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那天打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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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對我說話時,則稱她和他為“我們”

“老公說了,我們下個月要去香港玩”

“我們打算過兩年,再買一套房子”每一句,每一聲,都向皮鞭一樣打著我的心。她每喊他一次“老公”我的心就“撲通”地緊張一次。全然沒有心思吃東西。

喝酒時只是小抿一口,吃菜只是略夾一筷,臉上雖然刻著笑紋,卻全然沒有一點意義。三姐將此景看在眼裡,沒有說什麼,只是一個勁地向我碗裡夾菜,說:“你來一趟不容易,不要客氣,多吃點。”我呆若木雞地點著頭:“謝謝,謝謝!”***那天,四個人吃過午飯後,死胖子對我說,因為晚上要去店裡值班守夜,所以中午要睡個覺,補一補神,讓我“隨便”坐一下,便進到裡間房裡了。

三姐收拾完桌子,便到廚房裡清洗碗筷去了,阿嬌打開電視機,說讓我看電視,別一個人悶得慌。我問:“你做什麼?”阿嬌說:“我要進去陪我男人睡覺啊。”哇,她居然敢對我這麼說,太無恥了。

這是我絕然沒有料道的。乘周圍沒有別人,我盯著她的眼睛,壓低了聲音說:“你敢!”阿嬌笑了。

笑得很開心,卻也壓低了聲音說道:“有什麼不敢的。我告訴你吧,剛才我看見你那副樣子,我真是開心死了!”隨後,阿嬌變得很有禮貌道,高聲道:“你隨便玩啊,我就不陪你了。”我有些不知所措:“沒關係,你去吧,我坐坐就走了。”阿嬌沒有再說什麼,便朝那個房間走去。她走得很慢,彷彿有種期待,然而一切都沒有發生。她到了臥室的門邊,站住腳,用手扶著門框,脫著腳上的高跟涼鞋。

就在她脫掉鞋,進入臥室的那一剎那,她回過頭來深深地瞥了我一眼,當她看到我在注視著她時,她的臉上出了無所謂的,或者意義不明的一絲笑意,淡淡的,雖然不易被察覺,卻依然被我捕捉到了。

房門在她身後悄然關上,也把我和她兩個人最後的那一點情關上了,她的高跟涼鞋,巧玲瓏,帶著她身體的氣息,歪歪斜斜地躺在地上,那樣的可愛。***我坐在客廳裡,眼睛看著電視,可心裡卻一直注意著臥室的動靜。這是一種本能的反應。屋裡開始時還沒有什麼聲音,後來便傳來一些聲響,先是一陣陣男女的笑罵聲,後來便是阿嬌歡快的撒嬌聲。

然後,又變成了男人用巴掌擊打女人身體的聲音,好像是一下一下的打在她的股上,很脆,很響。阿嬌很享受地哼哼著。那種聲音,好像很舒服,又好像故意地壓抑著,不想讓外人聽見。

我的心快速地跳動著,好像快要從喉嚨裡跳出來了,阿嬌的每一聲歡叫,都像是皮鞭在我身上一樣的痛!她叫一聲,我便痛一次。好半天,我才從“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僵硬狀態醒過來,我強行地鎮靜著自己的神經,將眼睛落到電視機的屏幕上。

