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亂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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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清宮沉浸在一片幽深的夜裡,透過大殿看到後邊的院子那裡有著朦朧的燈光,似乎是有星子閃爍般。赫連睿只在太清宮住過兩晚,大約只知道那邊是寢宮所在,帶了薛清大踏步的朝那邊走了過去。

寢宮外邊站著一個宮女,見赫連睿走了過來,推開門向赫連睿行了一禮:“皇上,奴婢這就去給你打水過來。”還沒得赫連睿開口,那宮女已經輕盈的走開,剩下主僕兩人面面相覷,太后娘娘今是怎麼了,竟然佈置得如此周到,按著她的子,做什麼事兒都是漫不經心的,為何今晚卻樣樣細緻?

赫連睿跨步走進了這陌生的寢宮,雖然住過兩晚,可他沒有一點,心中還在想著長樂宮,也不知道媛兒現在睡下了沒有。他推開內室的門,就覺一股奇特的香味撲面而來,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太后娘娘也做得太過了些罷,他素來不喜歡屋子裡邊點濃郁的薰香,為何現在滿屋都是這奇怪的香味?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道人影從邊站了起來,婷婷嫋嫋的走向了他,走到面前拜倒在地,口裡嬌滴滴的說:“皇上,你總算回來了。”赫連睿定睛看了下地上匍匐著的這個人,因為頭低著,只能看到一頭黑鴉鴉的長髮,身上穿著的卻是單薄的紗衣,白的*在紗衣下纖毫畢現,看得他喉頭一緊:“你是誰?站起來說話!”地上那人聽著赫連睿的吩咐,站了起來,一雙眼睛朝他望了過來,真真是媚眼如絲。她張開櫻,吐氣如蘭:“臣妾是阿蘭啊,皇上莫非便是連阿蘭長什麼樣子都不記得了嗎?”琿阿蘭長髮如黑緞子般披在身上,她通身只穿了一件肚兜,肚兜掩不住前的渾圓,不住的上下起伏著,一雙長長的*筆直的站在那裡,‮腿雙‬間一點點黑也沒有被肚兜完全遮住。她身上雖然披著一層薄紗,可卻與沒有披差不多,那潔白的身體能被一覽無餘,只是那薄紗偶爾的抖動能增添一絲神秘

的時節穿成這樣實在是太單薄了些,可琿阿蘭卻絲毫不覺寒冷,她此時心裡燃著旺旺的一把火,只希望赫連睿能撲到她身子上邊,壓碾著她的身體,哪怕是狂野的將她撕裂也甘之如飴。

赫連睿看著眼前的琿阿蘭,心底升起了一種奇怪的覺,這個場面似曾相識,就如若干年前的琿阿若,也是這樣站在他面前,而他沒有控制住自己,將她抱到了了一個晚上,這才有了赫連鋆,現在難道她的妹妹又準備故技重施了不成?

見赫連睿似乎沒有伸出手將自己攬入懷裡的意思,琿阿蘭心中有些焦躁,難道自己真的這樣不堪入目,脫成這樣了都不能引誘到皇上?她心裡沉了沉,見赫連睿站在那裡不動,也並沒有開口讓她出去,決定破釜沉舟一番。今晚是太后娘娘給她的機會,若是不能抓住,恐怕她便再沒有翻身的機會。

閉上眼睛回想了下看過的那畫冊,琿阿蘭全身微微顫抖起來,前兩點櫻桃也豎了起來,她上前一步,撲入了赫連睿懷裡,口中嬌滴滴的喊道:“皇上!臣妾有些冷,皇上難道不憐惜臣妾嗎?”一邊說著,一雙手便往赫連睿身上摸了過去。她的手如一條遊蛇般慢慢的遊走著,輕輕的從赫連睿的脖子那邊探了下去,一直摸到了他的部。

似乎聽到有嚥口水的聲音,琿阿蘭心中一喜,一雙手繼續往下邊探了過去,看得門口的薛清瞪大了眼睛,這位琿椒房還真是大膽,為何皇上沒有叫她走開,莫非這琿椒房今晚會被皇上臨幸了不成?

