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用這個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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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民間的服裝和民俗,歷史上的發展因地各異。可能會有服裝的表述錯誤以及其他民俗錯誤,敬請原諒。好吧,一切準備就緒,我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慢慢念起了口訣,看到月光從窗裡灑進我的辦公室。海上明月共澎生,月亮,賜給我力量吧。
“古人不見今時月,明月曾經照古人。”當我飛越歷史的長河,我是今人,還是古人?
“幾回明月夜,飛夢到郎邊。”如果我這一去不復返了,石榴,嶽夢,以及跟我有關係的所有女人,在月圓之夜,你們會想起我嗎?閉上眼睛,默唸口訣,我到自己已經飛了起來。
當我再睜開眼睛時,我只看到眼見一個碩大的月亮,我在逐漸靠近月亮,靠近那皎潔的月光。慢慢的,光線越來越強烈,我被月光噬了。我沒有昏
,而是很清醒地在走,轉向了另外一個光源。
然後我發現月光不見了,照在我身上的竟然是光,而我,也坐在一棵楊柳樹上。我環視周圍,好美的一幅風景圖!太陽已經偏西,我坐的這棵柳樹,在一個池塘邊,河水
得極為緩慢,河裡還有成片的荷花!
荷葉間,一葉輕舟,上面幾個穿青衣的採蓮女,正在忙碌,笑聲從河裡傳到河邊的樹上,我的心不一動,我這
來乍到,就見到如此美景,看來此間際遇定會美不勝收。
我從樹上輕輕跳下,樹不算高,看見採蓮女在忙碌,我不想起了一首著名的樂府詩: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想起了,我不
開始
誦起來。
這麼一個書生,雖然身材比傳說中的文弱書生要壯碩得多,但誦起來有板有眼,
謝自己這二十幾年來傳統詩詞文化的積澱。幾個採蓮女看到我這個陌生人在一字一句地朗誦荷花,不
都笑了,也沒人說我在這裡妄自輕薄。
船頭的採蓮女,皮膚非常白皙,估計也會很很滑,跟王老k的女朋友莎莎差不多,莎莎我沒有得到,這飛越到嘉慶十五年,但願能把她拿下,她衝著我喊道:你是哪個鎮上的?我是哪個鎮上的?
這句話還真難回答,我連我在哪個縣都還不知道呢。我便說道:我就是咱們鎮上的。全船的姑娘都在笑:你知道這個池塘是誰家的吧?你們這不是廢話嗎?雖然我飛越過來就落在了這個池塘上,但我也不知道池塘是誰家的啊。只能裝糊塗了:小生何曾知道啊?
船頭那個皮膚很好的姑娘說道:這是咱們縣令薛老爺家的池塘,我還以為你是為了明天的賽詩會來的,看看這滿池塘荷花。
然後詩興大發作詩呢?賽詩會?這倒是我的強項,我生長在二百年後的時代,我看的書肯定比這鎮上的秀才們多,這個我還是很有興趣和自信的。
幾個姑娘說道:看你也是個讀書人,今晚就到我們府上住下吧,明天一早,賽詩會可就開始了,今晚很多讀書人都在我們府上住下的。好漫的事情,我飛越而來,竟然先趕上了詩會,至少不用先考慮去哪裡
錢了。說不定,今晚還有人侍寢呢。
我和幾個採蓮女一起回到縣府,一路上看幾個姑娘的背影,我很有拿下其中一個的衝動,但這不是在我辦公室的沙發上,想摁倒誰就摁倒誰,現在,我還是老老實實地趕路吧。
路不遠,進了府邸之後,我很容易進了筵席,只需報上自己的名字便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莫魯方。
今夜的縣府,燈火通明。縣令薛如白坐在首席,幾十個文人墨客恨不得把自己肚子裡的墨水掏幹來展示自己的文采。
而席間更有幾名女子,一個在彈古琴,一個撫著琵琶,另外幾個正端坐,看來是要即興起舞的。薛縣令道:明荷塘賽詩會,今
我與諸位飲酒助興,咱們今天不
詩,只做對。
我先出一上聯:荷塘縣詠荷花詩,賀荷和荷。這句上聯一出,我知道了以下三條信息。第一,這個縣叫荷塘縣,名字不錯。
如果再往後數二百來年,可以讓鳳凰傳奇給他們形象代言,但我去的時候,還沒唱那首《荷塘月》再說賽詩會是在早晨。
第二,這個縣令的文采不咋樣啊,這個上聯太牽強了,真不知道是怎麼選上的。賀荷,和荷,怎麼琢磨怎麼咂巴都沒味道,就是覺得這位薛縣令很適合聊qq,呵呵呵。
第三,我今晚很有機會成為焦點,因為我已經想到了下聯,那幫文人先是吹捧了一遍上聯,又讚了一通,但很難有人能對出下聯。
我真有些納悶了,因為個人愛好,我經常看各個地方的縣誌史志,很多經典詩句就是在這種場合上寫就的,怎麼這些人的水平就這麼差呢?下聯遲遲未出,我只好把我對出的下聯講出:諸位,鄙人拋磚引玉一把,白玉臂撫白玉琴,擺白拜白。
我說的是那個彈琴的,胳膊在外面一截,在那裡撫琴,胳膊擺在琴上,像是對薛如白縣令叩拜。自己說完了,自己都覺得很失敗,平仄音不對。
而且後面四個字更加牽強,而且後面兩個字:拜白,更是犯了縣令的名諱,就一件事很對應,都是聊qq用的,薛縣令呵呵呵,我拜拜拜拜。眾文人還在慢慢琢磨味道之時,薛縣令突然拍案叫好:好!
