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第835章包養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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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珊和高寒沒想到蔣麗莎會來這一手,呆若木雞,六神無主。
高寒最先反應過來,伸手去握蔣麗莎的手,想把剪刀奪過來。不等高寒靠近,蔣麗莎自己就把剪刀拔了出來,然後又向自己的脖子去。高寒見狀,當著黃珊的面也顧不得男女有別,撲上去就摟住了蔣麗莎的肩膀,並趁機握住她的手。
黃珊嚇得渾身戰戰兢兢,不知所措。高寒奪過剪刀後扔到一邊,衝黃珊喊道:“快去拿醫藥箱。”黃珊這才跑出去,到臥室裡拿了醫藥箱又跑了回來。
蔣麗莎肩膀的傷口處鮮血直,肩膀上的衣服已經溼了一大片。高寒看著無處下手,只能叫黃珊幫忙。黃珊也不顧高寒在場,很快脫掉了蔣麗莎的襯衫。蔣麗莎雖然戴著
罩,但兩隻飽滿的山峰還是從兩塊透明的薄紗中透出來,若隱若現。高寒掃了一眼,趕快把目光移開。
黃珊看見高寒一臉羞澀,一邊給傷口消毒,一邊訓斥高寒說:“都到了什麼時候了,你還假裝正經,快點幫忙,再拿一塊紗布過來。”高寒知道黃珊情急之下信口開河,也沒和她計較,從藥箱裡拿出紗布,撕了一塊遞給黃珊。
黃江河疼痛難忍,嘴裡不斷地嘟囔:“你們別管我,叫我死了算了…招人討厭惹人煩,一個個看我不順眼,我這樣活著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死了落個清淨…”嘴裡不停地說,為了證明自己的決心,身體也不停地抖動掙扎。她的身體前後晃動,肥大的碰到了高寒身上。高寒不得不一直向後躲著。
黃珊知道蔣麗莎在演戲,一邊給她包紮傷口,一邊不滿地說:“你要死早死了,何必等到現在。你要是不知道怎麼死,我來教給你。現在汛期沒過,你走到河邊,眼睛一閉,往河裡一跳,滔滔河水很快就把帶到了東海,什麼煩心事都解脫了。你可不要害人,你要是死在別墅裡,警察還以為是我們謀殺了你呢。”黃珊這麼一說,蔣麗莎還安靜下來,不再說話,身體也不再晃動。黃珊見蔣麗莎安靜下來,就接著剛才的話,繼續說:“你也別演戲了,如果誠心想死,一把剪刀很快就能要了你的命,不信再試一下。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叫我和高寒在爸爸那裡向你求情嗎?好說,等爸爸回來,我和高寒馬上替你求情。何必呢,你早上一現殷勤我就明白你老人家的意思了,你以前怎麼就沒給我和高寒洗過衣服呢。”說曹曹到,黃珊話音未落,黃江河就敲門進來了。
不過,黃江河剛進臥室,高寒和黃珊就聞到了一股酒氣。
“爸爸,你喝酒了。”黃珊問道。
黃江河搖搖晃晃走到蔣麗莎身邊,在她的傷口上拍了一掌。蔣麗莎呲牙裂嘴,但不敢吭聲。黃江河衝蔣麗莎笑笑,說:“上演苦計呀!老子才不怕呢。上吊給繩,喝藥拿瓶,你想怎麼死我都支持你。死了就死了,你這樣的女人一抓一把,我不稀罕。”蔣麗莎忽閃著眼不說話。以前在黃江河面前已經失了身份,現在更像個小媳婦,只有聽的功夫,哪還有頂撞的勇氣。
高寒趕忙解釋說:“阿姨剛才做了點活,一時沒注意,傷到了自己,我們正在包紮呢。”黃珊給蔣麗莎穿好衣服,說:“沒事,就傷了點皮,兩天就好。”黃江河眼花繚亂,圍著蔣麗莎走了一圈,把蔣麗莎渾身上下打量個遍,嘴裡嘖嘖地稱讚道:“美人,絕對的美人,嬌豔滴,誰都一見傾心。我也是亦凡人也,被
所
惑…”黃珊聽爸爸胡言亂語,趕忙推他出去,自己也跟了出來。
