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今晚要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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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乾瞪眼,卻就有一些人對這個樂此不疲,而且強過了對一男一女進行的那種的興趣。我們有時不得不佩服漢語拼音的魅力,比如,兩個男的“,幹使勁”的拼音叫擊劍,我們看到這個拼音,當然知道該寫哪兩個字。但就有人寫成“擊劍”想來想去,還是擊劍最形象,兩個劍狀的物體,都在一動一動的,確實有擊劍的覺和氣氛。只不過,男的和男的在一起,還有幾個人能做到唯美的面對面呢?沒錯,聲音近了,果然是太行和彤彤來了,我必須躲起來。

利用我的隱身絕技躲起來,我躲起來,一是怕見到她倆在一起覺得尷尬,二是我也想看看兩個女人在一起是個啥樣。太行的身材保持得很好,是彤彤幫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卸去的,皮膚也很好。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太行的全部,從這毫無保留的狀態看太行,可以得出結論,太行不管是年輕時還是現在,都能算得美女,尤其是那對“太行王屋二山”確實是名符其實,絕對真貨。

彤彤也喜歡吃那裡,一邊吃著,還一邊哼哼唧唧的。吃了一會兒,她倆便開始了磨瓢,雖然是磨瓢。

她倆卻很投入且虔誠。太行虔誠,看來是她的確有這種愛好。彤彤虔誠,則是她認定了太行這座靠山。兩個人都開始吶喊,喊聲此起彼伏,女聲二重奏,而我總覺得在她倆之間缺少一黃瓜。我記得以前聽過一個關於磨瓢的故事,說有女二人,一老一少,每晚磨瓢。

被一男人看到,某晚趁著少者未至,摸黑進屋與老的開戰,事後,老女嘆:磨瓢磨了二十年,沒見過瓢把能超前!

而我現在早已瓢把朝前,只是不敢動一下,就在那裡看著她倆盡情享受,好在她倆不在這裡過夜,做了一個多小時便離開了,我也回到了我的辦公室。

我現在真的是覺到累了,回到辦公室的沙發便呼呼大睡,雖然手機設了鬧鐘,都沒聽見,也沒有在半夜起來看那個神奇的錶盤。早晨醒來,將近九點了。

好在王老k那邊還給我留著豆腐腦,吃罷後便趕赴給我們做代加工業務最多的工廠…寶石水產,我不是去看加工進程的,因為一切按部就班,我只是過去走程序,我是來找那個公關部姑娘玫玫的。

我好久沒來寶石水產,寶石水產都惦記是不是對我的工作做得不到位,懷疑有人要搶他們的市場。

今天我主動來了,而且來就坐在他們的綜合辦公室跟那些管理人員打著招呼,不像是來檢查工作的,看來就是來玩。來玩好說,佘晶和玫玫很快就來接待我了,當然是到了另外的辦公室。

但我好像沒那麼多時間跟她們磨牙,直截了當地說了:玫玫今天有空吧?我帶你去趟市區。玫玫肯定是有空了,她的工作就是陪我:好啊好啊,去哪裡玩?我說:你知不知道我開了一家洗浴中心?帶你去看看!

佘晶笑道:玫玫,人家莫總帶你去洗澡呢。玫玫可沒這麼大方,還是有些嬌羞的:我去那裡看什麼啊。我說:我自己的企業,你去看看怕啥,再說了。

那麼大的澡堂,還不分男女了嗎?還沒啟程,黃杏給我打來了電話,說她的父親昨天胃口極好,說要好好吃飯,給身體補充能量。

她也經常跟白玫瑰的叔叔家聯繫,真正的同病相憐。說白玫瑰的叔叔現在憋著一身勁,就想等自己身體好了,來墨都專門向我致謝。

我說我這幾天就再去一趟近月縣,去給這兩個病號推拿一下,讓他們早點康復起來,黃杏說:莫總,我以後不喊你莫總了,就喊你哥哥了。我知道,以你的格,肯定不會再主動和我有那種想法了,但是。

雖然我喊你哥哥,只要你想要,我隨時可以給你!還是那句話:我這輩子都是你的人!這句話說得我很心動,也很心疼,多好的一個姑娘,我為了自己的名聲和所謂的準則,竟然把她劃到了不能碰的行列。唉,人活一世,名利二字啊。

我為了名,也只好這樣了,在路上,給玫玫講我們紅裙子浴都的這種個化的服務…愛愛主題館。因為我和玫玫有過那重關係,所以說些這個並沒有什麼難為情的。

玫玫聽了倒是興趣,問我什麼時候能開業,我說今天帶你就是去體驗的,我親自為你服務。玫玫又有些嬌羞,說你怎麼能有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我說到底有多稀奇古怪,咱們到了我的主題館裡,你再誇獎我也不遲!到了紅裙子浴都,我讓百合先安排玫玫休息,我對百合說了我準備在哪個房間招待玫玫,讓百合給玫玫換好衣服。

