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連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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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然用手指沾著出的汁,輕輕的按壓著,著,頓得元櫻口咬,媚眼如絲,下邊陣陣搐,卻滑如油注。

又過幾十個反覆,忽聽身下可人兒輕輕急呼道:“爺,元不行了,要丟。”便輕玉股了上來,神情嫵媚入骨。

宋清然一聽,便緊扶肢,下下重擊,大龜頭如雨點般頂在那奇嬌異的花心上,元拼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咬著角哆哆嗦嗦的丟了陰

宋清然只覺龜頭前端被一股溼熱汁澆下,只覺奇酥異麻,便緊頂深處,來回研磨著花蕊,用心受元丟身時的律動,不待元丟身時顫動停止,又隨著元的花房律動一下快似一下的著,龜頭次次撞向花心。

剛剛洩身,沒幾下又隱覺花心裡陣陣收縮,被一下下的接連碰撞,美得百骸俱散,聲如顫絲嬌嚀不住,粉臂死死抱住宋清然的脖頸,‮腿雙‬分開輕夾著宋清然的身,雪膩的小腹陣陣顫抖,又是丟得死去活來。

宋清然深深地了數十下方打住,瞧著眼前這可人兒丟身子時的銷魂花容,只覺天地間的至美。

也不過如此了。不知過了多久,元的魂兒悠悠飄回來,一張眼就瞧見宋清然正似笑非笑的在一旁看著自己,頓然羞得無地自容,伸手拉過毯遮住前,又閉上眼睛,彷彿這樣就可以躲藏一點點什麼。

那天真可愛的神態惹得宋清然莞爾一笑,心嘆這便是人間的極品了,一顰一笑都是這樣動人心神,叫人愛憐叢生,又忍不住俯下頭在她髮際、耳畔輕輕點吻,溫柔笑道:“寶貝兒快活嗎?”賈元羞澀不語,側了側身抱住宋清然,用行動表達了自己的心意。當的雪白美腿碰到宋清然間滾熱的硬物時,心中吃驚,低頭一瞥,就看見宋清然仍在高高聳立,隨著自己腿兒輕碰,一下下顫動著。

“啊”的一聲,捂嘴驚歎道:“爺,您還沒出來啊?”宋清然摟了摟懷中的俏佳人,笑道:“我還沒有愛夠我的寶貝元,怎能出來啊。”元羞不可耐,埋首入他懷裡,用貝齒輕咬他的膛,嚶嚀道:“你這樣勇猛,欺負人家一下比一下狠,難過死了,我咬死你哩!”宋清然滿心歡悅,見懷中元嬌媚動人。

當下輕吻她粉額道:“娘子只管咬吧,我宋清然便是死在娘子手裡亦心甘情願。”元急忙抬手捂住宋清然的嘴嗔道:“可不能說死不死的話,爺你定能長命百歲的,只求爺以後能多來元這,多陪陪元就好。”宋清然點點頭,用手輕撫元,慢慢遊移。

直到碰觸碰到一灘滑膩,方嘿嘿一笑,吻著元耳垂輕聲說著榻私話。起初賈元羞澀搖頭不語,卻不得宋清然魔爪的‮撫‬挑逗,半推半就間便伏於軟毯上輕聲說道:“元身子嬌弱,可經不起你的…大力摧殘,你可得輕些個。”羞紅的雙頰埋於枕中,鬆脫的黑亮亮長髮披至柳,毫無瑕疵的雪滑玉盡情舒展。宋清然看的眼熱心動,移著堅硬的在賈元股間來回滑動幾下,便輕輕發力,龜頭破開蛤口,全而入。賈元即便是早已股間溼透,以此姿勢被全而入,仍“呀”的一聲痛叫出口。

宋清然受著間的銷魂,也不急著,只憐愛的用燙熱的舌頭親吻元背,一路順著纖吻至粉,又由粉吻到玉頸,一隻手從後繞到前面捏著元兩隻玉,另一隻手抓著粉用力著。

待賈元開始不由的輕動玉股時,方一下下的開始起來,賈元下邊微微翹起的玉股承受著那脹滿而有力的,著實快活難忍,情不自息道:“今兒個爺太過勇猛,元有此承受不住。”宋清然嘿嘿一笑,伸出拇指,蘸了一些元陰腔腹下散落的花抹在她後庭的菊蕊上,輕輕按壓,元只覺整個身子酸難耐,再經受不住,只得叫道:“爺慢些個,饒了元吧。”還沒等宋清然答應,忽覺一陣收縮,竟似,那滋味從未有過,不魂飛魄散,急呼道:“王爺…爺…快饒了妾身吧…要…要出了…”宋清然這才收回拇指,重扶身,動作也緩了下來,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滿意足地撫佳人。元鬆弛下來,玉頰殘淚,嚶嚀嬌嗔,與背後宋清然痴纏嬌鬧,兩廂愈是親密無間銷魂蝕骨。

