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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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姑娘你瞧,少爺房裡的燈是亮著的,看來少爺回來了…”令狐雨柔不等楊掌櫃把話說完,便迫不及待的朝房門跑去,“師兄、師兄。”房門是開的,令狐雨柔不疑有他的跑入,一進入,她一臉訝異的看著站得像木頭人的武子鈴,“啊,師兄你怎麼了?”
“少爺!”楊掌櫃隨後進入,也被眼前的景象嚇著了。
一見到令狐雨柔,武子鈴又燃起一線生機,他聲音微啞的急道:“師妹,快,快幫師兄解開道,別發愣了,快啊!”
“好。”令狐雨柔依照他的指示迅速幫他解開道。
她幫武子鈴解開道後,疑惑的問:“師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武子鈴此刻心亂如麻,沉思了半晌,便拿起桌上的筆紙埋首疾書。
片刻後,他站起身向楊掌櫃代道:“楊掌櫃,請你立刻把這封信用飛鴿傳書給我五哥,五哥接到信後自然會明白。”才一
代完,武子鈴旋即神
匆匆,大步的往門外走去。
眼看師兄又要丟下她,令狐雨柔心急的大喊:“師兄,你要去哪?我也要一同前去。”聽到師妹的叫喊,武子鈴停下腳步,回身道:“師妹,你就先在此逗留幾,讓楊掌櫃帶你四處走走,師兄有要事在身,不能陪你,幾天後師兄再來接你。”匆匆的
代完後,他使施展輕功,身影迅速沒人一片黑暗之中。
“師兄!”令狐雨柔急喊,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令狐姑娘,依小的看,你還是先歇息吧,小的另有要事要辦不能耽擱,小的這就先告辭了。”
“哼!誰要你陪,滾滾滾!都給我滾…統統都給我滾!”令狐雨柔生氣的把桌上的筆墨掃到地上,被人遺棄的委屈佔滿心頭,淚水也爬滿雙頰。
她突然想起與師兄在祈連山上習武的子,在那段
子裡,她是多麼的快樂、多麼的受師兄寵愛。
“嗚…”越想令狐雨柔也就越覺委屈,索趴在棉被上大哭一場。
宋亭恩來到黃府巳經五天了,追五天來他四處探聽武傳的行-等待下手的機會,只可惜武傳身旁總是有其他兄長跟在一旁,他即使出手也沒有勝算,更可能無法全身而退。
這次段祺丟給他一個天大的麻煩,明知武家莊的人兄弟個個武藝高強又團結,段祺還接下殺武傳的請託。宋亭恩知道他若殺了武傳,自己勢必成為武家莊追殺的對象。
如何才有機會下手呢?如果殺了武傳後,他勢必不能回巫山,得另覓棲身之所,他要去哪兒呢?到哪兒才能不被武家莊的人發現?
武家莊的勢力遍佈天下,尤以京城一帶更盛,也許他該考慮到南方去。
宋亭恩喝了一口茶,也嘆了一口氣,他想起幾天前與歐陽傲兒不期而遇的情景。一轉眼,傲兒已二十三歲了,從他養育傲兒開始,每見傲兒純真的臉龐親匿的向他撒嬌時,他就心如刀割,他是兇手!是他的殘忍讓傲兒失去了一切。
他對傲兒的愧疚隨著她的成長而益加深,會將傲兒送至祈連山
託東方
也是因為他實在無法面對她、面對自己所犯下的罪孽。
他這輩子是無法坦然的去面對傲兒了!
也罷,以做兒的本領一人獨闖江湖是不成問題的,他大可放心。待這次他殺了武傳後,就到南方隱姓埋名,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永遠不再受段祺的要脅,也不再當段祺的傀儡。
正當他想得出神時,突然一支飛鏢入,宋亭恩旋即從椅子上彈跳而起,他
捷的以右手接住飛鏢後,迅速打開房門一採究竟。
“誰?”宋亭恩大喊,漆黑的花園內除了風吹動樹葉所發出的聲音外,並未瞧見任何身影,他手中的飛鏢上綁了一張紙條,很顯然的,飛鏢之人只是為了傳消息給他,並未真的想傷害他。
宋亭恩趕緊回房,解下飛鏢上的紙條,就著燭光看著紙條上的字--明午時,洛陽城外的無情崖上決一死戰。
看著紙條上的字跡,宋亭恩覺得似曾相識,但又猜不出具出自何人之手。
“會是誰呢?”到底是何人想置他於死地呢?不管是誰,明午時到了無情崖,他就會知道答案了。
無情崖無情崖在洛陽城外以北十里處,無情崖上草木不生,人煙罕至,終年吹著北風,奇怪的是,只有早晚才會塵沙飛揚。
午時將至,歐陽傲兒頭戴面紗,身影肅然的站立在無情崖上,狂風呼呼的吹著,她形單影隻,衣袂飄飄,更添幾許荒蕪淒涼。
自離開武子鈴後,歐陽傲兒在怡然客棧的馬廄內牽了匹馬,夜兼程馬不停蹄的趕路,餓了以乾糧裡腹,喝了掬取溪水止渴,累了她便趴在奔馳的馬上打盹,趕了四天的路,終於到了京城。
一到京城她也不稍事歇息便夜潛黃府,以飛鏢的方式,約師父於今
午時在無情崖上決一死戰。
她已經五未曾真正的合過眼,此刻的神情顯得相當的疲累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