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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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璟還未走至,只聽見房內傳出陣陣嬰兒笑聲,彷彿有人正在逗她。他在窗外探視,但見榻上的小嬰孩雙手舞動,不停地格格笑著,很是開心。

但不見有其它人。

又來了。他心想:一定又不知道是哪位神仙來訪,和小倩兒玩了起來。他不打攪,悄悄走開。

龍吉坐在廊下,見他又踱了回來,而且兩手空空,問道:“你不是去抱倩兒了嗎?”

“嗯。”洪璟微笑,在她身旁坐了下來。

“可是她正忙著呢!”

“什麼?”洪璟把才才在窗外所見的情景告訴她。

“你說,今兒個來的又是哪位神仙?”龍吉玉指一掐,笑道:“喔,今有貴人從南海而至,想是南極仙翁來了。”洪璟酸溜溜地道:“好歹我也是倩兒的爹,怎麼都沒有人來看我?打聲招呼也好嘛,讓我也見一見神仙是什麼模樣。”龍吉忍不住嘲他,冷笑道:“我說你這個人最沒有仙緣,平又毀僧詆道的,還想遇神仙呢?”

“哈,你說這話誰信呢?”洪璟欺近她,摟著她的笑道。

“我怎麼沒有仙緣?我連神仙都能娶進門,誰還比我更有仙緣?”--全書完後記紀真我最怕趕,即便是急子如我,仍然痛恨在“很趕”的情況下去做一件事。

怕的是匆忙之間常有疏漏,未盡理想。如果你曾經以為寫小說是一件漫而詩意,自在而從容的事,那麼請你快醒醒吧!至少言情小說界的遊戲規則就不是如此,這行的要求是絕對的“超快”--寫得快及快點寫。

唉!講到此處,紀真的缺點便暴無疑。快狠準,我是不行的。慢慢磨、慢慢醞釀才是我的寫作個。所以《龍吉公主》寫快半年,我覺得還好嘛,卻被編編叮得滿頭包,三不五時在耳邊哼哼唧唧…“你到底寫到哪裡了?”編編又來進行化教育。

“人家一年都有個八本、六本作品,你知道嗎?”

“開玩笑嘛!用兩隻手寫啊?”

“那固定來個四本、五本,自粕以吧?”

“什麼叫固定?呿,就算到了梅雨季,老天也不一定會下雨呀!幾千年的農民曆都說不準了,我怎麼能給你掛保證?”

“那你想怎樣?三、四本?”

“嗯,我想一本、兩本也許…”一語未完,只聽見“咚”一聲,編編兩眼一翻、連人帶椅不支倒地。﹝像是受到什麼莫大的刺瀲?﹞幸好我沒學過cpr,可以名正言順的視而不見,見死不救。

好了,我們不要理她了,讓她躺在那裡,好好的反省一下。還是回來談談這篇故事吧!

不知道各位讀者有沒有注意到書裡的女主角龍吉公主的情緒始終是淡淡的,即使是後來對洪璟產生了情愫,也是沉靜寡言得多。雖然這樣的人物個真是不太好寫﹝因為沒辦法寫很多對白﹞,但我還是得很為難的寫下去。我總是想,當一個人能夠悉很多事,對世事變幻、前因後果都已瞭然於心時,情緒起伏應該降至最低,而且也不需要多費舌說來道去的。所以,一寫到龍吉的部分,其實代最常想到的畫面就是“默然”可惜無法盡如人願。一來是為配合言情小說比較傾向“戲劇化”的手法,二來是紀真的文筆不好,不能將她內心的無動於衷予以深刻的表現出來,好讓讀者認同。所以,龍吉還是說了比我想像中更多的話…

不過,寫小說的過程還是很有趣的,因為你知道的呀,情人之間是什麼話、什麼事都可能說得出、做得出的。嗯,這點很有意思﹝難怪連神仙也“凍抹條”﹞;也因此從古至今“愛情”創造出許多很美的句子、很動人的意境…

就像一些連演劇有什麼經典對白一樣。我覺得寫小說的刺也就在於此,有時候對一個場景、一段對白會特別有“灰呀林”就會寫著寫著讓自己雞皮疙瘩都列隊排排站了起來…當然啦,也有很多時候只能停滯發呆,或是含著眼淚哀怨地忍受編編無情的施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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