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堅硬富有彈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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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不知道到底後天轉先天有什麼了不起,但是我受著那種一切都毫無遺漏的反映在心裡的快,彷彿自己可以掌握一切,這就令我對修煉這個天魔心訣生出了堅定信念。

正當我意暢神舒之際,門外傳來一陣謙恭有禮的敲門聲,接著一把少女的聲音說道:“少爺,老爺回來了,他和夫人們正在大廳裡等你呢。”聽聽這聲音,多麼的清脆悅耳,裡面的溫柔蘊藏得多深。就只是開頭的那一聲“少爺”就能把我多情的心給融化,要對說話人細細的憐惜一番。

可能是天魔心訣的關係,我心情大,極快的來到門前,打開門就溫柔道:“你終於肯把我放出去了?”門前婷婷玉立著一個我悉無比的少女,她就是月兒。

或是受到了上天眷顧,江南女子的靈秀之美完全可以在月兒的身上看到。那微微有些修長的臉上,水靈的大眼睛下,小巧人的小鼻子,接著是那櫻桃般的嘴,和淡柳似的眉正好是個完美的襯托。

最讓我動心的是月兒的身段,那種柔若無骨的覺,就好像是隨意在雷州的西湖邊上折來的一段柳枝,纖細而讓人不時生出把玩的慾望。我第一次見月兒是我九歲考到秀才的那年。

那天我隨爹到別人家作客,路過北城的街道時,我就看見那時只有七歲的月兒衣衫襤褸的坐在街道上,身上掛著一個“賣身葬父”的大牌子,好一副悽苦無依的神情。

在這世間上,這個或許是個讓人司空見慣的情景,但是這種演繹了千百年的辛酸卻一下子就打動了我心,再加上月兒那黑漆漆眼珠子著悲悽的神情,緊緊的望著當時華衣錦服的我,我立即就從父親的馬車上跳下來,毫不猶豫跑到月兒身邊,握住了她的手。

爹吃驚的下了馬車,看了我好一陣,可能被我眼中的堅毅打動,他終於把我和月兒一起叫上了馬車。

從此,月兒作為爹送給我考上秀才的禮物到我身邊侍侯我,數數手指,大概從那時起就已經有十一年了。

“月兒怎麼敢?少爺您可千萬不要生我的氣。”月兒可愛的臉上出一副焦急神情,一迭口分辨著,我作的笑了一笑,一把拉過月兒白的小手,說道:“你緊張什麼,我不過和你說說笑罷了。”月兒幽怨的瞧了我一眼,說道:“月兒就怕惹得您生氣了,少爺就不要我侍侯了。”我笑道:“怎麼會呢?你可是我的心頭,我不捨得的。”月兒輕嘆道:“前些年燕兒姐姐才讓老爺給嫁了出去,就怕到時少爺不要月兒侍候了,月…月兒就…唉…”我硬自摟過月兒,在她紅潤的臉蛋上輕啜了一口,愛憐道:“不會的,你又聽話又乖,我會讓你侍候我一輩子的,況且你是爹送給我的,你要怎樣只有我說了算,旁人自是管不得,就算我爹也一樣,”說時我的手遊走到了月兒的身上,輕輕撫摸起來,月兒自然知道我為什麼說她又乖又聽話,臉上立即升起一片紅暈,任由著我的大手在她身上捏,眼中漸自顯得醉。

因為月兒是我這一生中的第一個女人,所以我對月兒的情中或許帶著了一絲依戀,不論我在外如何風花雪月,但是回到家時,月兒的身子總是最讓我念念不忘的。

“江南好,風景舊成諳,出江花紅勝火,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江南憶,最憶是杭州。山寺月中尋桂子,郡亭枕上看頭。何更重遊。江南憶,其次憶吳宮。吳酒一杯竹葉,吳娃雙舞醉芙蓉。早晚復相逢。”每當我盡情把玩著月兒嬌美的體時,我心裡情不自就會湧出這一首白居易的《憶江南》。

月兒的雙峰豈不更勝江花出?月兒的玉戶豈不恰如江水來?雙手每每重遊故地之際,尋桂看,無不令我又生出新的思憶,慨一番吳娃當真可醉芙蓉啊!正當我和月兒沉浸在一片愛慾纏之中,月兒突的似是省起了什麼,嬌柔的道:“少爺,老爺和夫人正等…呢。”我一想也是,總不能讓爹他們等得久了,反正今晚再與月兒顛倒一番也是不遲的,於是我雙手一鬆,讓月兒站直身子,笑的看著她情動時的人神情。

月兒撒嬌的瞪我一眼,極利索的整了整衣衫,也不說話,便徑自行出門外了,我又是一笑,默不作聲的跟著她去了,來到大廳,爹孃和二孃已經坐在飯桌上等了我許久。

自從我十歲那年開始,每到了我生辰,家中再也不大肆慶祝了,因為爹的生意益做大,而我又是城中的神童,爹怕不軌之人會對我不利,所以每年這個時候就只是讓家裡人一道陪我吃頓飯,便算了事了,其實爹這樣也不過是杞人憂天罷了,憑著我身上的功夫,尋常肖小都是不在話下的。

