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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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二哥的婚事都是爹孃安排的，他們兩人都有喜歡的人，但娶的都不是自己喜歡的，婚後二哥就常不在家。三兄弟裡，我跟二哥的情最好，他曾經慨地跟我說，如果能重來，婚事他不會聽爹孃的，他希望我以大哥跟他為借鏡，若遇上喜歡的姑娘，千萬別傻傻地因為爹孃的話就退讓。”晴茹還是隻能嘆氣，不過他的話卻讓她很高興。

“你…你是說，你娶我是因為喜歡我？”她的臉泛著粉暈。

他笑道:“一半一半，一開始是想嚇嚇你，後來轉念一想，也不覺得這樣不好，我想，那時我就喜歡你了吧！”聽見他的話，她笑得好開心。

他繼續道:“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從竹梯上摔下來的事嗎？”

“記得。”

“你知道竹梯為什麼會不穩嗎？”她搖頭“我只聽到一個奇怪的聲音，然後竹梯就晃了。”他勾起的笑“我拿石頭丟的。”她瞪大眼“你！原來是你…”她打他“還要我賠償，明明你是罪魁禍首。”他大笑著抓住她的手“你進來的時候我已經在裡頭了，看到你白的小腿，我心癢難耐，所以…”

“你這個鬼。”她叫嚷著，又羞又惱。

他仍是笑著，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錯“你也打了我的頭，算是扯平了。”

“鬼、鬼。”她忍不住又唸了他兩句。

他微笑地吻她一下“最後我還是對你負責了。”成親後，他發現自己很享受與她的生活，而且從沒後悔娶她進門，那時他才確定自己是真的喜歡她。

他摸摸她的臉“爹孃叫我娶個正回來的時候，我一點意願都沒有，所以我就在想，絕不能聽從他們的安排。”當時他也有想到，以晴茹的子，是不可能跟另一個女人共處的。

“你為什麼不先跟我說呢？這樣我今天就不會那麼難過了。”她忍不住又抱怨著。

他輕笑一聲“我本來打算給你一個驚喜，結果最後成這樣，還收到休書。”她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唉！你別再糗我了。”他哈哈大笑。

她捶他一下，也跟著笑了。

“之前你不是覺得無聊嗎？到了蘇州後跟著我一起做生意，你就不無聊了。”她興奮地點頭“我在曹府也學了不少，一定能幫你的。對了，是做什麼生意？”

“文房四寶，唐雲專挑一些特別的造型賣，在文人圈裡頗受好評，他希望我能幫他些上好的紙，做些特別的箋紙，只要得風雅，就有人會買。”晴茹讚許地點頭“這個點子很不錯。”

“一開始可能沒法讓你過像在羅府般優渥的生活，大概會苦一點——”

“我才不在意這個。”她打斷他的話“就算苦的只剩一碗粥，我們也一起吃。”她的話讓他的心裡一陣動“你放心，不會這麼苦的。”她笑道:“我知道，我相信你，我只是要跟你說我不怕吃苦，你忘了我可是奴婢出身的，不是那些嬌滴滴的大小姐。”她的話讓他一怔，然後再次朗大笑。

“對，都忘了你是個野丫頭。”他笑著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情不自地吻著她的雙。

她熱烈地回應他，覺得好幸福。

現在她什麼都不怕，只要有他，去哪兒她都不在乎。說真的，與其待在羅府，她寧可跟他出去闖蕩。

雖然在羅府只有一個多月，與公婆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她不是笨蛋，她可以覺得出他們對她的出身是看不起的。

雖然嫁進去前就有這樣的領悟，但真實地受到他們的目光後，她才發現那比她想像的難受多了。

這些她從來沒跟羅儒非提過，只是一個人默默承受著。說了又能怎麼樣呢？他無法改變父母對她的看法，只是徒增他的困擾罷了。

現在她再也不用忍受這些了，她的心就像飛出籠的小鳥一樣自由自在、滿心歡喜。

她相信他們在蘇州會過得很幸福的。

當羅儒非熱情地進入她的體內時，她立即熱烈拱身相，雙臂緊緊抱著他，嘴角帶著笑。

與他相遇之初，她從沒想過會跟這個人過一輩子，那時她真的很討厭他，但現在卻很慶幸自己遇上了他。

就算這輩子永遠只有小妾這個名分又如何？她本不在乎，只要他專情她一人就夠了。

她抱緊他，熱情地回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