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第883章偷雞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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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麗莎吃過飯就被隔壁喊去打麻將了,黃江河一個人坐在客廳裡,一邊菸一邊看電視。黃珊推門進去,一股刺鼻的煙味撲面而來。黃珊用手捂著鼻子,走到黃江河面前說:“爸爸,有人要見你。”黃江河盯著新聞節目主持人,回答黃珊說:“有預約嗎?”他所有的力都被本地那個新聞女主播所引,他回答黃珊就像在辦公室裡習慣地回答秘書。從昨天晚上第一次見到新聞女主播起,黃江河就一直心猿意馬。

昨天晚上,黃江河把對新聞女主播的好轉移到了許文藍身上,所以才給許文藍打了電話,相約在北山度假山莊,共赴愛河,安了自己飢渴的靈

當然,他並不知道,自己女婿高寒的情夫會跟蹤了自己和許文藍,他更不知道,此刻前來拜訪他的正是昨晚上跟蹤他的小女子。

黃珊見爸爸心不在焉,就說:“我又不是你的秘書,我怎麼知道你有預約沒有,你到底見還是不見。”黃江河又回答說:“在家也不得安生,你告訴他,就說我不在家,不見。”

“你最好還是見一見。”黃珊說。

“為什麼?”

“那可是大美女,不見你會後悔的。當然這還是次要的,她說有重要的情況向你彙報。”說話間新聞聯播剛好結束,女主播看著黃江河說了聲再見,黃江河這才看了黃珊一眼,說:“那你請她進來吧”胡雨薇站在院子裡讀了六十秒,見別墅裡的人還沒有動靜,就推門進了走廊。她見客廳的門開著,就毫不客氣就走了進去。黃珊剛要出去,看見胡雨薇進來,就冷冷地說:“你倒是不客氣,不請自來。”胡雨薇顧不上搭理黃珊,繞過她走到黃江河面前,起朱銀齒,朝黃江河點點頭,禮貌地問道:“請問你就是黃書記吧。”天上掉下了個美女來,黃江河頓時看花了眼,不心神盪漾,忘記了回答胡雨薇。胡雨薇轉過身來,笑地對黃珊說:“我有重要的事要和黃書記談,請你——”她本想說請你“迴避”但後面的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黃珊就接嘴道:“我知道,我正好有事,你們隨便談。”說完扭頭就走。黃珊痛恨胡雨薇這個賤人,恨不能把她碎屍萬段,食寢皮。她之所以還對她笑,還對她這麼客氣,也是別有用心。

女人報復男人,其實和男人報復女人有相似的心思,就是希望這個可惡的女人被千人騎萬人抱。高寒是自己的老公,黃珊當然不想高寒來報復胡雨薇,黃江河是自己的爸爸,黃珊當然也不希望爸爸和這個女人有染,但是,媽媽去世了,現在的媽媽只是後媽,所以,黃珊就希望爸爸能在**上佔有這個女人,她似乎覺得只有這樣才能一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以她對爸爸的瞭解,她知道她的夢想不僅僅是夢想,很快就能變成現實。

黃珊轉身離開時,沒有忘記關閉客廳的門。她想給爸爸和胡雨薇營造一個安靜的空間。

看到黃珊離開,胡雨薇才轉過身來,笑著問黃江河說:“黃書記好,我在電視上見過你。我認識你,你不認識我,但我卻認識高寒。你不知道,還是你的女婿把我從省城招聘回來的,所以從這方面說,你和我也算有緣分。”胡雨薇說話時歪著頭微笑著看著黃江河,眼睛裡波光轉,呈現萬種風情。黃江河徹底被眼前的女人倒了。他微張著嘴,只顧上下打量胡雨薇,似聽非聽著胡雨薇的話。

胡雨薇見黃江河一直盯著自己看,就輕聲地問道:“黃書記,我能坐下來嗎?”黃江河這才從恍惚中清醒過來,忙不得地指著沙發說:“請坐,請坐。”一邊說一邊微微地欠身,用肢體語言表明了他對胡雨薇的好

