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那樣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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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儘管他手中現在只是長期執有四十萬手左右的空單,卻在期貨市場上偽造出了每天接近八百萬手的鉅額成量。這樣一個市場,足夠容納任何一個實力雄厚的國際金融大鱷進入其中進行運作。

果然,香港期指市場上的異常走勢很快引了大量國際炒家的目光,最先引的自然是一直沒找到對手,一直駐留在香港恆生期指中的歐美及本財團的注意力。

期貨市場是一個純粹的投機市場,就相當於兩個賭徒分別坐在賭桌的兩端賭大小,如果有一方贏錢,那麼就肯定有一方輸錢。

這裡講究的是莊家之間的博弈,一方作多,另一方就必須做空。也只有這樣,這個比賭博更加刺的金錢遊戲,才能繼續玩下去。

而進行期貨投機,最重要的莫過於一定要選準方向。只要選準了方向,你就可以跟隨莊家一起不斷獲利,投入期市的資金也會如同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直到榨乾對手的最後一滴血。所以,當有人重新開始做多,並且連續不斷開出鉅額空倉時,那些一直處於觀望之中的金融炒家,立即就彷彿是一群聞到血腥味的大白鯊一樣遊了過來,使得沉寂數月的香港恆生期指再次熱鬧了起來。

一場金融大戰,眼見已經不可避免!***腦子裡一片空白,這正是程飛現在狀態的真實寫照。因為就在剛才,自己與那些經驗豐富盤手對香港恆生期指進行的深入的分析。

可是最後得出答案依然讓他覺到十分失望。除非發生戰爭,或者索羅斯率領美國財團在關鍵時刻反戈一擊,否則在這場金融市場的戰鬥中“東方集團”儘管有來自中方資金的支持與配合,可輸到爛手爛腳的可能依然達到了百分之九十。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的處境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九死一生。打開電腦將最近發生的國際新聞瀏覽一遍,可他最後得出的結論卻是,沒有任何跡象顯示最近會發生戰爭。

至於讓索羅斯引領的美國財團反戈一擊,估計就算是在夢境中也不會出現這樣的場景。所以,當他聽到秘書向甜美聲音向自己通報,樓下前臺有一位龍魂先生要見自己時,想不透自己那位老闆到底在玩什麼花樣的程飛眼中光一閃而過,並且命令辦公室外的秘書小姐立即去接這位龍先生。因為“龍魂”正是自己那位老闆給這次行動取的代號。

雖然很疑惑,自己這位頂頭上司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這麼興奮。可做為一個拿著高工資的金領上族,林園這位秘書小姐顯然不是那種好奇心超強的雌動物,點了點頭就乘電梯來到了前臺處。

目光在前臺處那位戴著墨鏡的男子身上掃過,秘書似乎覺到眼前這位讓總經理失態的傢伙十分眼,可是對方身上穿著的廉價西裝卻讓她皺了皺眉頭。因為在她看來,自己應該不會認識衣著如此寒酸的窮光蛋。

走到電梯,這位秘書小姐本來想將身後男子領進會客室,可對方卻一副路模樣直接走向了總經理辦公室。

“先生,請這邊走。”不理會身邊那個秘書的呼喊,墨鏡男子連敲門這道程序都省略就直接闖進了總經理辦公室。

並且微笑著將臉上那幅寬邊大墨鏡取了下來,然而,就在女秘書想趕上去阻止對方時,卻發現自己的頂頭上司林園正與來人緊緊擁抱在一起時,她終於認出了剛才那位讓自己覺十分眼的男子,對方正是“東方集團”的老闆沈青。

也就是在這一刻,她腦子裡一顆的神經猛然跳動了一下,緊接著就暗自決定將自己所有儲蓄都投進香港恆生期市做空。

就如同這位秘書小姐對沈青盲目的信任一般,正在苦惱之中林園也將自己這位突然降臨的老闆,當成了挽救“東方集團”的救命稻草。因為在他看來,只要自己這位老闆出現在公司,那麼他先前所遇上的所有困難都將刃而解。

