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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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關海希後,事情會有所改變嗎?
不!並沒有,反而好像變得更為複雜!任逍遙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吻她,在當時的氣氛下,那麼做好像再正常不過,他就是想吻她,也很獸的吻了她,吻她的滋味遠比他所能想象的要甜美太多、太多,他幾乎捨不得離開她的櫻
。
一遍又一遍,將她吻上心頭,深刻的將她的甜美烙印在腦海中。
他不清楚她是怎麼看待這一吻,也沒開口問,後來便送她回家,沿路她一言不發,他也沒開口說多餘的話,只是載著她一路狂飆,那種覺很奇特,令他聯想到古代俠士騎著駿馬,帶著心愛的女子遠走高飛、
跡天涯。
“嗤!遠走高飛?跡天涯?簡直是瘋了。”他自嘲一笑,莫非他也想效法古代俠士,帶她遊遍天南地北?
她本不喜歡他,他幹麼為她興起奇異的念頭?況且他們倆一點都不適合,想得太多不過是自尋煩惱罷了。
忘了吧!忘了她,忘了那難以忘懷的一吻,他下個月就要到上海去,還有許多事要處理,現下該想的是如何贏得好成績,其它的都可暫且拋下。
拋下…他猛地想起她那寂寞的身影,心,狠狠揪痛著!她已被拋下一次,雖然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他的離去也是再自然不過,可是他竟會到不忍,他不想她受到傷害,真的不想。
唉!想得愈多,愈是猶豫不決。他每到一個地方几乎都會有幾段水姻緣,可每一段都處理得很好,毫不拖泥帶水,說斷便斷,而他所選擇的對象全都是世故、聰明,沒有人在乎未來會如何,要的就是當下,他樂得和對方保持良好的關係。
但這回回臺灣卻很不一樣,遇上了關海希,他用在別的女人身上的那一套到了她身上就不管用,不,也該說他沒把那一套用在她身上,那太不適用。
遇見她,他已自亂陣腳,像只獵獅在草原上遇見無辜的小白兔,一被他瞄見,他就狠狠撲上,死也不鬆口。
“真是要命!”他苦笑。
情況比他所能想象的要來得糟糕,他被困住了,更要命的是,對方壓兒沒困住他的意思。假如她肯對他笑一笑,肯困住他,他想,現在的他一定會很不同,他很可能會笑得像剛得到全世界的呆子一樣。
愈是想她,他愈是放不開,他煩躁的以手指扒亂頭髮。
他到底怎麼了?這樣扭扭捏捏的,一點都不像來去瀟灑自如的他了。
突地想起她曾對他說過的話,她說,他不曾嚐到心痛的滋味,所以無法瞭解她的受,要命的是,現在他似乎可以瞭解她內心的
受,而心痛的滋味,他正苦澀品嚐著。
為一個人心痛,思念著一個人,原來是這種又愁又苦的覺…直到今
,他才瞭解。
遇上她,他是再也瀟灑不起來了。
門鈴忽地響起,他看了看時間,下午一點,這個時候邵御飛正在上班,沒空來找他,再加上他剛回臺灣,認識的、不的知道他住在這裡的人是少之又少,這麼說來,會找上他的人只有一個可能
。
他煩悶的懶懶躺在上,沒開門的打算,但門外的人不懂得何為死心,拚命按鈴,非要他起身開門不可。
令他煩心的事全都集中在一塊兒,老天爺還真是厚待他。
幽幽長嘆一口氣,明白和門外的人比耐力他是比不過,乾脆起身開了門,讓門外的人不要再死按著門鈴不放。
門開了,他倚著門,一臉無奈地看著站在門外西裝筆的老者。
“孫少爺,您總算來開門了,您再不開,我真會以為您可能瓦斯中毒或是突然出事,讓我擔心極了。”穿戴整齊的老者向任逍遙鞠了個躬,對他的態度是再恭敬不過,但說出來的話是話中有話,暗示任逍遙若再不開門,他是會直接叫經理過來處理,即使惹得任逍遙不快也在所不惜。
“夠了,誰都知道這房間沒安裝瓦斯,哪會瓦斯中毒?!”任逍遙沒好氣地白了老者一眼,率先走回房裡。
老者將房門闔上緊隨在後,一雙銳利的眼眸四下打量,見房內沒有女人的蹤影,銳的鼻子在空氣中嗅聞了下,沒聞到女人的香水味,讓老者放心的笑了。
“來做什麼?”任逍遙沒招呼他的意思,反正他會自動招呼自己,不用費事。
“老爺子特地命我來請少爺回大宅。”提起大宅裡的老爺,老者是必恭必敬,就算老爺人不在現場,他也不敢有絲毫的冒犯,謹守上下分際。
“回大宅做什麼?”任逍遙懶懶一問。
他就是不想回大宅,才會住飯店,可他從未看輕爺爺對消息的掌控,不論他在外頭幹了什麼好事壞事,爺爺總是會很快就得到消息,所以他這趟回臺灣來,恐怕是前腳剛踏進國門,爺爺就知道了,只不過他們祖孫倆在比賽耐力,看誰會先沈不住氣?結果爺爺還是派人來叫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