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被兔兔解決掉的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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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吱吱!”兔兔跳下來,卻先爬到了顧卿晚的肩頭,指著她肩頭袖子和肩頭的銜接處,不停的比劃著吱吱叫著,就像是在和她講述什麼很重要的事兒。
顧卿晚一時間還不明白,茫然的眨了眨眼,兔兔便又跳到了她的膝蓋上,做了個脫衣裳的動作,又拉著顧卿晚的衣裳用牙齒咬了咬。
顧卿晚突然就福靈心至,聯想到了方才文竹說的事情,驚聲道:“你說花園裡周清秋的事兒,是你乾的?”兔兔頓時便點起頭來,站起來,使勁著
,揹著手,在顧卿晚的膝蓋上像個將軍一樣走了兩下。
顧卿晚,“…”好吧,就算是旁人說她惡毒擅嫉,起碼她不覺得冤枉了。
兔兔這智商,也就只能做到這樣簡單暴,直接的報復方式了。
顧卿晚哭笑不得的了
兔兔的腦袋,道:“你這樣無法無天的會帶壞媳婦的啊。”兔兔卻傲嬌的昂了昂頭,顧卿晚這才屈指敲了敲它的頭,道:“以後不準這樣了,做什麼都要和我先商量一下,知道嗎?”兔兔好像不明白,為什麼它幫了忙還挨批一般,瞅了顧卿晚兩眼,衝她呲了呲牙,一溜煙的爬房樑上去了。
威遠伯府的三公子鄭桐,是個庶出的,不僅如此,還被嫡母給養廢了,是個貪花好的主兒,不然也不會當時那麼多公子都在,偏他就愣頭青一樣跳下湖將周清秋給撈了上來。
要知道周清秋可是聖旨點名了賜婚給秦御的側妃,聖旨雖然沒坐實了,但是聖旨卻是存在的。
周清秋出事到底干係了聖旨一事兒,不管是不是顧卿晚使得的陰謀,害的周清秋沒法當側妃,就是有礙聖旨。
那威遠伯三公子鄭桐將周清秋救上來,雖然是救人,但也算是毀了周清秋的清譽,毀周清秋的清譽,便是打了皇帝的臉。
這樣明顯的事兒,也就鄭桐被養壞了,才不知道避諱,只瞧著美便往上衝。
周清秋就是算準了,沒男人敢跳湖救她,才一頭扎進湖裡的。當時那麼多人在,一定會第一時間讓王府通水的婆子下去救她。
她雖然免不了要吃一番苦頭,但肯定是死不了的。
她好端端來參加宴席,衣裳壞了,被人暗算羞辱了,又跳湖差點死掉,周家鬧到了御前,皇帝總要為周家做主,禮親王府總要有個代。
可週清秋萬萬沒想到,竟然冒出來鄭桐這麼個二愣子,紈絝好的東西,她被鄭桐救上岸時還清醒著,掙扎不過被鄭桐溼漉漉的帶上岸時,她生無可戀的終於暈厥了過去。
周家的人聽聞消息,當即便帶著周清秋,憤憤的離開了王府,周鼎興和周江延更是周府都未回去,直接進宮告御狀去了。
禮親王府中,禮親王在前院正招呼賓客,便聽聞了內宅發生的事兒,見此事傳開,賓客們竊竊私語,依稀能聽到有人提起顧卿晚來,想也知道說的是什麼,禮親王頓時臉就不好看了。
“周大人令人將周姑娘送上馬車,聽聞直接往皇宮的方向去了。”管事繼續稟報道。
“周家這是進宮告御狀去了啊。”
“人家好端端的姑娘,來了一趟王府,就給毀了,進宮也是自然…”下頭議論紛紛,禮親王卻陡然站起身來,一巴掌重重的便拍在了桌子上,道:“早知道就不給他們周府下請帖了,周家不是號稱清廉清貧清貴嘛,自己連個好繡娘都請不來,做的衣裳不像話,出了事兒,倒攪和的人家的洗兒禮不得安寧,還有臉去告狀!本王還要去告狀呢,本王孫兒的洗兒禮,好好的都讓那等惹人厭的的烏煙瘴氣!”禮親王言罷,目光掃了一圈,驚的一眾議論的賓客再不敢言,這才看向秦御,道:“你說,這事兒會是你媳婦做的嗎?”眾人顯然沒想到禮親王會當著眾人的面就這樣直白的挑明瞭此事,一時間鴉雀無聲,都盯向了秦御,等著看秦御怎麼說。
秦御卻悠悠然的又自行飲了杯酒,道:“我秦御之,要做壞事,也不會做的這麼明顯,父王不要侮辱卿卿的智商好不。”眾人,“…”難道秦御的意思時,害人可以,害的這麼沒水準就不可以?是這個意思吧?
