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虞顏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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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好興致啊。”陌生的聲音在葉蕾和秦箬溪耳邊響起,兩人下意思往聲音來源望去,只見一名身穿黑禮服的美豔女子正從會場來到陽臺,她的美豔絲毫不輸給秦箬溪,卻少了秦箬溪的那份靈動。

見到這個名女子,葉蕾向所有人對陌生人見面時一樣的好奇,秦箬溪卻是在見到來人的時候臉當即一沉。

“虞顏,是你。”秦箬溪的聲音有些不太高興。

“喲,秦大小姐,沒想到你也會來這種宴會。”虞顏絲毫不在乎秦箬溪的態度,依舊笑的驕傲,是的,驕傲,那種似乎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姿態。

秦箬溪的臉有點難看,卻也沒說什麼,似乎是無力反駁。

沒理會秦箬溪的表情,虞顏看向葉蕾,道:“想必這位就是軒身邊最新的伴吧?不過好像有些顛覆以往,沒想到這一任會如此平凡。”極其侮辱的話從虞顏口中說出,而那目光像是在看一種卑微的蟲子,眼神裡的厭惡絲毫沒有掩飾。

這突如其來的衝擊對葉蕾來說是巨大的,幾乎有一瞬間差點被淹沒,卻硬是站住了腳才不至於動搖。

“虞顏你別太過分了。”秦箬溪當即表示反駁。

“喲?說錯了?我還奇怪呢,你們一個前任、一個現任,難道不應該是水火不容嗎?”虞顏依舊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對秦箬溪的反駁完全沒有在意。

“你…是?”葉蕾勉強吐出蒼白的兩字。

“怎麼?軒沒告訴你?”虞顏諷刺的說,比起秦箬溪,她現在自然是對葉蕾比較興趣。

葉蕾抿了抿,別說楚灝軒沒告訴她,她也能憑藉從對方所說的話中多少能夠了解些,就是眼前的人和楚灝軒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

也沒理會葉蕾答不出來和一副脆弱的樣子,虞顏直接轉向秦箬溪笑著說:“何不由秦大小姐告訴你呢?”這句話明顯是在對葉蕾說的,葉蕾一個晃神,下意識就轉向了秦箬溪,眼裡的詢問不言而喻。

儘管不滿虞顏自以為是和高傲的姿態,但對葉蕾,秦箬溪卻不忍心,所以選擇了逃避,也就是沉默。

見此,虞顏也毫不理會,直接就對葉蕾說:“我是軒的子。”一句話有如五雷轟頂般,直接砸向葉蕾,讓她瞬間僵硬而麻木,神情裡更多的是難以置信。

秦箬溪立刻說:“阿軒已經和你離婚了。”

“但我沒同意。”虞顏毫不在意的說。

秦箬溪說不出話來,因為事實也的確如此。

葉蕾看著虞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臉上全是難以置信和悲痛,她從來都不知道楚灝軒已經結婚了,也從來都沒有人告訴過她,只是,她想不明白,如果虞顏是楚灝軒的子,那麼之前都在哪裡?為什麼事到如今才出現?在她完全沉淪之後才出現?是來看她的笑話嗎?她不知道,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秦箬溪知道這個打擊對葉蕾來說不小,所以她小心的觀察葉蕾的反應,生怕她一個想不開會做出什麼事來,畢竟,對這件事她完全沒有介入的資格,唯一能做的,就是減輕對葉蕾的傷害,但她也知道這只是徒勞的。

“所以說,法律上,我仍是他的子。”虞顏邊看著葉蕾邊說,像是很滿意葉蕾的反應,當然,對於葉蕾的事她都知道,所以才期待她的反應,還好沒讓她失望。

葉蕾臉的血幾乎是在一瞬間褪盡,整個人變得搖搖墜,眼神也十分空,顯然是遭受到極大打擊才會有的反應。不過,這種表現並沒有維持太久,葉蕾眼裡重新有了焦距,儘管她的臉十分蒼白,也蒼白的可怕,但也不至於像木頭人一樣。

葉蕾勉強勾起一抹淺笑,問:“那麼你想要我做什麼?”虞顏有些意外,對葉蕾能有這種反應,似乎有些和她所知道的的不一樣,然而這並沒有影響。

“你說呢?作為一個勾引別人丈夫的小三,還需要我來教你怎麼做嗎?”虞顏話裡的譏諷完全沒有掩飾,臉上雖然是帶著笑,卻是藐視。

一句‘別人丈夫’硬是讓葉蕾沒有血的臉又白了一分,想來,她現在這樣還真的可以算是勾引別人丈夫的小三,當著他人正面前,她更沒有抬頭的資格,她們是雲泥之別,一個光明正大、一個只能縮卷在陰暗的角落裡。

葉蕾的反應讓虞顏再次到滿意,也沒有繼續落井下石,而是轉向秦箬溪。

一對上虞顏如毒蠍般的眼神時,秦箬溪就知道不妙,沒等她做好準備,就聽虞顏說:“話說,軒已經不要你了,就算你是他過去的伴中時間維持最久的,但想必應該也知道他從不吃回頭草吧?你和她搭在一起是想讓軒對你死灰復燃?”仍是極其侮辱和藐視的話語,秦箬溪的臉白了又白,可並未失控,而是說:“和我們比起來,你自己又算是什麼?只不過是一枚棋子,一顆丟在路邊的野草,再怎麼樣我和阿軒以前至少是相愛的,而你除了得到他名義上的子身份又得到了什麼?你甚至不被他承認。”虞顏的臉刷的就黑了,雖然她早知道秦箬溪並不是軟弱之輩,畢竟以前她也沒少被秦箬溪‘教訓’過,只不過後來她成為楚灝軒的子,而秦箬溪被楚灝軒徹底拋棄了她才扳回一城,再後來她們也沒見過面,今次本想再好好諷刺一番,沒想到就被反咬一口,偏偏她說的也都是事實,讓她只能咬牙切齒。

秦箬溪並沒有因此而放過虞顏,又繼續說:“我和他在一起是兩情相悅,更是光明正大,你呢?則是利用手段勾引他,說起手段,怕是連坐檯小姐都會自嘆不如,我就不在這裡一一說明了,你自己心知肚明就好。如今,就算法律上你仍是他的子,但你自己心裡最清楚是因為什麼,別說阿軒對此是完全視若無睹,無非是想告誡你讓你知趣,可若你犯到他的底限,到時候就別怪我沒提醒你,怕是你連後悔都來不及。”沒有威脅,倒像是在陳述,沒有推測,而是十分理解。

秦箬溪的話讓人無法質疑,葉蕾或許不清楚,虞顏卻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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