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豎起耳朵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後來想起他們樓頂好像安裝了“鍋蓋”也就是衛星電視接收器。只可惜這電視機效果太差,要麼有雪花,要麼有雜音。威少索拔掉電源,斜躺到上,戴上耳機聽起了mp3。

這玩意兒在當年可算是先鋒。我一看威少一個人就佔了木的一半位置,那我們三個人今天晚上可怎麼睡啊?正在發呆的時候,二姨從外面進來了。

她去找老闆娘要了一瓶開水,老闆娘還給她一個夜壺,說是晚上起夜不方便下樓的話可以用。哎,出門在外也沒那麼多講究,就當返璞歸真吧!

爬了一天山路,當前最要緊的應該是洗個熱水澡,可二姨打聽了,他們這兒條件有限,就連客房裡也沒有熱水提供。

那麼只有退而求其次,先洗上熱水臉再泡個熱水腳吧!可問題又來了,帕子我們有,但是沒盆怎麼辦?借用房東家的顯然不靠譜,客房那邊的也都是些二手,同樣不衛生。

還是威少腦袋瓜子轉得快,他了解到情況後二話不說就溜下樓,我們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一會兒,他手裡端了一個鋁盆上來。嗬!這不是剛才我們就餐時盛飯用的飯盆嗎?看模樣跟我們平時用的洗臉盆差不多大。

威少說他之前就注意到好幾張桌上的飯盆都有九成新,說明他們店裡應該是剛換過一批,興許後廚還有備用的,即使沒有,這九成新的盆兒也頂得上用場。

他下廚房一問,果然還有全新沒用過的,連價也不問,威少丟下50元拿盆就走。我想廚房裡的人當時肯定都是一臉懵吧!二姨也不生氣威少如此“奢侈”還誇他懂得觀察和分析。大家都洗過臉之後,讓我血脈僨張的一幕上演了。

二姨絲毫不迴避我們,把手分別伸進後背、腋下、前,簡簡單單三個動作,在不脫衣服的情況下就把罩輕鬆取出來了,覺這技能好神奇!然後她將罩丟到頭,拿帕子伸進衣內擦拭身體。也許這場景對威少來講早已司空見慣。

但就我而言,從小到大基本上沒跟二姨一起生活過,這樣的畫面實在是太誘惑!我看了看上的罩,目測有c杯的樣子,再偷偷打望二姨前,起伏有致曲線依舊,甚至連頭的輪廓也依稀可見。

真材實料沒錯了!不像我媽,明明只有a杯的料,可為了穿衣服好看,卻非要買大一兩號的文戴在身上撐門面,這不是自欺欺人麼?在母親的三個弟妹當中,與母親關係最好的非二姨莫屬,只不過由於長期分隔兩地,一年到頭也只有逢年過節才能聚到一塊。

所以在我腦子沒開竅前,二姨在我眼裡僅僅是一個給壓歲錢、買禮物出手大方的長輩。進入青期以後,我才開始特別留意身邊的漂亮女,二姨自然首當其衝。說到漂亮。

其實並沒有什麼固定標準去衡量,不過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如果非要用普羅大眾的眼光去界定二姨。

那我可以用兩個女明星來橫向對比:相貌和氣質與tvb甘草演員康華比較接近,身高和體型則跟牛莉差不多,而我認為最關鍵的是,二姨他們這一代很可能是中國最後一批素顏都很美的女人。

現在的化妝妖術有多牛就不用我多說了,整容技術更是新月異,滿大街都是戴著美瞳、假睫,紋著蠟筆小新一樣眉的所謂美女,這些“美女”卸妝之後會是什麼樣子用腳指頭也想得出來。

二姨就大不相同了,只需要眉筆輕輕勾勒,口紅稍加修飾,不用塗脂抹粉,走上街照樣擁有超高回頭率,當然了,作為闊太,必然的皮膚保養她還是會做的,這是女人對自己身體最起碼的尊重。

有些囉嗦了,下面還是回到的話題上。房間內這張架子可能現在的年輕人大多數都沒見過實物,喜歡看年代劇的朋友也許有印象,那上面經常會有這種傳統木的鏡頭。

只不過眼下這張要陋得多,造型簡單,架和圍欄上都沒有那些美的雕花工藝,唯一有特的地方就是沿下面有一塊踏板,上非常方便。

長約2米,中間能睡人的部分寬度大約是1米5左右,三個人縱向並排著睡肯定會很擠,但算上沿的話就超過1米7了,所以二姨安排我們橫向睡覺,這樣就寬鬆得多,可以說是綽綽有餘。

