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又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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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當老王她的下身時,她
了很多水…我問:“那老王走的時候,給了你多少?”阿嬌說:“我沒要。”我不明白:“為什麼不要?”阿嬌說:“我想大家既然都是朋友了。
再收他的錢就難為情了。”我說:“可你這樣做,叫我以後怎麼和他相處?他在背地裡難道不笑話我?說他給我戴了頂綠帽子,我居然不知道!你就是這樣對待你老公的嗎?
““…”阿嬌不再做聲。過了好半天,阿嬌才委屈著說:“要不是你自己那時想玩阿媚,故意把我拉下水,我後來能跟老王好嗎?”可我越來越不相信阿嬌的話了:“說,你跟老王到底是什麼關係,在你認識我以前,你們到底做過沒有?”阿嬌心一橫,道:“做過。
那又怎麼樣?那是在我還沒有認識你以前,純粹是買賣關係,這有什麼錯嗎?”我咬著牙,冷冷地問:“你不是一直都對我說,你以前沒有跟他做過嗎?”阿嬌說:“那是哄你的,怕你吃醋。你也不想想,我們做小姐的,賣的就是身體。那時候他來找阿媚,阿媚不在,他見到了我,要和我睡。你想想,只要有錢,我又憑什麼把他往外推?”原來如此。我啞口無言。阿嬌辯解道:“可是,如果你若不玩那一次換,我和老王的關係可能就到此為止了,但你變態,非要拉著阿媚和老王一起玩
換。我和老王的關係,自然而然也就死灰復燃了。”聽她這麼一說,我心想:“那你以前怎麼不找老王,偏偏現在要找他?我知道,我不在深圳,你一個人怕寂寞,守不住自己。你不要狡辯了,不要自己做了事,還把責任往別人頭上推!”阿嬌見我這樣,眼淚俏然
出,傷心道:“我知道你是個正人君子。可我做的,就是陪男人上
的事。你若承受不了,我們就只有…分手算了…我是做小姐的,不能沒有男人,我沒有辦法不和他們上
。”阿嬌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可是,我又怎麼願意與阿嬌分手?我這樣吃醋,不就是因為在我心中,把她看得很重,還有她的位置嗎?
但是,如果不和阿嬌分手,今後若再看見她與老王打情罵俏時,自己便只有妥協,退避三舍地在一旁當個龜孫子了,我不由得問自己:這符合我的格嗎?如果我真的接受了這個事實,那我還是個男人嗎?
***也許是情緣未了,兩人吵架歸吵架,吵完了還是一起上睡覺,兩人的
事也一點都沒少做,而且好像是越吵架,做愛做得就越刺
,越
烈。有一次,阿嬌告訴我說,其實,老王也並不是她真正喜歡的人。只是自己做小姐的時間長了。
有時神上總是
到特別無聊,有個男人來捧場解悶,總比沒有人陪她好。這種心情我能理解,與阿嬌認識的時間長了,對她的這些事也就坦然了,但是在我的內心深處,卻依然一邊是道德文明的抗爭,一邊是原始的
亂情結的衝動。
而我自己往往則不再是我自己。因為我掌控不了自己的行為。有時一想起這些事,我就到自己多少有點“賤骨頭”為什麼不放棄一而再,再而三背叛自己的阿嬌,跟小倩真正地好?究其原因,無非是對阿嬌還存有最後的一線希望,希望她能夠在
慾的路上,回心轉意。***有一天,兩人的心情好,所以說話也投機,於是我便問道:“老實講,那天我們四個人一起玩4p時,我從你的表現上看得出來,你不是很在意,好像很平常的樣子,我
覺你不是第一次玩
換。是不是?”阿嬌笑而不答。我又說:“告訴我,以前還跟誰玩過?”阿嬌笑了笑:“其實,4p遊戲也不是那麼可怕。”我問:“那你說,你第一次是在哪裡玩的,有誰參加?”阿嬌回憶道:“要說第一次,當然是在崗廈的那個髮廊裡。有髮廊老闆和老雞巴。小姐當中,除了我,還有個杭州女孩。”
“說具體點。”
“你真想聽?”
“當然。”
“那天服裝老闆正好賺了一筆,心裡高興,就過來請我出去吃飯。當時還有杭州女孩和髮廊老闆在一起。吃過飯後,老雞巴想玩。髮廊老闆便出了個主意,說乾脆大家一起玩。就這樣在後面的大房裡,關上門,兩個席夢思上,我和杭州女孩一人睡一張。”
“老雞巴先上了我的,髮廊老闆上了杭州女孩的
。四個人玩到一半時,就
換了,老雞巴跑到杭州女孩的
上,髮廊老闆則跑到我的
上。四個人一直搞到後半夜。居然不累。那是我第一次玩4p,我
到當著其他人的面與男人做愛,而且還是換著搞,真是太刺
了。”我問:“後來呢?”阿嬌說:“什麼後來?後來搞完了,老雞巴就回去了。”
“不是。我是說你後來又和誰玩過4p。”
“後來還跟誰玩過?和我姐,羅哥、陳工也玩過。”
“以前,你不是說你跟羅哥的事,一直都是揹著陳工的嗎?怎麼又在一起玩換了呢?”
