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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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小姐,”白皓然趁這時候,帶著一個十足親切的笑容來到她的面前,對她行個紳士禮“能取悅你,博得你開心的笑容,是我們倆最大的榮幸,也是最大的快樂,所以,你看了之後,不需要太崇拜我們,只要來幾個響亮的熱吻,對我們以表鼓勵就行了。”接著,他用手指著臉頰,對她嘻笑道:“我並不貪心,只要親這個地方我就非常滿足了…”他話未說完,便被人一腳從股給踢開了。

他扁著嘴轉過身,這才發現原來踢他的不是別人,是從一開始就呆站在一旁,出滿臉蠢相,只差沒有口水的龍揚,他不出了個頑皮的笑容,沒好氣的調侃龍揚。

“哦,原來是你啊!你終於醒過來了,呵呵,本來我還以為得去請茅山道士來幫你收收魂,你那不知道已經飄到哪裡去的遊魂才回得來哩!”白皓然惡十足的瞅著他?

龍揚不理會他的戲謔,侵佔剛才他站的地方,蹲下身來,與女孩平視。

“嗨!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他的聲音雖低沉,卻不失慵懶人,與他俊逸的外表相配極了。

“我?”桑妮朝他展開一抹陽光似的燦爛笑靨“我姓桑,我叫桑妮,你們可以跟我的朋友一樣叫我桑妮或者是陽光。”

“唔…”龍揚眼裡有著欣賞之意“很特殊、很有活力的名字。”

“接下來呢?”桑妮笑望著他。

“什麼接下來?”龍揚納悶。

“你真沒禮貌耶!”桑妮頑皮的朝他扮了個鬼臉“難道你不知道問人家姓名之前,你應該先要報上自己的名字,或者是自我介紹一番嗎?”她故意擦著,裝出一副老師教學生的表情。

不止龍揚,就連此刻已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的白皓然和雷傑等,眼中都出一絲驚訝神情,但不消片刻,卻也忍不住的笑了。

好個奇特的一個小女孩啊!龍揚暗想著,過去,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一個敢當著他的面要他怎麼做的人,而今這個美得超凡的女孩,竟如此真情,這麼的坦白率真,沒有絲毫做作,真是讓人不由得喜歡上她。

龍揚揚起一抹別具深意,且是發自內心的真誠微笑,他準備要把自己好好的做個詳盡的介紹。

“我姓龍,叫龍揚,你可以叫我龍或龍揚都行。我今年三十四歲,生肖屬龍,血型是o型,目前未婚。我的興趣則非常廣泛,不論是賽車、騎馬或者是游泳等等,我樣樣都行;至於呢…”他惡的笑笑,一時心血來,突然想惡作劇一番“現在坐在你對面沙發上的那兩個人,呆呆錘錘、長得像一頭巨大的北極熊的叫雷傑;尖嘴猴腮、長得像只野猴子的就叫作白皓然。”

“唉…”龍揚大嘆了口氣,眼神有著不易察覺的笑意“你都不知道,他們兩個啊!年紀都已經老得快要行將就木,更別談啥生平大志了。不過,如果勉強要說是有什麼嗜好的話,那大概就是像豬圈的豬一樣,又懶又喜歡睡覺,所以,這種已經榨不出什麼好東西的人,本沒什麼值得往的,你大可以不必去理會他們,只要好好的記住有關我的一切就行了。”隨著龍揚的話落“呯!呯!”的兩聲跌落沙發底下的巨大摔跤聲,頓時,成了這偌大廳裡的惟一聲響,這下子,就算原本還殘留有些許睡意的白皓然和雷傑,也不得不醒了。

什麼跟什麼嘛!他們痛苦的從地上爬起來,臉上帶著十足的火光。

“嗯哼!我說咱們龍門社裡,最、最親愛的社長老大,可不可以麻煩你解釋一下。什麼叫作已經榨不出什麼好東西?”白皓然著跌疼的股,不平的咬牙切齒道“真想不通我們到底是哪兒去得罪你了,幹麼無緣無故的就把我們貶損成這副德行?”他沒好氣的白了龍揚一眼“我看啊!八成是你脫離黑道太多年了,連什麼叫作最基本的兄弟道義之情,都給忘得一乾二淨了,是不是?”接著,白皓然又唱戲般悲哀的搖著頭“唉,真是枉費我們白白跟了你這麼多年,真是太不值得了!”

“對!說得好極了,我心有慼慼焉。”雷傑點點頭,一向冷漠十足的臉,此刻是寫滿了萬分贊同“把自己介紹的那麼詳細,連祖宗十八代都差點抖出來,而輪到了介紹我和阿皓時,你就竭盡所能的能損則損,能貶則貶,還叫人家桑妮不必理會我們。唉…”他搖搖頭,傷的嘆了口大氣。

“我們倆真的是三生不幸、遇人不淑、友不慎、瞎了慧眼…等等等,才會將我們一生中最寶貴的年少光陰,費在跟你這種專門陷害忠良、殘害無辜、賣友求榮、薄情寡義、吃人不吐骨頭、罵人不留口德的小人身上。”必要時,一向不怎麼愛說話的雷傑,口齒還是可以變得十分犀利的。

“對,我要你把我們費在你身上的青歲月給還來!”白皓然動的揮著手,忿忿不平地怪叫著,跟著雷傑一起瞎起鬨。

桑妮被他們滑稽的表情以及好笑的對話給笑岔了氣,一雙手猛擦拭著眼角奔不止的淚水,太好玩了!實在太好玩了!

難得一來到二十世紀探險,就讓地遇上了這麼個一群古怪好玩的人,要是這段時間她能混在他們左右的話,這趟時空旅行的子,鐵定會變得多彩多姿,也不愁沒人陪她鬥嘴玩了。

嗯,沒錯,與其像只無頭蒼蠅的亂闖亂逛,或者是因初來這裡無地方可去,而到處落街頭,那倒不如緊纏著他們,搞不好還會見識到什麼不曾見過的事也說不一定。

因此,桑妮心裡暗下了決定,不管他們會不會同意收留她這個穿越時空而來的女子,她都打定主意留在這邊不走了。

至於她剛剛打破那隻花瓶之事,桑妮罪惡的吐了吐舌頭,要是他們問起的話,她只好來個死不認帳,說是剛才地震震倒的,或者是外面風大吹倒的。

反正,據她參考二十世紀紀錄片上的記載,這時代的人講求的是人證和物證俱全,她既沒有笨得留下物證,當然也不可能有人看到她因一時失手,而將那隻花瓶砸個稀爛,所以羅,權衡之下,桑妮決定還是明哲保身的好。

唉!只不過是可憐了那麼美的一隻花瓶,為了贖罪,她一定會為它哀悼三分鐘的。

“好了,你們不要再鬧了,要是讓外面的人知道了我這堂堂“龍門社”的社長,競被你們這兩個不學無術的副社長說得一文不值,那你們就準備等著捲鋪蓋走路,回家去吃自己吧!”龍揚端正臉,故作正經的說道。

豈知,換來的卻是一陣猛烈的槍舌戰,看得桑妮直呼過癮,一張小嘴咯笑得闔不攏,直到好一會兒,廳內才終於安靜了下來。

龍揚三人,雖東倒西歪的散坐在各地,但是三雙眼睛卻有志一同的望向沙發上,那個不曉得到底是讓瞌睡蟲給悄悄進佔了,或者是笑累了,而沉入睡眠中的桑妮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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