琿阿蘭的手觸到一處地方,似乎有一團東西凸起,火熱的一團,心中砰砰的跳得厲害,這或許便是畫冊上看到的那東西罷?她閉上了眼睛,臉紅,想到畫冊上那情景,不由得兩股戰戰,身子用力貼了過去,不住的在赫連睿身上扭動。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琿阿蘭便已經摔在了地上,赫連睿一手將她推倒,著氣大聲吼道:“滾——”驚得端著熱水走到內室門口的宮女一時失手,將那盆誰悉數打翻。

琿阿蘭眼淚汪汪的望著赫連睿,低聲說道:“皇上,皇后娘娘有了身孕,不宜侍寢,臣妾願自薦枕蓆,替皇上分憂解難,為何皇上卻如此不解風情?”她身子,索將薄紗掀開,出了自己凝脂般的肌膚,伸出手將那肚兜解下來,兩個白花花的團便驕傲的了出來,刺著赫連睿的眼睛。

“你馬上收拾好快些滾出朕的太清宮!”赫連睿只覺得自己呼都不順暢了,他極力壓制著自己想撲過去的覺,轉身便往外走:“薛清,跟朕回長樂宮。”不對,這一切都不對,自己怎麼就到了這飢不擇食的地步了。赫連睿走出寢宮,被夜風一吹,打了個寒顫,清醒了些,可眼前仍然浮現出那白花花的身子,心中的一團火怎麼也撲滅不了。他快步的往前邊走著,只希望快些到長樂宮,見了媛兒或許自己便會好了。

慕媛已經睡下了,只是她並沒有睡得安穩,因為她已經習慣了身邊有一個人抱著她入眠,而今晚突然這個人卻不在了,她在上輾轉反側,腦海裡閃過各種畫面,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黑暗的房間,如何也不能入睡。

這時外邊傳來了腳步聲,有人在輕輕叩著內室的門:“娘娘,皇上來了。”慕媛驚喜的坐了起來,赫連睿回來了?他怎麼就改變了主意?還沒等她想到答案,一盞燈光出現在屋子裡邊,照著那悉的身影走到了頭,赫連睿正用熱切的眼睛望著她:“媛兒,我哪裡也不去,我就歇在長樂宮。”他脫掉了鞋子坐到了邊,杏和薛清悄悄的退了出去,一屋子的寧靜,頭的燈光照在了他們的臉上:“媛兒,太清宮我是不再去住了。”

“為什麼?”慕媛奇怪的看著他,赫連睿的面有些紅,額頭上還有著細密的汗珠子,一雙眼睛裡有著奇怪的神

“不為什麼,我只是想陪著你,別人我都不要。”赫連睿伸出手來褪去了慕媛的衣裳,他的手掌一片火熱,炙得慕媛身子也跟著燙了起來。他的wen落在了她的肩膀,她的前,一路延綿了下去,慕媛不發出了一聲顫抖的shen:“赫連睿,不要…”

“可是我要,把你給我,媛兒。”赫連睿的已經毫不客氣的覆上了她最私密的地方,那花谷被他的舌尖挑dou得出了芬芳的汁。她不由自主弓起了身子,左右搖擺,卻被赫連睿牢牢的抓住了:“媛兒,別躲開。”他的火熱將她燃燒了起來,慕媛的頭腦一片模糊,她由著赫連睿擺著,直到他慢慢的進入了她,讓她有一種充實的覺。夜在兩人的息裡沉淪了,她被他用力的抱住不放,而他又被她緊緊包圍,來自心底深處的愛意如水般席捲了他們兩人,將他們推向了那至高的巔峰。

就在長樂宮這邊顛鸞倒鳳的時候,太清宮的內室裡邊,琿阿蘭坐在地上,絕望的看著牆邊那香爐,裡邊正嫋嫋的吐出絲絲白霧。她在香料裡邊加了些許枚籠香,這並不是那種yin之物,可卻還是有少許助興的功效,眼見著皇上已經情動,可他還是控制住了他的情yu,竟然從太清宮裡全身而退。

一種恥辱的覺從琿阿蘭的心底升起,自己便是一si不掛了,還不能勾引到皇上,這是多麼沒有臉面的事情。慕媛,她究竟給皇上施了什麼法下了什麼蠱,竟然能讓皇上對他如此死心塌地!

