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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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燈下,如月除掉頭上的髮簪,看銅鏡中瀑布般的秀髮順著臉頰傾瀉而下,掩映著緻白皙的小臉,好一副姣好的容貌。如月暗自得意,有了這副好皮囊,有個不同凡響的父親作倚靠,再加上前世的睿智,這穿越後的子定會過得稱心如意。

想到今天雷振遠不地為自己正名,如月有些後怕,這位老爺深不可測,在他面前可要小心點。

想曹就到。雷振遠從門外進來,剛剛淋浴過的他只穿一身短衣,脯、手腳上都出又黑又長的,要不是頭上頂個人頭,如月肯定為以進來的是隻大猩猩。

雷振遠坐在椅子上搖蒲扇,坐在梳妝檯前的如月長髮披肩,赤著胳膊,薄薄的短衣緊裹住身體,曲線玲瓏,有說不出的人,叫雷振遠全身的血不安分地奔湧。呃,不能之過急,雷振遠不敢再看人,移開目光到大上。

如月心中忐忑,這位老爺總是若有所思地看人,不知道是否看出了端倪。如月懶洋洋地打呵欠,偷偷看老爺希望他快點離開。果然,老爺站立身體,走向房門,呃,並沒有出去,只是在裡面把門關上。

如月心中開始緊張,別是老爺看了的問題,關起門來算賬,結結巴巴地問:“老爺,您還有事?”

“沒有。”

“那,您不回房休息?”

“這就是我的房間。”

“那,我住在哪兒?”

“就住在這裡。”一聲尖劃破夜空,震得兩個在外面聽牆角的人渾身抖動,側耳傾聽。

“可是,可是,我們是父女,不能......”如月驚愕地望這個絨絨的猩猩“**”這兩個字實在擠不出口。

“胡說八道,我們是夫。半年前我們就拜堂成親了。”雷振遠坐在邊,目光如炬地視梳妝檯前的人兒,警惕地注視她的一舉一動。

“可是,你是老爺,我是小姐,我們不是父女是什麼?”如月當初就是從周媽對自己的稱呼上判斷自己與雷振遠關係的。

“不是,我們是夫。半年前我們成親時,清州城幾條街道的人都去喝喜酒。”雷振遠平靜地說,暗自揣摩眼前這人兒是裝瘋賣傻,還是真的忘記了過去的事。

“不可能!”剛才還在為有個不同凡響的父親自鳴得意的人,現在為有這樣的夫君悲憤了。這個彪形大漢怎麼可能是自己的夫君,又老又醜,那條絨絨的大腿比自己的還要

那水汪汪的兩潭秋水蓄滿了驚訝,不可思議地望向自己,叫雷振遠暗自嘀咕:“真的忘記了?”著實懊惱了幾分鐘,很快又竊笑,忘記了好,她把過去的事情忘個一乾二淨才好。雷捱遠探頭向前,試探地問:“我們成親的事,真的忘記了?”如月心慌,點點頭又搖頭。什麼忘記了,之前與你成親的人本就不是本人。無論如何,我是不會接受你這種夫君的。如月轉身奔跑向房門,她要離開這裡,她不可能接受這樣的夫君。

一直防備的雷振遠看到這裡,一個箭步衝過來,抱布娃娃一樣抱緊如月,走到前。

兩個壯的手臂緊緊地摟抱如月,她徒勞地掙扎,尖聲叫喊:“放開我,快放開我。”雷振遠可不想再看血淋淋的悲劇重演,說什麼也不肯放開如月。他輕而易舉地用手環住如月,試圖說服她放棄掙扎:“我們是夫,圓房是遲早的事,你叫嚷什麼。”活見鬼,誰和你是夫,我才不會與你這種大猩猩作夫。如月手腳並用,連帶牙齒都用上,拚命地反抗,不甘心地哭喊:“放開我,誰和你是夫了,我才不會與你做夫。”傷心地哭喊震得房外聽牆角兩個人渾身顫抖,搖搖墜。

雷振遠摟抱住如月不放,懷中小美人兒又哭又鬧沒有觸動他的憐憫之心,那柔軟的軀體在掙扎扭動時不斷地與他的身體摩擦,撥得他血沸騰,強悍的征服yu望漲到了頂點。

一陣絲的撕裂聲,如月身上的衣服化作片片碎布,飛向地面。白玉一般潔白無暇的‮體玉‬呈現出雷振遠的眼前,用手撫摸之如緞子樣柔軟,玲瓏的曲線在油燈下誘惑無窮。

沉重的身體壓上來,山一樣的重,如月拚命推開卻不能撼動分毫,羞辱的淚水汩汩下,叫喊聲逐漸嘶啞,修長的手指成功地在黑黝黝的臉龐上劃出幾道傷痕後,就被壓得牢牢的。糙的大手在細膩的皮膚上來回摩挲,叫如月羞愧難當。

