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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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棋也到了他的目光:“厲樓主,別來無恙。”

“丫頭,我們明明…,我們明明…,”厲少棠想說的話含在嘴裡,卻說不出,深沉的好像一頭困獸。

“厲樓主,以前我是官,你是賊,現在你是官,我是賊,無論什麼時候,丫頭兩字都不要再提了,天下第一樓已經不存在了,你只需記牢了,是我親手毀掉的,”秦司棋盯著厲少棠的眼睛,恨不得每句話都貼上封條釘在厲少棠的口,讓他也嚐嚐一顆心被千刀萬剮的滋味。

“丫頭,那件事我早已經放下了。”

“放下,放下了抱琴姐能不能活回來?放下了昨天死的那些差役會不會活過來?放下你能不能把樓印給我?”秦司棋望著厲少棠啞口無言的樣子,心中有種復仇的快意。

“如果,你曾經對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情,那就讓我走,讓我帶他走,”秦司棋指了指郗鴻軾“你不能給我樓印,給我一個被你們關起來的廢物總可以吧?他對你們來講,毫無意義。”郗鴻軾低聲嘟囔:“我不是廢物…”厲少棠虛張了一下嘴,卻沒發出半點兒聲音,愣了半晌,舒了口氣:“書兒,放他們走吧。”

“樓主,我沒必要尊奉你的命令!”

“我跟你們回秦國,”厲少棠最後看了一眼秦司棋,然後背過身去。一掌重重地拍到了牢房的牆壁之上,震得整個大牢嗡嗡作響“書兒,你說的對,這個地方,真地沒什麼值得我留戀了。”

“好。”金擇書一揮手。扔了一隻類似令牌地東西到秦司棋地手上。

“讓他們走。”秦司棋攙了郗鴻軾。一步一頓地向前走去。當他們經過厲少棠身邊地時候。秦司棋彷彿從厲少棠地眼裡。看到了淚光——厲少棠。你在哭麼?——厲少棠。你後悔了麼?——厲少棠。走到如今這一步。是你我地!

走出大牢。天已經有些發白。郗鴻軾看著秦司棋。他彷彿發現了什麼。有些不解:“那個樓主。他又活過來了。你那麼愛他。為什麼不跟他走。”秦司棋笑的很淒涼:“我以為我們可以。但其實不能。”

“為什麼不能?”郗鴻軾不懂,兩個人既然都好好活著。相互愛著,為什麼不能?

“你不是很喜歡我嘛?為什麼把我往厲少棠身邊推?”秦司棋拍拍郗鴻軾的肩膀。

“既然,如此。我們,在一起吧。”郗鴻軾全身一震:既然如此。我們,在一起吧。

他點了點頭,忽然覺得,今天地出特別的美,今天的天,亮的別樣明媚。

兩個人從鎮南側繞路向晉軍地營地出發,因為有金擇書的令牌,一路上姚堇的部下對她並沒有為難,他們兩個得以非常順利的來到了晉軍大營。

營中的主將看到郗鴻軾地名帖和秦司棋的印信忙了出來。這主將竟是郗鴻軾的人,南郡公桓溫的弟弟桓衝。

南郡公桓溫也就是秦司棋口中的主上,他弟弟跟他的格是頗有不同的,如果說用都用太陽給這兩個人作比地話,桓溫便是苦夏烈,而桓衝則是冬暖陽。

桓衝將兩人引入帳中,給郗鴻軾安排了一些飯食,才開始向秦司棋瞭解邊鎮的情況。邊鎮彷彿並不是邊鎮上地人口不算稠密,有一部分已經逃出來的人,也說了八九不離十。

實際上這場不大不小地“意外”卻是讓北府繼續對秦國用兵的極好“藉口”聽完秦司棋地分析,桓衝略微點了點頭,安排兩人在晉軍這邊休息一晚。

秦司棋被安排在桓衝主帳的後面休息,桓衝多多少少略知她地身份,便有些親近。她也折騰了一夜,略睡了一兩個時辰便起身了。

帳外無邊的山以及接天的白帳。

巡營的士兵一隊隊訓練有素地從她面前走過,她漫無目的地四下閒逛。

“什麼人?”背後忽然“呼”一聲,顯然是有人用長兵器向自己劈刺而來。

秦司棋頭也不回,側身反手,一把握住一個冰涼的槍尖,稍一用力,槍尖應聲而斷。她轉過神來,隨手一拋,槍尖不偏不倚地紮在偷襲之人的腳下,嚇得那人大驚失,尖叫著蹦後兩步。

“你是誰?”秦司棋看著這個年幼不過十歲的偷襲者。

“我叫桓玄,”那孩子出一副很是崇拜的表情“你是誰?你功夫那麼好,可以教給我嘛?”秦司棋看了看他,發現他與南郡公桓溫的長相有些相似,便問:“你是南郡公的什麼人?”

“桓溫是我爹。”秦司棋有些驚異,忙上前兩步倒地而拜:“屬下參見少主。”

“少主?”桓玄拍著巴掌問“既然我是你的少主,我說什麼你便要聽什麼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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