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答應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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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做了兩次,我倒是越戰越勇,因為我是借力發力,但我借力的對象慧慧早已體力不支,做完了第二次說啥也不想吃晚飯了,沉沉睡去。我在房間裡看了一會兒電視。
然後看著她全身除了絲襪之外毫無遮攔,用我的眼球相機捕捉每一個鏡頭,每一個細節,以備我離開她之後隨時從大腦硬盤裡調取出來仔細品味,就在我以為自己完成了一件豐功偉績,就在我為自己而沾沾自喜時,一盆冷水澆了下來。
將近下半夜一點了,慧慧還在沉睡,我拿出那個神奇錶盤,想看看接下來這一天我會跟哪個姑娘最有機會,但拿出錶盤一看,錶盤上我寫的十二個名字還清清楚楚,但都已經丑時了,還沒有一個名字上閃出光芒。
錶盤失靈了!怎麼搞的?我閉上眼睛想想今天發生了什麼,想著想著,我想找到儲存在大腦硬盤裡的那些圖片,哪裡還有蹤跡?完了!
這是我的第一覺,再施展順風耳的能量,想聽聽周圍幾個房間的聲音…哪裡能聽見!從我在渡邊聖月那裡學到“十二生肖房中術”第一招開始,我身上掌握的絕技越來越多。
而我自己的能量也是一路高升,這還是第一次發現,我的絕技失靈了!失靈了,怎麼辦?還是那句話,人貴有自知之明,我知道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全是這套絕技的功勞,如果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別說我擁有的這一切將付之東。
甚至我能不能再回過頭去做那個小翻譯都難!歷史上罕見的失眠,整個下半夜,雖然有我少年時的夢中情人慧慧躺在我身邊,我依然覺到絕望和無助,是那種帶有極大恐懼的
覺。
我好懷念自己當一個小翻譯,和嶽夢談戀愛的那段平凡卻幸福的子,哪怕自己買不起房,哪怕自己對未來
茫,也比這樣飛得高摔得重強。
趕快天亮,我要馬上聯繫聖月,問她到底出現了什麼。來到聖月的住處,聖月從我的表情就判斷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昨天是不是跟別人辦事了?
我一點也不意外,我相信聖月這個已經學會了全部十二生肖絕技的人,不用我說她自然就能曉得發生了什麼事情的。
但我納悶的是,我幾乎每天都會和女人做那種事情,為什麼昨天做就不可以?聖月接著說:你那個錶盤,寫了十二個名字,你能背誦得過吧?我說:別說這十二個人我個個都悉。
就算是十二個陌生單詞,我也能倒背如了。聖月突然高聲說道:既然你能背誦得那麼
悉,你幹嘛還要和這份名單之外的女人去做!
我也鬱悶了:你什麼時候跟我說過不讓我跟名單以外的姑娘做?聖月說道:有些事情,是不能說出來的,只能看你的造化,你果然沒能邁過這道坎。
我一直以為你不貪婪,你還是貪婪了,十二個女人,難道還不夠你享受的嗎?名單都這麼長了,你還是不滿足。我也是懊悔不已:我學到的所有招數,都廢了嗎?
聖月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問我:你對牛頭馬面瞭解多少?我說道:牛頭馬面來自陰曹地府,在那邊屬於權利比較大的差事。其他的一無所知。
聖月說道:我以前跟你說過,人,可以偽裝,可以說謊,但都瞞不過牛頭馬面,所以,你擁有了牛頭的能量,你就可以給別人測謊。
而你要是有了馬面的能量,你便可以偽裝,可以裝成任何人。遺憾的是,別說你以前學到的所有絕技現在都已經廢掉。
而且,來自十二生肖牛的另一個絕技,大力牛魔王,你也不能學了。同樣,牛頭馬面,相輔相成,你也學不到馬面的偽裝術了,馬的另外幾招,你不會偽裝術也學不會。
也就是說,十二生肖,你空過去了馬的絕技。我只覺得天昏地暗,世界上最珍貴的莫過於沒得到和已失去。
我失去了已經研習過的七個生肖(豬、羊、雞、兔、狗、鼠、牛)的所有絕技,還永遠無法得到第八個生肖馬的絕技。
但我還是存著一線幻想,問聖月:還有四種動物的絕技,我能不能學到了?聖月嘆了口氣:也不怪你,據我的師父告訴我,從“十二生肖房中術”創立至今,每一代傳人都在牛頭馬面這個環節掉進了坑。
也就是說,不是學牛的時候,就學馬的時候,好在,有一個方法可以補救。這個方法看上去不難,甚至會以為是易如反掌,但真正要做起來,難度比你形象中會大得多。有救命的稻草。
即使是難度再大,我也必須抓住,趕忙問:什麼方法?聖月說:你那個錶盤上有十二個名字,你從一點鐘的位置開始,每個人跟她做一次,只能做一次。
而且不能打亂順序,不能跳過哪一個,做完三點鐘的,我教你蛇的,做完六點鐘的,我教你猴的,做完九點鐘的,我教你虎的八招,做完全部十二個,我把龍的九招全部傳授給你,而龍的第九招。
正是補救以前所有絕技的,包括你沒學過的馬面。聖月再次強調:記住,每個人只能做一次,千萬別做次數多了,順序是你自己排的,必須按照順序來!
