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暢享齊人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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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一百多章了,一直沒有跟大家做一下我的肖像描寫,我身高一米八,體重一百六,但看這兩個數字倒是標準。

可我跟帥哥基本上沒啥聯繫。我屬於相貌獷型,遠非於老妖這種高富帥的氣質和本質,老白的這種白富美的光芒萬丈,也沒有劉小肥這樣五官端正濃眉大眼,頂多跟王老k一個級別,比大光好看些。都說男人的相貌不重要。

那是自我安,我和於老妖第一次去見胡媚時,胡媚差點就對我以貌取人了。當米若要不是跟胡媚打了那麼大的賭注,單我這幅相貌,米若連多瞧一眼都難說,但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我現在可以驕傲地說我可以賣自己的“內秀”了。

無話,畢竟中藥明天才能到。好容易捱到了晚餐時間,我再一次把黃杏約了出來,還是那家飯館,還是那個包間。這次我特意用第三隻眼去看她的耳垂,她的耳垂比我上次見她時稍微暗了一點點,看來不過是多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我。

再看她的印堂,是淡淡的金黃!她竟然對我有一些好!今晚,黃杏終於敞開了心扉,話題切入點真狗血…她的大學跟我的大學是鄰校。

我畢業於墨都大學,她畢業於墨都理工大學,她比我矮一級。我倆從非典時期開始說起,說當時學校不讓出門,我都是爬牆去她學校,不為了別的,就為了能去吃那邊的砂鍋豆腐。

說到大學生活,黃杏終於亮開了原本該屬於她這個年齡段的燦爛的笑容,她也講起了自己的大學,她的大學生活很簡單,就是學習,然後就是跟宿舍的人一起玩,沒有我的大學那麼多彩。

然後就是工作,說到她的工作,她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陰影,她不想說的,我不想多問,但可能是我倆聊得太投機,她終於向我吐了自己的情況,而且是徹底吐了所有情況。讓我不嗟嘆:命運怎麼就這麼對她!

她臨近大學畢業時,她的父親因為一場意外,和白石村的那個白著一樣高位截癱了,但她父親還好,只是部以下不能活動,兩條胳膊還是能活動的。這場意外讓這個普通的城市家庭徹底崩潰,黃杏找工作也費了好大氣力。

終於找到了工作,黃杏又好容易談了一個男朋友,那邊又嫌貧愛富,把她搞到手後又甩掉了,然後,為了工作的穩定和升遷,她也不由自主地被領導潛了幾次,再然後,她就被領導給臨時指派到了我的房間。

我不知道我有什麼能量能讓黃杏一股腦的把事情都倒給我,但她倒給我了,我必須要盡我所能幫助她,因為這個世界上,可能也只有我有能量幫助她!

我的故事,一般沒什麼戲劇,但這次也太戲劇了。明天我就要給一個比她父親情況還嚴重的人治療高位截癱,我卻在今天知道了黃杏家裡的情況。我是該為她這種遭遇悲傷呢,還是該為她現在遇到我而慶幸!我對能治療好她的父親,抱有八分把握,如果明天治療好了白著。

那我就會有十二分把握了!一切成敗,都看明天了。白玫瑰今天沒有回墨都,在家玩呢,因為我跟她說明天有彩的東西展示給她。看來明天我還要帶著黃杏一起看了。這種極特殊的悲劇,遇到的人還是越少越好,我永遠不會期待誰家有這種事情讓我去治療。悲劇,還是不要發生最好。

我對黃杏已經徹底沒有了那方面的想法,從現在開始,她只是我的一個好朋友,我完全沒有其他想法的好朋友。

我對黃杏說:你對我說了這麼多,信任我吧?黃杏苦笑了一下:信任不信任你,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了,還能怎樣。我接著說道:你那邊請假方便不?明天下午我帶你去一個村,我相信,你要是不去,能後悔一輩子!黃杏說:隨便吧,請假就請假,反正這份工作我也幹夠了!

