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說說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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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完全沒有要的慾望，只有一個勁地下去的衝動。我與布簾那邊，兩個未曾謀面的男人幹著兩個同胞姐妹，彷彿是在做一場競技比賽。

阿嬌此時已失去了理智，閉著雙眼，兩條胳膊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又將兩條白光光的大腿纏在我的股上，一種原始的慾望從她的喉嚨裡發出:“啊…快搞…搞快點…搞死我…用力，用大力…老公，啊…”

“怎麼樣，大雞巴不？”我一邊，一邊問她。

“…死了…老公，啊…”突然間，布簾那邊響起了更大的聲音，女人細細的叫聲和男人壯的吼叫聲，器官合在一起的拍打聲以及席夢思的震動聲混合在一起，亂極了。

只聽到男人最後一次吼叫，一切又歸於平靜。我爬上阿嬌身上，豎起耳朵偷聽一些布簾那邊的秘密。

怎麼會有這樣的奇遇？這輩子拿錢也買不到啊。阿嬌見我不動了，知道我的心思，在我股上打了一下:“壞蛋，偷聽什麼呢，快搞你的…”我的陽具在她的陰道里了一會兒，又靜下來。

男人穿褲子的聲音，女人從上爬起來的聲音，開門的聲音…等她姐出去後，我貼在她耳邊嬉笑著說:“你姐真厲害，從我們洗澡的時間開始算起，和男人搞了那麼長的時間。”

“不要臉。

你還了我兩次呢！”她躺在我身下豔笑著說:“快啊，我好癢，我剛要來高了，被你打斷了。”說著閉上眼，將她的兩條大腿盤繞在我的上。

見她這樣嫵媚騷，我於是加快了的動作…＊＊＊阿嬌的身子是的，阿嬌的情也是騷媚的。那一夜，我抱著她的嬌軀，一次次將她得高連連，腥騷的水一直從陰道口到了上。到了後半夜，我說:“你與客人都這樣嗎？”她說:“那怎麼可能。如果與每個客人都這樣，那不早就被搞死了。”我說:“那你為什麼對我這樣好？”她說:“不知道。就是喜歡你。

喜歡像你這樣有文化、有身份的人。”阿嬌說她不喜歡老頭子，不喜歡農民工，也不喜歡小老闆，雖然也和他們上，但那只是為了錢。阿嬌說有很多男人追她，她也想要一個知已，但一直沒有遇上合適的。阿嬌說不知她與我是否有緣。我說這要靠兩個人的共同努力。

我們的第一夜就這樣說說笑笑，相互講了許多有關自己過去的經歷。我們發現我們在格上和思想觀念上有許多共通之處，兩人於是大有相見恨晚之識。

阿嬌睡覺不穿衣，著體與我相偎而臥。想想看，一個年輕俏麗的小美人睡在我這個接近四十來歲的男人懷裡，怎能教我不動心？‮夜午‬一點鐘的時候，我們談到高興時，我又情不自地將雞巴進去，了她一次。

早晨五點半左右，天剛矇矇亮，我一邊摸著她的一對白饅頭般的子，忍不住再一次張開了她的‮腿雙‬，爬到了她身上…算上前半夜的兩次，我一共了她四次。＊＊＊第二天，我們一直睡到上午十點鐘才起。阿嬌的姐姐一邊看著我們清理東西，一邊有點吃醋地說:“兩個人怎麼這麼親熱，搞了一晚上。”阿嬌只顧笑，也不理她的姐姐，又是給我牙膏，又是給我拿巾，張羅著我的梳洗之事。做完這一切，我拿起手機，坐在上給老王打了一個電話。

“老王，起了沒有？我們一起找個地方喝早茶，好不好？你帶上阿媚，我帶上阿嬌。”

“好，好。

你們先下樓，在雅園立橋下等我們。”老王在電話裡回答。我掛上電話，對阿嬌笑著說:“搞了半天，老王和阿媚也鬧了一晚上，才起。”阿嬌聽了後，像個初戀的少女那樣，開始認真地打扮自己:梳頭，描眉，抹口紅，換外出的衣裳，將一雙小腳伸進細帶的高跟鞋裡，那模樣十分嫵媚。

我在心中暗自下決心:阿嬌，在深圳，我就要你這個小婦了，從今天起，你做皮生意可以，但別再指望去偷別的男人，我要霸佔你…＊＊＊當我們到達餐廳坐下來，已是上午十一點鐘了，喝早茶變成了吃中飯。

老王的女友阿媚半道上接了一個電話，被另外的男人接去了沒有來成，我和老王面對面地坐著，阿嬌則坐在我的旁邊。我點了一盤松鼠鱖魚:“阿嬌卻笑著點了一個炒花，說是昨晚虧得太多，要為我補身子。”老王低頭笑著點了一道五香驢，他知道這也是我最愛吃的下酒菜。我又點了一道青菜，一道紫菜豬肝湯，要兩瓶啤酒，一聽飲料，一包香菸。

