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被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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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一輛汽車駛向無人的港灣,從周圍的貨櫃不難看出港口是私人的。

不久後,車子停在了一間倉庫前,守在倉庫前的兩名男子立即上前,在他們身上各自掛著一機槍,一看就是武裝分子。

見到高爵從車裡下來,兩名男子立刻恭敬喊道:“老闆。”高爵點了點頭,直接朝倉庫門口走去,邊走邊問:“人怎麼樣了?”其中一名男子立刻回答:“沒吵沒鬧。”

“有什麼動靜?”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

“很好,繼續保持,吩咐下去提高警惕,一口氣都不能鬆懈。”

“是!”兩人齊聲回答。

說話間高爵已經來到倉庫門口,倉庫大門隨之打開,和高爵到達的時間同時,就彷彿門長了眼睛一眼。待高爵進去,兩名男子繼續把手門口。

倉庫兩邊堆滿了貨櫃,但中間比較空,即便不亮的燈光,也依舊能照亮被嬰兒手臂醋的鐵鏈緊捆著懸吊在倉庫中間的人。只見那人渾身是血,腦袋聳拉著一動不動,但平穩的呼昭示著這人還活著,而且還好好的活著,若非身上那些可見的傷痕,讓人一定以為這人毫髮無傷。

就在高爵走到這個人前方一米的地方站定時,那個人像是有預般抬起了頭。

如果葉蕾在這裡一定會發出驚呼,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竟是楚灝軒?此刻楚灝軒滿臉淤青,鮮血淋漓,就好比一個血人,只有那雙眼亮得可怕,看上去格外的陰森恐怖。

高爵嗤笑一聲,道:“看來你也並不像傳聞中那樣難以對付。”楚灝軒眼兇光的看著高爵,一聲不響,但那目光似乎是要緊緊咬斷面前的人喉嚨。

高爵打了個眼,一直待命在旁的屬下立刻會意,持著一鐵板上前就是一,直接打在楚灝軒的腹部,即刻一聲悶哼從楚灝軒嘴裡溢出。

高爵挑眉,道:“噢?既然能忍著一聲不響?真是好膽量。”楚灝軒雙目赤紅死死的盯著高爵,鮮紅從他緊抿的雙溢出,覆蓋了先前未乾的血痕。

“沒想到吧?沒想到自己會落在我的手上。”鎖鏈一陣晃動,發出雜亂的聲響,只聽楚灝軒終於開口:“卑鄙!”聲音無比的壓抑,明明只有兩個字,可這兩個字卻是從齒縫裡擠出來的,無不昭示著本人的憤怒。

“卑鄙?比起你曾用過的手段,我想我已經夠仁慈了。”楚灝軒頓時怒火中燒,卻是緊咬著牙一言不發,他當然明白高爵所指的是什麼。

“滋味怎麼樣?”

“她呢?你把她怎麼樣了?”楚灝軒按捺著心中怒火,儘量讓自己不那麼狼狽,有些掙扎的問著。

“誰?”

“你應該知道!”楚灝軒一聲怒吼,瞬間失去了平的冷靜。

這次換高爵沉默,卻是一副高深莫測。

“你竟然對她下手,你竟然敢對她下手!”楚灝軒連續重複著,聲音中滿是怒火。

“為什麼不可以?”高爵平靜的問。

“她是無辜的。”楚灝軒再次怒吼。

“你也知道她是無辜的?”高爵反問。

楚灝軒頓時噤聲,知道高爵是在指責他過去所做的一切,對此他當然毫無反駁的理由。

“不過比起你曾經的那些手段,我可什麼都沒做。”楚灝軒一驚,不可置信的看向高爵,他實在是太害怕了,害怕高爵真的會傷害那個人,這比殺了他還要讓他生不如死。

“不信?”楚灝軒繼續怔怔的盯著他。

於是高爵從口袋裡舀出電話,播出一個號碼,很快就接通了。高爵開的是擴音,所以楚灝軒也能聽得很清楚,所以當聽到電話那頭響起那悉無比的聲音全身立刻緊繃起來。

“喂。”

“是我,睡了嗎?”高爵的聲音無比的溫柔,彷彿面對楚灝軒時的那種狠戾不曾存在。

“還沒,你呢?”葉蕾的聲音仍是那樣溫柔,完全像發生了什麼事。

“哦,沒什麼事,就是之前碰巧見到你家那位,所以問問你現在回去了沒有。”

“你什麼時候看見的?”葉蕾的聲音立刻緊張起來。

“我回來的路上看見的,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問問。”

“不早了,早點休息。”

“嗯,晚安。”

“晚安。”通話到此結束,楚灝軒唯一值得慶幸的事葉蕾平安無事,但隨即又對高爵的行為到不恥。因為若非高爵用葉蕾做要挾,他又怎麼可能送上門來束手就擒?好在葉蕾沒事,否則他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聽見了?”關上手機後,高爵才悠悠開口。

“你想怎麼樣?”得知葉蕾平安無事後,楚灝軒很快冷靜了下來。

“怎麼樣?”高爵側著頭,似乎在思考這個問題。

“那個女人的事是你做的吧?”

“誰?”

“別給我裝傻,你以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哦,”高爵突然一副醒悟,然後說:“你不說我還真忘了,我這不是給你報仇了嗎?怎麼?難道不應該謝我?嘖嘖嘖,那個火燒的直叫一個旺,也不知道是怎麼做的,竟然無法撲滅,硬是將一切都燒成了灰燼。”

“你這是毀屍滅跡?”

“從何說起?”

“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那件事是你慫恿她做的吧?而且還從提供幫助。”聽完後高爵完全沒有裝傻,更沒有否認,只是有些苦惱的說:“果然應該早點動手才對嗎?都成了喪家之犬還亂咬人,我以為她至少會收斂一點。”楚灝軒言語諷刺道:“如果她知道這一切都是你主使的不知道會做何想?一定想不到吧?你騙過了所有人,甚至還找好了替死鬼,那個蠢女人竟然也真的傻傻的往你設下的陷阱裡跳,還有那個該死的女人也被你利用了吧?甚至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只是一枚旗子。”前者、後者與第三人明顯不是同一個人,但楚灝軒知道高爵分的清楚。

“你很清楚,而且我相信你沒有告訴她。”不是疑問而是陳述。

“那是我不希望她痛苦,要是讓她知道這一切都是你主使她肯定會痛不生。”

“其實比起你所做的一切,我覺得我做這些並不是不能原諒,何況連你都得到了原諒,相信她也一定能諒解我。”楚灝軒好不逃避陳述著:“我不否認我做的那些都是不被原諒的,所以我很珍惜她給我的機會,可是你呢?諒解?你以為你所做的一切只是她能夠接受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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