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楊門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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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羅叉夜姬第一回楊門少主大廳上個個愁眉淚眼,李隆基生怕楊曲亭對辛鈃有所誤會,連忙上前道:“楊伯伯,其實冒名頂替峭天一事,實是隆基下的主意,還請楊伯伯原宥則個!”接著把當怎樣誤認了辛鈃,如何遊說辛鈃冒充楊峭天的事,詳詳細細的全說了出來。

楊曲亭點頭道:“李公子,楊某還沒老眼昏花,瞧人的眼光還在,你們的好意,楊某豈會不知道,說句老實話,我還沒有多謝公子呢!”李隆基連忙道:“不敢,隆基愧不敢當。”楊曲亭長嘆一聲:“若非眾位的幫忙,犬兒始得雪冤,楊門上下受恩深重,同大德!”轉向辛鈃道:“請問小俠大名,不知如何稱呼?”辛鈃施禮道:“晚輩名叫辛鈃。”楊曲亭道:“辛少俠年紀輕輕,卻一身上乘武功,瞧來定是名門之後,承蒙見告?”辛鈃揖道:“前輩太客氣了“少俠”這兩個字,晚輩決不敢當,前輩若然不棄,叫我小名兜兒就可以了。說到家世門第,實在是慚愧得緊!我自小無父無母,由師父收養成人,幽居深山,修習道家術數,只是晚輩天淘氣憨頑,喜歡在外四處走動,時常肇事生非,惹下禍端,後來遇見了紫瓊,並傳授我武功,也可說是兜兒的福氣。”楊曲亭點頭道:“你和犬兒相貌一般無異,在咱倆老的眼裡,見你便如看見我孩兒沒有兩樣,我就不客氣了,便叫你兜兒吧。”辛鈃聽後,搔著頭頂尷尬地一笑。楊曲亭又道:“兜兒你雙親既已神遷,倒不如便留下來,我想收你為義子,不知意下如何?”眾人聽了盡皆愕然,全都把目光集中在辛鈃身上。

辛鈃一時反應不來,鉗口撟舌,不知如何是好,連忙望向紫瓊,卻見紫瓊嘴角含笑,並無半點驚訝之

李隆基喜孜孜走上前來,笑道:“似乎這都是天緣注定,讓辛老弟前來與楊家結緣,確實是一件大喜之事!”楊曲亭見辛鈃遲疑不決,微微嘆了一聲,說道:“楊某冒冒失失提出此事,實在教人為難,要是…”辛鈃恐怕他誤會了,也不待楊曲亭說完,搶先道:“請不要誤會,兜兒並沒有其他意思,只是…只是到太突然而已!”馬元霸呵呵一笑,走上來拍一拍辛鈃的肩頭,說道:“這樣說你是沒意見了,還不快快磕頭,叫一聲義父。”辛鈃再次望向紫瓊,見她含笑點頭,當下不再猶豫,拜跪道:“義父,請受兜兒一拜!”楊曲亭登時滿臉堆歡,伸手將他扶起,說道:“好,好!當真是皇天見憐,蒙天恩眷顧咱們楊家。”牽著辛鈃的手,來到楊夫人跟前,辛鈃連忙跪拜。

楊夫人雖然淚痕滿臉,此刻亦已展開笑顏,說道:“好了,好了,快起來吧!從今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打後你就和天兒一樣叫爹孃吧。”辛鈃點頭道:“是,兜兒知道了。”楊靜琳和楊靜琇同時往辛鈃望去,做作含羞,一臉難為情的樣子,尤其是楊靜琇,想起前時和辛鈃一夜風,不臉如塗朱,偷偷望了他一眼,羞不可狀,忙即把目光移開。

辛鈃看見姊妹二人的窘態,自然心中雪亮,心裡暗想:“我這個冒牌貨雖然佔盡你們的便宜,但可不能全怪我呀!是了,筠兒知道了楊峭天的事,必定悲痛絕,一會兒須得好好安她才是。”李隆基等人紛紛上前道賀,都說楊家禍盡福連,福履增綏。