端水過來的宮女早已不見了影子,估計她是趕著去向同伴們報信去了,她會將今晚的事情當笑話說出去,明這事便會在宮裡傳遍,每個人見著她的目光該又帶了一絲鄙夷。琿阿蘭心裡充滿了悲傷,低頭看著自己雪白的*,凹凸有致,上邊有兩點紅的櫻桃,下邊有一片神秘的花谷,這樣的身子為何還會被人嫌棄!

她伸出手來摸了摸自己酥軟的那一團,一種火熱的覺又一次席捲了上來,或者她在這房間呆久了,心頭的那把火暫時還不能撲滅。她摸上自己的櫻桃,口中發出了一聲哦,這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快,她將手又慢慢探了下去,停在花谷附近,顫抖著手指想入得深些,可就聽外邊有細碎的響聲,讓她驀然受了驚嚇,莫非還有人在偷窺不成?

她撐著地面站了起來,走到邊穿好了衣裳,輕輕走到門邊,伸出頭去張望了下,一條黑影消失在拐角的地方,那人個子不是特別高,或許是太清宮裡的內侍罷。琿阿蘭撐著門,兩條腿軟得幾乎邁不開步子,喊了幾聲她宮女的名字,她的兩個貼身宮女才匆匆的走了過來,朝琿阿蘭戰戰兢兢的行了一禮:“娘娘。”

“方才可還有旁人?”琿阿蘭心中煩惱,但心中仍然有愧,小聲的詢問雨欣。

“娘娘…”雨欣的臉龐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光:“方才大皇子殿下來過,他不許奴婢們通傳娘娘。”琿阿蘭腳下一軟,差點要跌倒在地上。

第一百五十六章陽光照進了長樂宮的寢殿,慕媛睜開眼睛一看,旁邊已經沒有人,只是被子裡還有餘溫。她高聲朝外邊喊了句,杏推開門應聲進來,望著慕媛止不住的笑:“娘娘總算是醒了。”昨晚皇上去而復返,她的一顆心總算是踏實了下來,可不多久便聽著屋子裡邊有了響動,過了大半個時辰才聽著皇上喊人送熱湯,心裡邊咯噔了下,太醫不是代前邊幾個月和後邊幾個月都要小心些,最好不要有同房。可現在帝后兩人不僅同房,而且同,兩人濃情意的纏綿了這麼久,也不知道皇后娘娘受不受得了。

現在推開門進來見著慕媛神不錯,臉也還算好,杏將水放在桌子上邊,把絞好的帕子遞給了慕媛:“娘娘淨面罷。”慕太昭儀那時候對她說過,你難道不想看著你家小姐母儀天下,難道不想看著她生兒育女?現在她的話倒都一句句實現了,杏望著慕媛,心中有說不出來的踏實。

慕媛淨了面,將帕子遞給杏,向藍靈點了點頭道:“給我穿衣梳頭。”藍靈走上前來扶著慕媛下,將準備好的衣裳拿了出來正準備替慕媛套上時,慕媛卻突然只覺得自己眼前一陣發暈,幾乎要站不住身子,肚子下邊一陣痛,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往下邊墜一般。

杏,藍靈…”她虛弱的叫了一聲,人便往上倒了下去,唬得杏和藍靈臉大變,扶住了慕媛。杏望著慕媛那張突然轉白的臉,心裡大驚:“藍靈,你照顧著娘娘,我去太醫院找太醫過來。”藍靈點了點頭,杏撒腿便跑了出去,卻沒有發現慕媛的白中褲上已經有了點點血跡。藍靈低頭看到了那抹耀眼的紅,不由得心裡緊張,小心翼翼將慕媛扶著在上躺好,喊了幾個宮女進來替慕媛收拾了下,然後坐在邊焦急的等著太醫過來。