黃江河的臥室裡,黃珊把黃江河按在沙發上,給他倒了水放在跟前,嗔怪他說:“心裡不痛快也不能把自己喝成這樣。這個家頂門立戶的就是你,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別的人先不說,我怎麼辦。”黃江河把頭靠在沙發的靠背上,閉著眼睛說:“我喜歡這樣,一醉解千愁,把心泡在酒杯裡,人就像上了太空,忽悠來忽悠去,沒沒底,沒有邊際,像人,像神又像魔鬼。”他說著話突然站起來,揮動手臂,抒情道:“我是風,我是電,我是雷,我是雨,養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是吃了豹子膽了。你去,去把那個臭婆娘狐狸
給我叫來,我要好好地審問她。”黃珊站著沒動,黃江河就呵斥道:“難道你連我的話也不聽了嗎?快去,把那個臭婆娘狐狸
叫來,我和她談談。”黃江河的命令對於黃珊來說無疑具有權威
,黃珊不敢違拗,只得出了黃江河的臥室,來到自己的臥室。
“走吧,你達到目的了,爸爸叫你呢。”黃珊不高興地說。
蔣麗莎地看了黃珊一眼,不顧肩膀上的傷口,扭著
肢,蹣跚著腿走出了黃珊的臥室,來到黃江河的臥室。
蔣麗莎反鎖了門,來到黃江河身邊,單腿跪地,痴痴地看著黃江河,說:“江河,我就知道你會原諒我的。是誰把你灌成這樣,你給我說,我找他算賬去。”黃江河推開蔣麗莎放在他腿上的手,冷笑著說:“儲藏室的滋味不好受吧,才兩天的功夫,你就變乖了。你巴不得我喝多呢,我一天到晚醉生夢死的,你也好去和你的情人約會呀。不用多久,這棟別墅裡到處都是帽子。綠的帽子真是太好看了——”蔣麗莎見黃江河又提起不光彩的事,把另一條腿也跪到了地上,嬌滴滴地說:“江河,說到底都是我的錯,誰讓我長得漂亮呢。你就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要是再違規作我自己的身體,你就千刀萬剮了我,我絕無怨言。你哪裡不舒服,我提你柔柔。”不等黃江河答應,蔣麗莎就用一隻手在黃江河的身上
起來。
拍了肩膀捶大腿,摸了耳朵又捏腳。眼看蔣麗莎刻意討好自己,黃江河樂得自在,只管享樂。
女人在短時間內征服男人,撒嬌是最有利的武器,身體是最好的本錢,即使是夫之間,也很少有例外。身體的融合至關重要,蔣麗莎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當蔣麗莎的小手按照自己的意志慢慢地觸摸到黃江河的大腿的內側,並反覆地觸及到黃江河的二弟,黃江河終於不能自持了…
黃江河爛醉如泥,被蔣麗莎伺候成了神仙,早已把她的紅杏出牆所帶來的恥辱忘到了九霄雲外。他一邊享受著蔣麗莎帶來的快樂,嘴裡還不停地“嬌嬌乖乖”地叫著。
蔣麗莎又一次取得了偉大的勝利,雖然是她的身體取得了勝利,但因為身體是生命的載體,其實也就是她的生命取得了勝利。
漂亮的女人只要一出生,她的命運就是一顆重磅炸彈,確切地說,應該說是核武器。這枚核武器只要摧毀了男人的意志,也就摧毀了世界。她知道,她今晚不會到樓上的儲藏室睡覺了。她不可憐起那些可憐的蚊子來,如果她不上去,那些蚊子就會飽受飢餓了。
別墅裡的蚊子雖然在忍飢挨餓,但看守所裡的蚊子卻正在著童百川的身上的血果腹。
看守所大院的蚊子比別墅儲藏室裡的蚊子要多很多倍。太陽還沒落山,成群的蚊子就出動了。他們聞到了從破舊的廚房裡發出的惡臭的汗腥味,一個個展開翅膀,大聲地歌唱著,向同類傳遞著信息,急急忙忙地向童百川這裡飛了過來。
它們的知能力很強,剛聞到童百川的身體,就認為今天的晚飯有著落了。從童百川的汗
中,他們聞到了酒
味道,知道這是一位養尊處優的大人物。大人物和小人物相比,不但