上只有一毯,顯然不夠用,於是二姨指派我跟威少去找老闆借被子。講真,要不是明天還要繼續爬山,我寧願熬通宵也不想蓋鄉里人那些油膩膩的被子。

但那時沒有智能手機沒有筆記本電腦,外面天又冷,漫漫長夜如何消遣?我們厚起臉皮找到老闆,那老闆有些不愛搭理我們,覺是又想訛我們錢。

好在老闆娘人厚道,帶我們去她閨女房間,翻了一軍綠的棉被出來給我們。說是一,其實是兩行軍被縫在一起的,夠寬夠重,好似專門替我們準備的一般。

老闆娘說這是她在外地當兵的大女兒退伍時帶回來的,她女兒現在留在當地工作了。走在樓道上,山風拂面覺還的。

但是多吹一會兒就不行了,冷得直哆嗦,原本還有些嘈雜的院子此刻也安靜了下來,住在這裡的過客我想極少有留宿超過一夜的吧!回到房間關上門,只見二姨已經先行躺到上了。

她見我們抱這麼一大棉被回來,有些喜出望外,迫不及待的用腳踢開搭在身上的毯,與我倆合力將行軍被攤開。我趕緊偷瞄了幾眼二姨,她已經趁支走我們的空當換上了睡衣。

下身穿的是一條‮絲蕾‬邊兒打底褲。不是我想象中的三角褲,心中未免有些失落。威少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

他上前背對二姨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埋下頭附到我耳邊故作神秘慢吐出四個字:今、天、晚、上…然後很詭異地衝我擠眉眼。我心裡面撲通一下。

頓時預到今晚可能會有不平凡的事情發生,但我一向是個後知後覺的人,而且威少的暗示也不明確,一開始我並沒有朝“那方面”意會,畢竟二姨可是威少的親媽!

再加上從小到大我對二姨始終都是抱有幾分敬畏之心的,即或想入非非過,也未曾指望有一天會去真的實現。我是離電燈開關線最近的一個,把燈拉滅以後我上睡到威少身邊(二姨睡頭,威少在中間,我睡尾)。

跟二姨一起出來玩也好幾天了,之前都是她住單人間,我和威少住雙人間,今天頭一回和她睡到一張上,儘管中間隔了威少,但能與女神同共寢,這趟旅行也不算白來。這天威少沒像往常那樣來摸我的雞雞和咪咪,沒跟我說悄悄話。

他呼均勻,肢體也沒啥動靜,安然若素,不像有什麼陰謀的樣子,也許他睡意真的很濃了?我這邊可完全沒法子淡定,心裡頭被威少撥得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尤其是他那擠眉眼的神情,透出的分明就是一種動機不純的意思啊!但究竟是指什麼呢?難不成他是想吃我?不可能呀!我跟他在一起睡又不是一年兩年的事,他要真是同戀早把我辦了。

何況今天二姨在場,他敢嗎?我又聯想起以前曾經當面跟他說過想摸二姨咪咪的話。他的回答是“會有機會的”相當給力!莫非,莫非今晚就能應驗?我越想越興奮,神經高度緊張地留意身旁的一舉一動,期盼著,準備著…此時夜幕深沉,白天的喧囂已經隨風飄散,這個位於名山山中的農家小院來了一天之中最安寧的時刻。

爬了一千多米山路鞍馬勞困的我終究還是敵不過瞌睡蟲的騷擾,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過了大約幾個鐘頭,我隱約覺到身邊有響動,然後立馬就強迫自己醒了,我是真的害怕錯過什麼。

我輕輕探起身看了看,原來是二姨起來喝水。這個時候天剛矇矇亮,我估計是四五點鐘的樣子,外面已經有早起的遊客稀稀拉拉說話和走路的聲音。二姨沒有開燈,摸索著倒了一杯開水,咕咚咕咚喝完後又坐到了夜壺上。

叮叮噹噹撒的聲音傳進我耳朵,我是實在無心再睡了,一時間心猿意馬,浮想聯翩。我扭頭看了看威少,發現他已神不知鬼不覺挪到了頭位置,這樣在他和我之間就騰出來一個身位。二姨撒完用紙擦過私處提上褲子以後回到前,覺她停頓猶豫了幾秒。

但旋即爬上鑽進被窩睡到了我和威少中間,此時我的小心肝跳得撲通撲通的,我的女神距離我近在咫尺,隨時唾手可得,不過在那一刻我仍未意識到這其實是威少幫我做的局。相信二姨也同樣不知是計。

我把頭偏向尾,佯裝沒有醒,像個特工一樣屏住呼,豎起耳朵,專心致志凝聽這房間內的任何聲響,因為我心底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預越來越強烈。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