楊夫人說道:“兜兒,你若然不介意,就依舊住在天兒的房間吧。”辛鈃本想藉機遷移到紫瓊的房間,但迴心一想,在眾目睽睽下提出此事,紫瓊必定不高興,當下把說話回肚中。

楊夫人又道:“筠兒也算是個乖巧的丫頭,我就將她送給你,待在你身旁伺候,你意思如何?”辛鈃確實喜歡筠兒這個俏丫頭,說道:“筠兒聰明伶俐,討人喜歡,我當然喜歡,就只怕她難忘舊主,再不肯服侍其他人。”楊夫人道:“你現在已是我的兒子,再不是外人,筠兒又豈會不肯。好吧,筠兒的事我會和她說,這樣你可以放心吧。”楊曲亭說道:“大家為了此事都忙了一夜,還沒有好好睡覺,現在先各自回去休息,再行商議如何處置田逸清和羅貴彪,大家認為怎樣?”眾人並沒異議,紛紛告退離開大廳。

辛鈃、紫瓊和彤霞一起回到玲瓏軒,辛鈃笑道:“我一早就覺田逸清不是好東西,果然是個狼心狗行的傢伙,如我沒有猜錯,在楊門的弟子中,相信也有不少和他同合汙的人。”紫瓊說道:“樹倒猢猻散,田逸清既然事敗垂成,其他人又能起什麼作用,況且楊門主也不是省油燈,他自會處理的,你也無須為此事心。”辛鈃笑道:“這是他們楊家的事,與我何干,我才不擔心呢!”彤霞微微一笑:“你現在既是楊家的義子,就是楊家人,又怎能說不關你的事,做人可得要有承擔,這才是男人大丈夫的所為。”辛鈃向紫瓊道:“剛才若不是你贊同,我才不肯答應他們呢!”紫瓊淺然一笑:“當初你既然答應頂替楊峭天,這便是你和楊家有緣,也許是天意如此,要你來這裡振興楊家,靖匡武林。”辛鈃極是無奈道:“什麼都是天意,我的天意可真不少!”彤霞說道:“你可知自己身負多少重任,玄女娘娘要你再世為人,並非讓你來人間享樂。你要緊記,除魔滅妖,撥亂濟時,全都落在你身上,還是好好勤練武功吧。說起來也是練功時候了,咱們走吧。”辛鈃無從反駁,只好隨她而去。練功完畢,辛鈃回到楊峭天房間,便見筠兒雙眼泛紅,呆呆的坐著出神。

筠兒一看見辛鈃,連忙站起身來,說道:“少…少爺。”辛鈃見她一臉嬌羞,神情扭捏,料來她已經知道一切了,問道:“瞧來你什麼都知道了?”筠兒點了點頭:“嗯,剛才夫人召喚我前去,全都與我說了,今次幸得少爺為我家二少爺雪恨,筠兒在此謝過。”說著便要跪下磕頭。

辛鈃連忙趨前一步,將她扶起,說道:“你這樣也太見外了,快快站起來,我可領受不起。”辛鈃見她含悲忍淚,哽噎難言,搖頭嘆道:“不要再多想了,人死不能復生,你還是節哀順變好了!”話後一股坐在榻上。

筠兒兀自強忍心中的悲傷,用力點一點頭,強顏歡笑道:“少爺你剛練完功吧,待筠兒為你準備洗澡水。”辛鈃說道:“如果你不願待在我身邊,只要和我說一聲便是。”筠兒搖頭道:“不是的,我已經答應了夫人,打從今開始,筠兒會盡心竭力服侍少爺,除非少爺不要筠兒。”辛鈃笑道:“有你這樣一個又可愛又乖巧的丫頭服侍,我又怎會不高興,就只怕委屈了你。”筠兒道:“少爺千萬不可這樣說,這可折煞筠兒了!”說完走進內間,為辛鈃準備洗澡水。