我說:過了明天,我期待是你新的開始,也是我倆關係新的開始。晚餐時間,我用我的眼睛當相機,把黃杏完美的相貌一絲一毫都不少地留存在了我的腦海中,我隨時都可以像在電腦裡找文件那麼輕鬆地反覆欣賞。比如,我回到賓館和胡媚辦那種事兒,我可以把黃杏的相貌放在我的眼簾。

然後跟胡媚去做,相當於同時跟兩個不同年齡段的極品美女做。我發現我夠奢侈的,整個墨都有多少男人在辦事的時候幻想著胡媚,而我跟胡媚做的時候竟然在幻想著別的女人。

但胡媚不知道,她已經被我“高老莊三迴旋”的第一晃給晃得神魂顛倒,雖然我這招我已經無數次在胡媚身上運用過,但每一次運用都能給胡媚最深入的刺和享受。一是因為這一招確實神奇“一招鮮吃遍天”二是我也活學活用了七十三變,單是這三晃乘以七十三,再加上各種組合搭配,便有了無數種變化方式。明天可能會是極有紀念意義的一天,我和胡媚都有一種想法。

為了接歷史的時刻,我們要盡興做一次來紀念,當我晃了第一次,我覺得胡媚已經興起了,我的傢俱前端也開始瘋狂地膨脹起來,每一次進出,都徹底地將胡媚那個最人地方的壁給帶動得前後活動,一發牽動全身,罷不能。

在跟胡媚做的時候,我心中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當兩個人的在零距離摩擦時,我們只能受到,卻無法看到。哪怕是我在那裡長著一個眼,也會因為光線問題而看不清楚。

本人拍大人電影拍了那麼多,又有幾個人真正拍攝到這裡面的內容?雖然也有一些教學片帶著像胃鏡一般的東西到裡面去拍,卻照得特別噁心。真應了那句老話: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我們可以改為:只可覺,不可視覺。

我倆做完,又是半夜,胡媚睡得很甜很香。我突然有些同情胡媚,她有老公也好,還是單身也好,每天在生意場上在際圈子裡肯定會很累很疲倦也很無奈。

她很難在一個男人的懷中能睡這麼甜,睡得這麼香,睡得這麼放心。我不會是她可以依託終生的男人。

但我肯定是一個讓她放心的男人,至少可以讓她依靠,放心無憂地依靠。很快就到一點了,我拿出神奇的錶盤,想看看即將到來的這一天當中,我和這十二個女人的發展前景。這次,我有些不可思議。十二個位置。

除了胡媚在我身邊,她的名字不發光之外,其他十一個都發光了,而且沒有一個是藍光!也就是說今天滿堂彩!八個名字亮著黃光,今天有三個名字上面亮著紅光!又是史無前例的一次!

三個名字,有兩個不出意外,但我依然喜出望外,白玫瑰和黃杏,也就是說我今天給病人的治療將收到奇效!

白玫瑰雖然跟白著沒什麼直接的關係,但我若是收穫了這個奇蹟,白玫瑰對我的個人崇拜肯定會達到前所未有的頂峰,而且我倆本來就有過了那重關係,今天若是趁熱打鐵,肯定輕鬆地來上一次!

但我這樣是不是有些趁火打劫的覺?要說趁火打劫,最恰當的是當然是黃杏。至於黃杏,自然不必多言了。

雖然她跟我做的第一次是無奈和被迫,如果我能治療好這種令全世界醫生頭疼的難題,黃杏將怎麼看我?我的思想又惡劣了,懸壺濟世,莫存私心!

至於另外一個泛著紅光的名字,是完全徹底出乎我意外的名字,我在大學時代的戀,已經去了本的清子!

清子大學畢業後便去了本,說是三年的,這不就是三年了嗎?莫非,清子回來了?莫非,清子還想和我再續前緣?可是,我們還合適嗎?你能想象到我有今天的成果嗎?先別想清子了,自己好好想想如何給白著治病吧。

閒話少說,上午從全國不同地方發來的珍貴中草藥都已到貨,胡媚當然不會傻到只讓那邊發只用一次的劑量,雖然這些真品的珍品都是價格不菲。從縣城出發,胡媚坐在副駕駛,白玫瑰和黃杏坐在後座,這三個都跟我發生過關係的女人。

本來是誰也不認識誰,現在又非常和諧地坐在我的車裡,這本身就是極有成就的。三個人的心情,估計現在各有不同。胡媚是在考慮著我是否誇下海口,到底有沒有這個金剛鑽攬下這個瓷器活。

而白玫瑰跟著我幾天了,一直不知道我帶著她到底要幹什麼,我這兩天本沒怎麼跟她,更沒有和她發生那種關係。我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她本不知道。我的葫蘆裡肯定賣的是藥,這種藥的能量還不低。

黃杏現在肯定更納悶我到底接下來要做什麼,至少我不會把她給賣了,就是賣了,也是批發,因為她發現車上的兩個女人都足夠漂亮。我在車上,只是囑咐她們一句話:今天你們看到的一切,都不要說出去。

如果不是今天有任務,我真的想帶著這三個分別和我做過,留下過或者快樂或者刻骨銘心的記憶的三個女人,一起走下去,或者,找一個景宜人的地方,美人環繞,暢享齊人之樂,不,我比齊人還多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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