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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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件樸素乾淨得不像青樓的房間。可以看出,收拾的很匆忙,上鋪著雪白的被褥,帳是淡青紗。

秦司棋喜歡白,但她不愛穿白衣。只是因為她覺得白是高潔之,她這樣沒有靈魂的死士本不配這樣的高潔。她喜歡看厲少棠穿著白衣的樣子,白衣能被他穿的非常風

厲少棠將她安放在上,像情人般溫柔,然後坐在她的邊,用手撫摸著她的額頭,一語不發。

“你要幹什麼?”

“這裡是青樓,你是女人我是男人,腳趾頭都想得到,”厲少棠哼了一聲,冷聲說道。

“無恥!”

“我就是無恥,也知道,天下第一樓乾的都是無恥的生意,哪如你身邊那個郗大人斯斯文文,風月無邊。”一時間兩個人當中的空氣異常冷漠的僵持著,秦司棋偏過頭去,完全無視厲少棠的存在。

“其實,我很想你,”半晌,終於是厲少棠先開口。

秦司棋抬起眼皮,看著他:“我也很想你,只不過,想的是你竟然用死來騙我。”

“兵不厭詐,你還不是一樣,”厲少棠輕輕捏起秦司棋的手,按在自己口的那處傷疤上“我需要時間,讓自己足夠強大,可以與你為敵,那天山裡垂死掙扎的厲少棠,絕不會再出現於秦司棋面前。”

“沒錯。厲樓主。我曾經背叛了你。但我可以告訴你。對你。我從未撒過一句謊。我不願對你撒謊。所以。當我不得不撒謊地時候。我會選擇沉默。”秦司棋一字一句地將話送進厲少棠地耳朵裡。彷彿她現在才真地佔盡優勢。彷彿是厲少棠才處於下風。身體受制。

“你曾說。我撒謊。你那裡會痛。你知不知道。我這裡也會疼。像是針紮了一樣。”

“真地?”秦司棋可以望見厲少棠在問這句話時。眼眶裡動著莫名地波光。

“我。不是多話地人。”她這樣地回答。彷彿是答非所問。但是能表達地也已經表達出來了。

——我不是個多話地人。是以。這些都是我內心所想;——這個人。是我。你厲少棠應當相信;——我不喜歡多話,所以不可能編了謊言來騙你;厲少棠聽明白了,於是,本來就不小的眼睛睜得越發大起來,嘴角充滿了笑意,像是偷魚得手的小貓,雙手一把捧起秦司棋的肩頭。

“你說的,可是真的?”秦司棋嘆了口氣:“廢話!”他又問:“那當我說自己快要死的時候,你吻了我,說有覺,也是真的了?”

“是。”厲少棠興奮得像一個孩子般,撲到了秦司棋的身上,附著在她的上。那一瞬間,彷彿有熱散到了全身。

秦司棋服了軟筋散,本就渾身癱軟四肢無力,加上厲少棠嗜著她的線,癢癢地鑽到了心裡,更是得她面紅耳赤,覺得靈魂已經遊離出自己的身體。

從某個呼的部位,與厲少棠匯成一處,纏綿一體。

厲少棠呼出的溫熱氣息裡帶著充滿陽光的暖香,讓她隨著那氣息彷彿慢慢融化。齒間,那個人正霸道的橫掃著她口中的一切,肆意地掠奪與,那樣的動作不讓她的從喉嚨聲帶之中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嗯…”說不清是默許還是回應,秦司棋覺得,什麼都不要再去想,此時此刻,就由著他吧。

肩膀上厲少棠的大手越來越熱,順著她身體的曲線一步步向下移動著,可以受到目光相接處的深情。

“閉上眼睛吧,”厲少棠停下吻,看著她那兩隻仍舊清明如鏡的雙眸說道“你這雙眼睛,總讓我看不透,雖然好像一眼就能望到底,卻還是藏了什麼東西。”

“樓主…”

“叫我少棠…”吻,又像雨點般落在秦司棋的面頰上,頸上。衣衫已經散亂在白褥上。厲少棠順著她的鎖骨啃噬著,漸漸留下,硃紅的烙印,一路向著小骯而去。

“少棠…”秦司棋的瓷般細白皙的肌膚上罩上一層玫瑰,在厲少棠的挑動之下那層充滿**的顏從身體滿眼到眼睛,遍佈全身,化作輕聲呢喃。

房間內的燭花爆開了兩聲乾脆的響動,火焰跳躍得更加歡快。紅的珠淚,凝結在燭臺上,一滴又一滴,匯聚成無法散去的印記,燙在兩人口。

“丫頭…我…”厲少棠有些不知所措,其實以前男女之事他是沒少做,但是現在他對著自己真正心愛的人卻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

“少棠,”秦司棋見他將手停在自己間,才發現衣衫已經半落,半點勁力使不出,彷彿是一個待宰的羔羊。

厲少棠卻不願意放開手,他見到秦司棋剛剛藏著火的那種眼神已漸漸退去,明知這是個多麼驕傲的人,明知道這個人如果知道自己若是現在乘著她服了軟筋散強要了她,會是怎麼樣的一個後果,但是全身心都被慾望所佔據,只是希望能夠全身心的佔有她,哪怕一次也是好的。

“少…少棠?”秦司棋的身體開始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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