辛鈃適才練了兩個時辰功夫,已是滿身汗水,確實想舒舒服服洗一個澡,當下把外衣脫掉,身上只剩下一條短褲,赤著上身,緩步走進內室。

這時筠兒已經準備好,回頭看見辛鈃,見他出一身健碩魁梧的膛,不由得臉上一紅。辛鈃微微一笑,說道:“我自己來便行,你不用在此服侍了。”筠兒搖頭道:“這樣不可以,夫人知道會怪責的。”辛鈃道:“我說可以就可以,你是來服侍我,並不是服侍夫人。”筠兒突然眼睛一紅,像快要哭出來似的,垂頭說道:“是不是…少爺不喜歡筠兒?”辛鈃連忙搖頭:“當然不是,現在你既然知道我的身分,再要你和前時一樣服侍我,實在有點兒那個。”筠兒聽見,一顆淚珠從眼裡湧出,低聲說道:“既然少爺不喜歡筠兒服侍,筠兒離開就是。”話仍沒有說完,便已轉過身子,要離去。

辛鈃見她形容悲慼,心中不忍,一把握住她胳膊,說道:“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其實…其實…”辛鈃一時也不知如何說好。

筠兒抬起美目,怔怔的望住他,辛鈃嘆道:“其實我知你和楊峭天很好,你對他實在情意非淺,我說得對不對?”筠兒聽見,不由臉上一紅,垂下頭來不敢回答他。

辛鈃微微笑道:“夫人要你來服侍我,我自然很高興,但要你勉強做一些不願意做的事,也太委屈你了。再說,我樣貌雖然和他相似,畢竟並非同一個人,又怎值得你委身相從。我辛鈃雖然算不上是君子,但這樣一個顯淺道理,我還是曉得的。”筠兒嚶的一聲,撲入辛鈃懷中,哽噎道:“少爺你…你對筠兒太好了,只要少爺不嫌棄筠兒,我願意永遠跟隨少爺,永遠是少爺的丫頭。”辛鈃笑道:“我又怎會嫌棄你。”說著用手抬起她的俏臉,見她雙目泛紅,滿臉淚痕,用手輕輕把淚水抹去,說道:“我的小筠兒,不要再哭了!說句老實話,我辛鈃從小到大跟著師尊修道,向來都是獨來獨往,從不曾有人服侍過,你若然想跟著我,就不用太著重主僕身分,我確實有點不習慣。”筠兒搖頭道:“這是不可能的,我是丫頭,就永遠都是你的丫頭,豈能沒張倒置,做下的沒個規矩,成甚麼道理!”辛鈃道:“我說可以就可以,而且我也不會把你當作丫頭看待,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好筠兒,再不是什麼丫頭,只要一和你在一起,我便會好好保護你,愛護你,要你不受人半點欺負。”筠兒聽得心頭一甜,用力把辛鈃抱緊,顫聲道:“多…多謝少爺。”辛鈃道:“以後你就叫我的小名兜兒,這樣會親切一些。”筠兒連忙抬起頭猛搖:“筠兒什麼也可以應承你,但這個絕對不可以,如果給夫人聽見,不被打死也要被罵死了!我…我知你為什麼不想我叫你少爺,你是擔心我會想起二少爺是不是?”辛鈃確實是這樣想,卻料不到筠兒如此剔透玲瓏,聰明靈巧,一眼便看出自己的心思,只好微微一笑。

筠兒說道:“這樣好嗎?我以後就叫你辛少爺,總可以了吧。倘若你是為了我好,就答應筠兒好嗎?”辛鈃笑道:“好了,好了,一切依你。”筠兒一笑,再次把頭埋在他身上,輕聲說道:“現在可以讓筠兒和你洗澡嗎?”辛鈃道:“我怕自己會忍受不住,到時你可不要後悔。”筠兒再次抬起頭來,一臉柔情的望住他道:“筠兒既是你的人,只要你喜歡就是,況且前時人家已經和你…”說到這裡,不羞澀起來。

