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第655章破鏡重圓是場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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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強要帶劉燕妮回到省城,被劉燕妮婉言謝絕。公主的意志不可違背,李可強也不問為什麼,只得把劉燕妮送回酒店。
劉燕妮就要下車時,李可強才婉轉地問道:“今天晚上的事——”話未說完,被劉燕妮打住,朝李可強笑笑,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如何處理,我自有分寸,不需要李叔叔你心。我只求你一件事,回去之後,千萬別把這事告訴我爸爸。”李可強久在官場,如果身上長了,早已變成了猴子,聽劉燕妮的話音,心裡已知她要採取報復行為。至於是報復吳黎還是黃江河夫婦,李可強暫時還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無論如何,他都要支持劉燕妮,原因自不必說。
劉燕妮說完下車,剛走出兩步,高寒從寶馬上下來,朝劉燕妮喊道:“慢走,我有話要問你。”劉燕妮停下腳步,轉臉看著高寒,微微一笑,說:“對了,我還沒謝你呢。以前給你增添麻煩,想不到一回來又給你惹煩惱,害得你晚上睡不成覺。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但你最好什麼也別問,我不會告訴你的。”
“好好做事,別搞沒用的,我夾在中間很為難。”劉燕妮面帶譏笑,挖苦高寒說:“我知道你為難,你遲早都很為難。當時沒錢你為難,我給你解決了錢之後,你為了還錢也為難。後來你當了市委書記的女婿,夾在我和黃珊之間更為難。現在呢,你不但是市委書記的女婿,更是我爸爸的秘書,更為難。但是你知道我也很為難,為了信用社主任的位子,我出賣了我自己,後來被人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神崩潰,以至有家難回,背井離鄉。我想過我的
受嗎?當你晚上抱著你親愛的人纏綿時,我卻躺在海邊簡陋的辦公室裡,聽著海
孤枕難眠。沒有人為我擦眼淚,我只能把眼淚
到肚子裡。我想哭,但卻不能出聲,只能把哭聲壓在肚子裡。你回去吧,我會為我的行為負責的。但你放心,無論我過分還是不過分,都不會牽連到你,我發誓。”高寒聽得出來,傷
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劉燕妮。看著劉燕妮走進酒店,高寒只得回到了自己的車上。
劉燕妮回到房間並沒有看到冰瑩的影子。她重新走出了自己的房間,敲響了隔壁的門。
冰瑩在裡面,一見到劉燕妮就拉著她的手,表情十分恐懼。女孩子家家的,沒見過恐怖的場面,可以諒解。
“姐姐,我怕。”劉燕妮拉著冰瑩回到自己的房間,反鎖了門之後才安冰瑩說:“姐姐是你的護身符,你別怕,有我在,誰也奈何不了你。”
“公安局為什麼帶走你們?他打你了嗎?他現在怎麼樣了?”冰瑩指的他,無疑是吳黎,劉燕妮心裡很清楚。
劉燕妮把冰瑩按在上,然後挨著她坐下。她沒有正面回答冰瑩,反問道:“有一點姐姐搞不明白,不是姐姐誇你,花容月貌的,你怎麼會找這麼個男人,中等個子,又黑又瘦,沒一點人樣。”劉燕妮說著話,把手放在冰瑩的頭上,撫摸著她的頭髮,愛憐之心溢於言表。
“開始我也不想,但都是蔣麗莎搞的鬼,非要把我嫁給他,後來我就——,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齡,不想那事是假的,說出來又顯得沒修養。你是過來人,比我更清楚。”冰瑩和吳黎談戀愛,後來又嫁給他,過程太曲折,太複雜,一時說不清楚。
但劉燕妮是循循善誘的好手,只要她想套出冰瑩的話,就一定能套出來。
“蔣麗莎為什麼要你嫁給吳黎呢?”
“說來話長——”為了表示對劉燕妮的謝,無知的冰瑩就把黃江河如何給自己看相貌勾引自己,如何把自己
到市委,蔣麗莎又是如何吃醋等和盤托出。說到動情處,竟然把吳黎和她一起如何送錢給蔣麗莎,吳黎如何當了校長的話全部說給了劉燕妮。
冰瑩嘴的鬆動讓劉燕妮瞭解了黃江河和蔣麗莎更多的卑鄙齷齪的內幕。想起冰瑩進門後的話,劉燕妮不動聲
地問道:“你還打算和吳黎過下去嗎?”
