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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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喜過頭的他,卻彷若末聞。
“錢克平,你抓痛我表姊的手了!”凌——出聲提醒。
他這才後知後覺地鬆開緊握的手。
“對不起。”他心疼地輕撫著荔兒的臉。才一天不見,她便如此蒼白憔悴、傷痕累累。這一切都怪他,是他連累了她,害她受此等折磨的!
“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伍荔兒淚盈盈地說。
“我想-想得心都碎了。”他深情款款地凝視著她。
“從這一刻開始,我要牢牢守住-,再也不讓任何人傷害-、奪走。”他立誓。
凌——在一旁掩嘴竊笑,正期待著看好戲,卻被隨後前來探病的伍秀玉一把拎出了病房。
“阿姨,-在幹嘛?裡頭正采,-沒事拉我出來做什麼?難得有免費的好戲可看耶!”凌——不
抱怨。
“『非禮勿視』四個字,會寫嗎?”伍秀玉沒好氣地賞了外甥女一記爆慄,以懲罰她的遲鈍。
“會啊!”凌——一臉無辜地-著頭。
“-那麼大力敲人家的頭,很痛耶!”
“我只想試看看它是不是空心的。沒見到他們正忙著談情說愛嗎?那-還傻兮兮地杵在那兒,怕光線不夠亮啊,電燈泡!”伍秀玉往病房內探了一下。
“咱們晚點兒再來,別打擾他們小兩口。”伍荔兒與錢克平的目光早已膠著在一塊,絲毫沒有察覺閒雜人等皆已識相地自動消失了。
經過一個多月的休養,伍荔兒身上的傷已近痊癒。
“人傢什麼時候才可以出院?”她快無聊死了。
一旁陪伴她的錢克平,好聲好氣地哄著:“-的身子還很虛,乖乖躺好休息,別下亂動。”
“我都躺得骨頭髮酸了。”沒辦法,她的個就是閒不下來。
他一臉寵溺地笑著,伸手了
她的長髮。
“不然,待會兒我幫-去問醫生,看-何時能夠出院回家休養。如果還不行,-就只好認命,安份些-!”
“唉!我懷疑自己已經得了『白恐懼症』。”她嘆道。
“哦?”
“喏,你自己瞧瞧,”她手指了指四周。
“全都是白的,就連醫生和護士的衣服也是白
的。看得我幾乎得『白內障』了。”
“-喔!就愛鬼扯。”聽得他頓時哭笑不得。
此時,捧著一束香水百合的葛秋苓正在病房門口徘徊。
她正在猶豫著自己到底該不該進去。伍荔兒住院這麼久了,她卻一直提不起勇氣來探望,實在因為是內心有愧,更重要的,她本羞於見她。
“小苓,-來啦?”錢克平眼尖地發現到。
“我…”這下子,葛秋苓想躲也來不及了,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進來。
“哇!好美的花。”伍荔兒驚喜道。