辛鈃看見她的模樣,笑道:“那時是我的不對,為了不想顯身分,還諸多言語去騙你,你會怪我嗎?”筠兒搖了搖頭:“你這樣做全都是為了楊家,筠兒只有多謝,又豈有怨懟之意。只是我真的沒想到,姑爺會是個這樣的人,二少爺死得太冤枉了!”辛鈃嘆道:“正是人面咫尺,心隔千里!一個人起了歹心,什麼事也能做出來。有道是,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而已。”筠兒默默點頭,一對玉手移到他褲頭,扯開了褲帶,辛鈃再沒有阻攔,任她把短褲脫掉,只聽筠兒道:“辛少爺,你先進入浴盆,待筠兒脫了衣服再來服侍。”待得辛鈃跨進浴盆,筠兒徐徐寬衣解帶,不用片刻,已脫得光溜溜的,寸絲不掛進入浴盆,便即為辛鈃洗刷身子。

辛鈃問道:“你向來便是這樣服侍陽峭天?”筠兒點頭道:“自我十五歲那年,夫人突然派我來這裡服侍二少爺,就在當天晚上,我的身子便給了二少爺,從此之後,暖侍浴已成為我的工作。”辛鈃笑道:“你這個二少爺果然風得緊,不但處處留情,便連家中的女人也不放過!”筠兒微微笑道:“天使然,二少爺常與我說,人不風枉少年…”說到這裡,玉指正好握住那話兒,不由美目圓瞪,朱半張,竟說不出話來。

辛鈃笑問道:“怎麼呀?什麼事讓你大驚小怪?”筠兒訕訕的道:“你…你這裡怎會又大…大了這麼多?”辛鈃自然不說是吃了玄牝還丹所致,只好亂說一通,諒她也不知曉,便道:“前時已經和你說過,我所練的乃純陽剛勁的武功,愈到火候,那裡就愈加剛強,也沒什麼奇怪的。”筠兒聽後,心裡一驚,問道:“這樣會不會愈練愈大?”辛鈃搖頭笑道:“只要練到火候足夠,到了一個階段便會停下來,若然我沒有猜錯,現在應該是極限了。瞧你害怕成這個樣子,很擔心嗎?”筠兒滿臉紅暈,輕輕點頭道:“倘若會繼續大下去,怎會不教人擔心!”辛鈃道:“你是害怕容不下他?”筠兒更加羞澀難當,忙說道:“我…我可沒說,不過…”辛鈃笑道:“不過心裡就是害怕,我說得對嗎?現在給你得硬繃繃的,難過死了,要不要嘗試一下?”筠兒聽見,心兒不由“怦怦”亂跳,忙把眼睛垂下,低聲道:“筠兒早已是你的人了,還要問人家…”辛鈃雙手伸前,將她擁近身來,在俏臉上親了一口,說道:“我要你自己說,老子從來都不會勉強人。”筠兒怔怔的望住他,終於點了點頭,說道:“不要在這裡做好嗎?我…我想到榻去。”辛鈃道:“我素來最順人意,你喜歡怎樣便怎樣。現在你背過身子來,該輪到我為你刷身了。”筠兒一笑,依他說話把背脊靠在他膛。辛鈃為她塗上皂莢,用手輕輕揩抹,只覺滿手膩滑受用,口裡嘖嘖稱讚。辛鈃雙手從後繞到身前,百般溫柔,當他手掌掠過她一對美,筠兒不住身體一顫,輕聲呻