席間，我敬老王，謝他為我介紹了一位“紅顏知已”老王一邊喝酒，一邊不停地向阿嬌吹噓我的本事，說我如何的有學問，又如何的會心疼女人。說她今後如果跟了我，一定會上好運。昨夜我與阿嬌睡在上，已相互談了許多各自的情況，彼此也都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印象都非常不錯，大有一種“相見恨晚”的覺。

老王說:“馬上就要到中秋節了，你們這個時候相識，今年中秋節一定要找個地方好好玩一下。”我也極具紳士風度地向阿嬌獻殷勤:一忽兒給她添菜，一忽兒又向她勸酒。

意思只有一個，希望她把我當成她真正的朋友，而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嫖客。不料阿嬌卻說過兩天她要回一趟老家。因為她今年五一黃金週沒有回去，她已經答應了兒子，這個中秋節一定回去在家中陪他過。我雖然有些遺憾，但人倫之理，也能理解。

老王連說:“好事多磨，你們先小別幾天，等阿嬌回來後會更加親熱。”阿嬌聽後，臉都羞紅了。

我說:“也好，‘小別勝新婚’嘛。等阿嬌回來，我擺酒請客。”阿嬌一聽這話，把手伸到桌下，在我的大腿上揪了一下。

我也回應著，壞壞地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席間我上了一趟洗手間。回來時遠遠的看見老王在與阿嬌說話。老王似乎是在給阿嬌講什麼道理的樣子。老王說，阿嬌則低頭聽。我總是覺老王與阿嬌的關係並不是他說的那麼簡單。

但我也沒有證據說他們不簡單。在我們吃飯的時候，我注意到阿嬌的手機一直不停地響起，而阿嬌總是看一眼上面的號碼後便關掉，有一次她實在沒辦法了，只好接聽，對著話簡柔柔的說道:“我現在很忙，等一會再打給你吧。”我知道那一定是別的男人在找她。

而她則不想當著我的面與他…阿嬌似乎正處在一種選擇之中。＊＊＊飯後，老王要去見一個廣告客戶，因為是休息，所以我想留下來再陪一陪阿嬌。這小美人，看著實在叫人心裡癢癢，捨不得放手。不料阿嬌臉一紅，婉轉地謝絕了:“昨晚…我沒睡好，現在瞌睡得很。你也回去休息一下吧，來方長嘛。”想想也是。於是我要求道:“那我晚上再過來看你。”

“不行。”她扭動著肢，嬌聲道:“今晚不行。”我明白她的意思。今晚她另有別的安排。我有點依依不捨道，又不能強迫她:“那我在你回家之前，幾時才能見到你呢？”她似乎很能明白我的意思，紅著臉，想了想，說:“要不，今天你休息，如果明天你有空，過來陪我去買車票吧。”她一邊這麼說一邊美目裡動著期盼的光澤。既拒之又招之，這樣的美人真叫人心疼，不過，這樣的安排，也入情入理，叫我無法不依啊。我說:“好，就這麼定了，我給你買車票，順便也給你兒子買點什麼禮物讓你帶回去。”＊＊＊依依不捨地與阿嬌分了手，我一個人從東門乘公車回到了宿舍，走近自己那個住了兩年多的房間時，只到一種孤零零的覺。做什麼好呢？看看桌上的筆記本電腦，繼續寫完昨天沒有結尾的那篇月度經濟述評？

…

好像眼皮子在打架，腦子裡昏昏沉沉的。還是先睡一會兒吧。躺在宿舍的上，閉上眼睛，期待睡著，可心裡卻忽然想起阿嬌手機上的那些神秘來電。今晚阿嬌可能度過的種種情境，心裡很不是滋味。不知她此時真是一個人休息，還是又與別的什麼男人抱在了一起？

畢竟是個做小姐的開放型的女人，身邊不愁沒有男人啊…躺在上，糊糊的又想起了昨夜摟著阿嬌，和她聊天的情景。＊＊＊阿嬌很大方，在我面前並不忌諱談論她的過去。那時，我們上後剛剛做了一場，高後兩個人依然不想離開對方，光的相互摟抱在一起，沒有一點睡意，於是聊天。

“阿嬌，說說你的初戀，也就是你第一次談戀愛的情景。”我要求道。

“你想聽？”她笑道。

“當然，而且非常好奇。”

“說起來讓人傷心。”她嘆息道:“我的初戀情人是我表哥，那是一段不可能有任何結果的戀情。”

“你和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是從我上初中的時候。”阿嬌慢慢地回憶起那個漫而又苦澀的少女時代。阿嬌讀初中的時候，與鄰村的姨表哥在鎮上同一所學校讀書。表哥大阿嬌兩歲，兩人都是學校裡的文藝骨幹，平時接觸比較多。阿嬌發育得很早，12歲就有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