“以前我不想跟你說得這麼詳細嘛。”
“那到底是怎樣的,你說嘛。”阿嬌於是回憶說:“那時,我還不認識酒店男孩,更不認識你。
那天晚上先是給我姐過生。他們兩個人喝醉了酒。四個人關在屋子裡一起睡的。陳工先跟我做,羅哥也先跟姐做。
四個人把兩張得吱吱直響,後來羅哥說:‘換。’姐當然無所謂了,反正是羅哥說‘換’的。於是陳工就跑過去,上了我姐的
。羅哥則跑過來,上了我的
。哈哈…”阿嬌一邊說,我一邊幻想著那種情境:兩個男人,雞巴硬硬的,翹翹的,從各自女人的身上下來,跑到對方女人的
上,
進去繼續接著搞。
而女人們也樂意接受,笑著抱著,喊著叫著,最後一直達到高,讓男人的
在自己的騷
裡,再從騷
裡
出來,沾在腿上,
上,甚至讓男人用舌頭
乾淨。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境喲!
阿嬌在對我說這些情況時,沒有任何一點羞愧,好像不是在講自己,而是在談著一個與自己不相干的人似的。這種閱歷,這種經驗,已經將她改變成一個蕩婦,或可說,她已很難做回她自己了,我忽然想起來。
阿嬌在與老王偷偷來往的時候,東北佬並沒有被抓,也就是說,她在和老王偷情的時候,還同時與東北佬保持著情人關係。看來,她還真不是一般的女人。***阿嬌接著說:“其實,我是在認識你之後,收斂了許多。
以前,我和男人玩的時候,都是很瘋狂的。包括那個酒店男孩,我和他甚至在對面的兒童公園裡,當著外人的面,都敢開。”阿嬌的話,又讓我吃了一驚。我問:“你們在公園裡也敢玩?”阿嬌說:“是呀。那天下著
小雨。我們打著傘,互相摟抱著在雨中的公園慢步。我們一直身子貼著身子的走在一起。沒過多久,他就說想要我了,我對他也有那種
覺,就依了他。”阿嬌說:“我們找了一張石椅。他坐在石椅上,我則張開了兩腿,和他面對面,跨坐在他身上,讓他的雞巴從下
到我的身體裡去。
然後用裙子遮住兩人的大腿,他摟著我的,我抱著他的頭,在雨傘和裙子的遮掩下,兩人一上一下的就開
了,最後
得我是死去活來的。那才叫永世難忘。”阿嬌說到這裡,我真是啞口無言。
***阿嬌停了停,又說:“你還知道那個香港攝影師嘛?他在給我攝影時,讓我躺在上,張開腿,用聚光燈照著我的下身,讓人
到那聚光燈就像男人的巨型雞巴一樣刺
。現在一提起這些事,光是想想,就讓人
動。”阿嬌居然對
有這麼多的企望。難怪她要做小姐,而且樂此不彼。我低頭不語,陷入沉思。阿嬌說:“你的道德
太強了,不過我想,跟你在一起,也許我能成為一個有教養的好人,但是你卻在半道上去了廣州。
你這一走,我的人生卻彷彿轉了一圈,又轉回到了原來的起點上。我只有自尋快樂,活一天算一天了。”我問:“那你打算怎樣處理你和老王的關係?”她說:“我還沒想好。老王比你野,沒什麼教養,總讓人有一種不可靠的
覺。我不是很喜歡他。所以,我和他,也只能是過一天算一天吧。”***在後來的一段
子裡,我依然在廣州與深圳兩地來回的跑,也依然與阿嬌保持著不倫不類的情人關係。我只要一見到阿嬌,便要問她最近生活怎麼樣。阿嬌會說:“還可以。”我知道,她在我面前不會說自己“不可以”的話。
我有時會在她的屋子裡尋找到男人在她這裡住過的痕跡。例如有時會發現老王留下的用品,如剃鬚刀之類的東西。阿嬌於是解釋說,自從我去了廣州,老王經常過來看她,還帶一些吃的用的東西過來給她。
阿嬌也覺著老王與我相比,雖沒什麼大本事,但是對她不錯,又是我的朋友,再說此前也和她多次發生過關係,所以自從我到廣州後,兩個人也就無所顧及地公開“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