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到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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蘆葦與水,灰茫茫地共生著,遠遠看去,分不出是哪個在盪漾。
此時,岸已朝船隊一寸寸來了。山坡上密密的是白
房屋和雜
旌旗,也盈盈地在目了。
在我的左右舷,平行著三支船隊,一支是機帆船隊,兩支是木槳船隊,加上我的指揮船,總共有九九八十一艘船。
而在碼頭上,我估計了一下,站著一兩千人,在接我們,他們的面目漸漸看清了。其中有盧俊義、吳用這樣的高級幹部。
他們滿臉是期待的神。一些事他們還不知道哩。接船的人當中也有家屬。
我們三千多名水手出外捕魚,離開山寨都半個多月了。現在返回了,心情卻十分愧怍。
忽然,有幾艘摩托艇,從港口竄了出來。它們繞著大船嗖嗖地駛來駛去,花飛濺中,像一條條歡快的飛魚。
艇上的士兵驚險地站直了身子,朝大船上的水手嗬嗬歡呼,吱吱打著口哨。而我們卻只是無言地看著。
女兵的船先靠了岸。她們負責後勤。然後是主捕船。這是龐大的船隊。都知道,梁山三十萬人的生計,一半要指望這些船兒。
吳用等船一停穩,便匆匆跨過跳板,上了指揮船,徑直找到我。
“小七,怎麼樣?”我搖搖頭,一句話也沒有說。
他是聰明人,馬上明白了,默默地拍拍我的肩膀。
他後面跟著《梁山報》的記者。平時,我們很是悉。
“捕到了多少魚?”記者急急地問,舉起了相機。
“僅有三噸。”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這瞞不住的。
“怎麼回事呢?”
“我們遇到了風。另外,湖裡好像真沒有魚了。”我告訴他,湖的範圍在繼續擴大,好像又增加了一百平方公里,或者五百平方公里,甚至三千平方公里。魚卻在一天天減少。最近的幾趟出航,一回回越捕越少。這是最少的一次。這樣下去,會怎麼樣呢?
另外,在靠近湖的對岸總颳著龍捲風,密密麻麻有幾百個,形成了一面屏障,我們無法看清對面是什麼。最近都是這樣。
“我懷疑朝廷使用了氣象武器。”我匆匆說著,目光越過他的肩膀,在岸上的人群中尋找另外一個人。
“小七!”結果還是她先看見了我,朝我喊。
“阿嬌!”我也叫了一聲。我跟吳用打了個招呼,便跳上了岸,我擁抱了她,並當著眾人吻了她。雖然船上就有很不錯的女人,但阿嬌是我最熱愛的相好。
第二天,在忠義堂召開了會議。主題是關於梁山面臨的困難。一百零八將有一半人出席。
宋江坐在頭把椅上,眼裡佈滿血絲。昨晚,他聽了我的彙報後,大概一夜沒睡好。
會議由吳用主持。本來宋江要作重要講話,卻臨時改成了自由發言。
“大大小小的荒坡都開墾了。可利用耕地的面積已到了上限。但是人口增長卻沒有停下來。”李應說。
“如果湖面繼續擴大,而又沒有魚,該怎麼辦呢?”李俊說。
“我建議攻打一座城市。”這是霹靂火秦明。
“打哪一座呢?我們很久沒有離開過這裡了。”花榮道出了一個情況。
“有多久呢?”宋江睡眼朦朧地發出聲音。
“有五百年了。”實際上從來沒有人出去過。但大家怕宋江不安,便在公開場合說只有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