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第793章負責組織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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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笑天終於得知劉燕妮和高寒之間沒有發生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他才到欣
。
同事們打來電話,王笑天接聽後從上坐起來,迅速穿好了衣服就要離開。
王笑天剛出門,劉燕妮手裡拿著紅的遮陽帽就從房間裡追了出來,在後邊喊道:“笑天,你的帽子。”王笑天站住,轉身等劉燕妮過來,從他手中接過帽子戴在了頭上。
王笑天雖然對劉燕妮漠視他人生命的做法不滿意,甚至還有點反,但畢竟沒有看到沙漠上的死屍,也就不再和劉燕妮計較什麼。也許,那個煙鬼早已遇到了好心人被送到了醫院。王笑天這樣心裡這樣替劉燕妮開脫。
帽子是紅,劉燕妮不喜歡紅
,因為她只要看到紅
,就想起那個不要臉的男人,就想起那天晚上自己身下那攤殷紅的血跡。於是就隨便地對王笑天說:“
天以綠
為基調,紅
的太刺眼,你最好換個帽子。”王笑天不瞭解劉燕妮剛剛畢業時曾經被人的那點醜事,撲哧一笑,說:“紅
不會是引起了你不愉快的回憶吧,我們現在都年輕,需要刺
,需要
情。再說,藍
和綠
接近,你不會要我戴一頂綠
的帽子吧。”劉燕妮以為王笑天聽到了什麼閒話,不
陰沉了臉,眼淚也只在眼眶裡打轉。
王笑天看到劉燕妮如此傷,以為是自己開玩笑過了火,就抱歉地說:“燕子,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往心裡去。”這時,黃珊走了過來,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就說:“不管什麼顏
的帽子,能戴在頭上的都是好帽子。”劉燕妮怕黃珊當著王笑天的面揭了自己的老底,就趕快對王笑天說:“同事還在等你呢,快走吧。”等王笑天離開,黃珊才平靜地對黃珊說:“以後公司裡不管來什麼人,請你不要多嘴。”黃珊見劉燕妮不高興,以為她在自己面前拿總經理的臭架子,就譏笑她說:“要不是為了高寒的事,我才懶得
話呢。”劉燕妮聽了一愣,以為高寒對劉燕妮講了什麼,就探問道:“高寒這人真是的,大男人嘴上也沒個把門的,什麼話都往外倒,也不計後果。”原來,高寒昨晚接到劉燕妮的電話時,黃珊已經
睡,為了不打攪她,高寒悄悄地穿好衣服出了臥室,卻把手機落在了枕頭下面。
黃珊早上起後,發現高寒不在,就問黃江河和蔣麗莎,但他們都說從早上起來就沒見過高寒,黃珊就撥打了高寒的電話。
鈴聲在枕頭下響起。
劉燕妮摸出手機,翻看上面的號碼,才知道昨晚九點多劉燕妮給高寒打了電話。她到公司之後想找劉燕妮問個究竟,可劉燕妮也不在公司…
此刻,從劉燕妮的口中,黃珊雖然還不知道劉燕妮和高寒做了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昨天晚兩人在一起。
孤男寡女相處一夜,而且都有前科,絕不會幹出什麼好事。黃珊似乎看到,高寒和劉燕妮躺在車的後排,在月光皎潔的深夜,翻來覆去,雲情雨意。蟲鳴是伴奏的音樂,月亮就是見證。
黃珊這樣一想,就想質問劉燕妮,可是,當她明白自己還沒有掌握有效的證據時,就不得不耐下心來,繼續和劉燕妮周旋。
