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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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女學比試,不限制貴女們的家人前來觀看,還邀請了一些朝中清和有造詣的名仕前來。

靜雲女學的門前車水馬龍,非常熱鬧。

王府的馬車直接便開進了女學中,倒不在女學門口長街上停靠。禮親王和秦御都騎馬走在前頭,顧卿晚隔著車窗聽到外頭傳來的驚呼聲。

“真的是燕廣王殿下!他怎麼來了,王府又沒姑娘在女學。”

“難道燕廣王殿下是今哪個女學邀請的評判?不對呀,幾個評判裡頭沒聽說有燕廣王殿下啊。”

“今太后都要來呢,燕廣王殿下過來也不算什麼了,興許是燕廣王殿下有興趣,便來了唄。”外頭幾個女學生嘰嘰喳喳的議論著,顯然引起了一陣波動,一個穿桃紅褙子的姑娘卻像是察了什麼,眼眸一亮,道:“什麼呀,我可聽說今雲瑤郡主要代表靜雲女學參加比試呢,郡主都休學一年多了,這次是靜雲女學的青竹先生親自登鎮海王府的門,邀請雲瑤郡主回來參加比試的。”

“高姐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旁邊仔細聽著的姑娘一時沒領會其中意思追問道。

那高姑娘瞪眼敲了下她的腦袋,道:“笨啊,燕廣王殿下當然是親自過來給雲瑤郡主捧場的啊!這還用直說!”秦御何等耳力,頓時便捕捉到了這些議論聲,臉頓時寒冷如冰,那邊兒幾個姑娘聞言一陣興奮,還要再言,卻突然受到一股巨大的壓力罩頂而來,然後就看到了居高臨下端坐在馬背上,正微眯著眼掃視著她們的秦御。

幾個姑娘頓時受了莫大驚嚇,紛紛閉嘴,縮著身子再不敢多言一句。

秦御卻擰著眉看了後頭的馬車一眼,心想,卿卿應該沒聽到這些混話吧,不會生氣了吧。

秦御是真想多了,馬車中顧卿晚真沒生氣,倒是禮親王妃的臉有些難看。她沒想到,那些姑娘們竟然會有這種想法。

雲瑤雖不錯,可她是個定親的啊,還和未婚夫青梅竹馬,你儂我儂的。秦御專門來看雲瑤郡主比試,這話可不怎麼好聽!

也讓禮親王妃聽的很不舒服,她覺得這些姑娘們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就這樣想,除非有人誤導了她們,難道是雲瑤在女學時說了什麼,讓這些姑娘以為兩人師兄妹的關係很親近?

這樣想著,禮親王妃難免又想起了上次雲瑤郡主和謝從江不顧禮數的事兒,還有上次雲瑤郡主陪太后到王府探望她,種種行事也有些不妥。

從前覺得還好的孩子,如今怎麼越來越不是那麼回事了。

禮親王妃擰著眉,對雲瑤郡主難免有些不滿。察覺到顧卿晚還在旁邊坐著,她又衝顧卿晚道:“這些胡言亂語,不聽也罷。”顧卿晚卻只笑了笑,道:“王妃說什麼?”禮親王妃只當顧卿晚沒聽到外頭的話,笑容揚起,岔開了話題。

顧卿晚卻在想,太后顯然沒將她參加比試的事兒宣揚出去,不給貴女們適應接受的時間,這是想今天當面給她難看嗎?

呵呵,太后對她也算是用心了。

馬車緩緩進了女學,秦御一行沒了蹤影,那幾個受驚的姑娘才算重活了過來,卻也不敢再議論,各自散開了。

她們不說了,卻攔不住旁人的好奇心。幾個靜雲女學的學生格外興奮,其中一個圓臉的姑娘脆聲道:“我最佩服雲瑤姐姐了,雲瑤姐姐在靜雲時每年琴和書的比試便沒不拔頭籌的,棋和畫也偶有勝出,雲瑤姐姐可是靜雲歷年來得玉蘭枝最多的。她去年不再上學,才有了白映雪和崔紫韻出頭的機會。也難怪燕廣王殿下對誰都不假辭,卻待雲瑤姐姐格外不同,今還親自來看比試,你們沒看到方才燕廣王殿下身後還護著一輛馬車嗎,你們說裡頭坐的會不會就是雲瑤姐姐?”

