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今曰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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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然微笑著道:“你看,這不是我們燕王衛多管閒事了吧,宗人府是清水衙門,人手不足,我作為宗正也很痛心,既有案子要辦,也只得調用私人之力幫襯一二。”宋敬聽言,也是騎虎難下,如此收手,失了顏面不說,太子那邊也會小瞧自己。只得言道:“此事自有刑部來問,何時需宗人府來管閒事。”宋清然淡淡笑道:“刑部已經結案,言各有過錯,既各有過錯,說明宋承起小王爺也是有錯的,本王身為宗人府宗正,自是要拿他懲戒,以警示其他宗族子弟。”

“既各有過錯,為何只抓一人?”忠順王府長史出言問道。宋清然嘆息一聲,並未回答,反問道:“你是哪年進士?”

“本官順正二年,二甲頭名。”宋清然搖了搖頭,惋惜道:“趙老先生是如何教出你這等不學無術的弟子。”趙老先生是順正二年主考官趙明示,歷朝規矩,各中榜考生都攀認主考官為座師的傳統,因此宋清然才有如此一說。

“你!”宋清然並不等他再言。

接著道:“大周朝律,宗族子弟只包含宋氏皇族及其血親,寧國府何時成了宗族子弟?本王怎不知?”

“我何時說寧國府算宗族子弟了?”宋清然慢悠悠的接著反問道:“既不算宗族子弟,我有何權利抓他?”忠順王府長史有些惱羞成怒,看了宋敬,知宋清然身邊只有十餘人,真打起來並不懼怕,把心一橫,便要帶人衝上樓去。剛行兩步,便聽“哚”的一聲,一支勁弩在自己身前半步。

宋清然淡淡道:“皇叔還是站遠一些為妙,軍中將士雖是訓練有素,可刀劍無眼,萬一傷到皇叔,可是不妙。”宋敬也是氣極,怒道:“宋清然,你想造反不成?”宋清然又是嘆息一聲道:“我和你講道理,你和我講武力,我和你講武力了,你又說我造反,大周朝是你家的?”

“老王,招呼一聲。別讓人說我們燕王府無人。”宋清然衝樓下王德成喊了一聲。王德成對天空放了一支響箭,片刻後,街道各路口又快速行來數十名持弩燕王衛,如此對峙下來,各不相讓。宋清然則慢悠悠的坐回桌前,自在的品茶。

“陛下口諭,宣燕王宋清然、忠順王宋敬覲見!”一小太監急匆匆一路小跑而來。在二人對峙的中間傳旨。宋清然嘿嘿一笑,對身邊的趙廣順道:“得,戲演完了,該進宮打嘴仗去了,這小子你帶回宗人府,把口供好。”又對劉守全道:“回頭讓老王派些人護送下,別半路讓人截了。”一切吩咐完畢,才整整冠袍,施施然下樓而去,在殿外等侯宋清然的,依然是貴全,笑容滿面的引宋清然進了殿內。

“兒臣拜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宋清然對順正還是很規矩,一絲不苟的行禮。

“臣弟參見皇兄!”二人同時進殿,宋敬被宋清然搶先一步,只得等宋清然拜見完畢。

“都平身吧。”順正看著有些疲憊,太子宋清成、趙王宋清仁,都在殿內,連和順公主也坐在順正一側。宋清然只向宋林熙掃了一眼,便不再敢多看,畢竟宮中人多眼雜,少生是非為妙。

太子首先發難道:“孤王在與父皇議事,便聽人傳報,你對皇叔行刀兵之事,這是何故?無論何事,我等做為小輩,理應相讓。”宋清成可謂用心歹毒,所用詞句為“行刀兵之事”故意把宋清然的跋扈之意表現出來。

連不想問此事的順正都抬眼頭看了一眼宋清然。宋清然淡淡看子太子一眼,未答反問:“請教太子殿下,如有一捕快押運賊人,路遇賊人同伴相救,不知這名捕快是拔刀抵抗呢?還是放其逃走?”宋清然禮節十足,以臣弟之禮相問,由不得太子不答,只得道:“自是拔刀抵抗。”宋清然點了點頭道:“謝太子殿下指教,臣弟謹記。”說完又對順正帝行了一禮道:“兒臣為宗人府宗正之職,父皇還未撤去兒臣此職吧?”順正回:“並未。”宋清然又對太子再次行禮道:“清然身為宗人府宗正,按律捉拿提審犯事宗族子弟,路遇皇叔阻攔,按太子殿下所教,拔刀抵抗,何錯之有?難道因其是清然長輩,便任其施為?如此拿我大周律法何在?”太子深知,在宋清然與忠順王對峙事上,卻是理虧太多,說不過宋清然,便換其他之處突破,問道:“宋承起何罪之有,需你捉拿宗人府審問?”