太醫院那邊聽說皇后娘娘有恙,趕緊派了幾個擅長婦科的太醫過來,幾人會診了一番,這才皺著眉對杏道:“皇后身子弱,怎麼能在這前幾個月裡邊還侍寢呢?我們早已說過這事不可行之,現兒皇后有了小產的先兆,若不趕緊安胎,恐怕腹中小皇子不保。”杏聽了這話立時便掉了淚珠子,藍靈著手看了看幾太醫道:“還請太醫們趕緊開方子罷,若是保不住,恐怕咱們都會吃不了兜著走。”幾位太醫湊到一處擬了個方子給藍靈:“先吃幾副看看,你們也得勸誡皇上,為了娘娘的身子著想,為了小皇子著想,不可再行此事。”赫連睿聽了人來送信說皇后娘娘有恙,急得他拋下文心殿裡的幾位大臣便回了長樂宮。太醫們還沒有走,見了皇上進來,委婉的將那些話又說了一遍。赫連睿低頭見慕媛臉蒼白的躺在上,心中難受,連忙點頭應承下來:“朕明白了,後邊這幾個月絕不會再行此事了。”太醫們鬆了口氣,紛紛點頭道:“皇上英明。”慕媛覺到赫連睿抓住了她的手,抬起眼來朝他微微笑了笑,赫連睿見著慕媛憔悴不堪的模樣,心中愧疚,低頭對她說道:“媛兒,是我不好,以後我會剋制的。”皇后娘娘差點小產的事情比琿椒房去太清宮勾引皇上的事情更令人注意,所以琿阿蘭很慶幸自己沒有成為大虞後宮議論的重點,只是她不敢再隨意出宮走動,怕別人見了她以後嘲笑她,所以她只能成天躲在兮月宮裡邊。

可成天呆在這兮月宮無事可做,琿阿蘭幾乎覺得自己要瘋掉了。以前還能到外邊看看花,去金水池喂喂魚,現在卻只能呆在小院子裡打轉。

琿大夫人給她的畫冊成了她唯一的消遣,儘管她每次翻開看都會面紅耳赤,可看多了幾次她也就慢慢的接受了,甚至到了每必然要翻出來看看的地步。她研究著畫冊上各種姿勢,揣測著皇上脫光衣裳會是什麼樣子,是不是與這畫冊上邊畫的一樣。

她曾脫掉衣裳觀賞過自己的身體,好像和畫冊裡沒有什麼兩樣,每次看著自己的*,她便有一種深深的惆悵,為何皇上對她這樣姣好的身材便視而不見。她心中有一種衝動,很想有人能像畫冊上的那男人那樣對她——哪怕他不是皇上,她只想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滋味,為何畫冊上的男女都顯得那般歡娛。

可是這宮中除了皇上便是內侍,守衛皇宮的羽林子除了有可疑動向時才會到深宮裡來巡查,她本找不到一個男人來實現她的這種奇思妙想。琿阿蘭心中燒了一把火,可卻始終找不到滅火的法子,眼見著一天天的消瘦了下去。

她的貼身宮女雨欣看了心裡也是著急,她知道娘娘想要得皇上寵愛,可皇上的心思都放在皇后那裡,從沒對旁的女子注意過,不出意外,娘娘恐怕會孤老一輩子了。雨欣嘆了口氣,人人都羨慕後宮妃嬪的穿著光鮮,可誰又知道她們心中的苦呢!

天氣越來越熱,琿阿蘭的心思也越來越燥了。六月的午後,夏蟬在樹蔭裡叫得正歡,琿阿蘭聽著更是無法成眠,她躺在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索一把將自己的衣服全部褪盡,只著了一件小肚兜,半靠在玉枕上邊,總算是眯著眼睛睡了過去。雨欣站在邊替她打著扇子,望了望那桌子上擺著的畫冊,暗自嘆了口氣,夫人將這畫冊兒送進來真是給娘娘添了不少煩惱呢。

見琿阿蘭睡踏實了,雨欣擦了把汗便走出了內室,她準備先去洗把臉再去看看娘娘的冰糖楊梅湯可做好了。她前腳剛走,後腳便有個人影閃進了內室,反手將門給關了個嚴實。那人貼在門口站著,望向躺在上的琿阿蘭,她正背朝著自己睡著,背上有兩的帶子繫了個結,下邊有一條短短的褻褲,可似乎包不住那渾圓的股,她躺在那裡,形成了一條奇怪的曲線,引著他往前邊去。

