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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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被他放到了上,月初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相公,你把我抱回來做什麼?公公找我呢,怎麼不准我視察呢?”

“你只要一出家門,就會遇到討厭的人!”費雲升來到她面前,表情很是認真。當他不出那副傻樣時,那俊得過人的外貌簡直就是犯規,令月初被得神魂顛倒,一點氣也生不起來。

月初懂了,他指的必然是凌心蘭,這陣子他的糾纏也令她恍然大悟。凌心蘭那的威脅可能或多或少刺到他,他並不在意她的身分,卻在意她可能被趕走。

因為他要的是她,是月初,不是凌心蘭,也不是其他任何能成為凌家少的人。

月初的目光當下放柔,她撫著他的臉,輕聲道:“你知道嗎?凌家小姐的事還是要解決,這樣我們才能永遠在一起啊!總不能一輩子關在府裡,所以這門我還是得出去的。”費雲升雖然聽得一知半解,不過她的憂慮透過雙手和語氣切切實實地傳達給他,他忍不住緊緊抱住她,彷彿這樣她就不會離他而去似的。

不過兩情繾綣時總是會有殺風景的人。阿六沒完成費天的代,哪裡會放棄?不一會兒他便再度找上門了。

“少爺!開門啊!老爺生氣了,少不去,老爺會怪罪的…”呼!門突然被費雲升打開,外頭的阿六早有準備,帶了五個家丁擋住費雲升,急忙朝房裡叫喚。

“少快走,到老爺那裡之後,少爺就不敢放肆了…”不待阿六把話說完,只看到幾道黑影從他頭頂飛過,接著砰的一聲,門又轟然關上。這還是費雲升對阿六手下留情,否則阿六肯定飛得比滿地的家丁還遠,說不定會直接掉到湖裡。

月初哭笑不得地看著費雲升坐回自己身邊,還一副氣呼呼的樣子,藕臂一伸攬住了他的頭,安似的吻了一下。

“彆氣了,就讓我去一下?”搖了搖頭,費雲升仍不妥協,不過表情好看很多,還自動自發學著自家娘子,捧起她的臉也親了一下。

這時候,外頭又傳來腳步聲。這次阿六顯然聰明許多,因為叫門的人不是他,而是應該正在晨讀的費瑾。

“爹!開門呀,我們來玩。”兒子也是他的死之一,因此費雲升又開門了,他傻笑著看著同樣傻笑著的兒子,說道:“我們來玩捉藏,你來躲,我來找!”

“好!”費瑾眼睛一亮,“爹你數到一百,瑾兒去躲了!”一說完,費瑾完全忘了阿六的請託,小腿一邁就跑得老遠,而費雲升的房門自然是默默又關了起來,讓等在外頭的阿六愣在當場。

回到房裡,坐在緣的月初都快笑翻了。

這傢伙究竟是真傻還是假傻,怎麼連這種方式都能讓他想到?

想到阿六費盡苦心要完成使命,卻老是砸在費雲升這大家公認的傻子身上,她真不知該同情阿六苦命還是嘲笑他笨。

但阿六可以失敗,費天要找她,她還是得去的,因此她只好用自己的手段了。

“相公…”她突然媚笑著靠近他,纖手在他膛畫著圈圈,“你讓我去找公公,回頭我再和你玩好嗎?”

“我…我不要玩…”她的手很有撥的效果,費雲升的氣息重了起來。

“真的不要?像昨天晚上那樣玩喔…”她的手又撫摸著他的,接著撫著他的大腿,然後慢慢往上、往上…

“可是…可是…”費雲升汗都快下來了,被她挑逗得**發,理智與慾望戰著。

“我只是去找公公,不會馬上出門的,你就答應我吧…”她終於使出了殺手鐧,解開了他的衣帶,一隻手就這麼探了進去…

“好!”月初終於得償所願見到費天,翁媳兩人在書房裡討論生意,至於門外則立著費雲升,他時刻不離月初,連自己的父親都不能相信。

等了一會兒,突然一個下人偷偷摸摸走到他身邊,神秘地對他說:“少爺,有個人找您,您跟我來一下好嗎?”

