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恬不知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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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y城中心一家頂級酒吧,在一個昏暗的角落裡,伴著若有若無的音樂,希馬尼和素廷正在輕鬆地品著美酒,天南海北地聊著天。

素廷呷了口酒,笑地問:“怎麼樣,大選投票結果老兄還滿意嗎?”希馬尼滿臉笑意:“何止是滿意,簡直是喜出望外啊。沒想到我們的抗議活動效果這麼好。不滿頌韜的人全被動員起來了。wy城的投票率空前的高,棄權票比執政黨的得票還多,將近一半議席空缺。給頌韜出了個大難題哦。”素廷關心地問:“那老兄的計劃要繼續往前推進嘍?”希馬尼點點頭道:“是啊,我們終於可以口氣了,但不能讓頌韜過氣來啊。他現在已經意識到風險,開始害怕了。今天愛國黨正式提出與我們談判,進行空缺議席補選,條件要我們提。”素廷不動聲地問:“那你準備怎麼辦?跟他要什麼價?”希馬尼微微一笑道:“哪有那麼便宜?肯定是他付不起的價。不過,現在答不答應可由不了他了。桌面上的談判只是為了拖住他,麻痺他。我們的計劃還要加快,在關鍵的時刻給他致命一擊,讓他沒有還手之力”素廷不說話,微笑著看著希馬尼。希馬尼頓了頓,看著素廷說:“下面就要仰賴老弟之力了。你那裡進展如何?”素廷伸了伸,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放在桌子上,推到希馬尼跟前說:“進展不錯,人是已經服帖了。

都在這裡邊。不過達到老兄要求程度,能帶出來聽使喚嘛,多少還差點火候。”希馬尼不動聲地用手按住信封,壓低聲音說:“那老弟要抓緊哦。”他用手指敲敲信封說:“估計很快就要用上。最多十天半個月。目標的信息我最近就給你,到時候可不要讓我失望哦!”素廷點頭微笑,兩人心照不宣地舉杯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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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芸心情晦暗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要不是彪哥在後面不遠不近地跟著,她真想就這麼漫無邊際地在外面溜達,或者找個看不到人的地方坐一會兒,她現在最不想去的地方,就是家。

街道上不知什麼時候又熱鬧了起來,這次來來往往的都是系紫絲巾的人。他們大聲地喊著口號,吵得人心情煩躁。楚芸想不明白,不是選舉完了嗎?他們怎麼又上街了?難道他們不用上班掙錢養家餬口嗎?

其實,真正讓她心情煩躁的,是她身體深處帶著的那個時不時發作的可怕的小東西。

她本來以為,自己屈辱地合那兩個人渣,把自己珍貴的身體乖乖地給他們,任他們玩、任他們糟蹋,甚至不惜降尊紆貴,自認他們的奴,可以換回片刻的安寧。誰知他們慾壑難填,不斷變換出新的花樣折磨自己。

今天在健身房,他們又給楚芸灌了一肚子的之後,還要她獻身求歡。楚芸知道,不答應他們是過不了關的。於是乖乖地赤條條躺在了上,等他們上來。

先過來的是文叻。楚芸見他脫光了衣服,走到了前,主動蜷起腿岔開,用雙手抱住,把下身亮給他,低聲下氣地說:“芸奴請主人賞光。”誰知這個無賴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撲上來,而是拍拍楚芸光溜溜的股,指指自己的下道:“芸奴啊,主人沒法賞你光。你要替主人想想辦法哦!”楚芸鬧了個大紅臉,放下腿,低頭一看,那無賴向來都直硬梆梆的居然像條乎乎的大蟲子,無打采地耷拉著。她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了。自從認識文叻以來,他從來都是著硬梆梆的大主動來糟蹋自己,一次都沒有遇到過現在這種情況。她一下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了。

文叻笑嘻嘻地說:“芸奴好歹也是大家閨秀、名門貴婦,不會是隻會像那些下等女一樣岔開腿等男人上吧?我記得你一向是很有‮趣情‬、很有辦法勾引男人呢。快想想辦法讓主人硬起來啊!”這幾句話頓時讓楚芸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剛才話裡有話,楚芸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可那是和自己心愛的男人。

