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花子幫準備起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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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幹拍開和本初的房門,他看看和本初的面頰,點頭一笑,道:“氣好多了。”和本初嘆口氣,道:“戈兄,請來裡面坐。”戈幹低頭走進門,拉把椅子坐在和本初的
邊緣,笑笑道:“你的手…不再痛了吧!”和本初道:“手痛可忍,心痛難耐呀!”戈幹當然明白和本初話中意思,淡淡的道:“此事不能抱怨,王爺有他的手段。”和本初道:“我在想,陵
之中設有機關,卻只知道關與開而不知其中更厲害的機關,原是為王爺效命,受傷也不足掛齒,但也應叫我知道吧?”戈幹道:“和兄,便是我也不知道。”和本初道:“範天才呢?是不是他忘了對咱們
待了?他設計的呀!”戈幹搖搖頭,道:“自從七王回來以後,我也從未見過範天才的面,不知他是不是已回
外去了。”和本初暗中一怔,道:“範天才回家鄉了?”戈幹道:“很難說。”和本初道:“戈兄,王爺為什麼不把範天才留在身邊呀,那太危險了。”戈乾笑笑,道:“範天才乃西域巧匠,想要找到他,大概只有王爺知道。”和本初不能再問下去了,他這就已經問的多了,因為戈幹必會傳話給王爺。
他嘆口氣,道:“如果碰上範天才,倒要問他,為什麼當初不告訴我這坑人的機關。”戈幹道:“他能講嗎?”
“為什麼不能?如果他講明白,我會叫袁天行他們中間任何一人去取,而不是我。”戈幹道:“範天才也想不到盜取王爺寶物之人全是咱們自己人。”和本初心中一緊,他忿怒的右掌拍在板上。
戈幹卻又笑笑,道:“別生氣了,只待你這次把袁天行幾人再引進陵中,王爺必對你大加封賞。”他再一次的看看和本初的手,又道:“和兄,你打算何時再去老爺嶺?”和本初道:“兩天之後我再走。”戈於道:“就不用向王爺辭行了,這是王爺
待。”和本初道:“原來戈兄是來傳達王爺旨令的。”戈乾笑笑站起身來,道:“和兄,念在咱們共事多年,我有兩句話奉勸。”
“請講!”
“按王爺旨令,小心行事,怯除貪念立大功吧!”和本初道:“戈兄這是多慮了,你等著瞧,這一回我非把袁天行他們幹掉不可,否則我也沒顏再見王爺了。”戈幹一笑而去,他未再回頭。
和本初心中著實像了一顆大石頭,他忿怒中帶著冷笑,也不知他在心中下了什麼決定!
和本初面對忽必顯看著那隻斷手的時候不只是和本初一人驚嚇得打哆嗦,便遠處,對面屋脊中央伏著的一個人也大吃一驚。
來如風這一睡睡到過午才起來,而吳長老至少已來過七次了。
席美姬慵懶的打著哈欠,來如風已披衣起來。
就在這時候,大花二花已在門外侍候了。
“幫主,你…你們起來了嗎?”
“進來吧,快吃的打洗臉水。”
“呀”的一聲門開了,只見二女已端著熱水送進來。
大花衝著來如風竊笑,二花也在扮鬼臉,來如風只裝沒看見。
席美姬與來如風吃著東西未說話,大花一邊已對席美姬道:“幫主,吳長老來過了。”席美姬道:“留下什麼話嗎?”大花道:“他還會再來。”席美姬道:“我們等他。”來如風道:“我們?你是說我也等他?”席美姬道:“是呀,你怕什麼?”來如風道:“不好,不好!”席美姬道:“為什麼不好?”來如風道:“我曾在老爺嶺對面林子裡對吳長老幾人說過,說過…男女授受不親,我沒有碰你半下,如今我在你這裡,若被他們瞧見,你的名節…”吃的一笑,席美姬道:“你住在我這兒,你以為他們不知道呀!”怔怔的,來如風道:“難道他們知道?”