“靖宇哥,周媽,你們快來救我。”如月想到最可信任的人,這些平裡親如一家的人給她帶來了新的希望,拉開嗓子叫喊。

正在埋頭前柔軟的雷振遠,聽到這身下的人兒喊救命,不住抬頭起來笑了,向傷心不已的人兒戲笑:“小寶貝,小乖乖,哪有與夫君圓房喊救命的。你看誰會來救你。”羞愧難當的如月沒有放棄最後的機會,仍是不停止地叫喊李靖宇和周媽,她不相信。一向疼愛自己的李靖宇和周媽知道自己被人ling辱,會不趕來搭救。

一個黑影站立在進入內院的拱形門口中,聽到這摧人心碎的呼救聲按捺不住了,手握間的大刀,就要向裡面衝殺。另一個黑影及時趕到,壓制握刀的手喝止:“靖宇,你瘋了。這夫間的事,你怎麼管。”握刀的黑影僵立當地,痛苦不堪地聽裡面傳來一聲又一聲的呼救,心中陣陣的揪痛,實在沒有辦法再忍受這種折磨,轉身向大門外衝出去。

另一個黑影在高牆外倍受煎熬,那一聲聲的呼救在撕裂他的心,她在受人ling辱叫他痛苦,她在危難時想到的是別人不是自己也叫他痛苦。在她的心中,自己還中如家中的下人。要衝進去在雷老虎手中救下她,未必會成功,但開罪了雷老虎全家都得跟著遭殃。

黑暗中,一長黑影從大門向仙女瀑方向竄去。

不久,高牆外的黑影也踉蹌著向仙女瀑的方向跑去。

“小寶貝,別叫了,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嘴重重地噌在小臉蛋上,雷振遠嬉笑著,三幾下取下自己的衣服。那壓在身下的人兒乘機爬起來要跑掉,剛剛移到邊就被捉回來放倒在上。雷振遠覆上這具柔軟的軀體,毫不猶豫地進。

身體被無情地撕裂帶來劇烈的痛楚,如月本能地發出尖銳的哭喊。一下緊接一下的進叫如月失去了掙扎的力氣,絕望地閉上眼睛,忍受驚濤駭的衝擊,低低地哭泣,屈辱的淚水汩汩而出。

就這樣被人宰割,對未來的憧憬就此煙消雲散。

幾聲消魂的低吼過後,雷振遠從這具嬌小玲瓏的軀體上滑下,疲倦地躺在外邊,側臉看身邊朝裡泣的人兒,回味剛才在她體內的舒暢,心中有說不出的愉悅。她,是自己的夫人,自己真正地擁有她了。

如月如掉進地獄般地痛苦。就這樣窩囊地shi身給這個猩猩樣的人,如月實在難以接受這個現實。身體在經受大猩猩的洗禮後,骨頭架子都要散開了,全身癱軟著難以動彈,下身火辣辣地疼痛。

雷振遠提防地看裡邊的人兒,擔心她會突然跳起來撞向攔,或突然從枕頭下掏出剪子刺向潔白的脯。幸好只是白擔心,這委屈萬分的人兒只是面向裡邊低低地哭泣,哭得身體輕輕地動。

“別哭了,第一次都是這樣的。以後就不會了。”雷振遠看到這小人兒只是哭泣不停,不再擔心她想不開,扳過嬌小玲瓏的軀體面向自己,發現有幾長髮被淚水打溼粘在臉頰上,憐憫地用手為她把頭髮撥向耳朵後,擦拭臉上淚水。

如月打掉伸過來的大手,不相信他的鬼話。前世與未婚夫偷吃jin果時,那第一次是何等的溫存纏mian,讓人終生難忘。哪裡像他像餓虎撲食一樣撲上來,恨不能連人帶骨頭都吃掉。

雷振遠趁機拉如月的手讓她的軀體靠近自己,在燈光下仔細打量自己的新夫人,越看越喜愛,目光重又變得灼熱,放在柔軟的肌膚上的大手復又難捨地撫摸。雷振遠一個翻身整個身體覆上這具嬌小玲瓏的身體,貪婪地再次索取。

如月低低地泣,承受這更加兇狠的衝擊。驚濤駭剛剛結束,如月就暈厥過去。

夢中,如月看到一隻惡狼,呲牙咧嘴緊跟在自己的後面,驚恐萬狀地向前跑呀跑,惡狼總是緊跟在後面。夢中,如月低低地泣。雷振遠驚醒過來,輕輕拉下壓在口上的雙手,心疼地拍打她的後背。睡中的如月偎依在雷振遠前,泣聲漸漸低沉下去。

仙女瀑下,兩個黑影沉痛地面對嘩嘩的水聲。

“我真渾,要不是我自作聰明,她是會跟我走的。”一個黑影痛苦地撕扯自己的頭髮,聲音嘶啞。

“現在,說什麼都遲了。”另一個黑影悲傷地長嘆。

“不,不遲。我一定要帶走她,帶她到遠遠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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