於是,黃珊就接著劉燕妮的話問道:“我和他是這麼多年的夫,他在外邊做了什麼事能不告訴我嗎?”劉燕妮聽黃珊說話帶刺,也氣呼呼地說:“他做了什麼他清楚,我做了什麼我也清楚,既然他都告訴你了,我想你也很清楚,如果有不清楚的地方,回去再問問你的高寒,該指責的指責,該打臉的打臉,但你要是想從我這兒套點話出來,那是牆上掛門簾——沒門!”說完一轉身就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高寒不會這樣傻,把天大的事隨便就告訴一個嘴巴不牢靠的女人。劉燕妮回到房間時,在心裡安自己說。
她之所以說話這麼硬氣,是因為高寒即使告訴她昨晚和自己在一起,也不會說出沙漠之旅的詳情。
她的判斷沒錯,高寒沒那麼傻。
黃珊開車回到家裡時,高寒剛剛洗過。她沒有像以前那樣,一見到高寒就大聲質問甚至大吵大鬧,她這次講究了策略。
高寒裹著巾被從衛生間進了臥室,看到黃珊坐在
上,心虛地說:“昨晚真是對不起,我接到張部長的電話,要到組織部加個班,見你正
睡呢,就沒敢吵醒你。”
“你昨晚工作了?”黃珊不動聲地問道。
“是。哎,在市委真不如在省委,在那裡很多事我動動嘴,別人就能替我完成這裡就不一樣了,凡事都要自己動手。”高寒煞有其事地說。
黃珊已經從劉燕妮的口中得知昨晚高寒和劉燕妮在一起,而他現在還在欺騙自己,心裡一酸,眼淚就吧嗒吧嗒地往下掉。高寒見黃珊不知為何傷心,就走到邊坐下,把手搭在黃珊的肩膀上,小聲地安
道:“
天是快樂的季節,你不該傷心的,應該像燕子一樣放飛自己的心情,怎麼哭起來了。告訴我,你怎麼了。”高寒不說還好,這麼一安
,黃珊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一下子就
泣起來。
高寒手足無措,把黃珊摟在懷裡,又安道:“有什麼只管對我說,是不是別人欺負你了。”黃珊掙開高寒的摟抱,咧著嘴說:“事情都到了這份上了,你還在演戲。沒人欺負我,欺負我的人就在眼前。”
“這又從何說起呢,我昨晚本不在家,怎麼就欺負你了,是不是昨晚趁我不在家有人來過。”高寒以為黃珊知道了什麼,就想開玩笑。
黃珊見高寒到現在還不說出實情,就從上站起來,正面對著高寒,厲聲問道:“劉燕妮把什麼都告訴我了,你還在裝蒜。你昨晚明明和她在一起,還騙我說在組織部加班。你和她是在加工孩子吧。”高寒此時的心情和劉燕妮聽到黃珊質問後的心情一模一樣,他也開始埋怨劉燕妮道:“這個女人,把我拖下水,現在又把我賣給自己的老婆,這不是挑撥離間嗎?他心裡想著,嘴上沒敢說出來。
為了表明他的清白,他哈哈一笑,說:“我就知道她在故意氣你,你果然就上當了。告訴你吧,我昨晚確實和她在一起,但我們既不在他家,也不在酒店,而是在路上。我沒告訴你,就是怕你起疑心。女人不能生氣,生氣太多會使人憔悴的。”
“你和她在路上做什麼?”黃珊看著高寒,睫上沾滿了淚水,小聲地問道。
高寒猶豫一下,說:“不能告訴你,我真的不能告訴你。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但請你相信,我和她真的什麼也沒做。你也不想想,人家現在正和王笑天打得火熱,怎麼會和我不清不楚呢。再說,我們要想做什麼,什麼時間不能選,偏偏要選在晚上。她遇到了麻煩,很大的麻煩——至於什麼麻煩,你不要問,我也不能告訴你。她在電話裡只說叫我到酒店,到了之後她才告訴要我做什麼,我想撤腿已經來不及了。我之所以沒告訴你,就是怕你起了疑心。”黃珊對高寒的話半信半疑,正要再問詳細情況,黃江河敲門進來,給高寒擺擺手,喊他出去。
高寒跟在黃江河的後面,心裡一直忐忑不安,以為黃珊早已把高寒昨晚出去的事告訴了爸爸,誰知一進門就被黃江河笑呵呵地讓到了沙發上。
高寒緊張的心情稍微緩解,但還是有些擔心,坐下時沒把握好距離,裡沙發太遠,坐下後被彈了起來,有點狼狽。
黃江河坐到了高寒的對面,滿面風地問道;“高寒,你回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還適應這裡的環境嗎?”