然後把玫玫送到了房間。玫玫肯定不會想到這麼一個場景,她進了那間更衣室,就被周圍的姑娘把她的衣服都給去掉了。

然後一起給她洗澡,再用一毯子把她包了起來,過來兩個太監打扮的姑娘,把她抬起,便送到了我的房間。如果以為這是一個妃子要被送去讓皇上臨幸,那也太低估了我的想象力,但玫玫在路上肯定會這麼猜測。

但我穿的卻不是龍袍,而也是穿著這麼一套太監的服飾。兩個姑娘把她放在地上,對我說道:桂公公,今天新來的才人,萬歲爺點名要的,麻煩給萬歲爺送進去。

我說:抬到這邊的,照例,本公公要審查,身上有沒有帶東西?說得倒是輕巧,沒穿衣服就不能帶東西?

戶部那些造元寶的幹活的,每天下班都是不穿衣服,拍著手跳繩子,都能帶著銀子出去。這個新來的姑娘,我得檢查檢查,你們兩個,把毯子給我掀開。

毯子掀開了,久違的玫玫的身體展示在我面前,我不由得嚥了一口唾沫,但我還得把戲演下去啊,畢竟旁邊還有我的兩個下屬在。我拿起一唱京劇的頭上那種雉雞翎,非常罕見的一種東西,然後運用“天蓬草上飛“的絕技對玫玫進行撥。

這一招,我第一次跟玫玫做時,我用手指尖給她運用過,結果沒用幾招她便討饒了。這次我用的是比狗尾草還有力度的雉雞翎,掃第一下時,因為力道和位拿捏得恰到好處,玫玫喊出了穿透力極強的附和聲。

我每動一下,玫玫的聲音都會變換著節奏和音,因為玫玫正在地上不規律地翻滾。肺部的位置在不斷的變化,有時壓在身下,有時站起被膈肌頂起等等。兩個扮作太監的姑娘,都是這種歡場的老手,看到玫玫這幅模樣,知道她不是假裝的,都開始豔羨了。我看到玫玫的聲音徹底變了腔。

而我用第三隻眼看到了她的印堂已經趨近於最完美的粉紅,我便放下了手中的雉雞翎,順便對旁邊的兩個姑娘說道:看把你們兩個饞的!過幾天我挨個對付你們!

你們兩個,把姑娘扶起來,你倆一人抬一條腿,我要檢查她裡面帶沒帶東西!兩個姑娘忍住笑,便把玫玫抬起,坐在一個方凳上,然後人手一條腿,讓玫玫大開城門,等待我的傢俱運進城了。玫玫本來就是我的人,所以帶她出來。

除非她遇到每個月不方便的那幾天,肯定是要跟我做這種事情的。所以,現在兩個扮作太監的姑娘把她抬起來,讓我送進去,她是絕對不會有異議的。我送進去,玫玫還沒出聲音。

那兩個姑娘卻開始模仿本的那些藝術家開始展示她們的歌喉了。玫玫辦事時的聲音本來就不夠響亮,被她倆的聲音完全壓制了。

她倆卻樂此不疲地在那裡助興,就像當年孫悟空在花果山大戰巨靈神,花果山的小朋友們在後面喊著助興一樣,但你們助興,也總得分明白誰是主角誰是配角吧?

你們總得知道我的傢俱在誰的城池裡面吧?本來我想讓她倆停止歌聲的,但我突然想起了本電影裡的一些情節,還是比較有覺的。我便對她倆說道:你們唱和聲好不好!你這樣還要不要主唱了!

結束後,我帶著玫玫在墨都市區轉了幾圈,本來想找找那天帶著白玫瑰逛公園的覺,但我和玫玫屬於工作關係,確實難以尋找到這種純粹的情,所以我想把她送回單位。

但有覺的還是來電話了,悉的、久違的聲音,我在大學的女友,我的戀女友,我把我的第一次給了她的那個姑娘…清子,從本歸來了,三年中,我倆硬是沒聯繫過一次。

但她回來,馬上跟我聯繫了。

“莫魯芳,”清子對我一直都是直呼其名“你還能記得我是誰吧?”我把車停到了路邊。

然後說道:清子,我總不至於連你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吧。清子說話一向很乾練,不像我這麼羅嗦,也沒有寒暄什麼:今晚在咱們學校,還是紅辣椒,咱在墨都的同學,都一起過來,我請客,你可以不來。我苦笑道:我可以不去,當然可以不去。

但我必須去。掛了電話,看看時間還早,便對玫玫說道: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嗎?玫玫笑容總是帶著嬌羞:您的思維太天馬行空了,我哪裡能猜到。我故作嚴肅地跟她說道:我大學的女朋友,畢業後去了本,這幾天回國了,今晚我要見她,但是我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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