“不錯,若非這幾與南邊來的人有緊急事,花子幫就要準備結婚大典了。”一邊的二花笑道:“來爺便是咱們花子幫的金龜女婿了咧,嘻…”來如風笑了。
吳長老笑著走來了。
吳長老站在門口笑道:“幫主,來大俠,你們早哇!”席美姬道:“吳叔,進來一齊吃。”來如風吃吃一笑,道:“吳長老,我在這裡,你不覺得意外嗎?”吳長老已坐下來,他笑笑,道:“意外?”來如風道:“是呀,我被招待的無微不至。”吳長老道:“花子幫的女婿,我們當然刻意的安排,熱情的招待呀!”來如風吃吃笑了。
“好嘛,來如風變成花子幫的女婿了,妙!”吳長老道:“來大俠,你若當上咱們女婿,走遍天下餓不著肚子呀!”來如風“呸呸呸”連三呸,道:“你叫我靠門邊伸手討飯呀,我不幹。”吳長老吃著東西笑道:“誰叫你討飯了!”他放下碗,又道:“你不用吃伸手飯,兄弟們早晚侍候你。”來如風道:“吳長老,如果我來如風是個等伸手掏的人,貴幫主怕是不會看中我了。”他轉而看席美姬,笑問:“你說是不是?”席美姬一笑,道:“別扯了,見面三句胡扯也夠了,吳叔,你有什麼急事?”吳長老這才正經八百的道:“幫主,王府與知府衙門有聯絡,好像調人馬往東行了。”席美姬道:“調動多少人馬?”吳長老道:“不起眼分批移動,每一批只不過幾十人,好像已經四五批人馬出城了。”席美姬道:“會不會又去老爺嶺呀?”吳長老道:“韃子兵很詭秘,很難說的。”席美姬問來如風,道:“來如風呀,你以為韃子們去什麼地方?”來如風道:“不知道。”席美姬道:“你怎麼忽然間笨了!”笑笑,來如風道:“難得糊塗呀!”他說著站起身來了。
抹著嘴,來如風道:“美姬呀,咱們得暫時分開幾了。”席美姬道:“你要走?”來如風道:“再有兩天,姓和的又去老爺嶺,難道你不去?”席美姬道:“我當然去,你何不等我一天呀!”來如風道:“美姬呀,我的時間就是銀子,在這兒白住一天是舒服,說不定上千銀子飛了。”席美姬道:“就知道銀子!”來如風一笑,道:“這事就不用我解釋了。”他對吳長老揮揮手,又道:“吳長老,後會有期呀,哈哈…”來如風說走就走,匆匆的便往太原大街上走去。
席美姬未站起來送,她甚至也未開口,吳長老道:“來大俠比咱們更忙碌。”席美姬道:“大山裡古剎中,他養了上百口孤苦無依之人,大人小娃全都有,他一個當然苦。”吳長老道:“他苦中有甜,活的自然順遂,人生似他這般才真正是慈悲為懷了。”席美姬道:“所以他抓得住我的心。”她並不覺得羞,反而十分自然。
“吳叔,南邊的人到了?”
“已來半了。”
“好,咱們這就去城隍廟。”她站起身便往門外走,那吳長老便緊隨在她身後,這時候大街上出現花子群,三三兩兩的靠在街邊站,誰也不吭一聲。
席美姬與吳長老打從這些人的面前過,只見這些人把手上的打狗扛肩上。
扛肩上那是致敬的意思,外人當然不知道。
這時候如果觀察太原府有多少叫花子,約摸著總也會有個三五千之眾。
別以為這些只是叫花子,其中還真有不少人物在,那年頭漢族的人早就忍無可忍要造反,如今中原荒旱連到南方,光景已是赤地千里多飢寒了。
花子幫如今南北大會串,八成他們要造反,至於如何策劃,好像這才開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