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拿著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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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考慮過關於牛的很多想法,但就是無法參透牛能給我帶來什麼樣的奇門之術,直到我第二天上午見到了聖月。聖月問我:在中國文化裡,神話人物中跟牛有關的,最著名的是哪幾個人?
這個問題難不倒我:牛郎、牛魔王。聖月接著說道:跟每一個人都有關係的,又跟牛有關係的,是哪一個?我終於反應過來了:牛頭馬面!
聖月說:每個人臨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都是牛頭馬面來接他,所以,他畢生的秘密,都不會瞞過牛頭馬面,今天,我教你關於牛的第一招,便是牛頭的測謊能力。今天你學會了這一招,那麼,沒有人能在你面前扯謊。
我說:現在的人,十句話有九句話有問題,我怎麼能讓他不撒謊?聖月說:你要是知道,你還跟著我學什麼呢?你學會了這一招之後,如果對方跟你在說謊,你會看到對方背後會升起一些綠的煙霧,這個謊越大,煙霧越濃。
這時候只要你願意,你可以施展絕招,把那股綠氣掉,然後,那個人就會不自覺地跟你說實話了。從聖月處回到了紅裙子浴都,因為今天胡媚還要在這邊指導一下工作。
胡媚指出了工作上的一些東西后,我倆在大光的辦公室開始談下一步的發展。我突然想到了,我還有一本《康熙字典》在胡媚那裡,至今沒有出售,不知道胡媚怎麼給我詢價的。
這件事,胡媚是無法跟我說假話的,我倒是不如利用這個試一下,那本康熙字典,可是我冒著生命危險飛越到歷史中拿到的,胡媚曾經告訴過我,因為成太新,要麼會被當成贗品,要麼會出到天價。這麼長時間了,胡媚一直沒動靜,我不如給胡媚測一測。
我裝作不經意地問了一句:我那本康熙字典,不知道胡姐有沒有給我問一下價格?如果我面對的是一個跟我差不多社會經驗的姑娘,如果被我突然問到這個她心裡有鬼的問題。
她肯定會遲疑一下,吐一下才會回答我的,可我面對的是胡媚,如果不是我有辨別謊言的能量,我聽到了她的話,肯定會深信不疑的。
因為,胡媚聽到我這句話之後,很失望地說道:我還忘了跟你說呢,這本書看來確實是假的,在行家那裡實在賣不出價格,我一直沒能出手。
幸虧那天遇到一個不懂行的,總覺得我的手裡肯定是真貨,兩萬塊錢賣掉,這個價格可不錯啊!一本舊書,賣到兩萬,價格對我來說可是喜出望外了。
但我看到胡媚身後升起了綠的煙霧,而且煙霧很濃,看來她騙了我,她是少報了,還是多報了?我寧願相信,她是好意對我。
我不能讓她吃了虧,我只能這麼想。心存善念,我的絕招便使了出來,待到絕招使出,我發現那片綠煙霧被我
了進來,然後,奇蹟真的就發生了。胡媚雖然被我施了魔法。
但她每一句話之間的銜接卻顯示不出突兀,就像自圓其說一樣完美:不過,對方出兩萬,我還是不甘心,我終於找到了一個識貨的專家,專家又找了幾個專家,最後的結論驚人一致,這是歷史上罕見的成極為完美的真品,幾百年沒有發生改變!
我很快便讓這部康熙字典出手了,我現在告訴你價格!當胡媚把價格報給我的時候,我都有些暈了,從幾個月前那場奇蹟般的際遇開始,連那個琉璃瓶算上,我所有的收入,包括能看到的收入,都不如這部康熙字典的賣價!
有了這筆錢,我完全可以開我夢想中的飯莊,除了食鹽,什麼材料調料都是我們自己生產的飯莊,吃上放心的菜品和食品。我便開始想象著自己事業的發展了,猛然想起:胡媚剛才可是要昧下這筆錢的!好險!我和胡媚共事了這麼多事兒,胡媚還要在這筆大錢上狠狠地吃我一下!好險,好險!
即使我拿到了這筆錢,一個放心農莊,裡面的農場牧場漁場,經營起來,能讓我放心嗎?和胡媚共事,我簡直
到自己的脊樑發麻!好吧,不管怎麼樣,錢是歸我了,我確實是多了一份意外之財,但是,己所不
,施於人。
以後我的企業,以及和我共事的人,我不能讓他們覺不到安全
!說到安全
,要說和我共事的最沒有安全
的,恐怕就是我未來牧場裡的動物了,因為它們隨時都有可能被殺。
包括我現在的飯店裡的魚,那些隨時會被拉到水產公司加工的魚,以及我想用來醃製鹹魚的魚。這便是所謂的一將功成萬骨枯。
以無數生命的死亡建立起來的成功,不要也罷!我現在已經非常成功,我大可以我放棄所有與動物殺生有關的行業!就衝這點,我謝胡媚!