“不好!”費雲升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是和少的事有關,你只要來一下就好,就在旁邊而已,而且是很重要的事。”那下人心知若不提到少是說不動他的。

果然,心思單純的費雲升一聽到跟月初有關就中招,他納悶地跟著那下人走出了費天的院落,在一個小院的圍牆下假山旁赫然站了一個外人。

如何說他是外人?因為費府的僕傭清一穿的是深棕,而這個人卻是一身灰衣,這點費雲升還是認得出來的。

達到了目的,只見那下人由灰衣人手中接過什麼,喜孜孜地離開了,只留費雲升惑地望著這個外來客。

“你要跟我說什麼?”費雲升問。

“我想請費少爺和我走一趟,這一趟,會證明貴府少的真面目。”那灰衣人仔細觀察著費雲升,想知道外傳是傻子的貴少爺究竟是真傻還是假傻。

因為請他來的那個人,可是信誓旦旦說費雲升一點都不傻。

“不去!”原來是這麼無聊的事,費雲升想都沒想就轉頭想走回書房的院落。

“費少爺請留步,”那人冷冷一笑,“恐怕由不得費少爺,你非得和我走這一趟了。”他撿起一顆石子握在手上,稍一用力,石子便成了飛沙隨風而去。

這是赤luoluo的威脅,可惜這招他似乎用錯了,費雲升見他捏碎了石子,也起了興頭與之較勁,單手便舉起了假山旁一顆人頭大的石頭,接著雙手一合——劈哩啪啦一陣聲響,那顆大石也化成飛灰,被費雲升笑嘻嘻地撒在灰衣人的身上。

灰衣人這下真是連臉都灰了,不過收了人家的好處就要辦好事,說不得得用上狠招,趁著四下無人他也管不了這麼多,忽地由袖中出一把短劍,就要架在費雲升脖子上。

“無論如何,費少爺請…”他話還沒說完,費雲升也不知怎麼辦到的,大手一伸,那把劍居然落到了他的手上,灰衣人難以置信地望著自己空空的手,看向費雲升的眼神像看到鬼一樣。

他孃的,這次到底招誰惹誰了,怎麼沒人告訴他費雲升的武功這麼厲害?這不是擺明坑人嗎?

可惜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費雲升饒富興致地賞玩著那把短劍,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氣得七竅生煙。

“這玩具你用得太笨了,讓我教你吧。”說完,也不管灰衣人滿臉驚恐,他便持劍在灰衣人身前亂揮了一通。等到最後一抹劍光平息,灰衣人那身灰衣已被劃成了一條條,遮蔽的功能完全失去,連他家的珠簾都不如。

灰衣人氣急敗壞地道:“該死!凌心蘭說只要提到費府少,你一定會聽話的!”凌心蘭!聰到道個名字,費雲升表情一沉,渾身的都豎了起來,驚人的氣勢籠罩住灰衣人,令後者連都不敢再放一個,他相信只要自己再出一點聲音,那把短劍劃破的就不是他的衣服,而是咽喉了。

這時,費天的院落傳來腳步聲,想來是月初已和費天談完事了,費雲升也不羅唆,一把拎起那人的後衣領,手一甩便將他往圍牆外一扔。

落地聲與慘叫聲同時響起,月初發現了費雲升,便朝他走來。

“怎麼了?”她納悶地瞄了瞄圍牆外的動靜。

“有個人來找我玩,但是他講到了好討厭的人,我不想和他玩,就把他丟出去了。”費雲升老實地道。

好討厭的人?難道是…月初若有所思地看著他手上的短劍。

“這把劍是?”

“他給我的玩具。”費雲升說得臉不紅氣不

是你搶來的玩具吧?月初有點想笑,但她可不想助長他這種行為,只能將短劍拿過來,一把扔進湖裡。

凌心蘭的人顯然已經滲透進費府了,她一定要快點解決這個問題,然而事關她真實的身分,必然不能在費府內處理,一定要到外頭才能解決。

於是她朝著費雲升微微一笑,說:“過兩天我就要出府去視察費府的土地產業了。”

“你不能出去——”費雲升才開口,便被她打斷。

“…這一次,我要你和我一起去!”

“好!”這次費雲升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他的答案正在她意料之中,而這個決定她相信費天也不會拒絕。誰教這陣子這傢伙特別纏她,纏得她正事不能辦,讓費天都火了。

既然只有她鎮得住他,她肯把人帶出去讓府裡清靜幾天,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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