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他又要把她關在這裡?依他的能力,當然做得到。

“你如果再把我關在這裡,就等著我與這棟房子同歸於盡!”這句話相當沒有說服力,連陸宜家自己也聽得出。

陸鴻志被這串對話逗得十分開心,呵呵的笑起來,身體微微顫動,他用手輕輕擊打大腿。

“呵!宜家,你一點都沒變,反應比任何人都要烈,小小一個刺就可以讓你炸起來,每一天對你來說都是一場戰爭,你這樣活著,不累嗎?”緩下氣息後,他微笑道。

陸宜家瞪著陸鴻志,恨死他這種輕描淡寫的態度。

彷彿她是被他抓在手裡的獵物,準備玩一番後再處以極刑。

事實上也是如此。

瞧著她倔強的眼神,陸鴻志的眼神柔化。

“宜家,你還恨我嗎?”陸宜家瞪著他,不敢相信他怎麼會有如此天真的問話。

“恨、當然恨。你說我神耗弱,宣告我無行為能力,甚至請了神科醫生來幫我看病。你現在問我恨不恨你?你該不會天真得以為時間可以消弭一切?二十年後,你可以再問一次,我還是會回答你,我該死的恨你。”

“宜家…”陸鴻志深深嘆了一口氣,難以言喻的悔恨藏在心頭,沒有在臉上。

“別說了,我是個心智耗弱者,俗稱瘋子,怎敢讓陸大總裁跟我這種低下的人說話。”陸鴻志皺起眉頭。

當初做得太絕了些,才落得兄妹決裂到翻臉不認人的地步。

當年陸宜家的男友江雅樹在軍中自殺,沒有留下隻字片語。陸宜家不相信男友會自殺,化悲慟為力量,提出種種疑點,結合媒體、人權團體等種種力量,準備遊行抗爭,要求將所有軍官死因查個清楚明白。

這對陸鴻志來說就像一把利刃。他正在重振陸家在商場上的頹勢,努力建立良好的政商關係,自然不可能讓陸家出現這種異議份子,給當權人士不良印象。

幾次跟陸宜家溝通無效之後,他兩方權衡,決定犧牲陸宜家。

他在最後一刻攔截了這個行動,為了合法化限制她的自由,陸鴻志一下作二不休,替陸宜家申請了治產。

在他的安排下,陸宜家整整被軟了三個月。

就在這個陸家大宅內,陸宜家過了一百天沒有自由的子,失去金錢與自由,她不再有力量反抗社會體制。

陸鴻志成功地折下一隻鴻鵠的羽翼,陸宜家原本要展翅高飛,卻因為這件事情而跌落到泥濘當中,再也爬不起來。

“宜家,當年我的確反應過度,但你能不能看在兄妹二十多年的份上,答應我一件事?”陸鴻志口氣放軟。

“答應什麼?”

“出席今晚的生宴會。”陸宜家沒回答。

她還記得陸家的生宴會有多虛榮,高官名在宴會當中穿梭,美酒佳餚,統統都是為了炫耀,賓客臨走前,才驚覺不知壽星是誰。

壽星是誰從來不是重點。

“誰的生宴會?”陸宜家不悅,陸家又幹這種掛羊頭賣狗的事情?

“你不知道今天幾月幾號嗎?”陸鴻志驚訝。

“不知道。”作者當久了,只記得復一趕稿,不知今夕何夕。

這個病她有,杜俐芊更嚴重。過了端午才驚覺沒有吃到粽子,寫完了一整本冬季的戀曲,一開窗戶被夏天的炎熱嚇一跳,或是指著太陽說今晚的月真亮。

她們都有一些作白夢的天分。

“該回到現實生活了,世外高人。”陸鴻志輕笑著說。”告訴我,別吊我胃口,是誰的生。”陸宜家痺篇陸鴻志深深的凝視,不耐煩的催促。

輕輕嘆口氣,陸鴻志有些無奈地回答:“你的。”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