仔仔細細,好好梳理一下我的思緒,好好認真思索一下我的現狀。首先,我那極高的廚藝,可以讓我的豆腐叫響市場,木耳燉豆腐。
而沒必要鹹魚燉豆腐!其次,我那個懸壺濟世治療高位截癱的高超醫術,也完全可以給我的事業帶來騰飛。最主要的,我的紅裙子浴都,現在的發展情況非常好,可以作為我的發展之路。
其實,我學會的這套十二生肖房中術,可以讓我有太多太多的路可以走,完全沒必要去走殺生之路!
退一萬步講,如果我實在缺錢花,我可以在月圓之夜去飛越歷史,再幾件古董來現代社會,夠我花的!好吧,我該開始撤了。首先,要把我在和韻公司辦公室的沙發,搬到紅裙子浴都!
盛夏三伏,大人農閒,小孩暑假。午後,烈當頭,讓人昏昏
睡。樹陰下,平房“格檔”裡,三三兩兩的都是無
打采的人,忽然,一嗓子“冰糕雪糕!”的叫賣聲朦朧中從遠處傳來,打破了寧靜,更喚醒了童年時代的我們。忙不迭地向父母要上幾
錢,遠遠看著白箱子,便飛快地擠到跟前。
賣冰的都是些半大小子或丫頭,十四五歲,正是對賺錢最有期待也最
興趣的年齡,想到自己能賺錢了。
他們可不管天多熱,頭多烤人,騎著自行車,後座上馱著自己親手仔仔細細用白紙糊的小箱子,便奔向了十里八村。這些小木頭箱子多是母親的嫁妝。
在賣冰時正好派上用場,至於為什麼要把箱子糊成白
,這就無從考究了,反正大家都這麼糊,白箱子便成了賣冰
的象徵。
價格好多年沒變過,冰一
,雪糕兩
,記得當時我一年當中只有生
那天才捨得買一
雪糕,雪糕的確比冰
鬆軟可口多了,但遠不如冰
的味道令人印象深刻,要不怎麼這幾年“老冰
”賣得這麼火,卻沒有賣“老雪糕”的呢。
賣冰的一一收好錢,從箱子內被窩裡拿出冰
挨個分給小孩,然後騎車繼續轉,我們嘴裡化著冰
,還得在後面跟著瞎吆喝幾句才算過癮。賣冰
的吆喝聲,成了我們童年最美味的記憶。
暑假開學後不久便是秋收,冰頂多賣到稻子打場時。秋收完成,也就是俗話說的“拾掇玩了”收花生米的便開進各個村莊,開著三輪車,到了街口停一停,喊上一嗓子:“收果子米子啦!”聽到這些吆喝聲時,孩子們知道又要有好吃的了。陪著母親剝了幾晚上花生,母親總得炒一些不能當花生米賣的癟花生犒勞犒勞我們吧。
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了,孩子們越來越不喜歡起,但母親總是要早早起
為我們做飯上學。比母親們起
更早的,是那些賣豆腐的大嬸大娘。我們還在睡夢中時。她們便推著“軲轆馬”(小推車)上面放一筐豆腐,走在還積霜的路面上,吆喝聲格外傳得遠:“豆腐咯…熱豆腐咯…”有時後面兩個音連為一體,聽起來便是“熱豆fao…”母親連忙挖上一瓢黃豆,再拿著一個大深盤去換豆腐,六兩黃豆換一斤豆腐,接著為還未起
的孩子準備早餐。
冬去來,孩子又長了一歲,
天是充滿活力的,走街串巷賣的也是最有生命力的。一輛大金鹿自行車,後面馱著一個特製的笸籮狀的大盒子,吆喝聲極有韻味,採用京韻“磨剪子來搶菜刀”的腔調“小雞老好…好小雞咯…”嬸子大娘們圍了一圈,仔細挑揀,買上三十隻二十隻的小雞,回家養在稻草編的“砘子”裡,小孩子最喜歡跟小雞玩了,拿著小米,模仿著
喚小雞的聲音,兩片嘴
擠出不太連貫的“不不”聲,逗著
茸茸的小雞們玩耍。
觀察著小雞一天天長大,注意小公雞哪一天學會打鳴,期待著自己早一天長大這些叫賣吆喝聲,把自己也拉回了童年的記憶。記憶中一年四季聽得最多的吆喝聲便是“收酒瓶啦!”有的收酒瓶的肺活量大。在喊完一聲“收酒瓶啦!”之後還能加上一句“白的一一,啤的一
七啦!”收破爛的向來不喊“收破爛啦!”而是喊一串“來了收廢銅爛鐵破紙殼子的咯…”同樣是收廢品,我最喜歡的,卻是那些用廢品換盤換碗的商販。泳,塑料涼鞋被沖走了一隻,我把另一隻提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