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無令封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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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王爺是如何治服這丫頭的…脾氣暴躁,武力高強,還愛動手。自己上次只是問了下,為何她今走路姿勢有些怪異,便被追打了三條街,更讓魏驚蟬氣餒的是。
他確實打不過寧蓉兒,數次比試都是屈辱失敗告終。
“這是華樂幫的寨子,京城那處只是掩人耳目,此處才是他們真正匯聚之地。”寧蓉兒一身勁裝,長弓、短劍一樣沒有落下。就連秀髮都扎捆整齊,以防打鬥時礙事。
“這華樂幫平裡還算安分,最多欺壓下良善,幹些偷雞摸狗的行當,底下也就幾個武藝還算不錯的,如是得罪了你,讓王爺派兵剿了便是,你何必受這罪,跟了幾天了。”魏驚蟬軍武出身,跟本看不上這等小幫派,個人武藝再高,面對軍陣勁弩,也只是土狗瓦礫一般“小魏子,你也夠囉嗦的,算了實話告訴你吧,上次宋…上次王爺遇刺,那白衣人便可能就是這幫派之人。”
“什麼?!”魏驚蟬也是一驚,王爺上次遇刺,可以說是他們十二鐵衛的恥辱,暗線也多方探查,一直沒有線索。
“你是如何得知的?”魏驚蟬不太相信,如是華樂幫所為,事情就不會如此簡單了。
這背後指使之人…“我當時見那白衣人劍法有些詭異,後詢問了師兄,從他容貌、劍法判斷,應是長樂幫劍客蕭朝中,只是人死無法對證。”
“等一下,有人來了。”二人身形伏低一些,見遠處行來數人,和華樂幫守寨之人談數句,便被引進山寨,從來人穿著來看,像似官府中人。
“我去跟近些聽聽他們說些什麼,你在這守著。”寧蓉兒一向大膽,又自付武藝高強,便要起身向對面寨行去。
“不可!這華樂幫有幾個兇悍之人,如今又好似與官府勾結,如被發現,你很難脫身。”魏驚蟬怕寧蓉兒有個三長兩短,自己無法差。
“只有千做賊,哪有千
防賊的,天長
久,總有疏懈之時。此事關係重大,如不查清,只怕王爺還會遇刺,冒險一些還是值得。”寧蓉兒說完此話,便已躡足潛蹤,向山寨行去。
魏驚蟬見勸說無果,用口技發出幾聲鳥鳴之音,喚來身後隱藏的暗衛道:“立刻通知燕王殿下,寧大小姐或有危險。”暗衛也不多言,抱拳領命後,便閃身消失在樹林之中,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
“媽的,沒一個省心的。”魏驚蟬也只得再向前挪移些距離,以他身手,想像寧蓉兒一般躲過寨中之人的耳目,很難做到,他的特長是近身硬撼,而非隱藏刺殺。只求寧蓉兒不被發現,真遇到危險,也便於第一時間接應她,以求全身而退。
“我家主人對你們上次行動極不滿意,你們吹捧的第一劍客也不過如此,聽聞一個照面,就被他打爛了臉。”說話之人雖穿著士子之服,可頭上卻戴著斗笠,顯得不倫不類,行走坐臥,又帶著公門中人的影子。
華樂幫陪坐之人卻十分忌憚此人,只是坐著,身體卻微微前傾,並未坐實,態度恭敬,說話陪著小心道:“是,我們舵主也在查是何原由,看那人不像是會武藝之人,卻不知為何,一回合便能斃命了蕭朝中。”
“京中不便再次出手,我家主人會想辦法讓他離京,後面該如何來辦,不用我再說吧,此事事成,我家主人說過,保你全寨榮華富貴。”此時寧蓉兒伏在房頂靠山一側,以防被寨中護衛發現,屋中之人所談,只能聽個隱隱几句,可也確定,宋清然遇刺卻是這幫人所為。見房內之人不再談論此事,話題轉向別處,便準備離開,只是在她輕移身形之時,還是帶動房頂瓦片的響動。
“誰?”剛才還太度恭敬的華樂幫之人,神一變,頓時顯出武者之氣,眼中
光一閃,一個箭步飛奔出廳,向房頂看去。寧蓉兒暗叫一聲“糟糕”也不再隱藏身形,跳下房頂,與樹林中的魏驚蟬匯合,順著山道向城內逃去。
“一定要抓住此人,他應是見過我的容貌。”頭戴斗笠之人也跟出廳外,對著招喚人手的華樂幫頭領命令道。華樂幫頭領點了點頭,對手下命令道:“快追,不論死活,速速拿下。”與此同時,斗笠之人也對身邊手下輕語幾句,片刻後,一隻信鴿便被放出籠子,亦也向京中飛去。