秦御卻語不驚人死不休,又接著道:“再說了,不瞞父王,兒子娶郡王妃那
,便曾承諾此生不納妾的,卿卿她
本就沒動手的道理啊。”眾人,“…”禮親王卻瞪了眼秦御,道:“休得胡說!不過既然人家將咱告上御前了,這事兒還得好好分辨分辨才是,你也進宮一趟,記得雖然被人冤枉了,但咱們還是要與人和氣,態度好點。”禮親王這話分明是讓秦御也進宮去,該爭辯爭辯,不能讓周家黑的說成白的,隨意汙衊。
秦御這才站起身來,衝禮親王行了一禮,又招呼讓眾賓客吃好喝好,這才大步星往外去了。
那邊婁閩寧瞧見這一幕,心裡到底是為顧卿晚高興的。
她苦盡甘來,能得夫君和夫家如此看重護著,想來往後會一生幸福吧。
他方才洗兒禮時,也有在人群后遠遠瞧見她,她臉紅潤,眉梢眼角都是愉悅而滿足的光亮,愈發美麗動人,一瞧便是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模樣。
婁閩寧覺得自己是真的可以放下了,他又自行倒了一杯酒,剛端起酒杯來,手腕卻被一隻手臂擋了下,婁閩寧扭頭便見秦逸正挑眉不贊同的看過來。
婁閩寧略笑了下,將酒杯又放了回去,今他確實不適合多喝,免得被有心人瞧見,又要編排出一些
言蜚語來。
“我聽說鎮國公夫人又在給你張羅著相看之事兒了?”秦逸見他放下酒杯,不開口問道。
婁閩寧無奈的笑了下,道:“想來王妃也沒少為此事和你談心吧?”秦逸頓時也苦笑起來,搖了搖頭,一副一言難盡之。
倒是婁閩寧眸光垂斂,忽而道:“往後你便自己抵抗王妃吧,我是要妥協咯。”秦逸一驚,難得面詫異盯向了婁閩寧,道:“當真準備成親了?可有人選了?”婁閩寧笑容溫和卻又看不出任何期待和喜悅來,只道:“人選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成親,只怕你那弟弟可要一直有塊心病如鯁在喉了。”成親的人選,其實真不重要,因為不可能是心裡的那個女人,所以是誰就都無所謂了。
其實,最重要的原因婁閩寧沒有說出口。
他不成親,怕顧卿晚也會內疚在心,而他是從來不捨得她難受自責的,他也不想她為他掛心。
他希望將來偶爾她想起他來,能以及的是一片溫暖,而非沉重的負擔。
更何況,他也早過了胡鬧的年紀,不管如何,也不管願不願意,家族的責任和擔當,他必須扛起,任而為,從來不屬於他。
所以,有時候,他當真是嫉妒秦御啊,並不只因為他得到了顧卿晚,還因為秦御有一個護短的父親,一個足以肩挑一起風雨的大哥。
秦逸聽了婁閩寧的話,卻以為婁閩寧是怕秦御耿耿於懷,和顧卿晚的情再起波折,這才準備成親。
他抬手拍了拍婁閩寧的肩膀,道:“你這又是何必呢。”婁閩寧卻道:“阿逸,男人這輩子大抵都會犯次傻,沒犯傻的,只是還沒有遇到那個讓他犯傻的人罷了。”秦逸聞言一怔,心裡竟然因這話顫了一下,旋即他若有所的舉杯,婁閩寧也舉杯,兩人碰了下,一飲而盡。
那廂,內院,因發生了周清秋這樣不愉快的事兒,各府的夫人和姑娘們匆匆便都告了辭,禮親王妃送走了賓客,便叫了陳嬤嬤,詢問了事情的經過。
陳嬤嬤已經打聽查問過了,卻也一臉茫然,稟報道:“奴婢都問了,實在是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真不知道那陳姑娘的衣裳是怎麼回事啊。”禮親王妃擰了擰眉,一臉疑惑,但是她並不曾懷疑到顧卿晚的身上,顧卿晚的子,禮親王妃是知道的,這樣沒水準的事兒,顧卿晚
本就不會做。
“罷了,罷了,左右也算不得什麼壞事,起碼聖旨的事兒,是不必再惦記著了。”禮親王妃百思不得其解,索擺了擺手,不再多想了。
只兔兔大幹了一場,卻不想被一直認為是沒水準,也莫怪小東西惱了顧卿晚,帶著媳婦,也不知道上哪兒玩耍,竟是好幾都沒個蹤影,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