“適應。”高寒嘴上應著,心裡卻在想,黃江河把自己叫到這裡,絕不僅僅是為了問這句話,後面一定還有更重要的內容。
果然,黃江河坐起來,倒揹著手在臥室走了兩圈,然後到了窗戶前,說:“你今天沒到市委,我——”
“爸爸,昨晚九點多,我接到了劉燕妮的電話,叫我到外邊替她辦點事,中午回來後黃珊就一直盤問我,那點事能做但不能說,所以——”黃江河轉過身來,沒等高寒說完就給他擺擺手,打斷他說:“那些都是生活瑣碎之事,我不想聽,回頭你給黃珊解釋去。我要說的是,今天召開了市委常委會,經過討論,已經任命張峰為市委辦公室主任了。”
“他去市委辦公室,那組織部這頭呢。”高寒問道。
“暫時還沒安排部長,我想先讓部長的職位空下來。我把你叫來,就是想問問你,據你在省委工作的經驗,如果我把組織部這一攤子
給你,你是否能拿下來?”高寒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要被黃江河任命為組織部長。市委的組織部長,權利可是非同一般。不要說科級,就是正處幹部的任命,至少自己也能參與,這樣一來,自己可就威風八面了。可是,一想到自己才是副科級,就茫然地問道:“我明白了,你要我當組織部長,可我目前才是副科,怎麼能勝任部長呢?”高寒這話剛好問到了點子上,他就是不問,黃江河也會向他解釋。看著高寒疑惑的眼神,黃江河說:“這就是問題的關鍵,如果任命你擔任組織部長,肯定不符合任用任用幹部的程序,但我可以不任命,也不叫你代理,只籠統地說叫你先負責,暫時先負責。這樣一來,你明著是副科,其實已經在行使部長的權利了。如果兩位副部長有意見,我就放出風來,說這是省委的意思,至於是不是省委的意思,誰敢去問,就是問了,也未必問得出來。”黃江河和高寒談話時,黃珊就在門外偷聽。高寒還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黃珊不敲門就進來了。黃江河見黃珊進來,就嗔怪道:“我們談話,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這麼大個人,也該懂點禮數,高寒以後要是做了更大的官,你就是官太太,不能缺乏最起碼的教養。”黃珊抱著雙臂,外頭看著高寒,又看看黃江河,說:“我在自己的家裡,不敲門算什麼,有些人半夜接到電話就和老情人約會去了,一約會就是一個晚上。”黃珊撅著小嘴,一副兇巴巴的樣子,黃江河看了只想笑。黃江河見爸爸好像不站在自己這邊,就說:“己不正不能正人,像這樣道德敗壞的人怎麼能當組織部長,那可是掌管全市大小幹部任命權的職位,那些居心叵測的人一旦發跡,說不定會和更多的女人約會。”黃江河見黃珊不依不饒,就笑著說:“黃珊,高寒剛才已經向我彙報過了,大致的情況我也清楚。男人嘛,身在官場,很多事不得不應付,作為女人,你只管把家持好就算進到本分了。高寒大小也是個官員,你以後不但要顧及自己的身份,更要顧及他的身份。別說他的臉上沒黑,就是有黑,你也得幫他洗淨了,實在洗不淨,也得想法子遮掩起來,不能讓別人看笑話。”
“爸爸,你怎能這樣。”
“我不這樣還能怎麼樣,難道你要我打他一頓?”
“那就打,往死裡打。”
“我要是真的打了,只怕你當面不說背後還心疼呢,我才懶得管你們的閒事。不過高寒,官場上最忌諱的就是生活作風問題,黃珊既然已經提出來,你也要注意影響,千萬別節外生枝,搞出是非來,給別人落下把柄,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黃江河見白寶山兩頭各打五十大板,心裡不服氣,還想再爭辯什麼,蔣麗莎已經敲門喊三人吃飯了。黃珊這時也認為高寒和劉燕妮大概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也就不再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