“我不知道,他也可憐的,為了我才打了你,不管怎麼樣,他是喜歡我的。”冰瑩的內心充滿了矛盾,也猜不透劉燕妮為什麼要這樣問自己。
劉燕妮看出了冰瑩的矛盾,就嘆了口氣說:“本來我不該說的,古人說過,能拆十座廟,不壞一宗親。可是你知道嗎,吳黎今天對我都幹了些什麼?他趁著酒醉不但扯斷了我睡衣的帶子,還把我按倒在地上,要對我做那種事。要不是他喝多了站不穩,我可就慘了。女人一旦被男人**,還有什麼臉面活著。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你跟著姐姐好好幹,好男人多得是,像你這般容貌,不必吊死的一棵樹上。再說了,他這次失了足,犯了罪,估計要被判刑。你要是還跟著他,也是活守寡。聽姐姐的,等過了這陣子,就離了吧。”冰瑩還以為由於劉燕妮不肯對吳黎說出冰瑩的下落才動手打了劉燕妮,沒想到他竟然試圖她。劉燕妮還沒講完,冰瑩就骨悚然了。驚恐不安過後,冰瑩說:“自從他得知自己沒有生育能力之後,就有點變態,對我也是那樣,只要一躺到
上就想幹那種事,我都煩死了,正因如此,我才懶害怕回家。”劉燕妮聽了,心中一喜,卻裝作不經意地問道:“妹妹,這些話你敢當著公安局的人說嗎?”
“弟之事,對人亂講,還不羞死了。”
“沒事的,他們只是作為參考,不對外的。你要是不說,吳黎就不會受到處罰,他要是出來了,肯定饒不了你,不要說折磨你,殺人都是有可能的。”劉燕妮連唬帶嚇,終於說服了冰瑩,如果公安局來調查取證,她會把剛才對劉燕妮說過的話對他們再說一邊。劉燕妮聽了,心裡大喜,對冰瑩說:“咱們以後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司機和秘書,每月兩千,等公司開張營業後,別說兩千,就是三千四千我也捨得。”冰瑩受到動,叫了聲姐姐,就摟著劉燕妮的脖子,好久沒有鬆開。
公安局長的辦公室裡。
趙一山情耿直,當面給黃江河來了個難堪。王仕途怕趙一山再說出什麼不妥當的話來,就藉故支開了他。
房間裡,只剩下了三個人。王仕途這才微微地一笑,對黃江河說:“你先不要生氣,他軍人出身,當過首腦人物的貼身侍衛,不要說你了,有時候就連我也不放到眼裡。不扯這些了,我知道你們兩個來所為何事。這件事要是在平時,也就是做做受害人的工作,賠償受害人一點損失就能了事。可是我看事情不那麼簡單,女方的身份大概你們比我還清楚,就在你們到來之前,省裡兩個人才離去。他們的面子比你大得多,我不說你也知道。以我說,你不妨就站幹沙灘,只看風景,又不溼腳,何必要趕這趟渾水,不好還要把自己掉進河裡。”這話說得再明顯不過,誰都聽得出來,偏偏蔣麗莎就不服氣,和王仕途唱起了反調,說:“不管誰出面,總得講理吧。吳黎去找自己的老婆,怎麼就想劉燕妮呢,這不符合吳黎的身份呀。他老婆冰瑩是美女中的美女,怎麼會看上一個離過婚的女人。”王仕途對蔣麗莎這個人早有耳聞,知道她不是善茬,聽她這麼一說,就反
相譏道:“我倒是想問問,吳黎怎麼就不會劉燕妮呢?他是什麼身份呀,莫非就是個校長,難道校長就不違法亂紀嗎?再說,我們公安局是幹什麼的,是專門緝拿審查犯罪嫌疑人的,如果證據確鑿,無論他有多大的面子,任何人都難逃法網。”這段話基本是說給黃江河聽的,意在告訴他,要他省省力氣,吳黎的案子已經沒有迴旋餘地了。黃江河豈不明白,他的肺快要被氣炸。看著蔣麗莎還要再爭辯什麼,黃江河上前阻止,向王仕途客氣幾句,然後告別出來。
黃江河和蔣麗莎在王仕途那兒碰了一鼻子灰,眼見沒有迴旋的餘地,只得胡亂應付幾句,一道告別了王仕途,出門開了車而去。
別墅內,黃江河和蔣麗莎難以入眠。兩個人躺在上,互相
著事情的前前後後,蔣麗莎突生一計策,說:“劉燕妮和白寶山原先就是一對夫
