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陷階準備好了。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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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路易一門心思想投入戰鬥,贏得勝利,心情十分興奮、衝動,可以說無法剋制。失望、狂怒、屈辱、焦慮,這一切他都顧不上。眼下他極為需要的是行動,摸清情況,繼續跟蹤追擊。至於其他的,只不過是個小小的曲,無足輕重,到時候會刃而解的。

司機嚇呆了,茫然地看著遠處農莊被飛機的聲音所引過來的農民。

堂路易一把揪住他的領口,用槍口頂住他的腦門。

“把你知道的統統說出來…不然你就沒命了。”那司機結結巴巴,一個勁地求饒。堂路易又道:“別這麼唉聲嘆氣…也別指望會有人來救你。…那些人就是趕來也太晚了。只有一個辦法救你,就是說實話。昨夜,在凡爾賽,有一個先生坐車從巴黎來,下了那輛車,租了你的車,是嗎?”

“是。”

“他還帶著一個女人?”

“是的。”

“他讓你送他去南特?”

“是的。”

“只是半路上改了主意,下了車?”

“是的。”

“在哪兒下的?”

“不到芒斯。右邊一條窄窄的公路,進去兩百步,就只有一座車庫,像個廠棚。兩個人都在那裡下了車。”

“可你為什麼還朝南特開?”

“他付了錢讓我這麼開。”

“多少?”

“兩千法郎。我還得從南特接一個旅客到巴黎,三千法郎。”

“你相信有這麼個旅客?”

“不信。我知道他讓我繼續開往南特,是想擺脫人家的跟蹤,他自己從岔道上溜走。可是,往南特開就開唄,我反正得了錢,你說是嗎?”

“你和他們分手後,就沒有好奇心,想看看他們究竟幹什麼?”

“沒有。”

“當心點!我一勾指頭,你腦袋就開花了。快說!”

“好吧!是的,我又悄悄走到一個種了樹的坡後面,看見那男的開了車庫門,發動了一輛小利穆齊納。那女的不肯上。兩人吵得很兇。男的威脅她,又哀求她。但是我聽不見他們說什麼。那女的好像很累。男的就拿了一隻玻璃杯,到車庫邊的泉水龍頭下取水給她喝。於是她就同意了。男的讓女的上了車,關了車門,自己也到駕駛座上坐好。”

“一杯水?”堂路易叫道“你肯定他沒往杯子裡放什麼東西嗎?”司機顯得吃驚,過了一會回答道:“的確放了,我相信…他從口袋裡摸出點兒東西。”

“那女的沒看見?”

“沒有,她不可能看見。”堂路易壓住擔心。無論如何,那兇手不可能在那個地點,用那種方式毒死弗洛朗斯。他沒有理由要這麼匆匆下手。不,應該假定他放的是一種麻醉藥,讓弗洛朗斯暈暈乎乎,辨不清所走的道路,所去的城市。

“於是,”他問“那女的打定主意上車了?”

“是的,男的幫她關了車門,自己也上了司機座。這時我就走開了。”

“沒看到他們往哪兒開?”

“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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