“行兇傷人。”太子宋清成:“可刑部判決是鬥毆,雙方各有過錯。”宋然清道:“刑部雖已判決,可事涉宗室子弟,為不讓百姓誤解,清然尋他過來,問清事由,有何不可?”

“刑部即未定罪,如何能以犯人之罪提審?”宋清然淡淡笑道:“所以清然“約”他來酒樓尋問。”

“你!好,既然是約他來尋問,為何還不放人?”太子有些氣惱,他未想到宋清然如此難纏。

***宋清然仍是淡淡一笑道:“放不得了。”

“為何?”此話是忠順王趙敬所問。

“最初清然也只是尋問,可如今人證、當事人、口供都指認忠順小王爺指使他人行兇,如何還能放人?”

“何來人證、當事人?”太子只以為這是宋清然的說詞。

“人證自是事發地,醉仙樓掌櫃。他是目擊者,目睹當天發生一切,也現場指認了出手之人。您也不必說有人收買,醉仙樓是水鏡王的產業,我想沒有哪個敢指使收買他吧。

當事人更重要了,是忠順小王爺手下護衛親自承認,是受小王爺指使,連忠順小王爺他本人都已承認了,這是口供,請父皇查驗。”宋清然將口供給太監總管貴全,由他轉後,再次向順正行了一禮道:“父皇,不知孩兒此舉可有不妥之處?”宋清然說詞有理有據,邏輯嚴謹,又有口供。

即便順正想和稀泥,都無處下手,此時宋清然請示,雖知宋清然有些胡攪蠻纏,可依著法理,也找不出偏幫理由。只得道:“小懲一下,便放他出來吧,畢竟是敬最為疼愛的一子。”

“兒臣知曉,宗人府本不是牢獄,待忠順小王爺知錯悔改,兒臣放他出來便是。”原本有些為宋清然擔心的宋清仁與宋林熙未發一言,宋清然便已大獲全勝。

至於忠順小王爺知錯悔改之時,還不是宋清然說的算。回到燕王府的宋清然在書房中沉思此事的利與弊,弊端自是更加得罪了太子宋清成,讓二人反目時越來越近。

利則是向眾人展示一個不一樣的燕王,不是誰想拿捏便可拿捏的,也在為忠順王與太子之間,種下一顆隱形的尖刺,只等這尖刺在合適的時機讓傷口發炎化膿。

賈蓉只萎靡幾,便又風得意,坊間傳言,燕王爺為賈蓉被打之事,一怒之下,打折了所有動手傷過賈蓉之人的腿腳。

就連忠順王府的小王爺也被宋清然教訓一頓,關在了宗人府,聽說忠順王親自出面賠禮,又獻上他最心愛的小旦琪官蔣玉菡,燕王爺才算勉強給了面子,放忠順王府的小王爺出來,即便如此。

那小王爺走路仍是一瘸一拐,想來也要養些時才能正常行走,其實小旦琪官蔣玉菡是宋清然開口索要的,近賈寶玉又讓自己心煩不已。

聽鴛鴦傳信,賈寶玉總是纏著黛玉,自己回燕王府這些時,每都往黛玉所居的瀟湘館跑,雖是黛玉不太待見於他,宋清然亦知,烈女怕纏郎,別哪一天給自己來頂帽子。

那可虧大發了。於是便要了琪官蔣玉菡,讓他和賈寶玉來一場風花雪月,省著心煩。第二件讓賈蓉開心之事,便是宋清然許諾的正七品皇家商業銀行的總行主事之職現已落實,確是朝廷真真正正的任命,官服官印任命文書一應俱全,不便可上任。

除了坊間,即便在這賈府院內,都傳賈蓉是燕王爺指定的賈府主事之人,將來前程不可限量。

便是皇家商業銀行開張之,也是賈蓉首上衙的子,昨在小妾房內睡的,卻不敢過分勞累,只淺嘗輒止。清早起來,小妾細心的為他束髮整袍。賈蓉不敢耽擱,草草用了些早餐,便去榮國府外等候宋清然一同前往。

宋清然在燕王府呆了幾天,也覺不如大觀園住的自在,便又攜著賈元、史湘雲等一同回到顧恩殿居住,今開業,他這個總負責人還是要親自過去一趟。

皇家商業銀行並不需要過多宣傳,初期的客戶大多還是商賈中人,而這些人卻是最消息靈通之人,幾個月前的那場招標盛會,如哪個商賈說不知道,都會被同行嘲笑沒有眼力。

哪怕是京中百姓都知道過些時,便有通一種和銅錢相仿的銀錢,再也不怕商在銀子的成及重量上剋扣自己了。巳時剛到,隨著十位股東與宋清然一同剪綵,皇家商業銀行這個由宋清然一手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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