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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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吐出了嘴裡的頭，頭上沾滿了口水，黑黑的亮亮的，不再像剛才那樣縮著頭，現在像是小拇指一樣直直地立在子上面。

大牛伸手往下再去扒媽的襯褲，劉翠翠下意識地要伸手去擋，然後抬起了股，讓大牛一下把襯褲扒到了膝蓋處，那像雜草一樣的從小肚子一直伸到大腿。

大牛看著媽的，那個髮廊的小姐的比媽的要少了不少，媽的也不像那個小姐一樣順，媽的就像被大風颳過的莊稼一樣東倒西歪的，但是大牛就是覺得媽的比那個小姐的好看。

大牛把手在媽的上著，一邊一邊盯住看，被手壓住不得不趴倒，手一離開那些就又像是被踩過的草一樣又直起來身子，大牛伸手揪住一小簇，繞在手指上輕輕地拽，每拽一下大牛就覺得媽身子跟著輕輕地抖一下。

劉翠翠心裡大羞，她甚至想爬起來跑出去，大牛這孩子估計是去髮廊才學會這些，大牛爹就知道摸自己的子，摸自己的，自己的，從來沒有這樣玩過，可是劉翠翠卻覺得就是那輕輕地一拽，雖然那裡有一點疼，可是渾身卻忍不住一陣發抖。

大牛鬆開了手指上的，要把媽的‮腿雙‬往兩邊分開，媽也就順勢岔開了‮腿雙‬，大牛就看到了自己在心裡不知道想象過多少次的媽的，溝裡面也長滿了叢叢的，中間一條淺淺的溝，溝旁邊是伸出來的兩片，顏是像醬油顏一樣紫褐的，大牛知道扒開那兩片就是就是媽的，那是爹原來用雞巴過的地方，也是自己出生的地方。

大牛顫抖著雙手，輕輕地捏住了小瓣，微微地往兩邊一分，那藏在瓣中的就了出來，裡面的一層一層地皺著，顏有點深紅，上好像抹著一層油一樣亮亮的，燈光照在上面，有些地方亮晶晶的。

劉翠翠臉像塊紅布一樣，大牛爹也沒有像大牛這樣扒開了自己的湊近了看，她只覺得又羞又氣，大牛這年紀輕輕的怎麼就學會這麼多玩女人的辦法呢，可是往下一看大牛湊在認真地看著，她又有些自豪，我就是用這個生出了大牛這樣壯實的孩子。

被扒開，劉翠翠覺得底下涼颼颼的，有點難過，然後就覺得忽然一陣溫暖，那溫暖想讓自己叫出來，她緊緊地抓住了單才沒叫出來，低頭向下一看，大牛把嘴湊在自己的上，一張嘴把自己的包了個嚴嚴實實，她坐起身要來拉大牛不讓他添自己的，忽然忍不住哼了一聲，又直直地向後倒去。

劉翠翠只覺得裡面探進來一個短短的滑滑的熱乎乎的東西，在自己門口左衝右衝，頂著自己的到處颳著，的褶子好像都被颳得拉平了一樣，那東西像是蛇一樣靈巧地到處鑽著，讓劉翠翠不自覺地把身子往下移，想要那蛇鑽得更深一點，多少年了，這個從來沒有東西再伸進來，還能伸得那麼深，大牛的胡茬子紮在自己的片上，又疼又癢，讓她想大聲地哼出來，又想大聲地笑出來。

劉翠翠和大牛爹剛結婚那會，大牛爹天天要她，劉翠翠除了來月事那幾天不讓大牛爹碰她，每晚都會讓大牛爹個夠，劉翠翠自己也很喜歡大牛爹有力地抱住她，底下的雞巴一下一下狠狠地搗著自己，大牛爹的時候劉翠翠也常常在大牛爹懷裡暈暈乎乎的。

直到大牛爹去世，劉翠翠沒有選擇再嫁，一個人扛起了家，天天累得回家只想睡覺，漸漸地也就忘了這回事，每天只把心思放在怎麼賺錢怎麼照顧大牛，一晃二十多年過去，劉翠翠覺得自己都不會再想這些事情了。

上次大牛她的時候，劉翠翠一直掙扎反抗，心裡也是慌亂和害怕，所以那時候劉翠翠只覺得底下被大牛得好疼，雖然最後大牛用雞巴磨她子讓她有點覺，可是那次給劉翠翠留下的印象除了疼還是疼。

自己這次下定決心給大牛，心裡頭就放鬆了，大牛這孩子不知道從哪學來這些手段，左一樣右一樣新奇的東西，放開了身心的劉翠翠覺得裡頭空空的，讓劉翠翠覺到自己像是年輕時候跟大牛爹在一起那樣，每次大牛爹在她身上摸摸的時候，自己都盼著大牛把雞巴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