“是呢,方才竟然忘記看馬車上的徽記了!一定是鎮海王府的馬車,雲瑤姐姐最不喜歡擺郡主的架子,來女學從來不帶儀仗,也不用郡主車駕呢。”

“這次雲瑤姐姐被請來,一定能給咱們靜雲爭光,琴和畫的玉蘭枝我們靜雲拿定了!”幾個女子顯然都是靜雲女學,雲瑤郡主的學妹們,她們正興奮的議論著,就聽後頭有人喊著道:“是鎮海王府的馬車,雲瑤郡主的車駕到了!”幾個女子頓時面面相覷,望過去,果然見雲瑤郡主的車駕極是顯眼的正緩緩而來,今次雲瑤郡主顯然和從前的低調不同,她帶了身為郡主的儀仗。

雙馬並驅的奢華紫頂馬車,隨行伺候的丫鬟成群,使得本就有些擁擠的長街更加阻了。

幾個方才還誇誇其談的姑娘頓時就有種被打臉的覺,旁邊淑德女學和成華女學的姑娘方才就聽到了她們的話,此刻不覺都嘲的看了過來,還有個姑娘揚聲道:“哎呀,人家燕廣王殿下護送的顯然就不是你們靜雲女學的雲瑤郡主呢!有些人呢,就愛往自己臉上貼金,也不瞧瞧貼不貼的住!”靜雲女學專門安排了閣樓給禮親王妃歇息,顧卿晚一直跟在王妃的身邊,坐下等了小半個時辰,太后才姍姍而來。

顧卿晚隨著禮親王妃相,太后身邊果然站著亭亭玉立,一身華貴長裙,打扮的宛若金鳳凰的雲瑤郡主,見禮後,太后和禮親王妃做為今身份最尊貴的兩個女,相攜走在前頭。

顧卿晚和雲瑤郡主便自然而然的走在了一起,兩人目光相觸,雲瑤郡主含笑道:“雖然這場比試對顧姨娘很重要,但是比試的公平卻至關重要,我一會便得罪了。”雲瑤郡主這話說的,倒好像自己需要她讓一樣,又說什麼對自己很重要,那股高高在上的模樣,簡直在諷刺顧卿晚處心積慮就為當上側妃。

顧卿晚卻抿一笑,道:“光比試沒什麼意思,要不,咱們來個彩頭?誰輸了,不多,五萬兩銀子,郡主以為如何?”雲瑤郡主,“…”五萬兩銀子做彩頭,才叫不多?雲瑤郡主可不像秦御,她這個郡主是沒封地的,雖然是養做嫡女,但她沒嫁人,沒嫁妝傍身,手裡怎麼可能有五萬兩銀子!

顧卿晚一個她看不起的側妃卻偏偏出口就是五萬兩,她的底氣是誰給的?當然是秦御了。

且不說顧卿晚囂張的態度,好像她贏定了一樣。只這張口就是五萬兩的,便氣的雲瑤郡主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偏顧卿晚還火上澆油,笑著眨眼,道:“當然,郡主若是對自己沒信心,或者郡主手頭上不寬裕,這彩頭也可以少些…”

“好!就五萬兩,輸了當場兌現!”雲瑤郡主怎麼可能讓顧卿晚這樣打壓下氣勢去,她對自己也很有信心,當即也不管顧卿晚是不是在反她,一口應了下來。

她想,五萬兩可不是小數目,秦御便是對顧卿晚再寵愛,也不能這麼由著她,說不定顧卿晚本是和她來虛的,她真答應了,顧卿晚反倒騎虎難下了。

更何況,她若贏了,就顧卿晚這樣拿五萬兩來賭的子,彼時禮親王妃和秦御更厭惡她。

誰知她剛應下,顧卿晚便頓時雙眸晶亮,從懷中摸出一張紙來展開,道:“那太好了,空口無憑,我都寫好了,且已經畫押,郡主也在這上頭畫個押吧,等等,我還帶了一點印泥,郡主不用擔心。”她言罷,又低頭從荷包中摸出個比拇指蓋略大的緻小木盒來,打開拿到了雲瑤郡主面前,裡頭果然是一點硃紅的印泥。

顧卿晚一臉殷切的看著雲瑤郡主,晃著手中的紙。

雲瑤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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