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麻雀變鳳凰的經典場合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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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臉,正是我剛才怎麼想也想不起來的“王子”!

後知後覺地想起,那次的舞會主人,好像是姓羅,是某家大公司的董事。

我不管白馬的反應,徑自從陳穎惠手中搶過文件,新建一個word文檔,飛快打了起來。

新仇舊恨,看來這所公司不適合我,我也不想在這裡幹了,於是也就不客氣起來。打字的時候,就算是want和wouldlike,yours和sincere這樣語氣上和親密度上的措辭也一併給她指出來——平時我大多數只是指出實在錯得離譜的地方而已。我承認我心不寬闊,既然她一定要我走,那臨走前怎麼也得給她留個漂亮的尾讓她收是吧?那個王子看起來不像太糊塗的樣子。

打完偷瞄一眼陶玲芬,看見她難看的臉,心裡了不少。把打印的文件遞給王子先生:“需要打字的文件我都會按重要順序做記號,我想我應該不會這麼巧的把最重要的一份忘掉吧!不過既然陶小姐這麼說了,我也應該負起責任,我辭職。”想不到短短一個月內,我竟辭了兩份工,看來職場如戰場這句話是一點不假,我該改改我的格才是。

王子看著我打出來的文件,出一絲笑:“小雨,我想這件事應該是場誤會,你還是留在這裡比較好。”小…小雨?!

他…他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等等,他怎麼知道的不是重點,重要的是,他怎麼能用這種令人起雞皮疙瘩的語氣擅自叫我的小名?我可是最討厭別人太過親密的叫我的!

吃驚的好像不止我一個,旁邊的人有點呆掉:“可是…經理…”

“這樣吧,正好我缺個文秘,我知道你還沒念完書,等畢業以後到我這裡吧。畢業之前,你有空的時候過來處理些東西就好。”他越說越離譜。

“可是…經理,這樣不經過公司甄試的話…”陳穎惠提醒著他的於理不合。

“你都可以把什麼都不懂的親戚安排進來,我破格招攬一下人才又怎麼樣?”他說著,好像一切都成定局一樣,“小雨,來我辦公室一趟。”說著竟然轉身給我走人。剩下呆呆的我和一屋子同樣呆掉的人。

“韓小姐,你認識經理?”第一個發問的是陳穎惠。

“鬼知道他是誰。”我甩了個白眼,這種貴族人士在下還沒有那個能耐認識。

“可是經理很少對人這麼笑耶…還叫你的小名…他最討厭公私不分的啊!卻安排你當秘書…”陳穎惠喃喃的說。我想起王子——經理大人說過的話,大概陶玲芬是她親戚吧,難怪這麼差勁還能進來這家公司,我還以為是洛方盛名之下其實難符呢。我太,沒錯。

“誰知道他是犯什麼病?”我衝出去,殺到他辦公室找他算帳。經理室我也是去過的,只是從來都是直接把文件給秘書,沒有覲見經理大人的榮幸,所以竟然沒見過他。

“小雨,我終於找到你了。”我氣沖沖的推開門,卻聽到這麼一聲。

“怎麼,你是拿著我的鞋通緝我了嗎?什麼叫‘終於’?”即使來過幾次經理室,還是不免先慨一下人世的不公,為什麼一兩個人可以霸佔這麼大的空間,我們這幫小職員卻要擠死在那件小屋子呢?

“還有,你從哪裡知道我的名字的?不許亂叫!”反正要辭職了,誰跟他客氣。

“那天宴會結束後我問你們老闆來著,結果第二天我去你們餐廳,你已經辭職了。”誰說他不苟言笑的?他此刻分明在揶揄我,壞壞的笑著,“你的愛好是辭職嗎?”

“當然不是!我會辭職還不是你害的!”原來他向老闆問過我,難怪他會那種態度。

“我知道。”看不出有一點內疚,他繼續說著,“然後我就問你同事有沒有你的聯絡方式,她們都說沒有。”像我這種總縮在角落的人,她們當然不會注意到,搞不好連我是誰都不知道。

“我繼續問,終於有人告訴我你和一個叫吳梅的人關係很好。我問她,可是她不肯告訴我。”吳梅,幹得好,不愧我和你朋友一場!我想起剛才吳梅沒說完的話,原來她是要說是這個啊。

“正在我打算到你們學校門口守株待兔的時候,卻在自己家公司裡看見了你。”什麼什麼啊,老兄,我當你的下屬已經很久了,自己眼睛長得高就直說。

“你低著頭,一副要哭又逞強的樣子。”他走到我面前,破壞了本來應該還算和諧的居高臨下,“看,現在你眼裡還有淚水呢!”

“喂喂,把您的手給我縮回去!”我兇巴巴的對他喊著,卻在他的手碰到眼角的一瞬真的掉下眼淚。剛才忍著的委屈終於憋不住了,再怎麼逞強,我也只是甫出社會的小鳥,對這個世界還慌亂的很,卻連著被打了好幾下。平時的嘲諷只是對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的理反應,當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時,卻完全無法認識也無法應付。我拼命咬著牙,怎麼也忍不住淚。

“你就是愛逞強。”他說,好像和我很的樣子,“要哭就哭吧,沒人會因此輕視你。”哭的人是弱者,這一向是我的座右銘。因為不甘示弱,所以我不哭。驚訝的抬頭看他,不知道他是怎麼猜出我的心思的,在別人眼中我一向是堅強的啊…

幾乎忘記了,很多很多,多到數不出來的firstkiss,都是在女的淚眼朦朧中完成的。而後,女生大概是因為哭得太兇,眼睛看不清男生的樣子,到最後總會愛上他。

當我想起這一偉大定律時,他的已經到了我嘴邊。我想阻止他,卻不知該怎麼做。脆弱的人總是希望得到安,我也不例外。聰明的人該知道,眼淚不止是女人征服男人的武器,也是男人反攻的機會。

他的落在我嘴角,輕輕柔柔的,然後離開,再也沒有下文。癢癢的,不知道有些書中形容的電是不是這種覺,我好奇的看他,難得天時地利人和,我還想知道初吻是什麼味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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