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神情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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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出。睜眼一看,羽然珍珠?難道她還真想在這個時候趁他不備想幹掉他,不過他馬上否決了這一判斷。羽然真珠的劍氣若有形質,靖雨仇心駭她的內力之強。

但舞動間步法凌亂,毫無章法,兼且殺機蘊而未發。靖雨仇判斷她有可能被帳內的寒氣侵入體內,現下正處於走火入魔的邊緣。

羽然真珠平素那對如秋水般澄靜的秀眸,此時卻是厲芒若隱若現,樊素小口嬌微微,櫻乍破時若有微語,卻暗含恨意,靖雨仇細聽下,只隱約聽到“僧”字樣。

靖雨仇哪還不立知該是破財那凸驢所引發的好事,心下卻狐疑,難不成羽然珍珠已然被破財奪去了處子之身,一想到這可能,靖雨仇心下頓時湧起滔天恨意,有股想立斃破財於天魔鋒下的衝動。

了口氣,心下的波動才告平復過來,苦笑一聲,心知自己對羽然真珠有著一雙修長美腿的絕嬌嬈有些情難自了,不要看這時的羽然真珠的劍法凌亂無章,卻依然隱現一派大家的風範。

還真讓靖雨仇頗費了一番腦子和手腳,才乖乖制服了她,隨著應屬於楚心雨的白劍“鐺”的一聲墜在地上,靖雨仇一把擁著如玉山將崩般倒在他懷裡的羽然珍珠。

雖然她目下渾體冰涼,隔著自己和她兩重羊皮縫製的護甲,也可以觸到她柔軟中帶著堅韌和驚人的彈體內燃燒著的生命之火。

***微弱的羊脂燈光斜覆下的羽然真珠,那放弛了淡定之態的臉龐,現出一種別樣的風情,卻是同樣的令人心醉不已。

平素的她在外人前要麼是凜然不可侵犯,要麼是一副淡雅從容的儀態,過於早的她彷彿對於任何事都要一番的深思,絕少出一般同齡少女應有的嬌態。

也只有私下在知心好友楚心雨面前,才會偶爾的一綻如曇花般從不輕啟的笑容,此時的她,烏黑閃亮的秀髮自由放任地散垂在背後和輕起輕伏的酥兩側,襯著她白璧無瑕的爪子俏臉,稜角分明的小嘴時不時逸出一聲若有若無的低,如雨海棠般的嬌顏顯得是那麼的恬靜而自然,再也沒有半分平那若即若離的神情,看的靖雨仇心顫不已。

只想把她放在手心細細呵護一番。長而密齊的睫在燈火的微微晃動下,好象在回應著靖雨仇心跳的節奏。

本來寒氣人的帳舍此時卻顯得滿帳的溫柔。還是那聲似若痛苦的低提醒了靖雨仇,羽然珍珠本來就傷勢沒有全愈,加之剛才走火入魔下的一番折騰,不啻是雪上加霜。

一把抱起羽然真珠滿懷溫香軟玉的嬌軀,微微俯下身,湊下頭去吻上她因傷而有些乾裂卻絕不損的小嘴,度入一道真氣。

倆人的舌甫一相,靖雨仇的身體忍不住顫了一下,不知為何竟然會有一種心痛的覺。羽然真珠更是全身呈現一陣強烈的顫抖,微微乾裂的櫻變的無比的,發出的聲音因靖雨仇大嘴的覆蓋轉為喉頭的咿唔作響,先前冰涼的‮體玉‬也逐漸轉熱。

靖雨仇對男女之事,他早非初手,坐言起行,抱著羽然真珠小心的放到上,手下更不怠慢,不旋踵間脫去了羽然珍珠身上的衣物,連褻衣也沒留下。

“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靖雨仇心中暗讚一聲。

不施脂粉的羽然真珠,在衣物脫去無遺的一剎那,彷彿有道光暈自她身上發出,使得帳舍頓時一亮。一股屬於少女的清若蘭麝的幽然天香噴鼻而入,剎時滿室異香。

靖雨仇情動下,乾脆一把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與羽然真珠毫無阻隔的貼體抱在一起。這下肌膚相親,更是不得了,羽然珍珠那比天下最光滑的綢緞還要滑百倍千倍的肌膚竟是盈體芳馥。

靖雨仇幾乎可以到自己周身的孔都自動張開了般,著有異人間的仙氣,那是一種相當微妙的覺。

瞬間靖雨仇的五臟六腑,七魂六魄都充盈著懷內佳人的體香,這比什麼媚藥都更刺他的情慾。

不是心掛著羽然真珠的傷勢,靖雨仇差點想當下收了她。現下雖知對方是媚骨天生,也惟有苦忍著。

但想歸想,體內情慾卻有增無減,意識糊間,沿著羽然真珠修美雪白的粉頸往下吻在了她豐美麗的酥,一雙大手在羽然珍珠的‮體玉‬白山碧水間無所不至的上下其手。羽然真珠“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顯是受到了加諸自己身上強大情慾的刺,幾許血絲自嘴角溢出,卻仍然沒有醒來。靖雨仇聞聲,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立時清醒過來,到羽然真珠的脈象有些紊亂,真氣逆轉。