那人小心翼翼的走到桌子旁邊,看見了桌子上擺著的那本畫冊,低頭一看,不臉漲得通紅,可偏生又捨不得移開眼睛,眼饞的看了很久,又慢慢的將畫冊翻開了另外一頁。這時上的琿阿蘭突然說話了:“雨欣,你又在偷看那畫冊了?不如你我來試試看,究竟那會是什麼滋味?”站在桌子旁邊那人起先驚得愣在那裡,可聽了琿阿蘭說的話,似乎給了他一種無形的誘惑,他慢慢的朝邊挪過了兩步,就聽琿阿蘭慵懶的說道:“聽說內侍和宮女們都能做假夫,用手或者別的物事都能做成那事兒。雨欣,你敢不敢和我來做對假夫?”聽到這話,溜進來的那人忍不住開口:“為什麼要做假夫,做真的不行嗎?”琿阿蘭聽著一個男子的聲音,驚駭的翻過身來,發現赫連鋆正站在自己前,一雙眼睛盯著自己前兩團渾圓不放。她突然有了一絲羞愧,抓起衣裳想要去蓋住自己赤luo的身子,這時赫連鋆一手按住了她:“你方才不是說要做夫的嗎?如何又要將身子掩住?”琿阿蘭被赫連鋆盯得全身酥軟,她顫抖著聲音道:“我是你父親的妃嬪,又是你的姨母,你怎麼能有這樣的念頭!”赫連鋆貪饞的看著琿阿蘭的身子,心裡想到那早晨貼著阿孃的身子,將手指探下去的覺,柔軟滑,那種滋味真是甘美。可是自那以後他始終沒了機會,阿孃似乎對他有了戒備,每早晨去請安,都要先穿好衣裳再讓他進來。他的眼前閃過阿孃那潔白的肌膚,望了望上的琿阿蘭,他撲到了她的身上,貼著她的耳朵道:“父親又沒有寵幸過你,你算他哪門子的妃嬪?姨母,姨母又算什麼,還是和我先做了夫罷。”赫連睿下邊那處地方滾熱的貼著琿阿蘭的身子,她忍不住全身戰慄了起來,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彷彿化成了一灘水般,慢慢的躺平了下去,任由著赫連鋆那雙手摸上了自己的肚兜上邊。

“鋆兒,你還沒滿十一歲呢,還未成年,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琿阿蘭掙扎著說了一句,但是心裡早已暖烘烘的一團,只希望他捏自己身子的手不要停下來。

“我只得兩個月便要行成人禮,要有自己的綿福了,姨母,你就當這是送給侄子的成人禮的禮物罷。”赫連鋆伸出手來將琿阿蘭背後的那帶子用力一扯,那肚兜便滑著落在了上,他望著那豐盈的兩團,興奮得全身燥熱了起來:“姨母,你快說,要不要鋆兒你?”琿阿蘭望著赫連鋆的臉,既是羞愧又捨不得他的手離開自己的身子,只是咬著嘴不說話。赫連鋆見她那模樣,從上爬了下去,琿阿蘭心中一急,趕緊喊道:“鋆兒,你怎麼便這麼走了?”赫連鋆走到桌子旁邊,拿起那畫冊湊了過來道:“我想比比看姨母的身子和畫冊上邊這個女子是不是一樣。”一邊說著一邊將畫冊擺在琿阿蘭的身邊,手往她的下邊摸了過去:“兩個月前的晚上我見到姨母你對我父親很是熱情,可惜他不理你。然後你也是這樣摸下去的。”他的手指已經到了她的花谷之間,深深的探了下去,琿阿蘭忍不住顫慄了起來,將腳勾得筆直,那地方溼溼的一片:“鋆兒,你不能這樣。”阿孃也是這樣叫自己“鋆兒”的,赫連鋆似乎聽到了慕媛那甜美的呼喚聲,他兇悍的盯著琿阿蘭道:“姨母,快叫我鋆兒,求我來你,否則我現在就走了。”琿阿蘭已經失去了理智,赫連鋆是她的侄子這碼事情已經被她拋在腦後,她一隻手摸住了他的下邊,顫抖著聲音道:“鋆兒,快來,姨母受不了。”屋子裡邊有一種曖昧的氣息,帳子放了下來,隱隱約約有兩條人影在上不住的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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