不一會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膩的花,溼透股下柔毯,只覺宋清然那炙熱的巨碩在花房裡邊動一動都是美妙無比,忍不住妖嬈道:“妾身真個要仙去了哩!”宋清然貼在她背上,望著元那半的嫵媚玉容,忍不住道:“如若娘子還能受的住,相公讓你更加快活。”元外在嫻惠端淑,天卻其實內媚,此際正逢極美之處,心裡活潑潑的美意連連,就嬌滴滴地說道:“只要王爺快活,元就能承受的住。”宋清然搖搖頭輕聲笑道:“不是這麼叫。”元嚶嚀一聲,才黏黏膩膩地叫了聲:“相公。”宋清然愉悅不已,便使出手段,九淺一深,時快時慢,挑、轉、捻、只把賈元給送上了天去。愛到三更,元死地丟了四、五回,最後一次盡是噴而出,溼了大半毯褥。

雖然通體暢美無比,卻再也捱不過了,眼餳骨軟道:“爺,元不行了,您怎麼還沒洩啊,再來人家真要死在你身下啦!”宋清然從未如此舒暢快,一時貪歡,沒顧及賈元的承受能力。

此時撫摸著賈元微腫的陰戶,又是心疼又是心熱,著高翹的把賈元摟在懷中輕聲安道:“好了好了,今個兒就到這裡吧,只是這被褥全溼了,要換一套才能睡。”賈元紅著臉叫來側房裡的抱琴換了套新的被褥,悄悄用手抓著宋清然下巨物柔聲道:“爺還沒洩身,這樣要憋壞身子的,元不行了,讓抱琴來服侍爺吧,反正抱琴早晚也是爺的人。”抱琴進房後就見王爺雙手橫抱著小姐坐在邊,兩人身無衣物,滿是汗水,小姐兩鬢微溼,仍在嬌連連,小姐見自己進來更是羞的不敢抬頭。

只是手兒卻抓著王爺那大的東西,吩咐自己換一新的被褥,再投個帕子,幫王爺擦擦汗。宋清然看著抱琴羞澀嬌俏可人的模樣,心頭一熱,不由的跳了兩下,被賈元抓個正著。

賈元白了一眼對著宋清然耳邊小聲說道:“就知道您想吃了這丫頭,沐浴後都讓這丫頭爬到上來了,待會兒您可輕著點,您這龍又長,抱琴還未開臉,不知能不能承受的住。”宋清然也不便解釋讓抱琴上是不習慣讓女孩子跪著服侍,便笑了笑,等抱琴來換新褥,便把賈元放在上。

抱琴看著自家小姐較弱無力的樣子,又是羨慕又是心疼,羞羞怯怯向宋清然告求道:“小姐的身子嬌弱,求王爺憐惜些。”此時的抱琴還不知道自己早被小姐給“賣”了。以宋清然此時的身份自然可隨時要了抱琴的身子。

不過作為現代人,自是要考慮抱琴的受,有心挑逗一下,便調笑說道:“你家小姐方才還說,爺還沒洩身,會憋壞身子的,元不能承恩了,你可願幫幫你家小姐。”抱琴羞的不敢抬頭,低頭看著腳尖怯怯道:“奴婢是小姐的貼身丫鬟,自然要…自然要幫小姐伺候王爺的。”抱琴個頭不高,以現代來衡量約有一米五多,面對一米八的宋清然顯的嬌俏可愛。宋清然坐在邊,牽過抱琴的手,把她摟在懷中,受懷中的小丫頭緊張的陣陣顫抖,細心的親吻著抱琴的眉眼,嘴,寬熱的手掌輕撫著她的後背。

在抱琴半推半就中剝落衣裙,待到霓裳解落,出那貼身淺白纏絲花邊的底褲時,宋清然才知道這丫頭早就情萌動,只見那淺白底褲已是溼了大半。

由於本是緊身之衣物,此時半透,緊貼花蕊,竟把下身縫隙和顏勾勒出來,細瞧著鼓鼓如饅頭,顏似粉似白,無一髮。宋清然如見珍寶般緊盯不放,下體更是硬了三分。抱琴也知害羞,嚶嚶一聲,便把頭埋在宋清然口,雙手摟他後背,再也不肯頭。

***抱琴本是賈元的陪嫁丫鬟,平裡宋清然不在,一直是陪著賈元,此時宋清然來臨幸賈元

她自是在外面侯著,待行房結束好伺候賈元沐浴,平裡王爺來的次數屈指可數,聽著屋裡的動靜也是半炷香的時辰,今天卻整整鬧了半宿。抱琴起初聽見屋裡的小姐還矜持著只敢捂著玉口嚶嚶嗯,到了後半夜。

隨著王爺嘴裡的調笑詞句和更加快速的啪啪之聲,自家小姐已是不顧矜持,叫聲也愈來愈大,連“不行了,要丟了”這些詞句也說了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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