我一進門,就看見二孃對我使了個眼,然後笑著對我說:“芾兒,快來這兒坐好,你娘今天可親自為你做了好多你喜歡吃的菜,遲些怕要涼了。”我省得二孃的意思,娘平最不喜歡旁人做事磨蹭,她心中雖然疼我,但若見我如今般“姍姍”來遲,卻也總是要說上幾句的,因此二孃才會向我示意。

我偷偷瞧了一眼我娘,忙笑著過去她身邊坐下,親暱摟住她,知機道:“我就知道娘對我最好,每年牛一我都高興極了,因為可以吃到孃親手做的菜了。”娘饒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搖頭微笑道:“今是你牛一,就不說你這小冤家了。”爹一見娘回覆了笑容,也說話了:“芾兒,當年我二十歲時已經從你祖父那兒繼承了水雲居,今開始你就二十歲了,往後你也要幫幫爹的忙才行。”我復又站起身來,走到爹的身後,搭著他的肩膀道:“爹,您的身子骨還這麼硬朗,不是這麼早就想退休了吧?”爹笑道:“退休?好新鮮的詞兒。我說兒子啊,你都二十出頭了,爹今後不靠你接下擔子,好好在家享享清福,還能期盼什麼?”爹做的生意,雖然銀子賺得豐盛,但較之尋常卻更要勞累許多,單說要介周旋於雷州各處官府間,就能讓人耗費大量心力。

看著英俊中年的爹,我突然發現他的雙鬢處竟隱見白髮了,唉,以爹的身體,加上平的錦衣玉食,若非心中承受的壓力太大,他又怎會在四十出頭就有白髮了呢?想著想著,我忍不住說道:“爹,往後我出去幫你的忙。”

“衝動啊,年輕人就是衝動。”這是師父常說的話,只是到了今天我才覺得簡直說得對極了,我的話才出口我就後悔了,我實在不喜歡做爹的生意,主要是忒累了,每擔驚受怕不在說,還要對著那些官府裡的老少爺們兒巴結討好,在我的腦子裡,只要我仔細想想,大概不止有那麼十三、四種法子可以賺錢,怎麼也不用這樣作踐自己。唉,可是既然答應了,便也覆水難收了,緊接著爹孃和二孃的一聲聲贊乖聲,我就在飯桌上接下了爹安排我做的第一件事。…“少爺,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呀!”我全身赤的坐在注滿熱水的大桶裡,月兒一邊用熱騰騰的巾為我拭擦著背脊,一邊安著我道。

“這倒也是,能出到外頭看看是不錯。”想起過幾天我就可以啟程到江寧府去,心中就高興不已。

爹的海外貿易中,出入的貨物大多是從南洋運來的香料珠寶、器物特產,這些年來隨著生意越做越大,僅僅雷州這麼一個小府已經納不了這許多的貨物,因此爹就生出了另覓銷路的念頭。

爹在早些子就已和江寧府一位生意上的朋友通了幾次書信,準備合著在那兒開上一家商行。

當然,爹是不會輕易就把這樣的大事給我來辦,爹讓我做的主要就是到江寧去看看,摸摸底兒,好要看看那兒的世道。

卻不知這正合我的心意,我早就聽人說起江浙的繁華,早就聞得秦淮的風,這回過去看看,那還不趁機好好“看”個痛快?

心裡越想越是興奮,轉眼看到月兒那鬢額際薄薄的現出汗珠的嬌人模樣,心中不一陣燥動,也顧不得月兒掙扎,一把將她整個兒抱進大桶裡,直把她全身浸個溼透。

月兒早就習慣我的這些舉動,平無人之際她總是由得我為所為,這時她眼中驚慌的神一閃即逝,輕輕撥了撥被水打溼而垂下的髮際,反是乖巧的倚在我懷中,低聲道:“少爺,月兒捨不得你走。”我伸手扯下她身上那溼淋淋的衣衫,隨手四下拋去,把嘴湊到她的小耳朵旁,動情道:“我的好月兒,今晚就讓我好好疼你。”***水是熱的,我和月兒兩人的身子更熱。因為突然浸入熱水的緣故,月兒細的皮膚顯得有些白裡透紅來。我輕輕的把玩著月兒那並不是很大的房,手掌上所觸的嬌讓我實在不忍釋手。

“月兒,你是什麼時候把身子給了我的?”我饒有興趣問著,對於這個問題我並不是記不得,但我就是喜歡看著月兒每次答話時出的嬌羞的神態。

然後用最最最勾人心魂的聲音把話兒說出來,每當這個時候,月兒的柔順必然帶出來我的興奮,我的心裡甚至會生出一絲要蹂躪她一番的慾望。果然。

經過這些年來的調教,月兒已經很清楚我的心意,她臉上微微一紅,現出一片小女兒家的神情,低聲應道:“是月兒十四歲那年。”說話時她朦的眼中閃過一點亮光,彷彿在回想著什麼。我食指微曲,重重的挑動了一下她峰處的小香,又問道:“我要了你的身子,你快活嗎?”在我來回數次的撥下,月兒的小香已經漸漸立起來,堅硬而富有彈,呈現出糜的澤。月兒的身子微顫,現出舒服無比的表情,羞紅著臉答道:“月…月兒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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