胡雨薇坐定後,黃江河側身對著她,面帶微笑,關心地問道:“你有問題能親自來家裡找我,我很高興。作為市委書記,我希望我的市民們遇到麻煩時都能在第一時間想到我。聽我女兒說你有事向我彙報,我倒很想聽聽。”他一邊問胡雨薇,手一邊在沙發的扶手上彈動著,掩飾著內心的動和興奮。胡雨薇似乎窺探到了黃江河內心的興奮,就故意說:“其實我確實有問題要向你反應,只不過是我個人的問題。如果你不介意,我就直言不諱了。”

“誰說個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你是北原市的公民,北原市公民的所遇到的任何問題都是問題。”

“我都不好意思說。”胡雨薇故作含羞地說。

“你只管說,無論有沒有必要,我都不會怪你。”黃江河表態道。

“那我就說了啊,要是我的要求過分,還請你不要動怒。事情是這樣的,我被高寒劉燕妮他們招聘到鯤鵬中學工作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發現我不不適合在學校工作。”

“那你想到哪裡工作啊。”黃江河迫不及待地問道。從胡雨薇言還休的態度,他早就看出來,胡雨薇一定有求於他,這正合他的心意。如果胡雨薇向他彙報的是公共衛生問題,他會到十二分的失望。

“我說了你可不要笑話我,我來就是想聽聽你的意見。我大學藝術本科畢業,畫得一手好畫,寫得一手好字,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特長。”胡雨薇謙虛地說。她的話還沒落地,黃江河就抬起一條手臂,在胡雨薇面前緩緩地晃動幾下,說:“不不不不,你太謙虛了,我雖然沒看到過的字畫,但我認為那還不是你的特長。我認為,你身上最閃光的地方就是你的這個人。”胡雨薇從黃江河的話中聯想到了劉燕妮對黃江河的評價——這是一個好的市委書記,見到漂亮的女人兩腿發軟,嘴角耷拉涎水。她知道黃江河在說什麼,卻故意裝作天真的問道:“黃書記,恕我愚笨,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黃江河以為胡雨薇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誇獎她,就翹起了二郎腿,輕微地晃動了幾下,得意地說:“牆內開花牆外香,此之謂也,你自己的優勢,你自然看不到,而別人卻若觀火,心地明亮。”

“我還是不明白你的意思,請你明示。”胡雨薇落落大方地說。

“你就是個魔鬼。”黃江河笑著說。

胡雨薇依然知道黃江河在誇獎自己的身材,只不過想賣個關子。她還是故作不解,起身向前跨了一步,站在黃江河面前,微皺眉頭,說:“黃書記,我知道你位高權重,可你也不能這樣作踐我,你說什麼我都能接受,但我告訴你,我不是魔鬼。今天就就當我沒來過,咱們也權當不認識,我要走了。”說完不等黃江河表態,轉身就走。黃江河起身,跟在胡雨薇後面,說:“既然你要走,我也不強迫你。不過我剛才還沒說完,我說你是具有魔鬼般的身材,天使般的臉蛋。”黃江河這麼一說,胡雨薇馬上停住了腳步,呵呵地一笑,說:“誰讓你解釋不清楚,我還以為你批評我呢。”話雖然這麼說,但她說完之後繼續往外走。

黃江河也沒有挽留胡雨薇。

胡雨薇在想,那件秘密武器只有在沒人的地方才能讓黃江河大飽眼福,而黃江河也在想,由於黃珊在家裡,要實現自己的願望,必須冒很大的風險。在女兒面前,他必須維護自己正人君子的美好形象。

兩人各懷鬼胎,一前一後向走出了別墅。

胡雨薇出了別墅的大門,沿著通向公路的小路向西走去。黃珊也不吭聲,鎖了門上了自己的奧迪,發動車後攆上了胡雨薇。

人和車同行,黃江河把頭伸出車窗外,笑著說:“你真是個孩子,陰晴不定,說生氣就生氣,你不說我也不勉強你,但你一個人走夜路不方便,還是我送你回去吧。”車子停下,黃江河把身子探過來,推開了右側的車門。這一切都在胡雨薇的意料中,她不客氣地上了車,關好了車門。