對得太妙了!這位賢弟看著眼生,不知賢弟的尊姓大名?我只好拱手曰:不敢不敢,獻醜了。
縣令盛讚,其他人也跟著叫好,雖然很多人眼神裡滿是酸溜溜的。其他人再也對不出什麼好對子了,我這種爛對子竟然成為最佳對聯,便和縣令坐得最近,提到了明天的荷花詩會,我隨即背誦出周敦頤的那首《愛蓮說》其他人等因為八股文看得多,竟然沒有人知道,又是一片讚歎,這次是真讚歎了。
那位彈古琴的,變換了各種曲子,看來會得還多,等宴席散去,縣令說明早一同到荷塘,然後對那位彈古琴的說道:今晚伺候這位莫公子。我有些莫名其妙:薛大人…薛縣令擺擺手:賢弟不比客氣,自古才子配佳人,何況賢弟方才對的絕對,不就是寫的這雙白玉臂嗎?
今晚,賢弟就枕著這雙白玉臂入眠,明早別誤了荷塘賽詩會便可,那位撫琴人抬起頭來,我方才看明白她的模樣,說古代美女都是不可方物的那是假的。
那是古代時尚類雜誌少,見到個長得差不多的就捧上天了,當今社會化妝和造型這麼發達,各種媒體上的美女頭像看多了,能成為驚豔的美女太難了,而古代不一樣,打個比方。
那些武俠小說裡,大師兄二師兄,然後一個小師妹,在山上見不到別的女人,小師妹就是絕美人。
比起我在現代社會那些時尚的美女,這個姑娘長得的確不算太美,但放在這個特定的環境下,不能化妝,又是個小縣城,自然是個絕美女。姑娘向我道了一個萬福:小女師師,拜見莫公子。
我有點暈,讓我好好想想,慢慢回想一下。我從小到大沒少看了歷史類書籍,至於歷史的電影電視劇我更看了不少,但真正走進歷史,我以前是想都沒有想過,而當我真正走進歷史的環境,在池塘邊時,我覺得跟旅遊沒啥區別。
而當自己進了縣令府上的筵席,我也權當是參加一次復古的演出了,直到薛縣令把這位師師姑娘推給我,我沒有做夢!
我真的已經走進了歷史,我真的是在清代嘉慶十五年,江南一個叫做荷塘的縣裡,剛剛參加完一場很雅的聚會,而且我還得到了一個大美女!
我走進歷史,身無分文,竟然已是縣令座上賓,而且今晚有美女侍寢!一切來得也太突然了!這個師師,典型的江南美女,走進一看,跟下午在荷塘邊上那幾個姑娘一樣。
皮膚都是超級好,沒有現代各種化學類化妝品的侵蝕,顯得更加美得自然!師師個頭不高,放在現代社會也當不了模特,如果我這次能順利回到現代。
等下次過來,如果故事接茬的話,我可以給她帶幾雙絲襪的!因為她走路的姿勢實在太好看了!
關鍵是那一雙白玉臂,今晚,我今晚要如何去枕那雙白玉臂?師師的房間很大,琴棋書畫一應俱全,筆墨紙硯都很考究,確實是個有才的女子。我不知道我“十二生肖房中術”的各種能量能不能在歷史中施展。
恰好現在試一下,在我的印象中,師師的耳垂用第三隻眼來看肯定是黑,因為她雖然文雅,畢業也做著這個行當,但當我真正看她時,我錯了,她的耳垂是紅
,只是稍稍有點上顏
而已,也就是說不會超過三個男人!
我放下我的包袱,我就在想,我包裡的幾個塑料太空杯,肯定能夠在這裡賣出高價,用這個價格,買下幾張嘉慶年間的宣紙甚至是開化紙,如果再能帶回現代社會,那我不得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