,只因為白寶山嫌棄劉燕妮被人事局那個人面獸心的人誘姦,所以才拋棄了她,如今要是叫白寶山重新回到劉燕妮的身邊,不管是磕頭下跪還是怎麼樣,也許劉燕妮一時心軟,念及舊情,興許會破鏡重圓。女人嘛,只要高興,興許會原諒白寶山,如此一來,我們趁熱打鐵,叫白寶山吹點耳邊風,劉燕妮改了口供,吳黎就有得救的可能。”黃江河沉默片刻,認為這是個不錯的注意,於是就說:“明天一早,你就到學校去找白寶山,只要他同意放棄小李子,和劉燕妮重修舊好,也許就能化險為夷,皆大歡喜。”如此小事,本不足掛齒,但黃江河在王仕途那兒碰了釘子,咽不下這口氣,要想出這口氣,必須說服劉燕妮,要她改了口供,才能救吳黎於水火之中,免遭牢獄之災,為黃江河和蔣麗莎挽回影響,掙回面子。
第二天一早,蔣麗莎趕到學校,在白寶山的辦公室和他進行了面談。一開始,白寶山極為固執,認為當時他拋棄了劉燕妮,現在返回頭來重新找她重續舊情,未免有低三下四之嫌。蔣麗莎何等人物,口吐蓮花,一一駁斥,直把白寶山說得心猿意馬,摩拳擦掌,躍躍試。
中午十二點,白寶山提著貴重的禮品,開著蔣麗莎為他提供的豪華轎車,來到帝豪酒店,敲響了劉燕妮所在的303房間。
冰瑩為白寶山開了門,一看是白寶山,憑著直覺,聯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變故,認為白寶山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於是就說:“你找錯門了,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從哪裡來,回哪去,這裡不。”冰瑩認定,只要跟著劉燕妮,就會衣食無憂,前程似錦。白寶山和黃江河是在一個夜壺的人,此番前來,絕無好心。
“你錯怪我了,我是來看好朋友的。”白寶山說。
“這裡都是你的仇人,沒有好朋友。”冰瑩沒好氣地說。
劉燕妮半躺在上,聽見了白寶山的話,對白寶山此時前來已經明白了幾分,就假意訓斥冰瑩說:“抬手還不打笑臉人呢,既然是老朋友,就讓他進來。”說著,從
上坐起,以禮貌的笑容歡
白寶山的到來。
老闆說了話,冰瑩自然不好再阻擋,只好放了白寶山進來。
白寶山把禮品放在茶几上,不請自坐,傻笑著看著劉燕妮。
在白寶山的眼裡,劉燕妮的確已經今非昔比。只見她身穿休閒白襯衫,一條短褲套在修長的腿上,肌膚的顏在白
布料的映襯下尤顯得更為白皙。頭髮散亂,披在肩膀上,臉龐比原先略微胖些,卻更為顯出婦少獨有的風韻。
他終於有些後悔了,劉燕妮和小李子一比,把前者都市女人的風韻突出地表現出來。
他越是審視劉燕妮,劉燕妮越顯得妖冶嫵媚。他不說話,劉燕妮也不說話。兩個曾經是夫的人相互堅持著。
終於,白寶山沒有對抗過劉燕妮。
“你最近好嗎?”
“你說呢?”
“我看你氣很好。”白寶山奉承道。
“都是託你的福,要不是你當初一腳踹了我,我也不會有今天。”
“也許破鏡能重圓呢,其實,其實…”白寶山想說他過的並不幸福,但不好意思說出來。但劉燕妮已經猜出他要說什麼,於是就接著他的話往下說:“其實你過的並不幸福,是這樣嗎?”
“還是你瞭解我,所以我今天來看看你。”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其實我也早就想去看你了,只是礙於——”
“礙於情面,是嗎?”
“還是你知道我的心思。”劉燕妮低著頭,害羞地說。
兩人的神態,冰瑩看在眼裡,記在心頭。她不明白劉燕妮在搞什麼鬼。不管她在搞什麼鬼,冰瑩必須離開。雖然她不喜歡白寶山,但她依然尊重劉燕妮姐姐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