“就是她,別讓點子走脫了。”魏驚蟬護著寧蓉兒殺退兩波追來之人,手臂也已負傷,簡易包紮一下,方逃至城門,卻被刑部官兵攔下。
“大膽,我等是燕王殿下護衛,有要事進城,何人敢攔我。”魏驚蟬亮出牌,目光緊盯刑部為首的一名隊率。
這名隊率是刑部尚書司馬洪機的嫡系手下,聽上官命令,攔住一勁裝女子,不得放她入城,卻未想到是燕王宋清然的手下,雖心有畏懼,可想著尚書大人的嚴令,只得硬著頭皮道:“刑部緝拿逃犯,魏大人有牌在身。
在下不敢阻攔,這位姑娘不得入城,待上官發放通行命令,方能解。”
“此乃燕王殿下女眷護衛,你也敢攔?不想要腦袋了嗎?”正糾纏之中,華樂幫眾人也追趕到前,急急道:“攔下此人,此人潛入我幫廳內,傷數人命。”
“哼,小娘皮,你不是能打的嗎?我長樂幫你也敢闖,誰給你的膽子。”為首之人陰陰笑道。
“老子給的!”隨著聲音,宋清然陰著臉,從城內人群中走出,無視刑部隊率的見禮。
在劉守全的護衛下走到寧蓉兒身前。剩餘護衛只用數招,便把華樂幫追來之人全部拿下。宋清然先檢視一番寧蓉兒有否受傷,也不理歡喜的寧蓉兒,仍是陰著臉道:“封查城門的手書拿本王看看,是誰簽署的命令。”刑部隊率神情一滯,命令是尚書大人直接口頭下令,並無手書,即便要後補,亦也要回到刑部方能再補手續。
“下官…匆忙趕來,未及帶手書。”
“司馬官何在?”宋清然身後不遠處司馬穿著鎧甲,全副武裝,急行兩步到宋清然身前跪拜道:“屬下在。”此時圍觀百姓才發現,城後方還有一隊全甲軍卒列隊在側,更為興奮。大周朝軍紀極嚴,無故不得騷擾百姓。
而這支便是燕王宋清然的三衛,許多隻聽傳說,未見過真容的百姓更是不怕,都想一睹這支殺敗胡人,未傷一人的鐵甲雄師是何尊榮,見這些三衛官兵只列隊在側,並無其他舉動,更是大膽一些,紛紛湊近,要看看這新式鎧甲是何模樣。
宋清然是不去理會百姓的心思,他聽到暗衛的來報,便知此事不是如此簡單,以魏驚蟬和寧蓉兒的武力,還需求援,便是非一般的蟊賊可比了,雖不知寧蓉兒為什要跑到城外,可放她玩鬧歸玩鬧,遇上危險是決不允許,先把寧蓉兒抓來教訓一通,才是他的想法。
只是未想到,居然還有刑部的身影,從此跡象來看,也隱隱猜出端倪。***宋清然只停頓數息,便下了決心,此事要捅一下,看看還有何蝦魚鱉獸在裡作亂,便開口道:“非戰時,又無手令而封城,視同謀反,首犯當誅,從犯三司會審。”簡簡單單一句話,便定了那位隊率的生死,不僅是他一人之死,謀反之罪,只怕他的家人都要難逃。
“刀下留人…”人群中又閃出一刑部文官,看品服是五品官職。
“王爺,下官是奉…”未等二人說完,便聽“咔嚓”一聲,司馬官已刀劈下,刀起頭落,鮮血直飛數尺。司馬官撿起人頭,放入托盤,跪在宋清然身前,高舉過頂道:“屬下奉命行刑,請大人核驗。”此時宋清然才點了點頭,算是確認,又轉頭看向那名刑部官員,只是目光仍帶寒意,讓那五品官員為之一顫。此人宋清然認得,刑部左侍郎顧言海,太子宋清成的忠實門人,宋清然陰著臉向他走去。這顧言海被宋清然的殺氣震懾,宋清然每行一步,他便退後一步。
直到背靠刑部衙役,方停了下來,顫抖著問道:“燕…燕王殿下這意何為?”五品大員宋清然還真不敢直接就殺。
只是望著他數息才道:“顧大人今好雅興,在這城門處有何公務要辦?難道無令封城,是顧大人的手筆?那本王到是要請教一下,是何用意?”寧蓉兒已在宋清然耳邊道出此事原由,上次刺殺之人,便是這華樂幫中所為,好似還與官府有所勾結。
“本官…本官是奉命行事。”面對宋清然人殺氣,顧言海額頭冷汗直
。
“哦?何人之命?”宋清然依然玩味的看顧言海,冷聲問道。
“是本王的命令!”人群自覺散開,太子宋清成帶著數十護衛,排開人群,行至宋清然面前。宋清然燦然一笑,躬身向太子宋清成行了標準一禮才道:“臣弟見過太子殿下。”待太子宋清成還了一禮才又接著道:“大周律太子殿下可在特殊時期封城,您說是你的命令,臣弟自是不敢有疑,只是…您也太不按程辦事了,連手令都無一封,無令而封城門,視同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