車子緩緩地行使在小路上,到了公路口,奧迪卻沒有駛向公路,而是向右側的黃河邊拐去。黃江河看看胡雨薇,見她沒有提出異議,就加快了車速。

河邊,習習的涼風吹進車窗,胡雨薇身上到一陣寒意,不由打了個哆嗦。黃江河按下按鈕,升起了玻璃。

空間頓時封閉起來,而黃江河卻打開了話匣子。

“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黃江河重啟了話題,溫和地問道。

“胡雨薇。”

“好雅緻的名字。這裡沒有其他人,你不妨說說,你想進什麼單位。”黃江河問道。

“高寒說了,叫我進教育局。”胡雨薇好不隱瞞地說。

“呵呵,既然高寒給你安排好了,你還來找我幹什麼?”

“出岔子了,他們提前給我試題,到了考場才知道對不上號,所以我就來找你了。”黃珊實話實說道。

黃江河要把胡雨薇安排在北原市的任何部門,就像吃過晚飯散步那麼簡單,但他不會輕易給胡雨薇承諾。他給胡雨薇安排一份工作,以付出權利和力為代價,而胡雨薇要想要把自己的名字記在財政開支的花名冊,也必須付出代價。她沒有權利,也沒有錢,所以她能付出的只能是她的相和**。

黃江河吃定了胡雨薇,就像當初吃定了劉燕妮。不過,同樣是吃定女人,情景卻各有不同。黃江河清楚地記得,當初劉燕妮也是為了得到提拔才主動抓撓了他的手掌心,暗示黃江河她情願和他相好,為她付出自己清純的**。而眼前的女人為了一份合適的工作,雖然主動遞地找上門來,卻沒有主動向黃江河表示什麼。

不過,同樣是為了生存,兩個女人卻也有相似的地方。時間相同,都是在晚上,地點相同,都是在河邊,儘管那次在河北,這次在河南,但不管怎麼樣,都是在河邊,而且還是在車上。

黃江河沒有及時回答胡雨薇的話,他思忖了半天,把兩個主動找他的女人做了比較,然後就等著胡雨薇主動投懷送抱。他相信,這個女人選擇夜晚來找他,又故作生氣來到別墅之外,已經打好了主意。

所有的語言都是廢話,只要胡雨薇滿足了黃江河的**,黃江河絕不食言,也一定滿足胡雨薇的要求。

他沒有說話,希望胡雨薇採取行動。

可胡雨薇卻沒有采取任何行動。

這是一場力量的對抗,一場耐心的比拼。胡雨薇對於她的工作志在必得,而黃江河對於他想要的也志在必得。

終於,黃江河忍耐不住了,他清了清嗓子,小聲地問道:“你怎麼就知道我能為你安排工作?”胡雨薇輕笑一聲,說:“非常簡單,就是因為你是市委書記。”

“可市委書記也不是萬能的,他也有他的苦衷。”

“切,鬼才信呢,市委書記高高在上,還能有什麼苦衷。”這正是黃江河所需要的話題。他變換了一下姿態,說:“讀過馬斯洛的層次需要論嗎?”

“知道一點。你現在正處於自我實現的階段,而像我這等草民,正處於解決生理問題的階段,你和我不能同而語。”胡雨薇說。

馬斯洛的生理需要,意義不在狹義,而在廣義,凡指溫飽等生計問題。黃江河卻借題發揮,偷樑換柱,曲解道:“在生理問題上,我們都是食人間煙火的凡夫俗子,都要同樣的需求,都向往美,你明白我的意思了。”黃江河一直把胡雨薇當做了孩子,太小看了她。不等胡雨薇回答,黃江河就悄悄地把手伸過來,放到了胡雨薇的腿上。

這是第一步,如果胡雨薇不表示反,黃江河就會採取下一步的行動。

胡雨薇也伸出手來來,但她卻沒有拿開黃江河的手,而是把手伸進了她的坤包了。她知道,她該向黃江河攤牌了。

她從包裡拿出手機,打開鍵盤鎖,尋找到菜單,找到那端錄影資料後,遞給了黃江河,說:“黃書記,我這裡有一段資料,我想請你看看,你看過之後再發表你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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