辛鈃雙掌包住她一對房,輕撫,問道:“覺好嗎?”筠兒嗯了一聲,低頭下望,卻見十指頭壓擠,齾齾,不由越看越難耐,膣中作癢,花

辛鈃得起勁,一面吻著她耳脖子,一面加重手上的力度。

筠兒終於抵受不住,回身用力抱住他,嬌道:“不…不行了,你得人家很難受。”辛鈃笑道:“要是難受,咱們現在就到榻去。”筠兒微笑不答,二人把身子沖洗乾淨,辛鈃一把將筠兒抱起,走出內室。

二人才一上了榻,辛鈃說道:“我剛來到長安,所去的地方不多,明兒你可有空陪我走走?”筠兒確沒想到在這關頭辛鈃會這樣問,心中雖奇怪,仍是點了點頭,說道:“我只要和夫人說一聲便可以了,你有重要事情嗎?”辛鈃說道:“明兒是我認識紫瓊剛好滿一年,想買些禮物送給她,但又不曉得女兒家喜歡什麼,如果有你在旁給我意見,我就放心了。”筠兒微微一笑:“你對紫瓊姑娘真是很好,筠兒也為她開心。”辛鈃笑道:“我對你也很好呀,難道不是嗎?”筠兒說道:“你對我好,筠兒自當然覺到。夫人叫我服侍你,實在是筠兒的福氣,如果能夠永遠留在你身旁,我這一生就足夠了。”辛鈃探頭親了她一下:“你跟我一起可能有很多兇險,不害怕嗎?”筠兒搖頭道:“只要能和你一起,再兇險我也不怕。是了,你明天為什麼不和紫瓊姑娘一起出去?不想她知道嗎?”辛鈃道:“我想給她一個驚喜,你可不能和她說呀。”筠兒點頭道:“我不說是了,就只怕紫瓊姑娘會來這裡找你。”辛鈃心想,只要紫瓊不用仙術便行。當下笑道:“咱們早點出去,早點回來,她又怎會知道。”說完埋頭在她的房上,大口大口地吃將起來。

筠兒頓暢美,早已怒突的蓓蕾變得更形堅硬,陣陣快不住自房擴散,便在辛鈃輕輕咬嚼時,筠兒再難忍受那股美快,啊一聲把身子拱起,嬌起來:“好…好舒服,求…求你再用點力…”辛鈃用牙齒輕咬一會,接著用力挑動,一時吃得“唧嘖”亂響,而右手兩指頭已來到她間,按著那顆小蒂兒著力

一個嬌眉動聽的呻,突然從筠兒口裡迸發而出,身子同時硬繃起來,下身一抖一抖的顫個不停。辛鈃知她得趣,手上加多幾分力度,直得筠兒花,不住從小縫湧出。

辛鈃雙指一抹,卻見溼浸浸一片,口裡放開頭,抬首笑道:“筠兒你好啊,已溼得這麼厲害!”筠兒嬌羞難言,只好緊咬拳頭,拚命死忍,突然下體一陣充實,眼兒猛地被撐開,花甬已含住了兩指頭,筠兒小一美,不住叫出聲來:“啊!辛…辛少爺…”辛鈃笑問道:“要不要更一些?”筠兒張著離誘人的眼睛,怔怔的盯著辛鈃,微一點頭。辛鈃她一笑,使起雙指神功,扣著膣壁頂部使力挖掘起來,怎料才掘了十多下,便見筠兒螓首亂搖,口裡“呵呵”直響,叫道:“不行…快停,快停,人家受不了…”辛鈃那會罷手,倒掘得更加起勁,果然不費多久工夫,大股愛隨著手指的扣掘疾而出,一陣接住一陣,直濺得衾褥盡溼。

筠兒何曾受過如此衝,陣陣高險些讓她昏暈過去,只得牢牢抱緊辛鈃的身軀,身子緊繃如拱橋,而間花依然疾噴不息,直到辛鈃心滿意足,休歇罷手,筠兒嬌軀一軟,躺在榻上不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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