這可有點麻煩,且不說這挨著順序走,單是把這十二個人都做個遍,對我現在來說都是難度極大。首先一點鐘位置的胡媚。
就已經跟我講明,我倆以後不能再有那種關係了。六點鐘的嶽夢,已經是朋友了。光這兩個,需要我費一些氣力的。
最關鍵的一點:我現在身上已經完全沒有了絕技,完全沒有!如果在她們面前下了原形,我的路還不知道能不能走下去!但是,這是唯一救命的稻草,我別無選擇!
好在我臨離開聖月時,聖月告訴我一個今天唯一讓我寬的消息:你那神奇的醫術和做菜的五味俱全手藝,沒有喪失,因為那是為別人服務的,這點你放心。
第一個目標,一點鐘位置:胡媚,就在一天之前,我和胡媚還達成了一致,她要結婚了,要做個普通女人,我倆再也不能有那種關係了。我現在就是耍賴,她也不會理我。
因為我一向都是聽她的,而且必須承認的是我倆本不平等,我只是她手中的一個玩物…至少我是這麼想。再說,我的那些絕技已經失效,我拿什麼來跟胡媚做上一次?但要拿回我所有的絕技,我必須硬著頭皮上。
試探著給胡媚打通了電話:胡姐,今天忙什麼的?胡媚的聲音很幸福:快結婚了啊,陪你姐夫出來逛街,給家裡買些家居用品。好吧,直接沒希望了,現在就是她樂意,她老公也未必樂意了。
既然胡媚這邊這麼難啃,好在聖月沒給我時間限制,我還是好好地先忙著工作吧。紅裙子浴都,一切秩序井然,最近的收入不錯,兩個投資人於老妖和老白,心情一直很好,昨天就在我和慧慧在賓館糾纏的時候。
他倆又一起來體驗了一把下屬們的服務。大光給我帶來了好消息,說他和可可又合好了,可可說是要等他慢慢治療好了就行。一切都是好消息,除了我的絕技不靈了之外。
回到和韻公司,看看屬於我自己的這個辦公室,我辭職了,這個辦公室很快就不屬於我了,但我還有更好的出路嗎?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這張我和無數女人纏綿過的沙發,能否給我再次帶來好運和豔遇?天無絕人之路,總有一條屬於我。
而我偏偏就是這個幸運兒,我一躺下,胡媚的電話就打來了:小莫,找我什麼事情?這是巧合,還是真的神奇。可能是我在這張沙發上和太多的女人做過,沙發上聚集了太多的靈氣,讓我一旦躺上這張沙發,就有了足夠的引力!我的絕技不在了,但沙發上的靈氣還在!
我只能這麼想了。我不能放過機會,所以千萬不要含蓄與拐彎抹角了:姐夫在那邊嗎?胡媚那邊大笑:怎麼了?又想我了?說好了不能再做的。我聽出來了,她老公肯定不在旁邊,便對她說道:您會喝酒嗎?胡媚說:你那不是廢話嗎?我不會喝酒。
那才是笑話,你不會是想找個機會把我灌醉了,再有什麼想法吧?那你可千萬別幻想了,我的酒量,喝不死也能嚇死你。我說:我豈敢班門斧啊,我只是問問胡姐,您有沒有喝多了的時候。
胡媚說:當然有,越能喝的越容易喝醉,怎麼了,你別跟我拐彎抹角了。我說:那我可就直說了啊,頭天晚上喝多了酒,第二天,我們都喜歡“勾勾”就是再稍微喝一點。
重新鍛鍊一下自己的肝胃,別讓自己的酒量下降了。昨天早晨,跟您做得特別累,我也答應您了,那屬於最後一次。咱今天能不能再做一次,避免讓我以後再也不會做了,就當是幫您弟弟一次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