幾乎與此同時,他也猛然間認識到一個自己以前一直忽略的事情,眼前這位穿著廉價西裝的男子才是“東方集團”真正的靈魂,自己就算主持公司事務再久也永遠無法代替對方。

紅酒倒入杯中,兩人碰杯聊了幾句關於公司的話題,沈青這才坐到那張原本屬於林園的總經理寶座上詢問,道。

“公司現在還有多少動資金?”林園聞言,立即十分憂慮地回答,道:“除去最近在恆生期指上虧損的六十億,現在還能動用的資金只有五百六十億左右。”沈青自信地笑了笑:“沒關係,‘鴻福實力’與‘中意服飾’方面能夠提供五十億現金,銀行方面答應給我們二百億的融資額度,這樣我們的資金總額就將達到八百億港元。”臉上沒有出任何喜“可是,這八百億港元面對多頭主力總額達到二千億美元的資金,估計還是杯水車薪!”

“誰說多頭有二千億美元?”端著酒杯,沈青臉上出一種怪異笑容反問,道:“如果有一天,索羅斯為首的美國財團資本突然反手做空,請一定不要覺到驚訝。”

“索羅斯要反手做空,老闆你這不會是在開玩笑吧?”盯著眼前一臉笑容的老闆,林園只覺腦子裡突然一下豁然開朗,那些這些天來一直盤旋在自己腦子裡的疑問彷彿都在一瞬間找到了答案。

這個時候,已經很久沒有笑過的林園終於笑了。因為他知道從這一刻起,那些原本坐在“東方集團”頭上拉屎拉的歐洲及本財團,現在已經成為了一盤放在自己跟前的美味佳餚,被吃進肚子裡只剩下了時間問題。於是,在隨後幾天的恆生期指市場上,做為空頭主力的“東方集團”繼續扮演著被欺負的角,不斷開出鉅額空倉以承接來自多頭的強大攻勢,在期貨市場上再次注入的五十億保證金,也很快被洶湧而來的各方金融巨鱷分食。

這個時候,估計已經不會有人再懷疑做為空頭的中方資金及“東方集團”會在這一場金融戰爭中最後敗北。

與強者為伍,與弱者為敵。這個觀念並不僅僅適合與商場,同樣也能夠適用在金融市場上。所以,當香港恆生期指市場上戰局逐漸明朗之後,那些原本還在外圍觀望的國際炒家就再也忍不住了,如同一群聞到血腥大白鯊一般撲了上去,導致恆生期指的易量再次彪升突破了一千萬手大關,全世界炒家目光都集中在了這塊面積狹窄的彈丸之地。

而此時,就在多頭主力都還沉浸在對未來美好憧憬之中時,幾天時間裡又掙進了一個億的程飛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因為他剛才收到了一個還沒有經過確認的消息,自己那位老對手已經回到了香港。

幾個小時之後,他就出現在了香港九龍一家酒吧之內,跟前放著一瓶廉價的劣質紅酒。盯著身邊一身黑衣的私家偵探,眉頭緊鎖的程飛低吼,道:“我需要的是準確消息,而不是應該,或者可能,你明白嗎?”

“你需要什麼,我心裡十分清楚。”面對一臉怒氣的程飛,那位曾經是香港飛虎隊一員的私家偵探也只能無奈地聳了聳肩膀:“可是依據現在掌握的情況來判斷,我還無法確定那個走進“東方集團”的男子,就是目標。”看著對方遞過來的那張照片,目光在照片上那位墨鏡男子身上不停掃過,程飛一時之間也無法分辯出照片上是不是自己那位老對手。

如果光從休形來判斷,對方的確很像是離開失蹤數月的老對手,可照片上男子一雙散發著奪奪光的雙眸,卻讓他剛在心裡確立的信心瞬間崩潰。

因為,那雙眼睛投出來的目光充滿了一種迫人的氣勢,這絕對不是他悉的沈青。

“老天,你這次真是給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看著照片上那個酷似沈青的男子,程飛腦子裡突然冒出了那次在深圳與對方打擂臺。

最後傾家蕩產的慘痛經歷。從口袋裡摸出支票薄在上面填寫了一個數字,他在將支票推到對方跟前的同時,十分鄭重地說道:“不管你用什麼方法,請一定在三天之內給我一個準確的答覆。”瞟了一眼跟前支票上那一大串零,黑衣男人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就轉身離開了酒吧。看著對方離去背景,程飛轉頭盯著手中紅酒出了一會神,然後這才搖著頭深深嘆了一口氣,希望事情還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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