麼說你主動找我就是為了——”

“不錯,我需要種子。”和剛才相比,冰瑩完全了沒有羞澀。她在心裡一直想著,男人和女人,也就這麼回事,沒什麼神秘的。

“原來你只是把我當做種馬。我害怕麻煩,如果你真的懷上了我的孩子,會後患無窮。”高寒一點也不避諱地說。

冰瑩知道高寒在擔心什麼,就把是手指伸到嘴裡,狠狠地咬了一下。手指破了,一絲血跡從傷處滲出。冰瑩把手指舉起來,一字一句地對高寒說:“我發誓,我沒有對你有非分的想法。只要我懷上了孩子,就遠離你,絕不找你的麻煩,你還是市委書記的乘龍快婿。”冰瑩的手指,就像一面飄揚的旗幟,在高寒的眼睛前晃來晃去,晃花了高寒的眼睛。冰瑩把手指收回,放到自己的嘴裡,使勁地了一下,然後有了出來。紅的血跡粘到了嘴上,本就美麗的冰瑩更加嫵媚動人。

臉和臉很近,高寒受到冰瑩急促的呼,她呼出的氣息如一股從青草處刮來的風,浸染了純淨的芳香。高寒進去,心曠神怡,每神經都在震顫。

下賤,不僅僅是壞女人專用的詞彙,它同樣適用於很多男人,高寒就是其中的一個。年輕者像劉燕妮冰瑩來華,年老者如司徒小倩蔣麗莎,高寒都能盡享她們帶來的歡娛,怎麼偏偏對眼前的冰瑩如此吝嗇?

他決定放棄他的吝嗇。等冰瑩再次閉上眼睛,高寒親不自地把嘴壓了上去。

覺,如絲綢般的若軟,冰瑩的又像是一眼山泉,在底層深處經過了岩漿的預熱,不冷不熱,溫度適宜。他貪婪地允著。人生美好,就是因為有了美人的相伴。高寒又一次開始了他不能自拔的墮落。

等情緒不能控制,身體開始不停地扭曲,高寒把他的矜持忘到了九霄雲外,抱起冰瑩開始為她寬衣解帶。

一枚枚紐扣被高寒解開,上下兩層衣服被高寒脫掉。最後,只剩下深藍的小衣和淺紅的褲頭。冰瑩在高寒的撫愛下,早已如一株弱不風的含羞草,每個動作都能引起她的痙攣和動。

凝脂般的肌膚顯現著冰瑩天生的高貴,微閉雙眼的冰瑩,把全部的嬌羞呈現在高寒的面前。他的憐香惜玉之心湧上了心頭,不忍心用他的手去剝掉最後的遮羞布。他扭轉了冰瑩的身體,看準了罩的紐扣,把嘴巴貼上去,艱難而又細心地尋找著突破口。

經過不懈的努力,罩終於脫落。兩隻鼓起的碗狀就像兩隻鴿子的翅膀,飄然落在了邊,又從邊滾落地底下。

當衣服一片片被甩到了地面,兩具**的體終於粘到了一起,彼此再也沒有分開。

窗外寒蟬悽切,在做著垂死的掙扎,但對於高寒來說就像是衝鋒的號角。他匍匐在一片充滿引力的聖潔的土地上,把男的犁鏵扎進去,向前向前再向前,咀嚼著原始的快

也許是心理覺的不同,冰瑩第一次受到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大的衝擊力,她時而穿行在雲端,時而行走於谷底,落,幸福和興奮替登場,扮演著各種不同的角

高寒揮汗如雨之後,筋疲力盡地從冰瑩的身體上滾落到一邊,然後氣。冰瑩翻過身來,從側面抱緊了高寒,把頭靠在他強健的膛上,開始無聲地淚。

也許是幸福的淚,她為自己能和高寒這樣瀟灑的人在一起而驕傲自豪;也許是悔恨的淚,她大概後悔做了黃江河的司機,後悔嫁給了吳黎,從而失去了自我;也許是傷的淚,怕好事過後,高寒依然認為自己是一個放蕩的女人。

至於內疚,那是純粹的子虛烏有。一開始冰瑩就看不上吳黎,他勉強自己嫁給吳黎,只是在追求一種虛榮。那時候,她依然披著虛偽的外套,而現在,她脫光了衣服,赤條條地躺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邊,反而覺到了自己真實的存在。

“老公知道他的不中用嗎?”高寒冷不丁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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