其實他說的沒錯,自己對他來說,和一個下等的女沒有區別。跟這個無恥小人,把身子給他已經是萬般無奈,要讓自己真心實意地伺候他,真是難於上青天啊。

楚芸終於明白了,他這次所要的,說穿了,就是要自己從被動地忍受他們的糟蹋變成主動求歡。邁出這一步,自己就成了一個真正的蕩婦、貨真價實的娼

可問題是,他的要求,不管多麼下無恥,多麼不講理,自己都沒有辦法拒絕。

她暗自咬了咬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顧不得想以後的事了。現在她面臨的難題,竟然是怎麼才能讓這個無賴能夠糟蹋自己的身體,真是荒唐之極。

楚芸忽然想起,剛才給他吹簫的時候,他明明硬的像塊鐵,現在怎麼突然就不行了?她心裡已經有幾分明白,他這是有意給自己出難題,像個有權有勢的主子一樣變著法子消遣自己。

誰讓自己有把柄在他手裡。罵歸罵、恨歸恨,不管有多麼下賤、多麼屈辱,楚芸也必須使出渾身解數,滿足這個無賴的權力慾加慾。

想到這裡,楚芸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垂下低聲下氣地說:“芸奴伺候主人。”說完,她雙手輕輕捧起文叻那軟塌塌的醜陋蟲,再次張開小嘴,一口到了嘴裡,吱吱地賣力了起來。

文叻到底只是個無恥的小無賴,下的傢伙被那雙柔的小手溫柔地捧著,含在名門淑女溫暖溼潤的小嘴裡盡心盡力地著,儘管他使勁繃著,但沒兩下,大蟲就不聽話地膨脹起來,變成了一條硬梆梆的大

楚芸見他起了,順勢拉著他倒在上,一邊把腿岔得大大的,一邊用手扶住他暴脹的大,引導它進入了自己的。那大傢伙一碰到溼潤的口,立刻情不自地向前衝去,噗哧一下全沒入。楚芸悄悄地鬆了口氣。

文叻抬起股開始,可剛了沒兩下忽然想起了什麼,他停住不動了,伸出臭烘烘的嘴去找楚芸的小嘴。楚芸下意識地躲開,他卻不依不饒,追著不放。

楚芸無奈,只得憋住氣,任他吻住了自己的嘴

文叻厚實的嘴一碰到楚芸柔軟的櫻,立刻伸出舌頭,想要破門而入。楚芸忍住噁心,緊閉雙,把那條溼淋淋的大舌頭拒之門外。

文叻試了幾次,沒有得逞,下面突然發動,抬起股重重地起來。楚芸沒有準備,被他的一陣心慌,嗯嗯地呻起來。他的舌頭趁機拱進了楚芸的雙。楚芸心中湧起一陣噁心,偏頭躲開那條令人作嘔的大舌頭。

誰知文叻突然停了下來,扳過楚芸的頭,凶神惡煞般問她:“芸奴,你就是這樣和那個星洲小白臉纏綿的嗎?要不要我拿出來放給你看看?告訴你,別想糊老子。老子要是願意,連你和你老公在被窩裡的好戲也能出來給大夥欣賞欣賞!”楚芸的臉一下嚇白了,她眼淚在眼眶裡轉,低低的聲音告饒:“芸奴該死,請主人饒恕芸奴…”說著,不顧一切地雙手緊緊摟住文叻的赤背,用自己豐滿的脯貼住他硬梆梆的膛,用力,同時,柔軟的櫻緊緊貼上了他的嘴,柔的香舌主動探入他的嘴裡,去挑逗他厚實的大舌頭。

文叻的呼頓時急促起來,溼淋淋的大舌頭毫無顧忌地長驅直入,伸到楚芸的嘴裡,和她的香舌攪在一起。隨著吱吱的聲,口水從嘴角淌了出來。他的股也不由自主地拱了起來,噗哧噗哧地不停。

在他上下同時進攻下,楚芸開始招架不住了。她的身子發軟,喉嚨發乾,下身暗湧動,被他得呱唧呱唧一片水聲。她控制不住自己,啊…啊…地呻起來。

楚芸的反應似乎讓文叻受到了鼓勵,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終於一發而不可收拾,在她柔軟溫熱的身體裡一瀉千里。

楚芸嘴裡含著這個無賴男人的溼淋淋的舌頭,下身著他熱烘烘的,緊緊摟住他的,一點也不敢放鬆。生怕他再生出什麼枝節。

也不知過了多久,楚芸隱約聽見不遠處有人鼓掌。她偷眼望去,原來是沙坎在笑著拍巴掌。文叻也好像突然睡醒了一樣,放開楚芸汗溼的身體,意猶未盡地出軟縮的,慢地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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