《水經集》倏地悠悠留過心頭。

“如礦出金,如鉛出銀。超心鍊冶,絕愛緇磷。空潭瀉,古鏡照神。體素儲潔,乘月返真。載瞻星辰,載歌幽人。水今,明月前身。”

洗練。

靖雨仇頓時靈臺明鏡般清明透徹,上身直坐了起來,讓羽然真珠以一個男女合的姿勢坐在自己腿上,哺上她的小嘴,一心為羽然珍珠療起傷來,心神不再稍有疏忽。

終於,靖雨仇長長舒了口氣。羽然珍珠俏麗的臉容回覆了少女天然健康的明媚,‮體玉‬不復舊時的冰涼,變的溫潤如暖玉。溫香軟玉在抱,靖雨仇剛剛因替羽然珍珠療傷而暫時斂去的心頓時恢復過來。這時懷裡的少女“恩”的嬌了一聲,似乎要醒轉來。靖雨仇在自己的理智完全崩潰前,苦笑一聲抬手點在了羽然珍珠的黑甜上,再快手快腳的為自己和羽然珍珠穿好了衣服。

俯身替羽然真珠蓋好了被子,再狠狠的盯了一眼在輕起輕伏的被外的那張絕世的容顏,才輕嘆一聲,轉到另一張上,打坐起來,雖然療傷的時間前後不到一個時辰,靖雨仇卻有種心力瘁的覺。

豈知胎息這一心法最忌被中途打擾,加之剛才替羽然珍珠運功驅寒療傷也著實耗了他不少心力。

靖雨仇想起了先前打坐時體內真氣生髮的異狀,靈光一閃,回憶起江滄瀾這一武學宗師所說的關於三百六十一周天的點點滴滴。

其中有一句當時頗不一為然的話:你未看此花時,此花與汝同歸於寂。你來看此花時,則此花顏一時明白起來,現在想來,頓驚其悟之高妙,心下也立一種近乎得魚忘筌的禪境。

果然,當靖雨仇體內真氣行經過三百六十一周天時,剛才所受的內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卻知真氣仍兀自轉,硬生生的再運行了一個周天,才重歸於寂。

似有所悟,靖雨仇略一運氣,體內真氣通暢無阻,不僅先前所受傷勢完全痊癒了,反倒像是有不少提高。卻不明白為何會如此,靖雨仇雖然恨不得一晚想它個通透。

但想到明天可能遭遇的兇險,他不得不暫且把這個這個很誘人的想法放在一邊,決定好好睡他一覺,把神養足了再說。東方未明,顛倒衣裳。

天還沒有亮透,羽然真珠一覺醒來,目光落在那把兀自橫在地上的白劍,憶起昨晚疑幻似真的香豔夢境。

俏臉一紅,不等看清狀況,就翻身跳下,纖足一挑地上的白劍,身接住,順勢挽起一朵劍花,飛向不知死活仍自元龍高臥的靖雨仇。

“靖雨仇…”隨著一聲硬語盤空的美人軟語,劍勢堪堪停在了靖雨仇的頸脖子零點五公分處。

靖雨仇還真給嚇了一跳,慢慢的睜開了雙目,身體卻一動不敢動。隨即眼睛一亮,一臉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著把劍而立的羽然珍珠那玲瓏有致的絕妙身段。

晨光熹微中,只著緊身內衣的羽然真珠,不僅比平時更加完美的勾勒出了她動人的曲線,而且更多出了一種平時覺不出的珠圓玉潤的美,或許是自己昨晚太過匆促而疏忽了。

這樣的疏忽都會發生,更遑論那把覺不到半絲殺機的白劍了“嘿嘿…”靖雨仇怪笑起來。

“珍珠小姐,真是天生麗質,人如其名啊!我靖雨仇能得美人如此相待,也不枉此生了…”羽然真珠順著對方的目光向自己一看,這才花容失的發現自己身上僅穿著還有些凌亂的內衣“啊”的一聲驚叫扭身飛逃也似的窩回了暖被了。

再無平的從容淡定,回身剎那羞顏乍現的嬌姿美態更是不可方物。

“咣噹”聲響,白劍戲劇的跌落在昨晚便一直堅守的原地。箇中微妙處,與往常自是不可同而語。靖雨仇“哈哈”一聲長笑,揭被而起。

這時,帳外一把悅耳的女聲響起:“公子,夫人梳洗盥具已經備好了。”不待羽然真珠開聲,靖雨仇心中的得意自不待言,意氣風發下,揭帳而出。

帳門口,一個姑娘雙手端著半盛著水的白玉盥具,低眉順目的俏立在靖雨仇身前三尺外,略略打量了對方一眼,靖雨仇目光一滯,只覺得她就是隨隨便便的一個站姿已經覺得相當動人。

“公子,您待會但凡有什麼吩咐,只須喚一聲就是,奴婢這就去給您和夫人備早點。”這位姑娘在靖雨仇一瞬不瞬的盯視下,神情不變,聲音依然是那麼溫婉動人。

靖雨仇尷尬的一笑,方伸手去接對方手中的玉盆,這時一直似乎含羞俏立的姑娘突然抬起頭來,向靖雨仇的目光,美眸深注。

靖雨仇乍歇的驚豔之心又起,那年輕俏麗的臉龐上寫滿了一種近乎漠野般的野美。黃沙漫天的窮絕漠竟有美麗如斯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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