經濟新聞,不好看,換臺…裡面的男人好像正在用手拍打著阿嬌的身子。阿嬌發出了愉快的叫聲。

“老公…”阿嬌的聲音甜甜的,嬌顫顫的,卻壓得很低。我聽到了鋪搖動的響聲。阿嬌開始母貓發情般地“啊”、“啊”地叫喚起來。

那聲音彷彿是來自地獄的鬼,帶著一種女的歇斯底里的歡快,但我卻不能衝進去阻止他們…那是她的男人在玩她,而她則喜歡被這個男人玩。她在這種玩中得到了一種莫大的快樂。

韓國肥皂劇,一件事情,羅裡羅索,不好看,換臺…耳朵裡盈滿了屋裡阿嬌放蕩的叫聲,她嘴裡不停地說著詞豔語,要那個男人大力地她。

國內娛樂演藝,堪稱沒心沒肺的無腦節目,不好看,換臺。他們好像快要到高了,身體器官的碰撞所發出的“啪啪”聲的頻率越來越高了。

港臺最新動態,不關我事,換臺。我又聽到阿嬌的股被拍打的聲音。我想象著,阿嬌應該是跪在上,臉朝下,背朝上,翹著股,讓那個男人從後面進去她的。

不然,那個男人不可能一邊她,還可以一邊拍打她股…三姐洗完的碗筷,從廚房走進客廳,也聽到了屋裡這種配的聲音,有些尷尬地向我笑笑,說:“讓她去鬧,我們走吧。我還有話對你說,只是在這裡不方便。”我明白三姐的意思。兩人於是離開了那裡。***回到三姐家裡,三姐開導說:“你不要看她現在對你這樣冷淡,對死胖子那樣好,其實都是在做戲。只要你說一句話,說你‘還要她’,她會立馬一腳踢了那個男人過來跟你。你信不信?”我笑了,知道三姐是在安我:“算了吧,她當著我的面,跟死胖子都那樣了,還會回頭?”三姐說:“怎麼不會?我是她姐,我還不瞭解她?你以為那是她真正的想法嗎?那都是她演給你看,故意氣你的。”我問:“她和那個男人在一起,那麼陶醉,不像是在演戲。”三姐笑了:“女人是最會演戲的動物。本不用學的。”我說:“就算我願意,而且她也肯回頭,死胖子為她付出了這麼多,也未必會放過她!”三姐問:“那你知道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我搖搖頭:“不知道。”三姐說:“所以嘛。

我告訴你,他們之間,就是一種買賣關係。”我忙問:“怎麼講?”三姐說:“一開始,餘老闆要包養阿嬌,說每月給她三千元。

阿嬌朝他笑了笑,說‘做你的黃粱夢’吧,後來不知怎麼談的,餘老闆漲到四千五,阿嬌還是不同意,說如果一定要和她來往,她只能晚上陪他,白天還是要出來做生意的。兩人於是僵持了一段時間。

再後來,餘老闆一咬牙,乾脆每月給阿嬌六千,完全包下她,連阿嬌白天出來做生意的權利也買下。阿嬌見他這樣在她身上下本錢,才下了狠心答應他。

“我說:“我曾經給阿嬌打過一個電話,說我想在廣州買一個花店,想要她過去經營。可她沒答應,原來,她和他達成了這種協議。”三姐說:“阿嬌跟我說過這事。

她說你平時賺點錢也不容易,十萬塊錢對你來說也不是個小數目,萬一她做虧了,也不好意思。她這是為你著想。”我說:“為我著想,那就不應該當著我的面和他那樣親熱。這不是故意氣我嗎?”三姐笑了:“你若真的生氣了,阿嬌就笑死了。”我問:“為什麼?”三姐說:“那證明你在乎她呀。看到你今天這副樣子,她可開心死了。”三姐繼續說:“阿嬌其實一直都很愛你。

她對你可以說就是那種一見鍾情。即使是現在,她也還是在考慮你的利益。這對一個女人來說,特別是做我們這一行的女人來說,真是件不容易的事。

“三姐說:“可是你今年節到深圳來後,卻揹著她,跟阿媚好上了,這太讓她傷心了,雖然表面上,她對你一如既往。

但她的內心所受到的傷害,讓她好長時間都排解不開,直到東北佬從東北過來找她時,她才在東北佬身上找到了一點快樂,讓他來麻醉自己。”三姐說:“後來,東北佬出事了。

她的情更沉悶了,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你也是乎,居然給她找了個大學生,讓她去玩三p。你以為她生蕩,其實本就不是的。是你在罵她蕩。她其實只是到心裡空虛,覺沒有一個可以依託終生的人。哪有像你這樣做老公的,把自己老婆拿去送給別人。”我笑了:“她不是和l玩得很快樂嗎?”三姐說:“是啊,做的時候,你們兩個雞巴輪她,她是很快樂啊,可是做過之後呢?她會怎麼想?她會覺得你不把她當人,她會很傷心,你知道嗎?”我問:“有這麼嚴重嗎?”三姐:“當然有啊。我們找男人,只是為了錢,而你幫阿嬌找男人,那就對她不尊。你知道嗎?”我說:“我不這樣認為。

至少,我不是這樣想的。”三姐接著說:“後來,你去了廣州,老王便來纏她,花言巧語的又和她搞在一起。她以為老王能給她帶來希望,哪知道老王卻是個騙子,騙了別人的錢後一走了之。”三姐說:“在這種情況,阿嬌真是到生不如死,我天天陪著她,開導她,說為了家裡的孩子,也要活下去。可那個時候,你卻不在她身邊。”三姐說:“可是命運又好像對她網開一面似的,讓她認識了現在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一開始是我的客戶。那天我來月經了,就把他介紹給了阿嬌。這個男人一見到她,就喜歡上了她。兩人做了幾次後,就對我說要包養她。

“三姐說:“可是阿嬌一開始並不同意,她還想著你。對我說,如果她同意跟那個男人,那你回深圳來,就沒有地方住了,可見她對你的愛,有多深。”我問:“那她後來怎麼又改變了主意,要跟那個男人好呢?”三姐說:“因為死胖子很會做人哪。

他經常說:‘凡是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叫問題。’你也看到啦,那天打麻將,他故意送牌給阿嬌吃,故意輸錢給她。

你說哪個女人不喜歡這樣的男人?那天,阿嬌見你出去買菜了,就又和他在屋裡做了一場。

“三姐說:“兩人剛進去不久,你就回來了,所以你覺得他們做了好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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