,血也新鮮,口
特好,吃飽喝足還不拉肚子。
他們似乎知道給它們提供晚餐的人被鎖著,沒有反抗的能力,所以就不慌不忙井然有序地附在童百川的身體上,慢慢地享受著他體內的鮮血。
一批走了,另一批又來了,蚊子們整個晚上都絡繹不絕。個別貪嘴吃的吃飽了肚子還不捨離去,喝過了耳朵上,又想喝大腿上的,叮咬過了,又開始叮咬腳。它們知道這位主人不會怪罪它們的,因為它們都具有相同之處,最起碼用兩個字就能概括,那就是貪婪。童百川貪,蚊子們貪血,從本質上說都一樣。
就這樣,童百川被凍了整整一個晚上,成群結隊的蚊子也咬了他一個晚上。早上獄警查房,發現又飢又餓的童百川嘴乾裂,身體被銬子吊在鐵條上,手腕紅腫,頭和腳上都是紅點點,像個死人。
中午十點,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婦女走進了看守所,她就是童百川的老婆。
早上,她接到了高寒暗示她的電話。高寒在電話中告訴童百川的老婆說:“你的老公童百川不配合檢察院的工作,希望你能到看守所見他一面,好好地開導一下他。”童百川的老婆對高寒千恩萬謝,來不及吃飯就到了看守所。看守所早已得到檢察院的電話通知,提前把童百川關進了號子。
這是一次難堪的會面。老婆雖然憔悴,但由於提著一口氣,神還說得過去。童百川可就不一樣了,他臉
發白,衣服早已皺巴巴併發出了難聞的氣味。最讓老婆想不通的是,老公身體
的部分到處都佈滿了小紅點。
老婆對這些小紅點充滿了疑問,看樣子像是蚊子叮咬的,但她卻固執地認為看守所裡不會有這麼多蚊子,另外還關心老公的釋放,也就沒有問起這些小紅點的來由。
本來半死不活的童百川一見到老婆就淚滿面,急忙問道:“我叫你給我哥打電話,你打了了嗎?”老婆笑笑,儘量做出一副開心的樣子,說:“不用了,你今天就能被釋放了,但是,你必須要配合他們。”
“我怎麼配合他們?”
“你好好想想那九萬塊錢,只要改個口供,你就無罪了。”老婆說。
“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童百川不相信地問道。
“這些回到家裡再說,你還是想想錢的事吧。”童百川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對老婆說:“你到會計那兒,讓他們改了口供,就說是他們為了保住建委的小金庫,才把錢存到了我的名下,而我對這些本一無所知。”當官的人,無論官職大小,應變能力往往出乎常人的意料。這招數,連檢察院的人都沒想出來,卻被童百川輕而易舉地說出了口。
老婆不解地問道:“他們能答應嗎?”童百川勉強地笑笑,把手做數錢狀,說:“誰見了這個不動心呀,多一點就能打動他們,並向他們許諾說絕不秋後算賬。”老婆聽了大喜,隨即離開了看守所。
她哪裡知道,老公的飛來橫禍都是他那不爭氣的招來的,她要是知道了,還不定怎麼想呢,很難說不和童百川生氣。無論什麼身份的女人在維護自己那點可憐的利益時,都會百般計較,奮不顧生,有的時候甚至以不惜犧牲生命為代價。
蔣麗莎趁著黃江河喝酒,終於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她晚上終於不用再到樓上的儲藏室睡覺了,可以把臥室當成了臥室。
高寒路過黃江河的房間裡,聽到裡面傳出蔣麗莎輕微而又謹慎的呻聲,還有老丈人
重的
息聲。高寒在心裡只想笑。在他看來,老丈人和蔣麗莎都像沒長大的孩子,一個想哭就哭,想鬧就鬧,另一個動輒就動手打人,捱打者卻從來沒記過仇,兩個人鬧彆扭很少超過三天時間。
這夫,難找。高寒搖搖頭,進了自己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